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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冷月又出现了。。。。。。。
曾经的冷月迷呢??都倒戈啦?
流御也要出来了,所以下一步呢~~
大家一起来猜猜看吧~~~
我在更新火月,待会传上来,
看文的亲有时间多过来刷新两次
火月预备更新两到三章。。。。
29。秘密策划
终於来到一个很简洁平凡的小院里,冷月轻轻把他放下。涟漪刚站稳身子,还没来得及多打量一下,其中一间屋门被打开,走出来一个高大男人。“怎的回来迟了?出了什麽事?”
说完,抬头朝冷月看来,正好对上涟漪打量的眼神,那人忍不住僵了一下。马上又浮上温和的浅笑,一派亲和的开口,“冷月什麽时候开窍了,竟然带女孩子回来。”
边说边带著笑意看涟漪,那双狐狸眼里满是打量和算计,涟漪也不怕他,直直与他对视,这麽多年没见,这笑面狐狸似乎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涟漪没有忽略他眼底那处深沈的寂寞。
这人应该是真的恋著云姐姐的吧,断送了一整个国家,现在还敢出现在最危险的地方,若不是因为爱,凭他这麽聪明的人,怎会将自己置於如此境地。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涟漪同时在打量他,笑意更浓。“姑娘可是人间少有的绝色啊,难怪如冷月,都为姑娘倾心啊。”涟漪讪讪的陪笑,侧过头看冷月,他面色丝毫不变,仿佛旁人的话都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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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也不指望他出来解释了,干脆自己开口得了,“让流王失望了,我与冷月可是清清白白啊。”看著他那不怀好意的眸子,涟漪丝毫不怀疑,自己再不开口解释,他今晚肯定要做主,让自己立刻与冷月完婚。这笑面狐狸做事从来都是诡异莫测。
流御听到她的称呼,笑意瞬冷,那双狭长的眸子,轻轻的眯起。“姑娘既然知道在下的身份,特意到此,是何用意?”涟漪看著他眼底的防备和变凉的浅笑,心里忍不住得意!你个死狐狸,难得看到你笑不出来。要不是为了云姐姐,真想再多让你痛悔几年。
“屋里说吧,我没恶意。”涟漪扯出一抹浅笑,然後率先走进屋里。流御虽然对她的身份好奇,可是他也相信她没有恶意,不然冷月怎会带她来这。看著那女子灵气逼人的双眸,流御觉得似曾相识,却又忆不起自己何时见过这样一位绝色的女子来。
涟漪看到流御和冷月都进屋坐下後,也不继续绕圈子了,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就长话短说吧,我是涟漪。流王咱们可是有很多年未见了。”流御听到她身份的时候眼睛微微一眯,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似乎在等她的後话。
“我会到这里来,全是为了云姐姐。”涟漪注意到,提到这名字时,流御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悸动,也不打算再耗他胃口。
“你们的事我都知道,像她那样才艺出众的绝色女子,不该将女子一生中最美的年华都埋葬在冷宫中,她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想必你也是如此,否则也不会为她落到这般田地。”流御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问,“她这几年过得好麽?”
涟漪浅笑著反问他,“锁在冷宫这麽多年,能叫做好麽?”流御脸上万年不变的笑容终於收起,他的眼神里是头一次毫不掩饰的痛苦,涟漪注意到他紧握的双拳,用力到泛白的指尖。然後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他们相爱,她做的就值得。
“可以让我见她一面麽?”流御第一次用一种几乎与恳求的语气说出这话,就连身旁的冷月都忍不住皱眉。涟漪笑意盈盈的看著他,轻启红唇道,“不可以。”
流御像瞬间被抽了骨一般的颓然下去,有些轻嘲的自言自语,“是啊,她在深宫之中,如何能相见。”涟漪看不惯他那副样子,让她原本有点想戏弄他的心情都被破坏了。
“我的意思是,你直接带她走,走的越远越好!”流御满眼不信的抬起惊喜的眸子看她。
“可是这谈何容易,这几年来我曾尝试过无数次。”
自从涟漪被劫之後,这风越皇宫的守卫增加了数倍,各处都分布著暗卫,根本是毫无破绽,他们几次在宫外徘徊,却始终不得而入。
涟漪看著他又丧气的表情,忍不住给他希望。“有我在,还怕没机会麽。”这句话果然成功的挑起了流御的信心。
涟漪马上简单的讲述了一下自己的计划,看到流御信心满满的样子,她相信这一次应该是万无一失了。云姐姐,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麽多了,剩下的路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商议出了决策後,涟漪想到自己出来也不短了,侍卫们估计已经找疯了,离墨在酒楼等不到自己,应该也很焦急。於是,准备告退走人。
刚站起来,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回头对流御说,“你有什麽想说的,我帮你带给云姐姐。”流御一听,茫然的站起来,然後立刻奔到书桌前写下一封信。“她看了就明白了。有劳了!”流御小心翼翼的把信递给涟漪,涟漪点点头准备让冷月送她回去。
刚出了门口,流御再次忍不住喊住她,“涟漪!当年……你会怪我麽?”涟漪知道他指的是劫持她,後来又打算灭口的事。
她朝他扬起一朵笑颜摇头说,“不怪,我现在不是好好的麽,而且我很感谢你。”看著流御一脸莫名的表情,涟漪朝他眨眨眼,然後挽住冷月的肩膀。冷月足尖轻点,马上带她离开了小院。
流御自认聪明无比,可是遇见这小妮子,却总是没辙,她根本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思考。
涟漪知道自己这麽无故消失有一段时间了,恐怕这聆风城早被暗卫包围了。
於是也不敢让冷月久留,让他把自己放在一个巷口,就赶紧打发他离开。冷月照旧没有多说什麽,只是用那冰冷的眸子淡淡的看了她一会,不太认同的皱了下眉。然後一个闪身消失了,寂静的巷口只留下一句,“我在暗处。”
这男人惜言如金,只留下短短四个字。但是涟漪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应该是不放心刚才那件事吧,所以在她的侍卫找来之前,他都留在暗处悄悄看著她。这麽一想,她忍不住偷著笑,这面瘫其实人还不错。嗯,大概是因为以前自己为他求过情吧。
她一个人靠著小巷口的墙壁,静静的站著,又开始无意识的走神。午後的暖阳,在她的面上撒了层金粉,远远看去,仿若即将飞升的仙子。
离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甩开身旁的侍卫,去约好的酒楼找她时。竟然已经人去楼空,问了小二才知道,刚才那少年急急丢下银子,就奔出酒楼了。他虽然不知道她这麽急著去做什麽,可是她一个女孩子实在过於危险。
於是他立刻朝她离去的方向追去,这聆风城果然庞大复杂,越到外围越多密集杂乱的小巷,他片刻不停的四处搜寻。
终於在某一个巷口前,看到这样让他怦然心跳的一幕。不知何时,少女的长发已经披散开来,柔顺的青丝垂落在身旁,那绝色的脸上满是彷徨和迷茫,一双明眸带著浅浅的寂寞,就这样看著遥远的天际,似乎在等待什麽。
少女静静等待的一幕像是烙在了他的心上,从那以後的每一刻,他每次闭眼,这一幕总是那麽清晰的浮现。
离墨在她身侧不远处停住,定定的凝视著她的侧颜,然後极轻极缓的朝她走去,似乎生怕惊扰到她一样。直到走到她面前,少女才侧过脸看向他,那一瞬她眼里流泻出的浅笑,让他再一次沈醉。她当真比天下任何一样美酒,都更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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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汗中。。。。。悄悄剧透:接下来大风要反攻了!
以前萌死小风的同志们,不要忍不住倒戈哦~~~
因为连我写著写著都倒戈了,我对不起咱儿子啊~~~
30。粉身碎骨
涟漪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离墨已经在她身旁站了有一会了。她心里悄悄皱眉,她怎会如此松懈,竟然连别人站了一会了都未曾发觉。
亦或者是他的功夫太高强,这麽想来,她才发现,离墨竟然是第一个找到她的人,竟然能比宫内训练有素的暗卫都快,那他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测。
虽然心里已经百转千回,但是涟漪面上丝毫不变,侧过脸去朝离墨浅浅一笑,看著他清风明月一般的俊容,悠然秀雅的气质。明明该是寻了她很久,面上却无一丝无奈和责怪,全身上下也干净清爽的不带一丝杂乱,仿佛他才刚更衣完毕。
离墨回以她一个浅笑,像泉水一般的干净澄澈,“出什麽事了麽?”他的语气轻缓柔和,陪著那清朗的嗓音,让人如沐春风一般。
涟漪不得不再次承认,在这个男人身边,感觉真的很舒服。“看到一个熟面孔,结果追丢了,还迷了路。”她故意惨兮兮的说。
对方唇角泛起宠溺的微笑,似乎想安抚她。却被突然而至的暗卫给打断。涟漪抬眸一看,脸色微变。数个暗卫已经站在她身前,带头的竟然是父王身边形影不离的影夜。他的出现,很明确的昭告天下,父王已经知道了。
虽然是站在暖阳之下,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有些想颤抖,糟糕了!父王这次定不会轻饶她。
回到宫中,离墨被侍从很恭敬的请下去休息。至於她,只得苦著一张小脸,随著带路的侍卫直接到了父王的书房。
涟漪看著紧闭的书房,深吸一口气,算了!是祸躲不过,早死早超生。於是很干脆的推门而入,正在看奏折的风彻,头也不抬的挥挥手,一旁服侍著的侍从立刻顺从的退下,然後很细心的轻轻将门关上。
涟漪怯怯的看著风彻,看他的面色如常,似乎不是非常生气呀。风彻依旧头也不抬,静静的看著奏折。其实心里早就火冒三丈,他早就知道她不会安分,却碍於离墨的离国皇子身份,格外开恩让这小丫头带著他去聆风城里逛了一圈。
果然这丫头是一刻也不能松懈的,就算身边跟了一堆的侍卫和暗卫,她照样有本事在他们眼皮底下溜走。当她身边的暗卫传来消息,说她不见了,只在一个偏僻的小巷深处发现两个晕倒的大汉,还有她今日戴在头上的书生帽。
他快就气得失去理智,这臭丫头一声不吭就这麽消失,到底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於是他立刻派出影夜带著大批人马搜索全城。看著她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他面前时,那一直提著的心才放回原位。
看著父王不理自己,涟漪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不应该啊,他要是黑著脸骂她一顿,或者罚她一顿,她心里还舒服些,可是这样一声不吭,又对她视而不见的,反倒让她自己心生内疚了。她怯怯的开口,“父王,您生气了麽?”
风彻原想就这样对她不闻不问,让她自己反省上一天。可是听到那怯怯的嗓音,还是忍不住抬起了头,看著面前有些苍白的小脸,还有那惶惶不安的神色。竟然又有些舍不得了,他暗暗告诉自己,不能再宠这丫头了,再这样下去,她非无法无天不可。
“你可知道错了?”他面上的神色依旧冷酷,声音更是冷淡得毫无一丝起伏。不知为何,看到他这样的神色,听到这样的声音,涟漪心里突然开始前所未有的慌乱起来。父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吧,他竟然对她如此漠然。
“涟漪知道错了,父王别生气了好麽?”涟漪双眸隐隐含泪,轻轻咬著下唇和风彻认错。她故意摆出风彻最没辙的表情,希望他能够原谅她。可是她失望了,以前的任何一次,只要她摆出这张神情,风彻总会连忙将她抱到腿上,尽心的哄著。
这一次却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就不再说话。看到这样的情形,她再不明白就是真傻了。她以前也一直在想,就算是亲生女儿,风彻对她也太宠爱了吧。自己并不是唯一的女儿,也不是最小的孩子,为何他对她就是有求必应,甚至捧在手心里都怕摔坏。
可是人太幸福就越会没有安全感,她也常会想,若是哪一天风彻腻了她,不再疼宠她了。她从那麽高的地方,一瞬间摔下来,一定会粉身碎骨吧。
结果那一天,竟然这麽快就来了,她果然是被他宠坏了,自负的认为不论自己做了什麽,这个男人一定不会舍得真的怪她。
她突然垂下头,自嘲的笑笑。她还来不及去珍惜,还来不及想清,自己该用什麽去回报他的宠爱。这一切就嘎然而止了。
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何享受过帝王专宠的女人们,临死之前都还念念不忘,此刻,她突然就有些了悟。有了那个人的爱,就像有了全世界,试问天下,谁又能面不改色,看著自己瞬间变得一无所有。
她,亦不能。但她有自己的尊严,就算输得一无所有,她依旧要骄傲的活下去,摇尾乞怜不是她会做的事。
似想通般,她挺直胸膛,刚才还泫然欲泣的水眸,一下子变得平静镇定下来,她的目光清朗淡然,仿佛在看他,又仿佛越过他看向了某一点。声音也不若平时略带撒娇,包含点点甜意。淡漠而又恭敬,“既然父王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