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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未央回头见了大管家,“你来得正好,速速派人备轿,本官要出门一趟。”
那管家连忙跑出去。
不多时,尚书府一辆轻轿匆匆离去。
本就隐在萧府旁边的十几个人一跃而起,跟在后面。
那轻罗小轿并未往城外去,而是往宫中方向急行,追击的人望了一下,嘴边露出了笑容,对手下一人道,“快马报五皇子,萧未央往宫中去了。”
十几人之首颇不以为然。
不就是一个小小尚书嘛,听着了白王被人抓住,吓得魂不附体,猜也猜得到他哪里敢独自前去,急急跑去宫中搬救兵是真,五皇子用得着这么担心?
*** *** ***
“老爷!老爷——您当真要去救那白王?”萧府后院,老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抓着那马匹的脖子,“老爷,您要三思啊。”
“没什么好三思的,本官没那么多时间。”现下已是日过巳时,那五皇子在日出之前便已出发,少不得已经走了好几百里路,饶是再好的马,要它不到三个时辰内赶过去,也要累得够呛。“本官之前就想的没错,先抓住了人再说,留着那白王在京里大摇大摆处处留情,只是夜长梦多的事情。”
“老爷!怎么就这么变笨了呢?”老管家急急劝解,想要自家主子悬崖勒马。
然而那萧未央一夹马腹,马如离弦之箭般就奔了出去。
留得一个老管家在家里喃喃自语:老爷,您可知道,你这一去,就再也见不着老奴了。
那白王有什么好的呀老爷……明明老爷您喜欢的不是那种人……
要老奴侍候那白王殿下,老奴想愿侍候那种主子哪……
北渡亭。
红叶殷切地为白若水倒茶,“白王,未时一过,您就得跟着人家走了,就再也喝不到这儿的茶水了,白王您可得多喝一点噢。白王陛下你看人家多体贴啊。”
白若水气呼呼端起一饮而尽,口中怒骂,“那萧未央磨磨蹭蹭,搞些什么啊!为什么还不过来!”
“哎呀,白王您就别想他了。人家不是说了嘛,他是骗您的。”红叶可是笑得眉眼弯弯花枝乱颤,“这下子死心了不?人家对你可是真心的。”
“去!”白若水别过头,“连毛都没长齐的家伙,本王没兴趣。”
“白、若、水!”那红叶一下子气得脸全红了。
“等你再长个十岁,本王才会考虑,所以,死心了吧。”白王殿下再风流的时候也是有原则的,一不碰不满二八少女二不碰已有夫家之妇。
那红叶又是男人,啧,第一个踢掉。
未央啊未央……你可知,本王为了你,破了多少例啊!
你还不快快给我滚到本王面前!本王现下好伤心啊!
本王被人如此凌辱,你难道就不难过吗?
本王的护卫都被抓了啊……好凄惨……
那红叶气得抓了那茶杯就往地上摔,“人家已经一十有三了!白王!”
白王殿下吓了一大跳,“你?”
五皇子傲然挺胸,“怎么?不信?如何?”
“那前年本王见着你时,你不刚满一十二?”白若水大骇。
“嗯哼。”五皇子叹息,“就在人家情窦初开那一年,人家见到了白王……”五皇子恍恍然陷入绯色回忆中。
那一头白若水望着手中的茶水颇为感叹。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本王怎么会惹上这么恐怖的少年……
*** *** ***
近午时的时候,那轻罗小轿在离宫门不远处被人截住了。
一直跟着的几个人显露出来,将刀架在轿夫颈上,为首之人在轿前道,“萧大人,五皇子有旨,请大人跟我们走一趟。”
轿内没有人回应。
“请尚书大人下轿。”
轿内没有一丝回音。
那领头的人蓦然感觉到有不对,一个上前踢开轿帘,轿内空无一人。
“糟,中计了!”对着剩下的人大叫一声,“快,跟我追上去——”
“五弟,你累不累?”
“滚开!”
午时,北渡亭内,一早起来赶了很多路的人脸上皆有些疲倦之色。
“五弟,你渴不渴?”
“滚开!”
虽然休息了近两个时辰了,然而现下正是日头正烈的时候,又是夏末之时,骄阳似火,一个个都又累又乏了。娇贵如五皇子白王,均是金枝玉叶,又如何忍受得了,早早便派人在树下搭了帐,都躲进去休息了。
“五弟,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滚开!”
五皇子红叶仍为半个时辰前白王的话耿耿于怀,积了一肚子的气。
那萧未央算什么东西!只是凭着比他虚长几岁,就可以得到白王亲睐?
他红叶虽然年少,然而论起风花雪月之事,他有什么比不过那萧未央的?
“五弟——”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哪——”红叶站起来,恨恨地将脚边的石头踢开,“砰——”一声正中那屈吟脑袋,望见那屈吟积了两汪热泪,这才消解心头一口恶气。
然而还不死心,又磨磨蹭蹭地去了白王帐下,“白王殿下,人家跟你一起歇息。”
没进帐还好,一掀帘,就见得白若水正抓狂地将那帐内锦被帘都抓得毛絮飞起,“萧未央——本王不杀你!本王誓不为人——”
红叶闻言刹时转怒为喜,哈哈大笑,“让人家帮你杀吧,白王殿下,人家可是乐意之至——”
“!”白若水惊见死对头进来,立刻端整脸色正襟危坐,“进来为何也不通报一声?”
“人家想见您嘛,这还要通报?”红叶蹭蹭蹭,蹭到那白王身边,“看起来,白王殿下对那萧未央很是失望哪。”
“本王何曾说过?”白若水脸色严肃,“本王相信萧大人。本王有难,他萧未央定当赴汤蹈火赶过来救本王的!”
“白王凭什么如此断定?”红叶嗤之以鼻。你白王殿下方才不还气得直骂那萧未央,眼下倒成了贞节烈妇般了。
“凭着本王——”白王倏地哑然。
说的也是,本王凭什么那么笃定萧未央就巴巴地赶过来救本王?
毕竟,本王整得他那般凄惨。
早知今日,本王前几天就不跟那萧未央吵了。
白王殿下此时,当真是有些后悔了。
那红叶犹在一旁添油加醋,“人家听说当初萧大人对白王可是恨之入骨?白王殿下您当初还撂下狠话让那萧未央孤寡一生?人家还听说,当初湖太尉之女本是就对本朝户部尚书心生眷恋,结果因白王一时之气,这头亲事八字还没一撇,人家小姐就被你白王乱凑给了一个将军,那种武夫本是莽人,如何照顾得了娇娇怯怯的一女子,湖小姐出嫁之时那个伤心啊,萧大人听闻了此事,还颇为唏嘘呢。这下子好了,您一走,他就可以细挑慢选,在京师里挑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有那种女子和诗作曲,举案齐眉,每日真是蜜一般甜,那萧未央现在说不定正在府中偷笑呢。”
“滚开——”白王气得几乎要伏案大哭。
“人家说的可都是事实噢。”红叶窃笑地出帐,对着帐帘左贴右贴,贴上不知从何偷来的符咒,“死心吧死心吧!”
贴完后满足地一回头,就见得自家四哥正一脸阴郁地盯着他。
“干嘛?吓人哪!”红叶拍拍胸,“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去,别碍我的眼。”
四皇子面色一白,强自扶着垂柳站立,“五……五弟,四哥,从没看到你如此狠毒的样子……”
“这就是男人的妒忌,知道不?”五皇子阴恻恻一笑,“回宫后,记得乖乖的,别在父皇面前搬弄是非。”
一向宝贝着自家五弟的四皇子震惊过度,张大了口望着自家弟弟走得老远,犹浑身冰冷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
这个人……
当真是他的又柔弱又爱娇的五弟吗?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可是五弟离开邑国才一个多月,怎么就变了如此之多?
还是……他一开始就宝贝错了自个儿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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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只是想要一个高潮。。
一个可以趁机结束的高潮。。
问题是。。。
嗷。为什么这两只不能像言情小说一样,突然发现我爱你送上钻石戒指进教堂就完了呢?或者突然发现怀孕了!!!
一向宝贝着自家五弟的四皇子震惊过度,张大了口望着自家弟弟走得老远,犹浑身冰冷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
这个人……
当真是他的又柔弱又爱娇的五弟吗?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可是五弟离开邑国才一个多月,怎么就变了如此之多?
还是……他一开始就宝贝错了自个儿的弟弟?
*** *** ***
未时。
萧未央的马被一行人拦住,他眯了眼,望着那围上来的二十几人。
为首的拍拍手,令人端上一副棋,言语倒还是得体,“萧大人,在下也是受人之命,在此恭候大人,请大人下马,喝杯茶下一盘棋即可。”
“五皇子布这一路的局,也真是辛苦。”萧未央冷冷下马,将那马拴于一旁,这一路行来,不知路上有多少陷阱。
萧未央此时额上也已有汗了。
那为首的见萧未央下马,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只得了命令要在此拦住萧未央,然而当真动起手来伤了朝廷命官,他还是不敢的。
若那萧未央真受了什么伤,那五皇子拍拍屁股回国去了,这大罪还不得怪到他头上来。
所以眼下看到萧未央吃这软的一套,不由得眉开眼笑,“来,大人这边坐,上茶。”
茶水还未端上来,那二十几人便已昏厥在地。
萧未央起身,拍拍衣袖,望一望日头,淡眉微蹙,上马。
心里微有些恼。
与那白王在一起,还真是折腾人。
如若那白王三不五时便跟人走了,那本官岂不是追来跑去,累到半死?
本官又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呢?
萧未央陷入了沉思。
如何才能令那白王日后乖乖的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呢?
第十五章
“主子。”
白王帐内,传来人小小的呼唤声。
白若水正在半醒半睡之中,抱着薄被翻个身,懒得理人。
这一早走了这么多路,又是提心吊胆担心着那萧未央是否碰到什么事,白王亦是累了。
“白王殿下……”有人轻轻伸手去摇他。
“谁?!”白若水警觉,抱被坐起,望见自家护卫屈吟,叹了一口气,老气横秋道,“吵什么吵!本王有叫你进来吗?”
“主子——”屈吟与方渡枫急得满头大汗,自家主子怎么睡糊涂了呢。
“对噢,你们不是被那红叶抓起来了么?”白若水惊觉,倏地站起来披衣,“谁放了你们的?”
“四皇子,白王殿下,马已经备好,还是快些动身离开吧。”额头上肿了一个大包的屈吟对那五皇子煞是忌惮。
白若水离开自己的帐中的时候,望了一眼那五皇子营帐,不由得恨恨。
就这样离开,本王还真是憋了一口气。
本王真想狠狠踹那红叶一脚。
还有那萧未央!
什么人嘛!
听得本王遇难,居然也不来救本王,本王回去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结果不到几步路便听得有刀剑声。
“郎郎乾坤,居然有贼人行凶?”白若水愤怒。
这还是本国边境!成何体统!
当下不顾身边护卫阻拦,下马便要过去看。
还未进入那林内,便见着一物飞了出来,砰咚落地,扬起一堆尘土,竟是个蒙面带刀的刺客。
“什么人?”白若水喝道。
这时护卫方渡枫早已将那人制住,一脚踩在那人抓刀的手上,“白王殿下问你话,还不快回?”
那刺客倒是愣了,“白,白王?这位是白王?”
白若水心知有异,当下一脚踏在那人身上,“何人叫你们来刺杀本王的?”
“白王?”那刺客犹在惊疑之中,结结巴巴转过头,“那……那林中那位自称白王的?”
“未央!”白若水倏地跳起来,一马当先冲入林中。
“殿下——”一阵风过,那屈吟也紧跟过去。
白王府第二护卫方渡枫望了望杀气腾腾的树林,再望望自己脚下挣扎的刺客,不由得叹息一声,转过头对着手下的一名侍卫道,“快去报告圣上,速派人来。其余的,还愣在那儿干嘛,不赶紧去护主!”
是因为自己反应太慢吗?所以总是比不上那屈吟?
这样说来……主子偏爱屈吟,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样一想,心中就更是幽怨,低头望着自己脚下的刺客,心中恨恨,“若不是你碍手碍脚,我早就跟了白王去了。”
这样一想,刹时一腔怒火都涌了上来。
“都是你!害得我被白王冷落了!”
“砰——”那被擒的刺客反应也倒真是快,偏了下头,颊边的土地上立刻留下一个深深的拳印。
“还会躲嘛!不错呀——”冷宫侍卫方渡枫活动活动手指关节,“说!是谁指使你来行刺白王的!”
让他先想想,白王殿下最近得罪了何人?
倪王倪秋岩?
文家的人?
“未央!”白若水一进林中,见得那被三五十个黑衣人围在正中的人,那不是萧未央又是何人!
萧未央正躲过一人刺过来的剑,反手扣住那人肩膀,只听得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那人的肩膀便以一种不正常的姿势垮了下来,白若水惊见萧未央身后有人正向人刺来,不由得惊叫,然而声音还未出口,就见萧未央回肘击在那人腹部,那人的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