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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然后我说:我略懂一二,我用过计算器,戴过电子表,喜欢玩电子游戏机,我还用电视机和机顶盒上网跟国外的朋友联系呢,还有,我看过同学用DOS删除文件。。。。。。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老板就对下一个进行面试了……
我在帮白小墓拿主意,古小美凑过来。我顺便向她求救。帅吗他?古小美一副不屑的样子。
比我好多了。我为了兄弟谦卑的说。
那是,现在是个人都比你好多了。古小美很顺溜的在说话,而且不尴尬,完全没有高中时期的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不过我自扁的那句话还有点立竿见影的效果,脸上的表情还真有改变,立马抢过我的电话,和白小墓耳语,然后一个人捧着电话笑得花枝乱颤,只看见好大好大一朵的牵牛花纷纷落下……然后她开心的告诉我,等着看结果吧。
我接过电话,白小墓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她有可取之处吗?〃这个问法比古小美的可要委婉多了,不过问法再怎么改变两个人自然还是一路货色,注定有殊途同归的结果。
她身上很多地方都是可取之处……
说来听听说来听听。
比如她头发戴的是7号头套,你喜欢可以取走。
呸!白小墓忿忿然挂了电话。
从九仙山到水岩洞需要13个小时的车程。古小美说了很幽默的话,她说如果是坐汽车去,这样的距离是可以把人坐化升天的。当天森表示默认之后,古小美要了各自行动二十分钟的时间,然后我们看见古小美买了靠垫,枕头,脚架,毛巾,挂钩,布帘等一堆东西回来,然后我们默默的看着她把我们仨的座位进行装修,在售票员看猪在飞的眼神下古小美硬是把几个座位装修成了豪华包间,如果加个吊顶就是舞厅了。
我和天森留了好多好多汗,想起一句话昔是横波目今做流汗泉……
我们还没有坐上去,就听见有旅客和售票员吵架,说是为什么都是一个票价,那三个座位就那么的与众不同。我和天森决定换乘下一辆车走,这辈子我们基本上没有丢什么脸,估计这一次就被古小美丢完了。古小美还傻呵呵在站在那听他们的争执,像个招财娃娃。
坐在这样的座位上生不如死,就像一大堆普通人中间放了三张五颜六色的婴儿床。三个人一路上没有说话,互相装不认识,最后经过一栋路边的大房子,很是雄伟,小美问天森,诶,这个房子是谁砌的啊?天森想了想,应该是他主人砌的吧。
废话,难道是他邻居砌的啊?
第35节:猪是被人强迫的
两个人说话都没有问题,却完全搭不在一块,我是最可怜的,陷于其中无法自拔。等到到达岩洞的时候,我们是飘下去的。早知道能够飘过来,我们就不应该买票的。
年轻的决定向来就是草率的,不然存在的价值也就失去。我妈总是告诉我,人在年轻的时候是允许偷吃几个果子的。我理解为犯几个小错误。而天森理解为多吃几次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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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事物都有一样的热情和感受,但是经过大脑处理之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古小美说去买票,我和天森都要坚持逃票,从山后的洞里面溜进去。并不是缺少钱,而是觉得有这样做的必要。
对于这样的默契我们早就培养出来了,记得高中有一次上课外知识讲座,天森和我坐一起。课外辅导员是附近大学的大四学生,估计是没怎么备课又想造成课堂热烈的效果,于是在讲台上开始自己给自己扇耳光。
老师说如果你连续叫上八年七个月又六天,你声音的能量就可以热一杯咖啡,我看了天森一眼,脑子里冒出〃神经病〃三个字。天森在下面嘟囔:犯不着吧。不过除了我们之外,其他的同学都像乡里人那样的惊呼。看他们的表情纷纷想立刻休学旷工写份遗嘱开始利用八年的时间来证明这是一个真理。这样的老师以及这样的道理居然还来宣传。
老师又说,如果你连续放屁六年又九个月,放出气体的能量就可以造原子弹。底下又是惊呼一片。简直就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我和天森达成的协议。天森忍不住了,站起来说,如果你可以连续放屁六年又九个月,你光展示这项技能的收入就足以赚5颗原子弹的钱了。底下一如既往的惊呼一片……我和天森又对视一眼,人家侮辱我们的智商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于是天森坐下,不再出头。
老师孜孜不倦,说猪的高潮可以长达三十分钟。趁课堂上展开激烈的讨论,我和天森同时在纸上写,我下辈子想做猪。老师继续说,把头撞墙一小时可以消耗一百五十卡路里,大家看着旁边的墙壁跃跃欲试,但是我和天森还是不能忘记猪的事情。为了避免大家真的去撞墙实验,这个大四的学生立刻说有些狮子在一天可以交配五十次。天森对我说,我下辈子还是想要当猪啊,是啊是啊,我附和他,质比量重要。
然后这个大四学长继续告诉大家鸵鸟的眼睛比脑袋大,而海星是没有脑袋的。我不觉得这有什么惊喜的,眼睛比脑袋大的人多了,而且还有长得更加奇怪的,比如隔壁王二虎可以嘴巴吞拳头,而马子火除了有一点义气傍身事事平安之外,基本上就属于没有脑子的人。然后老师很神秘的告诉我们北极熊是左撇子,一样的掀起狂风大浪,只有我和天森郁闷的想,这种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课外辅导课实在无聊,最后老师说人类和海豚是唯一为了爽,才莋爱的物种。我几乎是下意识的问:那猪呢?老师突然就非常鄙视的眼神看着我说,猪是被人类强迫的啦!
下了课许久,古小美过来找我们回家,路上,天森对古小美语重心长的说,我还是想做猪,不看过程只看结果。而我同时说,我不做猪算了,质量还是自己把握比较好。所以在我和天森都决定要爬洞的时候,我觉得要爬进去,而天森决定要爬出去。争执了许久之后,大家还是采纳了我的方法,只要有我的地方,天森就占不着我的便宜,当然更主要的是他从来就不愿意。
山上杂草丛生,看来就是没什么人来过,古小美一路上大呼小叫,怕蛇怕猪怕狗熊一路叫过来。我觉得这些生灵真是可怜,即使不在山上估计也被古小美咒死了。按照一点虚掩的痕迹,我们进入越来越深的山里,阳光也被树林掩了将近大部分,古小美还是惊惊乍乍,我和天森继续朝前走着。
到了。天森说,然后把四周的杂草弄开,露出一个口,容得下三个人的进出,坡是斜的,我自告奋勇的先进去打探,然后一个脚伸过去。突然轰,我整个人就落进去,天昏地暗。我拉着古小美一起掉下去,然后天森的声音在拼命的喊我们,然后也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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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爸爸的房子里看这个被雪渐渐覆盖的阿尔卑斯山,一点一点,即使眼光再明亮,也无法在蒙蒙大雪中寻出谁的身影,一但融合,要找出来就必须用刀割腕,用血迹按照宿命的方式去指引我们接下去的行径。而我回头,亦可以看见彼此的眼泪,那样的轻易就流泻出来,都不肯擦一下,他她或许以为我们就会永远的在一起。
第36节:思维极度混乱
我们始终都是无法企及的幽深死水。上面有一些皑皑的班驳,是我们生命里曾经互相闪耀的一些骄傲和自豪。
当回忆急速行离这个落雪的城市时,哭泣和感情等大雪后都会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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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听不见任何人的声音了,腿也失去了知觉,眼睛里全是刺痛,灰全进了眼睛,腿动不了,我试着移动身体,动不了应该是被岩壁砸中了,却又感觉不到疼痛。可是他们人呢?他们人呢?〃小美!天森!〃我拿出所有力气在整个黑暗中叫他们的名字,我怕,怕他们没有回声,就怕我们永远的迷失在了这样的黑暗中,再也不能相见。
〃康天森!古小美!〃声嘶力竭,没有回应。
〃天森!小美!〃没有回应,一点都没有,我已经叫不出多大的声音了。四周是没有光的,但是我隐约可以看到自己的放弃,没有力气的挣扎。四周模糊可见,我的腿很凉,我的身体也很凉,我突然有一点难过,眼睛痛加一点冷还有一点难过,我无能自持的流眼泪,不舒服,手上全是灰。寂寞无声的流眼泪。
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惧怕直接导致我又重放我们来这里的镜头,昨天,就在昨天我们还是无所事事以为未来都是美好的。而今天,我们面临的却是生死分别。第一次觉得可能要完了。可是就是那么一轰,我被砸到了,他们从此就成了黑暗。我痴痴的想,在这样的时刻,往事像幻灯一样的重现,也像四季,春,夏,秋,然后入冬,然后感觉到真的冷了起来。
〃绪。〃我仿佛听见有了喊我。
〃绪。你还在不在?〃我分明听见有人喊我。
〃小绪!你在不在!王小绪!〃我听见天森的声音就从不远的地方传来,他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我的名字。
〃在!我在!天森!你在哪?你千万不要死。你不要死〃我大声喊着,我没有目标的喊着,四周,他就在我的周围。
〃我没死,就是动不了了。你呢?〃声音传过来。
〃我还好,还好,腿也动不了,你不要担心我,小美呢小美呢?〃我问。
〃唔……〃
〃我听见小美的声音了,她就在我的旁边,我可以看见她。〃虽然没有光,但是我真的可以看见她躺在我的旁边,手在废墟里。
〃小美,你还好吗?我们都没事都很开心,小美,你没事吧?〃我低头朝小美喊。
〃我没事,只是有一点晕〃
〃天森,太好了,小美没事。她就在我的旁边。〃
一陈沉默,三个人都开始笑出声来,好象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经历了却又留下来,呵呵,时断时续,呵呵,灰尘呛进胸腔,变成急促的咳嗽。
〃没事吧。〃
〃不碍事。〃
然后我开始唱歌,唱我熟悉的歌曲,唱多么羡慕天空青鸟自由飞。我要天森一起唱,他就跟着哼,小美也有小小的声音,我感到胸口有一点痛。
〃我好冷。先躺会。〃小美蜷缩着身体。
〃那你可以动吗?过来,躺在我的身上,过来。〃我对小美说。
〃古小美,你不能睡,不能。绪,你不能让她睡过去。〃天森朝我喊。
〃小美,不要睡了,不要睡了,我们来说话,不能睡。〃我不知所措,朝古小美大喊。
〃不冷,小美,不冷,你不要睡,我们来唱歌唱歌。你还记得那个给你写情书的男生吗?我还有6000块钱没有还给你的,你不要我还了吗?〃我开始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思维也极度的混乱。
〃小美,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们讲笑话好不好。你们不要睡,马上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天森的声音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平稳。
古小美靠过来,脸上勉强挤出来一个微笑,但是显然已经不能够出声了。
〃从前有一个包子,他走在路上走着走着,然后觉得很饿就把自己给吃掉了。〃
〃呵呵。〃我笑,旁边的古小美也在笑。有点虚弱,但至少证明我们还很清醒。
〃我有一个大哥三十多岁了,一直事业无成,没有钱,有一天他去算命,算命的师傅看了以后就对他说,小伙子,你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四十岁,然后……。这位大哥一听觉得有转机,连忙问,然后……然后……怎么呢?算命先生继续说,然后……你就习惯了。〃
〃呵呵。〃古小美先笑了起来。
我莫名其妙的又开始流眼泪,我不能形容当时我的状态,一定是极度的混乱和失控了,只有一点点意识,在听在想。
然后我听见古小美也开始哭,呜呜的哭,喊着天森和我的名字。
第37节:不会保护自己
天森那边有一点点慌〃你们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是我说的笑话不好听吗?不要哭呀,我继续说好不好。千万不要哭了。〃
〃天森,你不要说了,你会很辛苦的。〃古小美说。
〃我们都不要失去知觉,马上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我们都保持好精神,十分钟报告一下好不好?〃天森在那边说。〃我叫你们的名字你们一定要答应我〃。
我已经处于极度的惊恐之中,全身都在颤抖,越是这样,身体越是沉重,然后我整个身体落了下去,无法用意识去控制。我只隐约的感觉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回答,我在,我在。然后我听见有人叫古小美的名字,我的嘴唇也不由自主的喊,小美小美。古小美靠在我的旁边,也轻轻的回答。就这样,每当我要睡过去的时候就听见有人不停的在远方叫我和古小美的名字,不停叫,我就回答,一直回答,一直回答,一直回答,拉靠着古小美的回答,尽可能让我们保持着意识,直到听见外面的人发现我们,用钻机打洞的时候,我终于坚持不了,头一歪就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