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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到了他的近前,小声说:“耿青啊,我的人打听到了,那个叫廖东的人没有离开本市。咱们东兴不做他的生意,他们好像要自己动手了。”
‘叭!’耿青手中的打火机被他合上,眼睛盯着南哥的脸问:“他们要自己动手?“
南哥点点头,“错不了,我是派最机灵的兄弟去跟他们的。”
耿青抿下唇,皱着眉,廖明炫走之前再三交待他,一定要注意那个廖东的行踪,不要让他再做出危害到晓蕾的事。
看来,这次,他也要有所行动才行。
****《假公主和真王子的浪漫史》只在小说阅读网连载,禁止其他网站擅自转载****
可能是昨天逛的时间太长,太劳累,晓蕾晚上睡的很沉。做了很多很多的梦,梦到了她和良宇哥以前住的老巷子,她要去找良宇哥,结果看到了李赫泯正拿着一束红玫瑰站在门口等她,她感动地接过来,可那妖艳的红玫瑰却一滴一滴地滴着红色的血,她惊异地看李赫泯,可他的脸却变成了高澈的。然后,子乔突然出现在了高澈的身后,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极度的怨恨,更有些狰狞。
她心里害怕起来,却怎么也醒不了,挣扎了许久,感觉到有人摇晃着她,她被吓出一身冷汗,睁开眼睛,段暮晴正坐在她的床边。
“晓蕾,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啊?做恶梦了?”她伸手帮晓蕾擦下额头的汗珠。
“没,没有。”晓蕾心慌慌地说,看一眼窗外,已经是早晨了,床头的表才八点钟。
“暮晴,你怎么起这么早啊?”晓蕾问。
“趁他们都没有起来,我们俩出去玩好不好?”段暮晴小声说着。
“我们俩?不行,被你爸爸发现就不好了,你身体刚好,不要出去了。”晓蕾摇头不答应。
段暮晴撅着嘴说:“不嘛,人家都彻底好了,就他们一天还瞎紧张。晓蕾,等我被送回美国,就更没有自由了,今天,你就陪我玩嘛,像普通女生那样。”
她拽着晓蕾的胳膊苦苦哀求着。
“可是,我们出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的啊。”
“我刚才告诉彬彬,我要到你房间睡,一会我们从后门走,把你房间锁上,他们就以为我们一直在睡觉,等到中午,我们就回来,好不好。”段暮晴凑近她问。
“好吧。”晓蕾心软地答应了。
段暮晴依然戴着帽子,墨镜和晓蕾偷偷地从后门溜了出来,小跑着出了别墅区,拦了一辆出租车,驶向市区。出租车刚刚拐过街角,一辆摩托车从旁边的小路开出来,跟在了出租车后面。
晓蕾真的很同情段暮晴,虽然是个含金汤匙出生的公主,可是,却从来没有像普通人那样,开开心心地玩过。晓蕾带她去游乐园,她都感觉到新鲜好奇,她的胆子真的很小,不敢玩那些惊险的游戏,晓蕾带她坐摩天轮,她都紧张的要命,晓蕾给她讲述了和李赫泯坐摩天轮的事,虽然不知道那时是他假装恐高的,不过,当时,真的因为他,心情才好转的。
在游乐园只玩了两个小时,晓蕾又带段暮晴去她以前摆地摊的闹市去吃小吃,对于出入都有专人保护的段暮晴来说,这种路边小吃对她来说是闻所未闻,一边说着好吃,一边羡慕着晓蕾以前的生活。
晓蕾笑了笑,穷人虽然没钱,但过的快乐自由,富人虽然有钱,却寂寞孤单。
在两人还没有吃完的时候,袁彬已经打来电话,说罗助理带着医生要给段暮晴复查身体,正在回来的路上,让她们快点回去。
匆匆结了帐,晓蕾拉着段暮晴跑到路边。一直守在不远处摩托车上的耿青戴上头盔,她们又要去哪,必须得去告诉晓蕾,她在外面很危险,想到这,他骑着摩托车向晓蕾靠近。
可晓蕾却拉着她的同伴,跑到了街对面,这里是禁止机动车左转的,耿青只好把摩托车停在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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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难料
“怎么没有空车啊?”晓蕾在路边招着手,过来的几辆出租车都有人了。
她走下路边,站在了机动车道旁,段暮晴也跟了过来。
“暮晴,这里车多,拦到车我叫你好了,你到人行道上等我。”晓蕾对段暮晴说着,看到十字路口对面是红灯,排在前面的出租车就是空车。
“不嘛,打车挺好玩的,让我试试嘛。”段暮晴拉着她的手说着。
“这好玩什么啊。”晓蕾说着,眼睛看着前方,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红灯,怎么会有一辆黑车加速开过来,而且,是向她们开过来。
“啊!车!”遭遇一次车祸的段暮晴,看到猛踩油门过来的车,顿时惊慌失措,记忆里最恐怖的一幕在眼前出现。
晓蕾拽着段暮晴向人行道上躲着,可是这辆黑车的目标就是她。
躲不过去,千钧一发之际,晓蕾使劲地伸手一推段暮晴,她踉跄地扑到了人行路了,在路人的惊喊中,晓蕾感觉到腰和腿被重重的撞击,刹那间,袭卷全身的疼痛,让她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耿青看到晓蕾的身体,在自己的眼前,像羽毛一样,从空中飘落到地面上,而那辆黑车又加猛地一踩油门,向已躺在地上的晓蕾冲去,耿青从腰间拨出枪,对着驾驶室开了一枪。
听到枪声,路人们吓的纷纷躲避,黑车一个急转,逃离了现场。
“晓蕾!!”段暮晴看着血泊中的纪晓蕾,她歇斯底里地喊着,惊吓过度的她,双腿软软的,她颤抖着身子向晓蕾爬去。
远处,传来了警车的声音,耿青咬下唇,看一眼她们,转身消失在人群里。
‘亚洲首富继承人段暮晴出车祸了。’
‘你真的出车祸了吗,身体复原的真好。’
‘我出车祸撞坏了脑子,所以失忆了,间歇性的。’
晓蕾的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她以段暮晴的名义,初到圣西仁学院时,每天都要听到,或和别人说这些话。明明没有出过车祸,却一直告诉别人自己被车撞过。现在,终于在大家的期盼和自己的诅咒之下,圆了车祸的谎言。
‘在澈和赫泯之间摇摆不定,我会不会遭报应啊。’这是她问明炫哥的。
看来,是真的遭到报应了。
还好,晓蕾感觉到自己没有死,她能听到身边嘈杂的声音,段暮晴的哭喊声,救护车的叫声,还有,被推进抢救室里,医生们急促的说话声。
“现在急需ab型血!”
“患者还有轻微的意识。”
“患者家属到了。”
“让他们签字,马上手术!”
……
她能听到,只是,睁不开眼睛,还有,深入骨髓的痛。
如果这个时候谁轻轻地拍她一下,自己一定会粉身碎骨了。经过这种痛,也许,她以后再也不会害怕打针了,还有以后吗,她不敢想。
眼前突然亮了起来,有人扒开了她的眼睛,她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在低头看她,这个动作她明白,就是看看她的瞳孔有没有放大,一般人要死的时候,都会这么看的。
经过这个人的一扒,她的眼皮竟然能微微的睁开了,她只是看到周围几个忙碌的白色身影。
“主任,家属签完字了。”一个白色的身影跑进来。
“快,立刻送到手术室。”刚才扒她眼睛的人说着。
马上,晓蕾被推出了这间白的刺眼的房间,车轮磨擦地面的感觉,都牵动着晓蕾的疼痛,慢点推,好疼。可是她说不出来,氧气罩在她的嘴上,浑身能使上力气的,只有微微睁开的眼皮。
门外等候的人,不是罗助理,她不认识,她看到走廊房顶的白色管灯,一个个的越过。两边的人给她们让着路。
“让开!!”一个声音在走廊里响起,赫泯,是赫泯的声音,晓蕾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头偏向声音的来源。
她看到了李赫泯扒开前面的人,向她这个方向跑来,他脸上的表情她看不清,不过,从声音能听出来他的慌张和焦急。
在他身后紧跟着的,是高澈,她看到高澈绊了一下,差点扑倒。
赫泯大步地跑近了,赫泯,我在这里,晓蕾缓慢地移动着手,不管会不会活下去,只要看到你,就好。
可是,李赫泯根本没有停下脚步,在晓蕾的身边跑过去,掠过的一阵风,触动了她的痛。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旁边护士推的车上,躺的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赫泯去哪里,我在这啊。
晓蕾的眼角落下一颗眼泪,接着,眼前是一片的黑暗,还会在醒来了吗?
赫泯,还有没看到我。
我还没对你说过,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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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我是段暮晴
我叫段暮晴,从出生开始,就被家人给予极度的呵护和宠爱。因为,我是爷爷唯一的孙女,爷爷视我如珍宝,而疼爱我的爸爸,怕我受到委屈,妈妈过世后,也一直未娶。
近几年,爷爷的身体越来越差,于是在遗嘱中将我确定为继承人。我成为世上所有女孩们都羡慕的亚洲首富继承人。可是,她们不知道,成为继承人后,我失去了所有的自由,每天的出入都有保镖跟随,在学校里,同学们不敢靠近我。大家疏远我,没有人和我玩,我更没有朋友,所以我一直是一个人,很孤单。
在我被确立为继承人之后,我发觉,大伯与爸爸之间,产生了很大的隔阂,在瑞士陪爷爷的时候,看到过大伯和爷爷的争吵,到底是为什么事,我并不知道。只知道,爸爸和大伯的关系越来越僵了。
去年的夏天,我坐的车在高速上被一辆货车撞下了山坡,当车翻滚下山坡的那一瞬间,是天旋地转的恐惧,然后像是坠入了无底的黑洞,我想我是死了。
可等我再睁开眼时,才知道,我摔成了植物人,昏迷了八个多月。当时,映入眼帘的爸爸,添了很多的白发,他搂着我,哭了很久很久。
然后,我又知道了纪晓蕾,一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在我成为植物人时,一直以我的名字在替我生活着。爸爸说找晓蕾替自己,是因为怕爷爷知道了我出车祸的事,而加重病情。一面要瞒着病重的父亲,一面要照顾植物人的女儿,还要面对繁杂的事务,爸爸做的真的好辛苦。
在姑姑和表弟彬彬的陪护下,我在美国进行了康复治疗,彬彬也给我讲了那个叫晓蕾的女孩,说她不仅长的像我,连性格都像,这让我更加好奇起来,我一定要见见她。
在我苦苦哀求下,爸爸终于同意带我回国。
见到晓蕾的那一刻,我没有丝毫的陌生感,感觉,她像是我一个很久没有见面的好朋友,好姐妹。她给我讲了这一年来所发生的事,火星恶魔般的李赫泯、尊贵优雅的高澈、可爱兔子桑旭、哥哥般的廖明炫、温柔乖巧的左雨真,那一件件有趣的故事,让我知道了,亚洲首富继承人的生活,也可以这样丰富多彩。
可没想到,我的一次任性,给晓蕾带这了一场灾难,重蹈复覆的灾难,同样的车祸,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如果她不推开我的话,先被撞的应该是我。
看着面无血色的晓蕾被抬上急救车,就仿佛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我被吓傻了,怎么去的医院都不知道。等清醒时,发现自己在医院的icu里,我没有受多大的伤,可爸爸却让医生宣布我失忆了。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样做,我的第一个反应是问晓蕾,爸爸说晓蕾已经接受了手术,没有生命的危险,但是,我不会再看到她了。
爸爸说合约到此结束,让我继承过我的生活,只是把晓蕾那一年所发生的事,当做失忆忘掉,而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爷爷。这几天瑞士那边已经传来病危通知,如果爷爷知道了我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的事,爸爸担心他会经不住这个打击。
所以,不能让别人知道合约的事,更不能让别人知道晓蕾的存在,这对晓蕾很不公平,可是,为了爷爷,我只能替爸爸保守这个秘密。
几天来,爸爸对外都说我还没醒过来,所有探病的人都被拒之门外,包括晓蕾的赫泯,别人可以不说,难道,他也不说吗。爸爸说,赫泯要和我订婚的话,那样更好,可以让瑞士的爷爷开心,了一桩心事。可是,赫泯爱的是晓蕾,不是我,晓蕾已经救了我一命,我却要夺走她的爱,这样做,太自私了。
爸爸说,如果让李赫泯知道晓蕾的真实身份,知道了她受重伤,也许一辈子都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那对他们才是最残忍的。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只能听爸爸的话,也只能在心里,对晓蕾说着千万遍,对不起,对不起。
从icu转到了特护病房,我已经躺了两天了,爸爸说,他们都接受了我失忆的现实,说我可以随时睁开眼睛了,可是我不想,我不敢面对他们。
应该是早上了吧,朦胧中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