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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校里的那些花儿-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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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待着去。我可没心思当妈,我还没当上作家呢。〃叶小米开始翻白眼。
  〃好好,那咱不急,不当妈。到底是偶像啊,一句话就戳你心窝里去了。〃任天行笑了,〃本来是有心,真给你下颗种子再走的。咱俩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有个娃儿了。等下次我回来吧,我一准儿让你名副其实地喜上眉梢。怎么样?那时谁问咱咱都抬头挺肚不含糊。〃
  〃你什么意思啊?你要走吗?〃叶小米满面惊诧,放下了手里的窝头。
  〃是这样小米,老部队来电话了,刚出了起事故。一辆运输物资的车上山时遭遇暴风雪,车翻到沟里了,所幸没有人员伤亡。新提上来的连长对工作还不太上手,我不放心,我必须回一趟老部队。〃任天行满面严肃。
  〃那你什么时候走啊?要待多久?〃叶小米的内心一下乱糟糟的,这次的团聚还不到4个月,分别果真在眼前吗?
  〃明天就走,火车票今天在机关里已经拿到了。去不了多久,顶多两个月,最多不超过仨月。等把工作理顺了,交好了班,我就马上回来。〃任天行把手上的窝头放下,走过来揽住了叶小米。
  叶小米从任天行怀里站起了身,满面茫然。
  〃我给你做点好吃的去?你想吃什么?〃她强撑出一个笑。
  〃我就想吃你!〃任天行起身牢牢拥住了叶小米。被拥在怀的叶小米,头抵着丈夫宽厚的胸膛,心头酸酸的。
  还是头一次,叶小米体会出了一个留守军嫂的不易。
  4
  转眼夏天来了。一天午后,我正光着膀子在卫生间冲凉,隐约听到走廊上一阵喧哗,像是有人在闹哄哄地搬家。我照旧往身上抹着香皂,一边高声吼着歌。冲完澡,我光了上身,只穿了条军用裤衩,手上端着个洗脸盆就晃荡到了走廊上。刚一出水房门,却差点被一个大箱子撞着。定睛看过去,却是三两个人在搬道具箱。我左躲右闪,一边往自己宿舍门口迂回前进。这时,我一眼望见了在走廊的尽头,一堆行李旁站着的一个女孩。
  阳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子射进来,正洒在那个女孩身上。女孩背光而立,面孔看不分明,身体的轮廓在阳光下倒是一览无余。女孩个头不低,梳着马尾辫,身上穿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裙子很短,纤细的腰身下,一双露在裙摆外面的腿,是那般修长和匀称。
  我大脑中沉寂多年的一个密码顷刻被激活了。
  是她吗?朱颜?!
  〃嘿,哥儿们!让着点!别站这儿发呆哎!〃搬运道具箱的人发出了抗议。我忍不住紧走几步,一直来到了楼梯口上。那女孩并不是朱颜,虽然身体的轮廓有几分形似,特别是那双*。这女孩个头虽然高,可长得小鼻子小眼的,倒是很有几分清秀。迎了我的注视,她大方地一笑。
  〃刚才是你在唱歌呀?声音还蛮好听的哎。〃她的声音里有南方花木的清香,淡淡的。 。 想看书来

命运已撒下天罗地网(7)
〃啊,你新来的呀?那什么,我就住边上,有事尽管说。〃我突然变得慌乱不堪,脚下拌蒜,只有迅速撤离现场。
  晚上下班回来,我一手夹报纸,一手提着一塑料袋的菜进了筒子楼。上得楼来,却见我宿舍斜对面,那间闲置多年的房间的门是开着的,门口堆放着一些纸箱。那些道具箱中午就是从那里搬出来的。房门敞开着,门上已经挂上了一块淡粉色的洒着小碎花的门帘。风一吹,那门帘轻轻拂动,房间里的一切若隐若现。
  经过时我装作无意一瞥。但见房里头乱哄哄的,满地堆的都是纸箱和编织袋。靠近窗子的地方,已支上了一张单人床和一张书桌。一个女孩背对着门,只简单穿件T恤衫和运动短裤,晃荡着两条长腿,正在收拾东西。
  收回视线,我的心跳又有几分不均匀了。开了宿舍的门,进屋后把报纸和菜放下,我开始很精心地换衣服。往常一回来,我把上身的军装往床上一甩,换件上衣就去水房洗菜淘米了。可今天显然有些不同。我找出一件自己很得意的黑色无袖紧身T恤衫套上,又换了条黑色的运动短裤,还特别用梳子把头发拢了几下。而后走到镜子前,双臂半举,侧身照了又照,这才准备出门洗菜。这时,房门突然被人轻敲了几下。
  是谁找我?敲门人显然不是叶小米,她向来把门敲得像擂鼓一般。并且前一阵子任天行一回老部队,她就回了娘家住,说是忍受不了独守空房的寂寞。
  我拉开了门。门口站着的,竟就是那位长腿女孩。她抿着嘴,有些害羞似的笑了笑,而后声音柔柔地说:〃能借你的炉子烧点开水吗?我屋里的电插头是坏的,热得快没法用。〃
  灯光下,这时我才把女孩的面容看了个真切。她生着张小小的瓜子脸,细细的眼眉,小鼻小嘴,皮肤并不白皙,而是小麦的颜色。鼻翼两边有几点小雀斑,有种天生的俏皮。她的头发有点自来卷,发梢鬈曲,显得随意而妩媚。她的肤色,特别是那一双*,竟然与我心中的姑娘朱颜如此吻合。
  正当我俩大眼对小眼地站在门口的当儿,我屋里的电话响了。我并不急着接电话,而是赶紧把煤气炉给点上了,招呼了女孩烧水。而后才进屋去接电话,电话铃声却在我进门的一刻突然断掉了。我回身再看那女孩,她还站在门边上呢。
  她抱歉地一笑,说:〃耽误你接电话了。你这里有电话,你一定是领导了?〃我满意地笑了,未置可否。那天的晚饭我做得很仓促,油倒了小半锅,盐也下得没轻没重,半个走廊被我搞得烟熏火燎油渍麻花的。
  那天晚上,我的房门再次被轻轻敲响了,这次我听出来了。我酝酿了一下表情,沉着地拉开了房门。
  〃我想借你的电话用一下,好吗?〃女孩怯生生地说。
  我赶紧闪身邀请她进来。
  很快地,我跟女孩混熟了。女孩叫韦小雨,23岁,来自江西的一个小镇,是厂里道具车间一位老师傅的远亲。韦小雨高中毕业就从家乡出来了,先去广州学美容,后来到北京投靠亲戚,又学了一阵子的化妆,就开始一直在摄制组里给化妆师打下手,俗称助理。这一阵子厂里的战争大片开拍在即,正在招兵买马筹建摄制组,她通过那位亲戚的介绍被招进了组里。可拍摄一直没开始,眼前就暂时先住下了,只等影片开拍跟组去外景地。
  那一段因为经费问题,影片迟迟没有上马。韦小雨没有事情做,就一直在宿舍里待着。她和厂里那位道具师傅的关系像是比较疏远,因为并没见他们之间有什么往来。闷的时候,韦小雨就到我这里来坐一坐。她像是对我有种天然的信任和崇拜,而我便自觉地承担起了照顾她的工作。
  那一段,我完全理解了叶小米投身烹调的热情。为自己喜欢的人做饭,绝对是只顾付出不图回报,有种遏制不住的人来疯一般的冲动。起初做好饭菜,我并不好意思直接招呼韦小雨来吃,总是找各样的借口请她来。韦小雨并不常去食堂打饭,经常是借我的炉子煎只鸡蛋或者下碗面条什么的对付。后来熟了,韦小雨会端着饭到我的屋子里来吃,顺便就吃几口我做的菜。后来,很自然地,我们两人就吃到了一处。
  夏天一过,秋风一起,韦小雨便彻底不去食堂打饭了。每天下班,不用我叫她,她就拿着碗筷过来了。韦小雨开始叫我〃凡哥〃,我则称她为〃小雨〃。
  初秋的几场雨落下,天气骤然凉了起来。一段时间以来,电影厂的自行车被窃现象严重。进入秋天,接连有几辆山地车,大白天在生产区里竟没了影踪。电影厂的领导对此事十分重视,专门开会,责成保卫科尽快破案。保卫科人手不够,临时抽调了我去协助工作。谁曾想动真格的,我一去就被分派去没黑没白地蹲坑。任务来得紧,我一连几天没回宿舍。终于在一个雨夜,盗窃自行车的窃贼落网,整整8天的蹲坑工作才算结束。等审完窃贼,记完笔录,我拖着疲惫的步子向筒子楼走去时,已是凌晨时分。
  上了筒子楼,开锁的一瞬,我忍不住朝斜对面韦小雨的门口望了几望。门上那条淡粉色的洒着小碎花的门帘,被楼道里的过堂风轻轻掀动着,一起一伏的。想来,她早已是在梦乡中了。一时间,我的心里竟溢满一种温情。
  不曾想此时忽然〃吱呀〃一声响,韦小雨的门竟然从里面打开了。凌晨时分,走廊上四围寂静,这一声门响格外惊心动魄。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韦小雨已经撩开门帘站在了门口。
  她披着件长长的毛衣,里面只穿一条粉红色的睡裙。吊带睡裙的领口开得很低,两只桃子一样的乳房已经能看到小半个了,春色*。睡裙很短,那两条光溜溜、白生生的长腿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还没等我出击呢,韦小雨一下就扑过来抱住了我。于是我顺势投进了,她那桃子已然熟透了的怀抱里。
  

我只是一棵孤独的树在抗拒着秋的来临(1)
1
  春天的午后,只要是晴天,军校的操场上总是乌泱泱地满是散步的人。江城的雨水多,太阳不常照面,所以只要天空放晴,午饭后学员们都爱到操场上转一转,接受阳光的洗礼。
  学员们两三一组或三五成群,绕了操场做顺时针方向运动。一条庞大的草绿色的长龙,蜿蜒迤逦,气势恢弘,乍一见到这番奇景,还真令人有几分吃惊。倏忽10多年过去,军校的毕业生换了一茬又一茬,却是草长莺飞,长龙依旧,春天里的这道别致的风景从来就不曾落幕过。
  队伍里,哲学系的硕士研究生朱颜同学,独自一人边散步边作沉思状,脸上不时露出蒙娜丽莎一般的神秘微笑。似曾相识的场景之下,她的大脑总是不由地被往事占据,新旧时空的交错中,她难免恍惚。
  那是军校的第二年吧,小妖还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一个春日,正午时分。
  〃嘿,嘿,快来看!那儿,郝好跟任天行,并肩前行,亲密无间。这正是……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从此再不受那……干吗干吗?你干吗抢我望远镜啊叶小米?〃朱颜站在宿舍窗户前,手举着一副从张雪飞那里借来的望远镜,一边对着操场望,一边又是抒情地唱,既而夸张地大叫。她是有意在逗叶小米。
  叶小米果然上钩,她扑上来一把就抢过朱颜手上的望远镜:〃哪儿,哪儿呢?我怎么什么都看不清啊。〃她竟完全找不到目标。
  小妖也往窗边上一靠,咯咯地笑出声来了:〃你望远镜拿反了。那不是吗?不用望远镜我都看见了。〃
  叶小米放下了望远镜,可不,楼下操场上那大步流星走着的一对,可不是郝好和任天行吗?两个人步伐一致,神情一致,一边走,一边热烈地交谈着,连不断举起右手在空中划拉一下的手势都惊人的一致。
  〃天呐!天造地设人间绝配呢!〃知道叶小米心里喜欢任天行,朱颜却故意惊呼一声就滚到叶小米的床上去,马上又爬起来,条件反射一般整理着床单。
  丁素梅最后一个踱到窗前,手里举着满满一玻璃杯的咖啡。咖啡在那会儿可是稀罕物,眼前是来自海南的一个小女生从家乡带来,特意送给师姐们品尝的。起初大家是人手一杯,而当叶小米创下连喝两大杯依旧呼呼大睡的纪录后,受到质疑的咖啡便被冷落一旁,自此却成了丁素梅的午后茶。咖啡对她却无催眠效力,因为她一喝显见着话多了起来。
  丁素梅喝啤酒一般猛灌下一大口咖啡,而后幽幽地说道:〃你们注意没有?发现没有?这两个人不是一般的像呢!除了任天行脚下是双白球鞋,郝好的是双黑皮鞋,其他地方你能挑出不同吗?他俩简直就是一对龙凤胎嘛。我的妈呀!你们信不信吧!〃咖啡这回是找对知音了,真给丁素梅提了精神不说,连想象力都突飞猛进明显进步了。
  叶小米悻悻地扔下望远镜,拉开被子就作蒙头大睡状。下午是自习,集合哨吹响的时候,任朱颜怎么千呼万唤,相思成疾的叶小米就是不起床。好在班主任老安那天下午没来检查女生宿舍的内务,否则叶小米准定被抓个现形,一个班批评肯定是躲不过去。
  往事如昨,昔日的朋友们早已不在身旁了。一个人慢慢散步的朱颜不禁停下步子,眺望着女生宿舍楼那个熟悉的窗口,怅然若思着。现而今叶小米和任天行这一对冤家已成了百年之好,郝好和庞尔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连下一代都快闪亮登场了。一晃10多年过去,女生们纷纷成家生子,自己却依旧孑然一身,依旧在军校里读书做学生。时光似乎并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这是命运对自己的一种厚待呢,还是一种无可奈何之举?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我只是一棵孤独的树在抗拒着秋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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