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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黄大雄是谁?”
他道:“听刘翔说,这黄大雄碰不得,他爸是化州市某集团的董事长,化州的烂仔没几个没认识他,长年有一帮不要命的兄弟为他卖命。”
我说:“好好好,别说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问:“怎么办?”
我说:“你这小子,现在才问我怎么办,迟不迟了一些!看你那鸟样,像几天几夜没合眼一般,走吧,我们去吃点东西。”说着,我搭上他的肩膀就走。
他说:“德仁,你吃吧,如果你有钱,就借我,我现在吃不下,以后有钱立即还你。”
我一听就来了气:“怎么啦,人家让你交钱你就交钱啊,在我身边,就别那么窝囊,不然就不是我的兄弟,听我说,这件事我来摆平,大不了跟他妈的干一场。”
他笑了一笑,像是有些会意了。
我说:“怎么样,现在可以去了吗?”看他那可怜的样子,我又说,“你不吃饭可以,喝粥至少行吧!”
他说:“好,德仁,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吃完饭,和他一起到物七会会他的心上人。东潮问,德仁,我现在这个样子见他不太合适吧!我说,有什么合不合适的?我看你这小子啊,好的不学,偏要学人家带手机充大款,现在吃亏了吧!说,是不是为了泡到她,才带手机。东潮点了一下头,叹了一句:“唉,以后不泡妞了!”
“不泡妞不行,趁着现在心中尚有一份美好值得追求,那就当她是你的动力吧!阿潮,不是我说你,你的思维也太简单了,一个女孩子会因为你手中有一部手机而喜欢你吗?”
“好了,我知错了,别说她了。”
“嗨,你还没进去跟她说说话压压惊呢?”
“要不你去吧!”
“你去。”
“你去。”
……
我心里盘算着,先跟那个学校小霸王拖一拖,接着摸清他的底细,要真的是黄大雄让收钱,那没法说,要么真他妈的带人跟他干一场,要么就交钱了。
他说的那个历史班的同学,也许我认识,印象中有这么一个人。
我带着东潮去知会了一下超勇,因为超勇说过,他认识一班下郭飞车党,那班人打起架来也不要命,很仗义。其他一些校里的小混混,也知会了一下。
其实,这样做也只不过想安慰一下东潮,让他别慌张,这个时候,走错一步就难成大事。
第二天,我和东潮去找那个历史班的头,我让东潮喊他出来(这是规矩)。
原来东潮说的这个肥仔我认识,高一军训时我们曾在同一排,当时他站的位置就是我旁边。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他跟我的,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说。”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说:“哦,好像见过你。”
我说:“那当然,军训时我们在同一排,你忘了!”
他说:“好像是这样,你以前在310是吧。”
我说:“是的,怎么样,给我一点面子,宽限他几天。”
他说:“既然你来说,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你也知道,学生哥袋子里没几个钱,给他一个月,让他凑足3000块给你。”
他说:“一个月太长,至多两个星期。”
我说:“好,一言为定,那就两个星期。”
说完,我就走了,东潮跟在后面。走远了,东潮跟上来问:“德仁,你怎么那么神奇?上次我让刘翔过来,他几乎没有出声。”
我说:“这有什么,他不也是人一个,说来我比他还高一点点呢!”
带东潮到外面的餐馆,这一次,他吃饭了,先前五天他吃了4碗稀粥,其中还有两碗是他找到了我才喝上的。
我问他,饭香吗?他说,香,有德哥罩住当然香。
此后,他开始喊我德哥。
东潮个子较矮,出了这样的事,给人欺负,倒也正常。
那几天,我一直在查他与黄大雄的关系,隐约中发觉了一些东西。
首先,如果是黄大雄让收钱,这黄大雄并不缺钱啊,江湖中人怎么会收自己学校子弟的呢?其次,如果是黄大雄让收钱,干嘛去找东潮的都是一帮学生哥,而且没几个我不认识的,其中多数在篮球场一起打过篮球。
但为了瑾慎起见,我决定再去验一验货。
东潮问:“两个星期还没到,去找他干嘛!”
我说:“到了哪时候,我们就很被动了。”
我还是让东潮喊他出来,我搔了搔眼说:“嗨,兄弟,这手机新货原价才600,你收他3000不仁义吧!”
他一听就来气了:“你他妈的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啊!”
一听他骂我妈,拳头就开始*,但我还是沉着气说:“我告诉你,你别得逞!”
他没有靠过来打我的意思,只是一边骂一边退到教室里去了。
东潮问:“德仁,你和他闹僵了怎么办?”
我说:“你看那小子那凶相,一点也不像有后台的人。”
东潮问:“为什么?”
我说:“有后台的人说话硬得很,用得着发脾气吗?他会轻声地说,好,你有种,明天出来打一场,可是他没有这样说。”
在校园里混了那么多年,我知道,真正有料的人总是说话斯斯文文话词吓人,而不是带着几只饭桶到处找饭吃。
又过了几天,黄大雄那边有了些消息。东潮找到了一位与大雄关系亲密的女同学黑妹,通过她,我们知道,原来黄大雄并不知道这件事,他还打电话给那小子警告说别借他的旗号乱搞事,否则把他和他妈的一起干了。其实,按黑妹的话说,黄大雄也很讨厌那小子。自此,那条死粉再也没来找东潮的麻烦。
此事完后,又陪阿潮去找他的意中人,阿潮说,此事刚完,心情还未恢复过来,过几天再找她吧!我说,靠,大男人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怕丢了我德哥的面子,女人是用来干什么的?女人是用来给男人治伤的,去,马上跟她热聊一番。阿潮说,好,既然德哥这么说,就算给她拒绝也要去搏一搏。我说,嘿,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兄弟嘛!
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大哥了,其实我也只是认识一些人罢了。
打架?N年前的事了。
背地里人叫我良民仔呢!
大哥?那敢当。
日子总是过眼云烟那样快,高三的日子可能比过眼云烟更快一些。
转眼间,与高考越来越近,老师让同学们抓紧时间慎重填报志愿。
那时,我对各大学知之甚少,能说得上名字也就只有北大、清华、复旦、南开、中大、华师等几家。
后来,对比了一下自己历次模拟考试的成绩,发觉上个华师倒也不在话下,最好的成绩可以去到中大了。细细去想,这一路走来,我还进过政治班的级前三十名呢!那意味着成绩比瑜更好一些。
瑜上了政一以后,成绩不像从前那样稳定,也没有进步到哪里去,我反而觉得是政一累了她。
自上次她生日的事后,很久没特意去找瑜,有时则会在周六晚她过来自习时见着。这一次去找她,原因只有一个,想知道她报哪一所大学,到时我要和她手牵着手进校门。
周四下午的活动课铃声还没响,我就朝瑜的方向进发了,这一次我是直接进她的班里去找她,而且还得跟那个岑喻喻抢时间。不然她一来到妹身边,妹就懵了,乖乖地让她牵着手,拉着她走,那时我岂不很孤独?
走进她的班里,仔细瞧了瞧,发觉原来她班上的人很多我都认识,只是记不住名字罢了,我一边找,一边问,一边打招呼,一会儿工夫就到了她座位后面。
她旁边的女生看到我来了,识趣地退到走廊外去了。哼,看,人家多会做,岑喻喻你就别跟我抢了,你少管瑜一分钟她也不会死! ^。^
我没有立即喊她,只是轻轻撩起她的发,一手固定,一手抚起她的发在玩。旁边有个女生死盯盯地看着我,甚是惊讶。有什么好惊呢?不就是一缕发吗?
然后,我在后面鬼叫一般:“叶——诗——瑜——,我——来——了——。”
她一转头,我赶紧松手了,她对着我笑,有些好奇地问:“你这么快就到了?”
我说:“你长发飘飘,一路载着我飞到此,那肯定快啦。”
她又笑了一下,举目望了望周围,说:“我们到外面去聊。”
于是,我们一起走出教室。
走廊处的阳台都挤满了人,其中不乏像我这样而来的探风者。原来我并不孤独,只是我一直生长在明处罢了。
他们的情感,平常藏得好好的。
自瑜离开政三以来,她脸上就不断长痘,那痘痘夺去了她很多美丽。我联系自己想了想,莫非瑜也有我这么多心事!我因为中午失眠的原因,脸上也断断续续的长了很多痘。
我说:“人这么多,不如到下面一边走一边说吧!”
她看了看天色:“等一下我,我回去拿包。”
这是在春天,万花竞放的时候,有一个词叫“春华秋实”,说的就是春秋的相对性。如果春天一起报的志愿,到了秋天一起去上大学,那该多好。
瑜回来了,我们边走边聊,我问:“叶老师,准备报哪里呢?”此前已经跟瑜在信里聊过,她说她妈妈是老师,她妈妈也愿她能做上一个人民老师。
“哎呀,我还未知能不能考得上呢?”她说得有些害羞。
我说:“你想报华师,是吧?”
“嗯,想是这样想,但不知道我合不合适做老师?”
我怂勇她说:“你说话有些小声,以后上了大学,锻炼一下就没事了,我保准你是一个好老师。”
她又问:“你呢?不是做老师吧!”
我打趣地说:“你说,我不做老师,做什么好呢?”其实,我心里坏坏地想,做瑜的男朋友吧,一辈子守在她身边,做她的守护天使。
“我怎么知道?你方方面面都那么好。”她像是有些责怪我的意思。
我说:“哎呀,其实能和叶老师一起做老师也不错。”
她像是有些欣喜的样子,又追问道:“华师怎么适合你呢?你属于那种很活跃的人。”
我说:“哦,照你说来,那我应该去做政治家了不成?”
“可能是吧!你有这方面的料,一个班给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到了行政楼前的一张石椅,我跟瑜说:“坐下来聊吧。”她“嗯”了一声,用小手拍了拍凳上的灰烬,首先坐了下来。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瑜的手是如此的修长,我在想里暗喜:“哦,这是女神的手。”
我也紧跟着坐了下去,只是这一坐觉得混身的不自在,可能很久没试过与瑜并排而坐的感觉了,那种感觉早已陌生。
有点想把瑜紧紧搂在怀中,亲吻她长长的幽香的发。我在想,那感觉一定轻飘飘欲神仙。
我的手又不经意间触到了她的发,我说:“妹,你的头发很漂亮。”
她害涩了一下,用手拨了拨两旁的发,还把我手上一小扎美丽的黑瀑布给拨去了。我不甘心,又撩起她的发,她没有拒绝。
按何鸣的说法,这个时候,可能我去拉她的手,捻她的长发,轻轻去搂她,她也不会反抗,说不定这时我就成功了。
可我没有这样做,我说过,“妹,相信你也知道,我很喜欢你,现在是高三,学习很紧张,我们一起做朋友吧。”其实说这话时,我心里掠过一丝忧伤,要知道朋友与情人的距离好长好长,那远不是一条大江一滩海洋所能形容的。
你心爱的人在你身边,而你却不能搂她,又不能跟她说起自己内心里的感受,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呢!
没有跟瑜谈起二本,按我们的理解,我们不会沦落到二本那种地步,这是瑜的自信,也是我的自信。
后来,我在第一批本科里填了华师,只不过是经济类,瑜也填了华师,应该是师范类吧。
第二批本科,我填的是广商,瑜填了深大,我没有意见。
月老啊,月老啊,如果跟瑜在一起真的是天地姻缘,那你就让我与她同行吧!我心里默默祈祷。
没有去找萍谈志愿的事,在我看来,我们不可能会在同一所大学里。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我跟萍的距离更远,我们连一起商量志愿也没有必要了。
况且她身边现在有一个王钻龙,我算老几呢!
我只是一个凡人。
不是月老。
迎评完班级文化检查那天,天色已经很晚。晓说不回家了,于是跟晓一起到外面的餐馆吃了个工作餐。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