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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对自己说,对于萍,应该以一个好朋友的身份好好待她,不要再有任何居心了。
有些渴望,要是萍能成为我的红颜知己那该多好啊!! ^。^ ^。^
周六晚,是我们校高三学生每周唯一的晚假,同学们都很珍惜。
早上信使彩迪传纸条过来说,阿妹晚上会回来这边自习。
心里有些兴奋,想来已经好久没玩弄过瑜的头发了,不得不承认,我的手恋了瑜的头发。
晚上,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用发泥给自己弄了一个独特的发型便去教室见瑜。
原来,她早已到了,坐在彩迪那一排,身边还带来一个同样长头发、黑眼睛的女孩,长得有些姿色。后来始知道,她就是岑喻喻,政一班的男生在背地里喊她“男人婆”,据说喜欢纠缠着女生不放,让想追某些女生的男生咬牙切齿。
她们五六个好姐妹坐在同一排,前后排又都是女生,瑜被夹在中间,让我无从下手。我只是走过去跟瑜打了一声招呼,然后站到旁边跟她聊了几句。
她不敢看我,回答我时,一边扯着彩迪的肩膀,一边在装作看书。坐在她旁边的那个陌生的女生时不时打断我们的谈话。
我的心有些凄凉,像用冷水浸过了一般,胸口在打颤。
彩迪突然抬起头,带着疑问看着我的头发,然后说:“德仁,你还没有睡醒。”
顿时几个女生都笑了,瑜也附和笑了一下,我感到耳根像被火烧着了一般,灼热灼热的。
凭着惯性,我也笑了一下。只觉得自己此刻是一个小丑,我自导自演了一幕剧,本来想讨美人欢心,不想竟成了笑话。
她终于抬起头来看我,她问:“是了,班里的资料都统计好了吗?”说着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本练习本交给我,补充说:“这是原来统计的学习资料预定名录,预定的同学名字都在上面了。”看来,瑜虽然走了,但还是我们班的学委。
我接过来,翻了翻,又看到了瑜的字,十分清秀,很像她。
我说:“哦,已经统计好了,钱也收齐了,以前你做学委我放心,现在我接管,不放心哪。”
我说:“这钱后来我让诗华去收,她收到两张假币,你做学委这么久,也没有收过假币,看来同学们对你真不错。”
她笑了,笑得不是很好看。细细看去,瑜的脸颊长了几个痘痘,红肿红肿的。
我说:“妹,你返老还童啊,怎么长痘了?”
她说:“可能最近吃热气的东西比较多,喝点茶凉就没事了。”说完,她又笑了一下。
很少看到瑜笑,每次看到瑜笑,我心里都会有一种欢喜。
我喜欢会笑的女孩子,不笑的女孩子我不喜欢。
印象中的瑜,淡绿色的衬衫,粉红色的裤,白白嫩嫩的脸庞,长长的头发直披肩上。她喜欢用一双明净的眼睛打量着这个世界,她不暗世事,不知人情冷暖,不知空暗月缺,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学习,好好学习,好好学习,考上一所好大学,做妈妈、外婆眼里的乖女儿。
今天的瑜,显得有些陌生,眼里带着惊惶,嘴里的话有些结巴了。
我说,妹,我还有些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彩迪说,你不是有很多话要说吗?
我说,唉,下次吧,先走了。
离开教室,觉得世界很苍凉,没有一个容身之所,没有我可以停留的地方,这个世界能给我的,什么也没有。
转悠间又到了篮球场,随便找支队加进去打霸王,一个晚上都是篮球在打我。
这天晚上很累很累,回到宿舍,冲了一个冷水澡,滚到床上,几分钟就睡着了。
发了一个梦,梦里我拉着瑜的手,走过一片阳光灿烂的森林,那种感觉真奇妙,如仙如画,后来,夜色暗淡下来,瑜一转身就不见了。我心里一惊,梦也醒了。
半夜里,坐起来,发现大家都在沉睡,偶尔能听到火车经过留下的鸣笛声。
再睡下去,睡不着,躺在床上想着瑜的事,想着想着就天亮了。
感情像一个窑隆,你这一掉下去,就会越陷越深,我算体会到了。
原来,爱情不是文学,你说这样就这样,她有性格,你猜不透。
嗨,烦。 ^。^
作者题外话:(‘@’) 览阅之余,各位兄妹姐弟,不要忘了给这部作品投投票,点点评喔 ^。^ 。。
第六节
(6)
再过些天,就是萍的生日,我该送她什么好呢?
围巾?天气还没有凉呢!大公仔?太显眼了,不喜欢。相册?有没搞错,我们连一张合影都没有哩,难道用来装她跟其他男人的合影?
想着想着就踌躇到了精品店,在那里干活的小妹妹,看到我拿什么,都说女孩子喜欢这样,喜欢那样,总之下来,精品店里的东西就没有几件是女生们不喜欢的。
果真如此的话,东西都卖干了。
在步行街上,转了一圈下来,收获了沉沉的失望。
“唉,这精品店里的东西太俗。”当走出最后一间精品店时,我不禁叹了一声。
思量之下,还是自己亲自弄一份礼物送给她更好。
回来的时候,我就在想,我应该为我与萍之间的故事写一篇小说,把我们的悲伤离合都写进去,再把那原稿交给她,这应该是我能给她的最好礼物。
连日赶稿,一篇三万字的关于我、瑜、萍之间的写实小说就快成形了。右同桌(那时候桌子连在一起了)晓问:“你这几天写了很多,在写什么?”
我有点诡异地看着她:“在写你,信吗?”
“哧——,我有那么多东西好写吗?”
“那当然有,你看你,乌黑的头发,雪亮的眼睛,一只鹦鹉般的小鼻子,两只灵巧的手……”
“好啦,好啦,再让你描述下去,我不敢见人了,”她定定地盯着我,咬着牙:“快说,不说扔你下去。”
“你敢!”
“哼——,本小姐扔你下去还用我动手吗?”
“哦——,你想让春辉帮你,哼——,我不怕。”
“春辉。”她大喊了一声。
春辉走了上来,问:“晓,什么事?”
“快把德仁扔下去。”
“好,遵命。”说着,春辉开始装模作样地搬我。
“好,好,好,我投降,这行了吧,看你们妇唱夫随的,不投降都不行。”
舒展了一口气,我小声说:“在写以前高二的事,里面有你们。”
“谁是主角?”春辉问。
“那还用说,肯定是他!你看他那一副得意相。”晓指着我说。
瑜和萍走后,幸好有晓坐在身边,要不然心情更糟,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性格开朗,和萍一样不娇气,气质高贵。我则是一个典型的女生带动型男生,对我而言,学习就像一把有情之剑,如果没有情,剑也就没有威力了。
我的日子开始变得平淡起来,每天的生活也很规律:起床、吃饭、上课、打球、睡觉,除此之外,就是每周四活动课上找萍或者瑜聊聊天,诉诉苦,谈谈心,那样的日子,一个星期懵懵懂懂的就过去了。
没激情的生活,就像一杯未止沸的白开水,平平静静,即使有心事也不被人知。
我渐渐懂了,原来我也是凡夫俗子一个,并不特殊。
春辉突然闯进来,大声说:“德哥,不好了,你的萍萍被人追了。”
我一听顿觉有些火气上心头:“谁?”
“那条仔我不认识,不过他跟超勇挺熟的。”
“哦,我知道了,”我舒缓了一口气,“他叫王钻龙,我让他辅导一下翠萍学习”。
“是这样就好了。”
我追着问:“怎么啦?有什么但说无妨。”
“我过去那边找朱妹(和萍同一班),在楼下见到他们在打羽毛球,回来经过球场时又见到他们在散步。”
“哦——。”我没有多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很是压抑,踱到宿舍门边,一拳径直打在门板上,觉得还是不痛快,又补了一拳,两拳下来,拳头上隐隐带着血丝。
春辉说:“哇,死仔,用不着这样,自己种的果自己摘来尝。”
睡上床上的刘翔探着头袋说:“一哥,女人嘛,身边那么多,少一个又如何!冬天快到了,打烂了门,到时你把你的被子给我。”刘翔经常到外面混,说话就是这样,够潇洒。
我说:“操,这门烂了,趁机换一扇。”
正说着,春辉又往门上径直来一拳,这一拳打过去,门上倒有一丝裂缝了。
我有些惊奇:“辉哥,这关你什么事呢?”
“操你妈的,记住,你是德哥,以后叫我辉仔,叫我辉哥我不敢当。”
我说:“好,辉仔,莫非你被拒绝了?”
“是啊,拒绝就拒绝吧,反正我没打算会成功。”
我想了想,说:“喂,今晚又喝几杯怎么样?”
“操,还喝,上次喝了酒晚上睡觉像中了毒一样,身体极难受。你不是不知道吧,我对酒精有些过敏,喝了会脸红。”
我吁了一口气,凝视着天花板,突然觉得世间对我们很不公平。
为什么喜欢的人不能在一起?
不喜欢的人却像蜜蜂一样追着你。
这世间一厢情愿的多如牛毛,两情相悦的却是凤毛麟角。
爱情若真的那么容易,也就没那么多令人悲泣的故事了。
晚上躲在春辉的床上又聊了一下心事,互相取暖,其实只是给自己一个安眠的理由。
有时候,我在想,兄弟真好,最起码他不会离开你,心有愤怒时,他会为你出气。
第二天,见着黄晓了,她轻声问:“春辉昨晚怎么了?”
我说:“大男人,没事,就是一拳撞到墙上,流了些许血丝罢了。”
她瞪着大眼睛,又看着我的手背问:“那你的手呢,该不会又是撞墙吧!”
我看了看手,不慌不忙地说:“我的手,向来只用来写字和打球,怎么会撞墙呢!这点疤是昨晚下课后去打球弄伤的,小事一棕。”
黄晓说:“通常你说的小事都是大事,我看你啊,有事瞒着我。”
“没有,绝对没有。”我笑了笑,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没有再多问,做作业去了。
这几天又遇到了一些委屈,为了搞好班纪律,我和张王闹翻了,想当初我们还做过几天同桌呢。
不过,自此张王也收敛多了,没有怎么给我出难题。
后来想想,这件事做得确有些过火,但大男人把话蹩在心里又不好受,决定过几天找瑜去喘喘气透透风,毕竟她是我放心的土地。
这几天,校里在搞英语演讲比赛,每周六晚有一场,比赛中间邀请一些校园歌手演唱,苏亮忽然窜到班上找我,他说:“德哥,我有一个徒弟,今晚登台,咱们一起去为他吹吹风。”苏亮曾拿下我们校的校园歌手大赛冠军,唱歌很带劲,人又帅,其实拥有不少粉丝。
我说:“好啊,反正没事,去听听也无妨。”心里又感到有些安慰,想当初调过去跟他做同桌时,我心里也无底,到底能不能让他变好?到底能不能让他认真学习?现在看来,答案己经有了。
春辉的过去跟他类似,只不过春辉以前是迷恋网络游戏,后来我和他交往深了以后,他也就没怎么去玩了。我想,这里面的功劳有晓,也有我们。我这人有些自负,向来声称只有我影响别人,没有谁能影响我,只是遇到萍和瑜后,这句话的作用减弱了,也许对于喜欢的女孩,不知不觉中已经朝着她希望的方向走了。
在晚会现场坐下来,那节目有些单调,人声倒是挺鼎沸的。我在想,听完了苏亮徒弟唱的歌后就立马走人。
渐渐有一个感觉在心里升起,在人多的场合,容易迷失自己,容易产生孤独感。
苏亮突然在舞台边隔着几重人向我打手势,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却未能会意。
突然,一个浑厚沉重的声音从舞台方向响起,我明白了,原来是他徒弟开始演唱了。
让晚风轻轻吹送了落霞
我已习惯每个傍晚去想她
在远方的她此刻可知道
这段情在我心始终记挂
在这半山那天我知我知快要将别离没说话
望向她却听到她说不要相约
纵使分隔相爱不会害怕
遥遥万里心声有否偏差
正是让这爱试出真与假
遥远的她仿佛这风声跟我话
热情若没变那管它沧桑变化
…… ……
遥远的她不可以再归家
我在梦里却始终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