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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也睡在菲诺旁边,看她的样子是想谈谈心:“今天考得怎样啊?”
“还好。”
母亲不满说:“我看你那没信心样儿……”
菲诺忙打断,她现在受不起精神的打击,就怕母亲下面的话是打击她的话,说:“我跟你说过我能考上高中的,你别说了。”
母亲本来还是想继续说,但看着确实疲惫的菲诺,便道:“好吧,我不说了。”
好一会儿,母亲问个问题把乔菲诺吓了一跳,她问:“菲诺,你谈过恋爱吗?”
菲诺有些手足无措,她对这类问题很敏感,忙说:“你干吗问这个!没有!”
“也没喜欢过哪个男生?”
乔菲诺很自然地想起了陆博奇,老老实实地说:“初一喜欢过一个,不过人家不知道,可能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这回母亲倒惊了下,“你这小孩儿早熟哦,那么早!”
菲诺有些不习惯,忙说:“妈,说什么呢,就那一会儿,之后没感觉了,那时我小,我幼稚不懂事。”
“还害羞哦,我知道我女儿乖,不会那么早恋哦。”
菲诺连点头,“好了妈,你去客厅和爸看电视,我想睡会儿。”
“好,你睡。”
乔菲诺想起,她在想陆博奇,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考试完后的前一天,所有人都比较兴奋了,又有稀奇古怪的简讯发进手机。什么“坚持,暑假就在后天!”、“我想要杯神奇水,喝了让我感觉明天像弹指一挥般过!”……
看到简讯的人比创造这简讯的人更容易觉得幽默,每个人都觉得,这很实在。
一堂堂考试,眼看到了尾声。
最后一堂考试完,一张张紧绷的脸顿时有了轻松感,每个人心中都有大概知道自己的成绩,但都不那么重要了,无论如何,又过了个三年。
血液继续开始了正常的循环。中考,就此结束!
初中,终于就告别了,有些什么不舍呢?什么也没有,越觉得不舍越难过。
打开门的第一件事,乔菲诺疯了般将书包里的几本书挥洒在客厅,茶几上、上发上、地板上随处可见,心理学上说,当人内心压抑的东西太多太久,终于有一天全都释放出来了,他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严重的会抓狂。乔菲诺正享受着这般愉快的感觉。
乔母从厨房出来看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笑说:“我看你要疯了!”
乔菲诺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瓶冰冻纯净水,咕噜咕噜往肚子里直灌,“心像丢了万斤重的石头,舒服啊!”一想到假期,菲诺就甜甜地笑。
父亲刚下班回来,汗流洗发的,一进门便问:“哟,回来了,怎么样?有把握考重高吗?”
菲诺摇摇头,说:“反正能考上高中就行了!”言下之意就是重高希望渺茫,普高希望更大。
父亲坐在沙发上,“你对自己要求是不是太低了!从小就这样,没追求!”
由于考完心情真的太好了,乔菲诺也没太计较父亲说的话,只是心里想:不是没追求,只是你不知道。
乔菲诺辩驳道:“我把话说满了呢,你又说我太过自信,一点不谦虚,我谦虚点呢,你又说我没自信,真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说才让你们满意。”
这顿晚饭吃得很轻松,很久没感觉过的轻松。
门外很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哟,修歌啊,快进来,吃饭了吗?”乔母热情地问到。
“刚吃了,阿姨,我来找乔菲诺。”
菲诺边吃边答:“我在这儿呢,吃点菜吧,你不是挺喜欢我妈做的菜吗?”
乔母已经把碗筷端来了,忙邀修歌坐下,“就是,那么久都没来了,坐下来吃点吧。”
“谢谢阿姨。”修歌只好坐下,跟乔父打了个招呼,“乔叔叔。”
修歌一坐下,乔父就开始关心起他考试,“修歌,这次考试不错吧。”
“恩,感觉还好。”
“重高没问题吧。”
尹修歌自信中透着层谦虚,“应该没问题。”
乔父立刻看向乔菲诺,“你好好跟修歌学学,你对自己要求太低了,考得上高中就行!”
“爸,吃饭你聊点轻松的话题行不行?” 菲诺在修歌面前多少有些拉不下面子。
乔父回道:“轻松?成了人大半辈子都轻松不了,马上就是高中,高中过了大学,大学完了又得为工作奔波,人的前五十年,就是做这些,为生活忙,为生活累!”
菲诺和修歌相视而笑。
“我知道爸,寻找点生活缝隙中的轻松,就算对自己的安慰了。”菲诺笑着说,“对了,你找我干吗?”
“哦,我说吃了饭没事,去书店逛逛,这放假了没事想看看课外书,你看的书多,帮我作作见解。”
菲诺还没来得及应答,乔母已经抢先一步了,说:“她看的书多?我还就嫌她看的书少呢,你呀,太多经典著名的书都没看过,还好意思在人修歌面前说你书看的多?”
“妈,你含蓄点行不行,虽说谈不上多,好歹知道很多吧,再说的确也算不上少,每次你看的书我没看过就说我看的书少!”
尹修歌在旁边有些忍俊不禁。
菲诺忽然想起上次有个跟修歌情书的女的,小声地笑说:“诶,我记得你有个追求者给的情书里面写了很多她的爱好啊,特别是说她爱看名著,什么《飘》啊,《简&;#8226;爱》啊,还有……”
“停停停!”修歌打断道:“那么久的事我都忘了你还记得,记性真好啊!”
“我是说你可以找她和你一起去啊,她见解肯定比我多!”
修歌斜眼看着菲诺,“你到底去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菲诺站起身。
“爸妈,那我们走了。”
乔母说:“好,路上小心点,对了,修歌,你看着她点啊,别让她乱跑。”
“好。”
“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他也大不了我多少,你说得我好象十年没出过门的野人,乱跑哪儿啊?!”
“你呀,属马,我就怕你出去像马一样疯跑。”乔母笑到说。
“他不也是匹马,还是比我大的马!”
一阵笑声回荡在客厅,很融洽。
尹修歌回头跟乔父乔母说:“叔叔阿姨,我们先走了,再见。”
“好,慢走啊。”
第九章 那个神秘的男孩
一出门,便发现今晚特别热闹,平时冷清的街道,在今天也是闹声非凡。不知道是不是在冷清中停留得太久,让这俩孩子感到别样。其实在旁人看来,和平时没什么差异。
尹修歌挥挥手叫了辆出租,“师傅,到FERLY(奇迹)。”
司机师傅回头疑惑地望着两人,“哪儿?”
乔菲诺也疑惑地看修歌。
“FERLY。”
“我不知道有这地方。”片刻,又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到的地方,说的名字那么洋,我们是中国人,你说的是洋文还是日文,我听不懂。”
修歌挠了挠头,说:“你往街心路走就行了,到那儿我会跟你说。”
司机师傅叹了口气,发动了车,显然,这条路他知道,也听得懂。
许久,菲诺才用胳膊肘闯了闯修歌,问:“什么书店看书,你告诉我有哪个书店的名字叫‘FERLY’?”
修歌看着她,半响才说:“乔菲诺,我第一次发现你是如此的笨!我说去酒吧,你爸妈让你出来?他们非说我不正经不可。”
“什么?”乔菲诺大惊小怪到几乎从坐位上跳起来,“酒吧?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些地方,我回去了。”
修歌拉着她,“你可不可以先别那么激动,我能带你去的地方当然是可以去的。”
“反正我不去,只要是酒吧这些地方,可以去我也不去。”
修歌放开抓着她的手,说:“你放心好了,那里很好的,顺便带你去认识我一个哥们儿。”
“有什么好认识的,我不想去。尹修歌,你那么斯文的男孩子怎么忽然想到去酒吧啊!”
修歌没理菲诺,往窗外一望,已经从刚刚比较单色的环境到了现在这五彩斑斓的热闹区。
“师傅,就在前面那有两个人的地方停。”
司机停到那儿,还不忘唠两句:“这些酒吧的名字怎么都是些字母。”然后往四周望望,“到底是给中国人消费的,还是给外国人消费的,或者你们这些年轻人就喜欢这些名字,换成中文你们都不去了怎么的?”
修歌向他笑笑,没回答。
朝里面走去,乔菲诺都是被修歌拉着的,一路都五光十色,但她并不喜欢,酒吧里那音乐动感得感觉心脏都快炸了一样。分贝太高,说话也困难。
修歌几乎是用吼的,说:“乔菲诺,刚考试完放松一下行不行,大不了就这么一次,下次再也不会带你来了,你想来都不会让你来了。”
还在往后退的菲诺有些妥协了。
吧台前,已经有个人等着他们了,他是马禹浩,“FERLY”的DJ。
看见修歌,马禹浩勾起嘴角笑笑。这边相对更安静一点点。
“坐,喝点什么?”
“随便。”修歌说得有些困难,因为她还在拉着皱着眉的菲诺。
马禹浩奇怪地看着那两人,“她怎么了?”
修歌无奈地看着说:“她不想来这里。”
“那你带她来干吗?”马禹浩疑惑地问。
修歌说:“这是我今晚犯的大错误!”
乔菲诺在旁边嘀咕着:“不知道是哪个骗子说去书店!”
虽然是小声地嘀咕,一旁的修歌和马禹浩都清楚听见了。
马禹浩捂着嘴很含蓄地笑笑,然后说:“右边过去是静吧,那里人比较少,又安静,环境也很好,干脆你去那里玩吧。”
许久,菲诺点点头。
这里的静吧比较小,大概就三四百平方米。它是“FERLY”的一小区,整个“FERLY”特别大,分了两部分,就是酒吧和静吧,主要以酒吧为主。一般的静吧都会有人驻唱,但是这里是个很纯粹的静吧,连音乐都是很抒情的类型,坐在旁边喝饮料,不会有人打扰,而且这里比较容易找到志同道合的人,因为来这里的人普遍都有个特点,就是安静。
一进来,菲诺的眉头明显伸展了,她看看四周,顿时,她就喜欢了这。
白色的地砖在霓虹灯下闪耀得七色光彩;琉璃饰材装饰的墙面显现着淡蓝色的灯光,墙内还倾泻着透明的水,在夏天让人有种清凉的感觉;high tech风格的灰色四方桌椅有种强烈的欧试格调;吧台的左侧有一排书架,专为一些个人去的顾客准备的。
马禹浩在吧台前和两个Waiter聊了几句,然后对乔菲诺说:“你就在这玩吧。”
“谢谢!”
马禹浩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环视四周,几乎都是带着伴侣来的,人们都和颜悦色地聊着天,喜笑颜开。但在这么美的地方来不及感受寂寞和孤独。
乔菲诺索性给辛欣儿电话让她出来聊天。
南登把杯里的啤酒滋滋冒着泡,小泡很迅速地向上冲,就像一颗颗子弹从机枪迅速地发射,刚冰冻的啤酒即使不饮进口里,看着也让人凉快,一层冰薄的雾把杯子笼罩得朦胧模糊。
“好了?”修歌看见马禹浩来问。
马禹浩点点头,说:“看样子她好象挺喜欢那里,你不应该带她到这种地方,这里不适合她那样的女孩来。”
修歌说:“我只是想刚考完试出来玩玩。”
马禹浩顺口问道:“女朋友?”
“什么?”修歌笑说:“当然不是,朋友,从小长大的朋友。”
马禹浩问:“怎样,这次考试不错吧?”
“恩,应该很不错!”
“呵,你小子挺有自信的。”
尹修歌笑笑,“你呢?还是一直在这里。”
“不然呢?”马禹浩好象听出了修歌的话意。
“我以为,你迟早会回去。”修歌说。
马禹浩喝了口酒,眼光尖锐地朝别处去,说的很坚决:“不可能!从我离开那天起,就没想过回去。”
他嘴里说的“回去”,是指的他家。 。。
第十章 迷茫中的彩虹
马禹浩是个没有童年的孩子,在他本该享受金色的童年时,他却在空旷的房子,独自感受寂寞和孤独。他父亲是个警察官,对马禹浩管教相当严厉,这种严厉让在儿童时的马禹浩就感到了限制,他感觉自己是个没有自由与主见的孩子。母亲是医院妇产科主任,对于马禹浩,她的关心,真可谓是少的可怜,钱,一贯是她表示对孩子爱的方式。
由于家教严格,马禹浩从小就品学兼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