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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任自己沉沦。与你以朋友相称或许是我支撑自己走下去的一种借口与动力。但对你付出的所有关怀都是真心的。在爱与不爱之间,我选择了放弃。我用一捧黄土埋葬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心,任它哭泣,任它喊叫,任它痛苦。反射在我脸上的依然是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我把自己的时间排的满满的,醒了就去学,累了就去睡,从天亮到天黑,手中握着的笔习惯性的在习题本上写啊算啊。我像是上了发条的闹钟,每一天沿着同一个轨迹转啊转啊,偶尔偷停一下,看着外面淅淅漓漓的小雨,打在玻璃上,慢慢滑落,我的泪“哗”一下就流满了脸,浸湿了那一捧黄土,却打不透我的心。“看见你笑,我会高兴好几天;看见你哭,我会悲伤好几年”。真的,其实两年来,你的每一丝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眼睛。看见你终于可以安分的坐在教室里学习的那一刻,我甚至觉得外面已经是晴空万里了,但当我从你的后座调走,看着你迷惑不解的眼神,我的天空变的一片阴霾,而我别无选择。那天,我在日记中写到:“也许有些东西,只有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能真正感觉到它的存在,当我倔强的从你身边走开,看着你眼中的笑意不再,我的心写满了无奈,朋友我想你能明白,我无法辜负那份多年的期待,只能刻薄的将自己对待,面对父母的年迈,我们都该拿出勇气,把所有的伤痛硬撑下来。”其实我很想听你谈天说地;听你开玩笑时爽朗的笑声;听你向我诉说学习的苦闷和收获;看你趴在桌子上熟睡时纯真的面庞,可我没有权利和时间贪恋这一切。因为我们是朋友,更因为我们人在大学。
那晚,我躺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床板,心像被撕裂般的疼痛,无尽的泪水从眼底涌起,在我脸颊上缓缓流过,我闭上眼睛,想关上心头的痛楚,可没有用。周围一股股无形的压力逼迫着我,让我窒息,慢慢的我也熟睡了,梦中你与我擦身而过,形同陌路。我默默地转过身,看着你远去的背影,心如刀割,奇怪的却没有流泪。庆幸的是我走了过来,走过了悲伤,熬过了痛苦,然而悲伤与痛苦却自是无尽的。我原以为也走过了你,当我卸下了所有的包袱和伪装,坦然面对自己那颗被隐藏的心,我才发现对你感情有多深。终于我可以不掩饰了,可以放手去爱了,但迎接我的却是巨大的伤痛,因为要离别了,更因为你早已有别人守护了。
离校的那一天下着小雨,我提着行李站在月台上,曾经设想过的分别情景全都没有出现,你并没有来,我的眼泪随着雨水流了一地,流满了这个小城的每个角落,只有你没看见。终于我可以以一颗带着感情的心哭泣了,而你却已经不在了。当火车徐徐前行,渐渐驶出站台,我的泪再一次泛滥成灾,我接受这样的结果,因为这是我曾经的选择。
郭敬明曾在一篇回忆朋友的文章中写到:“我总是告诉自己,就算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样。”如今,我们都已经站在大学的校园里了,却分隔在两个世界里,却没有再联系过。现在空闲的时候多了,我常常还是想起你,想起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依然是很感谢那时你给我的安慰,让我重新振作。依然记得那个暖风徐徐的傍晚,我们坐在台阶上,对着那轮很美的落日,你给我唱李克勤的“红日”,听你讲起你以前的男朋友,看着你深情的目光,听着你忧郁的歌声,我能感受到你是多么的爱他。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成了我弥足珍贵的记忆。曾经因为喜欢,我选择和你成为朋友;而今因为喜欢,我选择与你做陌生人。
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会把你忘记,但你是我爱情的首页,刻在目录里,每一次翻起,首先映入眼帘的,永远是你。远离了,分开了,朋友不在了,我还是这么孤单着。风刮过,天蓝的单调,让人觉得孤独,树枝漫无目的的摆着,每天都是一样的重复。偶尔下下雨,调剂一下心情,没有人打伞,一颗心悬着,累了,痛了,却依然坚持着,不放弃,这应该是我。我曾写过一首言志诗:“昂首雄鹰高空悬,垂目劲草狭缝钻;回眸一笑旧时事,握拳把酒天地间。”为了这份志向,我坚持了我该坚持的,放弃了我该放弃的。虽痛苦,但从未后悔过。也许你只是我生命中一个匆匆的过客,既然我留不住又何必勉强呢。而今阳光依然明媚,我站在窗前,眼泪却莫名的流了出来,这杯酒有些苦涩,我自己慢慢的咽下了。“你还好吗?我曾经的朋友”现在我只能这样的问候你了!
熙来攘往的人群;谁会回头看我?
一个人走在空荡的街上;看透明的阳光照耀黄叶。
从来不敢在阳光下晾晒心情;怕所有残缺的心事曝光。
总是独来独往;不知何去何从。
不是高空飞翔的鸟;只是深海寂寞的鱼;因为见过天空的蓝;便忘了海底珊瑚。
虽然相信所有爱情;但是心里却是落叶堆积。
无论是天长地久或信誓旦旦;有谁能做到?
到最后还不是半途而废;潇洒走开?!
所以我不再相信;也不能再相信。
谁能让我把一生的承诺主在他手心;而我不会流泪?
有谁愿意把我放进雪白的宫殿时一生宠爱?
有谁愿意轻轻握住我的手;告诉我他永远不会离开?
我一直等待。却不知缘分何时到来。
也许是永远到不了的终点吧;会一直飘飘荡荡。
从来没有到达梦中的圣地;只好等待。等待它有一天走过来。
于是我习惯在深夜里为自己唱一首情歌,
习惯在心里为自己写一篇散文,
习惯用冷漠掩盖感动,
习惯把泪水藏在眼眶深处;
习惯把痛苦当作轻松。
是一只快被寂寞溺死的鱼;一只被自己伤害的蝴蝶;在秋天的江水里游动;在城市的上空飘荡。
繁星满天的夜晚;累了;睡去。
在秋风瑟缩的枝头停歇;
恐怕雪会忽然降落;飘飘洒洒;冷冷清清。
想有一个肩膀暂做停歇之所;却踌躇不前;怕不愿意飞走。
就像那只蝴蝶;来得快也去得快。
就给我一双手对你依赖;给我一辈子让你宠爱。
只怕天还没亮;梦就醒来;于是我们都各自伤怀。
夜空的烟花很寂寞;却很美丽,虽然匆匆一现
但还有人欣赏。
然而我比烟花更寂寞;开放在静夜里;没有谁来关怀……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题记与引子
题记:人生就像一趟无轨列车,不知从何处而来,也不知驶向何处,根本就毫无轨迹可寻。青春是这趟列车行程中的一个驿站,青春里的爱情是这一驿站里的一道孤独而美丽的风景,但它给列车上的乘客欣赏的机会只有一次。也许,谁也不在乎这一趟列车将要往何处驶行,在乎的只是那沿途的风景……
青春的旋律,舞动的青春。年青的感觉也并不一定什么都好,青春也有疼哭,也有落寞,也有那挥之不去的缕缕情丝。
有人说女人是一件艺术品,需要精心的凋琢和打磨,从而光芒四射,光彩照人。艺术品的价值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的升值,甚至变得价值连城。然而女人却经受不住岁月的摧残,岁月的变换使女人们一个个都年老色衰,美貌尽失,不再青春靓丽,从而使女人的使用价值和欣赏价值也逐渐下降。岁月成为了女人的第一号杀手,全天下的女人无有不惧怕岁月者。所以;女人只是一首流行歌曲,其价值是开始很多人都喜欢,然而却显得不够经典,经不住时间的考验,随着时间的推移,难免要淹没在滚滚红尘之中。
引子
可笑的上帝造就了天下可怜的芸芸众生,在芸芸众生中又分别造了男人和女人。男人和女人又造就了整个人类社会。然而可笑的上帝在制造了男人和女人同时,又和他们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在他们之间制造一个无法逾越的鸿沟,那就是血缘。也许上帝打心眼里就不允许男女之间既是至亲又能至爱,因为上帝也有私心,他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让人记住他的存在。
他有病,他真的有病,因为他是一个严重的癫痫病患者。无论身在何地,也不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他的病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每当病发时,他总是晕厥过去,身体也总是不由自主的抽搐,就像打摆子病人那样的哆嗦,然后从嘴里吐出白沫。由于病发时他总是晕厥过去,不省人事,所以对嘴里吐出的白沫,他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根本就没感觉,委实不知道白沫是什么味。其实这种病是很危险的,因为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有可能发生,所以他随时都有可能“挂”了,用东北话来说就是“咯屁着凉”。
他真的有病,除了患有癫痫病外,他还时常莫可名状的紧张与忧虑。每当紧张与忧虑时,他的手心总会出汗,而且出汗也是不分时间与场合,即使是在冰冷的冬天,他的手也照样出汗。冬天对他来说是一个难熬的季节,寒冷对他来说是一种灾难,他讨厌冬天,讨厌这个难熬的季节,因为他的手总是在这个季节里生满了冻疮,一个又一个的红斑疮,非常难看。每当春回大地,气候渐渐变暖时,他的手就奇痒难奈,他知道冬天就要过去了,春天就要来了,用不了多久他手上的红疮癍就会慢慢地褪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一章 情丝
他背着行李包,手上还提了个行李箱,挤开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好不容易才挤上了火车。上了车后,他才发现车上也是异常的拥挤,根本就没有落脚的地方。他只得把行李箱和包放在车门的和厕所之间的这一小小的空间里。火车开动了,发出有节奏的碰撞声。
他蹲在车门与厕所的那一狭小空间里,由于天气太热的缘故,再加上车上人有多,整个车厢就象一个巨大的蒸炉,冒着灼人的热气。他所在的这一小空间里,空气质量更是糟糕透顶,因为这里的空气根本就不流通,再加上人们身上散出的热气,使得这里愈加地热,还没待几分钟他就已经汗流浃背了。男人们在缝隙间抽着劣质烟,空气里不时地飘来从厕所里发出难闻的气味,夹杂着人们身上散发出的热气。最令他受不了的是对面的口臭,臭烘烘的。还有人吃了大蒜而没有漱口,带着浓重的蒜臭味,简直让他作呕,胃里翻江倒海般地折腾起来。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尽力地忍着想吐的欲望。这个时候,火车驶上了铁路桥,桥下浩荡的江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波。江面上,几只机动船正在挖沙,带着吃水很深的船体,慢慢的航行。视野的尽头,是几处秃兀的黑山,随着火车的行进而慢慢地移动。江面上不时吹来的阵阵凉风,使他这才感到心里舒服了些,他才最终没有了想吐的感觉。
火车快速地飞驰着,载着他离家越来越远了,距他此行的目的地越来越近了。他此行的目的地是距他家魏庄八百里外的大学,今天正是他报到的日期。本来他的父母说要陪他一起来的,但是都被他一一拒绝了,他只让父母把他送上了火车,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看到父母站在人群之中不断的朝自己挥手,他也向他们挥手告别,让他意想不到是他竟有些依依不舍起来。在进月台的那一刹那他又回过头来,他看见父母依然还在向自己挥手,他咬咬牙进了月台。站在月台上,看着那纵横交错的铁轨,他总觉得这一切都还如同在梦中一样。
其实,他总是做梦,时常做着同一个梦。梦里大片大片的森林,生机勃勃,郁郁葱葱,散发着傲人的气息。恍惚间,那大片大片的森林,一下子就变成了一望无垠的沙漠,漫漫黄沙,顺着风,铺天盖地地迎面扑来。在飞沙走石间,远处出现了悠长而又纵横交错的铁路,似乎永无止境,伸向了遥远的地方。无数的铁轨错综复杂,显得零乱无章。铁轨上的火车也是不知方向的急驰,带着那一声长啸,却不知何处是起点何处是终点,似乎永远都没有个尽头……
顺着铁轨把目光引向远方,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远处突兀的黑山,平旷的原野,这一切与他的梦中是多么的相似,给他的是一种冥冥中的熟悉。看着纵横交错的铁轨,他又想起了与父母分别的情景……
他默默的等着即将到来的火车,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却有人在他身后犹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他转过头来,看了看来人,惊讶的半张着嘴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表妹!你怎么来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