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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QQ上将近40个亲朋好友,想来也是挺多的哦!
给月秋去电,邀她5月14日过来跟我合影,如果时间允许又不介意的话,可担任我的专用摄影师兼书童。其实打这个电话时,心里一直在慌,怕她拒绝,要知道这丫头是金牛座的脾气,我摸不准!打了两次,她最后接了,听我这样说,电话里她嗬嗬地笑着,答应了我。
又给远在韶关的韵儿去电,简单说了最近的时间安排。其实于我而言,她能来最好,不能来也没什么惋惜了。这段日子我终于把她请进了梦里,在梦里我们手牵着手或者靠着肩膀,说着甜言蜜语,那感觉比做什么都美妙。所以,每每她进入梦里以后,我便希望自己一直沉睡,跟着剧情发展,在梦里实现我要的幸福。自然,好梦都不长,于是每每从有她的梦中醒来,我却佯装着沉醉,躺在床上继续着我要的梦。如此,继续沉睡,头却有些晕了,仿佛真的做了那么一个梦:我们不知啥时候已经走到了一起,望着翻转的魔天轮兴叹,向着汹涌的大海高呼,朝着大山说:“我们一直互愿互怜互爱互忠,永远永远生生世世都不分离”,又或者是手拉着手跟她一起飞奔过草原,两旁高高的牧草像懂事了一般乖乖地张开胸怀拥抱着我们,让我们消失在绿色的世界里,接着身子缓缓升起,在清新的空气中我们开始漫游,感受身体那微微的细胞振动。梦里的韵儿有些顽皮,她指着我的鼻子说:“你,邓德仁,马上跪下来,为夫人请安。”当我委屈地下跪时,她捧着嘴呵呵地笑了,那样子比鲜花盛开还要灿烂。
韵儿说:“德仁,我恐怕去不了,10号是周三,最近又有些忙,也有一些心烦的事要处理,你跟其他朋友合影吧,也会很开心的。”听到这话,心里还是闪过一阵绞痛。
现实归现实,梦里归梦里,这之间始终有一段距离,只是这一段距离叫什么,我还没有弄懂。
末了,跟韵儿说一句:“呵,没事,你能来就最好。”
终于等到了5月10号,初中的仁发、杨敏,高中的翠萍、黄晓、业虹、超勇,大学的韵儿、鲁洋、玉秋、月秋等都来了。应到未到的人中,只缺了春辉(在省外,不便)和瑜。想起一直以来,她没到过广商,本来就很不够朋友,此刻的我连打电话询问也省了,免得又是一大堆荒唐的理由,破坏难得的一次好心情。上次她在电话里说:“哦,周三啊,那天可能要去……。”我在她还没说完话前便生气地挂了电话,朝着空气骂了她一句:“八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骂心爱的女人,也是第一次无声无息中直接挂断对方电话。
韵儿的到来还是让我有些吃惊,那天,她回到广商后便径直给电话我,听到她温柔的声音,我兴奋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啊,你到了?那真是太好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你穿着学士服不方便,还是我去找你吧,现在你一定很忙。”哦,是喔,学士服,不方便,真体贴。
“嗯,那好,我在行政楼后的大榕树下等你,不急的,你慢慢过来。”
月秋抓住相机说:“哇,师兄,你有很多朋友哩,又是美女,又是俊哥!”
“呵呵,是吗?”这时,月秋“嗯嗯”一声,点了点头,脸上又笑了笑。“其实我觉得你最美,知道为什么吗?”月秋摇了摇头,眨着双眼,等着我说话。“因为在那么多朋友中,你的笑容是最好看的,你笑的时候嘴唇就像弯勾的月亮一样,很美,而且通常是闭着嘴,默不露声,其实这时我们嘴里已经跟着笑了。无论是你微笑、大笑、哈哈大笑,正面水平看过去如果不细看,还较真看不到你的牙齿,笑不露齿本来就是美人之举,但那通常用来形容小笑,但你大笑仍然如此,你说我能不说你是这个世界上笑得最好看的女孩子吗?”待我说完时,月秋正愣在那里发呆,有些奇怪,我又说:“月秋,有什么事吗?”
她回转过神来,叹笑一声:“呵,没事,我刚才听你说话听得入了神,所以打愣了,让师兄见丑了。”过了几秒,她又说了一句:“师兄,我的笑真的那么好看吗?”
“嗯,那当然,你以为当年打乒乓球时老是受你欺负,我心里很好受啊?哈哈,其实我只是想看你笑。”
“哦,怪不得你老是输,原来你不用心。”
“错了,那时我在想,反正都是输,倒不如赚点回来吧!”
“赚什么?”
“赚你的笑啰!”
“呵呵……。”
听完我这么说,她直了一下眼,装作疑问皱着鼻子道:“哼,你这个师兄好怪!”说完又露出一个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笑容。
师弟师妹们结伴过来跟我合影,场面很热闹,但看到月秋为我拿相机时,他们好像都明白了什么似的,一个师弟识趣地说:“嗨,师兄,我帮你们(他指我和月秋)照一张。”这时,韵儿正朝着这边走过来,我想走过去向她招招手,那个师弟又拉着我说:“嘿,别急,师兄,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说着把我和月秋拉到一块,看我规规矩矩的又说:“哎呀,师兄,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在校园里牵过女孩子的手,为了我们这群可爱的孩子,你就主动一点吧!”我叹了一口气,一边点头,一边轻轻去拉月秋的手。月秋没有躲开,神情很镇静的样子。拍了几张,师弟说不过瘾,又要月秋挽着我的手再来几张。月秋正挽着我的臂膀时,韵儿已经到了,我用左手给她打了个招呼,接着和月秋留下了几张亲密的合影。我们一起微笑,笑容又定格在那一刻。
心中叹了一口气:大二应该做完的事,现在才做,真苦了她。
“师兄,她是你女朋友啊?”
“呵,不是,应该说是我的女性朋友。”
“哦,师兄。我认识她,她跟我们住一栋宿舍楼。”
“哦,是喔。嘿,你对她印象深吗?”
“嗯,这个师姐很文静的,虽然她认识我,但每天我都会看到她在宿舍下的石椅上看书。”
“哦,这个我不了解,大三上学期快期末时我才认识她,那时她是学委,我卖学习资料给她们班。”
“嗯,师兄,你真会挑,她长得很高贵,像古代那种女子一样。”
“是吗?我也有这种感觉。好啦,过去跟她打个招呼先。”
“嗯。”
走过去,跟韵儿寒暄了几句,问了些实习近况,见她脸色不是很好,我轻声问:“有事吗?你脸色不是很好。”
“呵,没事,可能是刚刚下车不久,身体有点不舒服。”
“辛苦了,你能来,我很感动。”
“没什么,差点忘了把这送给你了。”说着,她把一束玫瑰花送给我。那束玫瑰花并不大,但包装得好,看上去小而别致,隐隐间流露出一些香味——原来里面也有几枝粉红的康乃馨。她又静静地笑了一下,让我想起不久前看《大秦帝国》景监与收养的妹妹定亲时写的两句诗:佳人一笑定国色,奇才二话圆婚说。总觉得,她比高圆圆更美,美在举止,美在心里。
很忙,要跟师弟师妹们合影,韵儿、翠萍、鲁洋、玉秋、杨敏几个渐渐站到了一块。
听听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你们是德仁的高中的同学吗?”
“呵,我是。”
“我不是。”
“我也不是。”
“我见过你,你管理学院的是吧。”
“嗯,你们怎么认识的?”
“大一时,我们在社联宣传部认识的。”
“哦——。”
“嗨,你们中有没有被德仁追过的?”
“我没有,我们只是初中同学,那时他很单纯的。”
“我也觉得,他好像每天都很开心似的。”
“哇,今天有你们这些美女过来看他,他肯定开心到飞起来了。”
“呵呵……”
……
“嘿,他有一个心中的她,你们知道是谁吗?”
“呵呵,有吗?分手很久了吧。”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怎么站着不说话的。”
“呵,我看见你们聊得开心,不想打扰你们。我叫古翠萍。”
“哦——,我觉得德仁应该追过你。”
“没有吧,我们是好朋友。你看,他过来了。”
“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么热?”
“在聊你的*史!”
“呵呵,我很*吗?哦,也是,认识了很多美女朋友。”
“呵呵,呵呵……。”
“喂,邓德仁,你隐瞒了我们四年,今天应该说说你心中的她了喔!”
“……哎,陈年旧事,没啥好提的,她今天没有来。”
“哈哈,说到你的伤心处了,好开心。”
“老德,你心中有几个她呢?”
“哇,这可问倒我了,“她”有很多个,遥远的她,近处的她,站在我旁边的她,刚刚说话的她……”
“嗨,别又来这套了,没趣。”
“好好好,不打扰广商文学泰斗雅兴了,我到那边去跟师弟聊聊,你们接着聊。”
超勇凑上前来说:“哇,德仁,好久不见,妻妾成群了啊!”
“咿,那有,都是朋友。”
“朋友都捞一件吧,你看有那件比我的差?”
“超勇兄太客气了,你女朋友小鸟依人,有谁可以比呢?”
“嘿,我和她分手了啊?”
“哦,那就再找一件啰!”
“正在想哪,我泡她们其中一个,你没介意吧!”
“喂,大哥,放小弟一马好吗?俺手上就几条菜。”
“嘿,说说笑的,要找也不从兄弟的妞里找啰!”
“嘿嘿,这就对了,果然够兄弟,今天先不回校,我们好好喝一杯。”
“行,德仁哥请客,多少也干了!”
向人群中扫了一遍,发展业虹、黄晓两个正在出神地站在一旁看着别人拍照。我走过去,拉拉她们的头发,笑着脸说:
“怎么,我的朋友不欢迎你们俩啊,不过去聊聊?”
“没有啊,我跟他们聊过了,有几个在化一中见过。只是看着你们正在拍毕业照,我又想起了去年我毕业的时候,所以现在有些感慨。”说这话的是业虹。她读的是专科,已经毕业工作了,今天是请假过来的。
“哎,德仁这个嫩皮书生不知道我们出来工作辛苦!”说着阿晓感叹了一下。感觉上今天穿得最漂亮的就是她,很时髦,咋看上去比高中还青春。
“嗨,阿晓你好像比以前年轻了。”
“那就是说我几年来没有老过啰!YE!不过,我觉得你老了。”
“是吗?没有以前那么英俊潇洒了是吧!”
“哼,以前就像块猪头饼一样,现在更像块,像块……。”
“像什么?哼,踩我那么尽,不怕今晚我扮鬼吓你啊。”
“哈,不怕,向来是我吓鬼多一点。”说完,晓做了个鬼脸。
“好啦,不聊了,我们合影去吧!”说着,业虹挽起我的臂膀,让月秋帮忙拍了几张。
玉秋说有要事要离开,走过来跟我告别,我说,那好,再见。她白了我一眼,说:“哼,快点找个女朋友吧,身边那么多美女都不珍惜!”说完径直走了,连个挥手都没有。正在此时,月秋和业虹拿着手机过来说:“班长,你的叶诗瑜找你了,心中的她电话,快接。”
我望了业虹一眼,突然很想笑,看来她性格没有变,直,爽快。业虹,男生们喜欢叫她老虎,因为牙齿中有一只虎牙,其实是一只美人牙。我曾把她相片放到网上,有几个男仔说的话与我深有同感——长得很水灵。她跟鲁洋一样,水瓶座,性格温和,平易近人,脸上好像永远没有忧伤。感觉上这个星座的女生都有一点傻傻的味道,很容易接近,因此也容易被喜欢。高三那年,如果没有业虹,或许我的脸上会灰沉一些。周四的活动课,每当我不去找瑜或者萍时,便跟她到楼下插队进去打排球,那时我笑得很响亮,她曾奇怪地问:“班长,怎么你每次挡完球都笑得像个孩子似的。”我说:“因为开心啰!”她说我就像一个孩子,很快活,生下来便很有创意。
瑜的来电,让我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接通电话,瑜说:“嗨,你在哪里?我来到广商了。”
“哦,你到了,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吧。”
“你要过来吗?我在……,在……,在东门。”电话里隐隐传来一个女的说话声——在东门,从那可以判断,她早已到了广商,只是先去找了要好的老同学,现在才过来找我。想到这时,心里禁不住又有些生气。
“哦,这样吧,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