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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出了你的招数,而且还是经过修改的。佐助可是在对你公然挑衅哦,鸣人!
指尖频繁没有规律地敲打着手臂,鸣人轻哼了一声。没有作什么表态,目光依旧看着台下,除了一会儿自己的战斗,别的一切对他来说根本无需留意!
之后,比赛一轮接一轮的展开。像是有什么在幕后操纵着一切,下忍里几个看上去没什么才能的,要么自相残杀,如小樱对井野;要么就是为了两国关系成为友国砂忍的垫脚石,如被勘九郎完克的萨克,以及被手鞠的风遁羞辱的天天。像志乃这些前途无量的后裔,倒是很碰巧对上了本身就不强或者残疾的对手。鸣人的对手则是犬冢牙,这也是木叶给四代的一个交代,用意很明显:安排了个实力中等的下忍好让你孩子赢得光彩,当然,如果你孩子输了只能怪他太不争气了!
“鸣人,我这次一定要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实力,已经在你之上了!”双手抓住栏杆,牙一个翻身和赤丸一起跳下,朝缓缓走来的鸣人伸出了拳头,大拇指向下指了指,很有自信啊。
“这种程度的家伙,根本不配成为鸣人的对手!”
听到佐助这么大言不惭地说着,红的俏眉微微皱了皱:“你错了,牙的实力可是很强的,现在的他,就算是被称为天才的你想必也打不过!”
“不,佐助的话没有半分错误。”
“卡卡西,你……”
“与其说我,还是多关注下比赛吧。”卡卡西拉起护额,露出了猩红的写轮眼。他察觉到了,在牙作出那个手势后,鸣人半眯的双眼微微睁开,看样子他生气了。“红,阿斯玛,凯,你们也做好准备!等会儿我一个人可能无法制止住鸣人!”
“!?”众人感到不可思议,正要询问原因,却被鸣人对牙的回答所打断。
“赤丸,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吧。”
牙愣了一下:“当然,我会和赤丸一起将你打……”
“既然这样的话。”鸣人毫不客气地插嘴:“我就将你最喜欢的东西,在你面前,在它一阵接一阵的惨叫声中……”咯吱——“……将其连同骨头一起解剖吧!”
嘶——众人倒吸了口凉气。台上的上忍都瞪大了双眼,他们根本就无法相信这么残忍的话竟然是出自一个木叶下忍之口!“真是丧尽天良!”阿斯玛流了身冷汗。“难怪卡卡西也没办法,这个孩子太危险了!”红。“喂,小子,不要随意结束别人的生命啊!”凯朝鸣人喊着,却直接被其无视。
“你说什么!?”毫无疑问,牙被鸣人的话语彻底激怒,他可是一直将赤丸当成比兄弟还亲的存在啊!!“混蛋!”牙嘶吼,四肢撑地,猛地一弹,双手挥舞起来,锋利的指尖抓向鸣人。
“很慢啊。”淡淡地感慨着,鸣人敏捷在牙的攻势下闪来闪去,双手撑地,一个侧翻,半空的双腿挡住牙打来的手臂,同时身子旋转,鸣人跳到了牙的身后。似乎连后脑都长了眼睛,鸣人看都不看对方的动作,右手快速向后一打,直直抓住牙挥来的拳头。
“什么!?”没想到自己这么简单就被鸣人抓住,牙奋力挣扎着,可是手臂就像是和鸣人连在了一起,无法挣脱!
“汪汪!”赤丸吼叫着冲过来救牙,但反被鸣人一脚踹飞,狠狠撞在墙上,最后如同皮球一样摔落下来。
“赤丸!”牙担忧地叫着,完全忘了自己的状况才是最危险的!
“我应该说过,要想像蟑螂一样顽强地活着,就不要做出狗才做的举动!”缓缓回头,左手伸出啪的接住牙挥来的另一个拳头。“你也稍微,安分一点吧!”膝盖用力踢中牙的小腹,在对方捂着肚子的那刻,鸣人双手呈拳,猛地朝其后脑就是重重一打。
“牙君最喜欢的东西是赤丸啊。”制服牙后,鸣人缓缓朝晕倒的赤丸走去,“为什么身为人类的牙君会对另一个生物产生感情呢?答案是因为你很低级啊!”
“不要不要啊,快住手!有种有种就打我,不要伤害赤丸!”牙的声音充满了恳求,可是鸣人依旧不为所动。牙嘶吼着:“不要啊,我认输了,求求你不要伤害赤丸!”
“住手,鸣人!牙已经认输了,你别任性下去了!”手快触碰到赤丸的那刻,卡卡西等人瞬身出现在鸣人的身边,牢牢按住鸣人。
“放手!”鸣人冷冷喝着,释放出丝丝杀气。
“你够了吧,鸣人!别闹了!”声音来自台上,循声望去,发现吼自己的人是宇智波佐助!目光缓缓移动,雏田哭泣的样子落在了眼里,因为自己打伤了她的队友而哭吗?单纯的白痴!咬了咬牙,鸣人收回了杀气,他没有心情再去折磨牙了!
“咳咳……”僵持的氛围被三代的干咳声打断。受到暗示,月光疾风也举起手,宣布漩涡鸣人获胜!
眉头深深皱着,内心不知道咋的感到十分不爽。我爱罗投来的目光他懒得在意,一个跳跃跳到了台上。
“鸣,鸣人君”注意到鸣人的脸色,雏田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后者却看都没看他一样,直直了走了过去。碍事的家伙!
“那么,开始下一场考试!”屏幕上的名字又开始跳动起来,最后显示的是:“日向雏田对日向宁次!”似乎想让被日向日足放弃的雏田成为天才宁次的垫脚石啊,毕竟最后一场考试可是有大人物要来的。
脚步不觉地停住,鸣人放弃了离开的想法,回过身,静静地看着台下。
“比赛开始前我有句忠告,雏田大小姐,你还是放弃吧,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忍者,你太善良了,总希望避免一切争端,所以你认为只要做个下忍就好了。可是,中忍考试需要3人一起,你无法回绝牙他们的邀请,所以是被逼来参加考试的!”丝毫不在意雏田的崩溃,宁次继续说着:“眼睛向左上方看,代表你陷入过去的回忆中无法自拔,你的性格到底是很软弱,这样的你根本无法成为忍者,所以我再说一次,弃权吧!”
身子因为害怕而颤抖着,雏田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她想要退缩了!
“罗里吧嗦的,有意思吗?”鸣人受不了了,他可是最讨厌别人擅自决定自己的命运!“白眼男,你知道为什么夏夜的苍蝇招人烦吗?不仅仅是吵啊,它还同样,肮脏到死了尸体也在破坏心情!”
“你这家伙,有什么资格……”
“给我闭嘴!”不等宁次说完鸣人便作了个禁音的手势:“狗嘴闭上就够了!顺便在警告你一句吧,点到为止即可!”
鸣,鸣人君他是在帮助我吗?雏田有些感动,目光也坚定起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鸣人君!
“你不退缩了吗!?”看到雏田眸子里的坚定,宁次有些惊愕。
“我也想证明我自己,也不想,不想辜负他的加油!所以,宁次哥哥,战斗吧!”太阳穴处的青筋冒出,雏田的掌心冒出了淡蓝色查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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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雏田
虚空中的查克拉还没散去,淡蓝色的光辉,却顷刻间被猩红的血色吞噬。粘稠的液体反射着血红的世界,浑浊,又能如此清晰,将鸣人眸子里那滔天的杀意表露无遗,甚至变本加厉。
宁次根本就不怕鸣人,自己可是天才,而鸣人不过是一个刚毕业第二名而已!本来就对宗家怀有强烈的恨意,又被一个垃圾这么贬低,宁次彻底怒了,比赛的时候毫不留情,每一招都又快又狠,显然他要让雏田一人承受住自己所有的恨意!
啪—啪—啪!
查克拉被宁次用点穴的手法封住,身子也虚弱得使不出力气,雏田咬紧牙关,拼命抵挡着宁次的攻击,可动作却慢得破绽百出。手臂上,脖子上,腿上,白嫩的皮肤被打得满是淤青。‘我不能认输,不能这么弱小,不然,我就没有资格分担鸣人君的痛苦!永不言弃,坚持不懈,鸣人君,这也是我的忍道啊!’噗——鲜血再次因过重的伤势从口中喷出,宁次的攻击都很精确地打在同一个位置上,反反复复,反反复复!
‘日向宗家的大小姐还真是弱得可以啊!漩涡鸣人,你不是威胁我让我点到为止吗,哼哼,我就当着你的面将大小姐杀了吧!’掌心的查克拉又大了一倍,聚好力后宁次大喝着狠狠拍向雏田心脏!
砰——
千钧一发之际,卡卡西等人及时瞬身出现在宁次身边将其按住,而红,则跑到雏田身边急切地检查着她的伤势。“连呼吸都维持得那么勉强宁次,你刚才是要杀了雏田吗!!”对于宁次对自己妹妹的重创红感到不可思议,严厉地喝道,宛若宝石的红瞳里充斥着愤怒。
与其相比,宁次根本不以为然,发出阵冷哼,嘲讽地扫了眼众人:“在关键时刻插手,这就是对宗家特殊的待遇吗!?”
“够了,宁次,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计较宗家的事情了吗!”
听到连老师都在帮着宗家,宁次切了一声,没有再理会他们,抬起头,缓缓向台上依旧不为所动的鸣人看去,露出了挑衅的笑容:“真是令我吃惊,你之前还警告我不要做得过火,自己却没有上来阻止比赛,现在甚至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知道了,你也对刚刚雏田大、小、姐的表现失望透顶了吧!”特意加重了大小姐三个字,宁次也在告诉鸣人雏田不过是个只有身份没有实力的花瓶,尽拖别人后腿的累赘,所以不要以为和雏田讨好关系就是在拉拢日向一族!
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有些奇怪,收回了杀意,鸣人的语气平静得没有起伏:“为什么要阻止?那是雏田自己的决定,死了也只能说她活该!”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鸣人,他们根本无法想象鸣人竟然面不改色说出那么无情的话来。看到雏田那么痛苦,小樱忍无可忍了,朝鸣人吼着:“混蛋,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闭嘴!我说得蛮大声的,你是聋子吗!?”瞪了眼小樱,鸣人有些暴躁,声音也不知不觉大了一倍:“如果她弃权的话,就不会出现现在这个局面了,所以,这是她自找的!”
“不要说得你很理解雏田一样,你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一直战斗,甚至受到重伤也依旧没有倒下去的吗!?”井野也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大声指责着。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个白痴女人的想法,允许有比自己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的存在,这种思想,也只有她才想得出来!”不屑地一笑,鸣人转身向出口的方向走去。
“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来看看她吧,鸣人!”
没有理会卡卡西语重心长的劝告,更没有再看雏田一眼,鸣人的语气似乎有些夹杂着什么:“我回家了,只要事后告诉我比赛日期就好了!”
“站住!”阿斯玛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冲上去给鸣人一拳!“我早就想问了,雏田的事情,以及牙的事情。你的良心呢,像你这样的家伙根本就不是个人类!”
“阿斯玛,你说得有些……”刚想劝劝阿斯玛的,卡卡西的话语被鸣人扳手指的声音打断。
咯吱——
“人类?开玩笑吧!”缓缓回过头,蔑视的目光俯视着众人,鸣人冷冷一笑,充满着疯狂:“我要是人类的话,早就……”
“鸣人!”三代突然喝了一声,让鸣人不要说下去了。可是现在的鸣人可容不得任何人阻止自己!
“你爱怎么说都行,对了,顺便告诉你,良心那种东西,早就在一开始就丢给狗吃了!”说完砰的一脚踹开大门,不顾身后阿斯玛和红要杀人的目光,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呵呵,这么扭曲的个性,三代,你又会怎么做呢?湿润的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大蛇丸玩味儿地朝三代看去。后者没有过多表露什么,只是抽了口咽,轻声在身边的暗部耳畔嘀咕了几句,然后就见那几名暗部点了点头,瞬身消失不见。‘又是所谓的监视吗,三代啊,看来你根本就没从我叛逃的教训中吸取到什么,你已经,彻底腐朽了啊,和这个村子一起。猿飞老师!’
……
走在回家的路上,鸣人感觉看什么都很不爽。头好乱,好烦啊!!身子摇晃着,如同酩酊大醉的醉汉,脑袋时不时撞击下身边的墙壁,外部感觉不到痛楚,可是脑子却一阵一阵疼痛,好像有蜈蚣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