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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年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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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我不知道他的收入具体是多少,但是我知道他的工资不足以支付这些的,花父母的钱总归不是成年人应该做的事情,所以,我说,今天晚了,状态不好,下次我和子芜一起来让她给我参考参考。今天就先买两件得了。他答应的还挺勉强。付钱的时候,店长跟我说,小姐又漂亮又贤惠,怪不得你朋友对你那么好。

  我听了心里一片疙瘩,她们这句话说的很顺口吧。我倒是希望她说,怪不得你丈夫对你那么好。等出了店门,我说,你高兴啦。他说,多奇怪啊,给你买衣服,我高兴。我说,那我跟你一起高兴高兴。他说,哎,再去给你买件睡意吧。你那件动物园我看着别扭。我说,谁用你看了,你个大色狼。他说,你怎么知道我是色狼。我撅嘴说,我就是知道。他低下头来,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我说,好吧我是色狼,我现在还要做一件事情。

  我赶紧把嘴捂上,哼哼着说,现在是在大马路上。他哂笑起来,说,你个大色狼,想什么呢。我是要去酒店把车取回来。啊,又被他算计了。我把手拿下来,不解气的说,取车就取车啊,有什么了不起……

  话说到一半,被他吻住了。把你这个大色狼给生生堵在嘴里,却感觉甜蜜。



一个又一个误会(上)

  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情况,我面前衣冠楚楚的俊男是陆鸣远,这当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此刻我挽着的温和俊朗的男伴是范亚光,情况就有些复杂了。陆鸣远的手臂上正吊着一个红衣女郎,如果我说这仍旧不算是问题的关键,也许说出去子芜她们都不会相信,但是这是真的,确定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陆鸣远此刻在微笑,眼底都是笑意,温暖的笑意。可是我的心很凉。他对着身侧的天香国色礼貌的介绍说,这是我最好的兄弟,范亚光。然后对着我们说,这位是徐夏琳。亚光稳稳的握住我的手,沉声说,徐小姐你好。侧头对我微笑,说,这位是苏遥七。脑子里面反反复复都是昨天的那个荒唐的镜头,我们这演的是那一出,拆一对成两对?

  鸣远昨天没有回来,我知道。我此刻是躺在沙发上的,我还幻想着,如果他回来了会把我抱到床上,像以前每一个我看电影半途入睡的夜晚。他没有回来。等了他一个晚上,开始是极端愤怒的,我想知道他和那个徐夏琳是什么关系。后来越等越是慌张,他应该也在吃醋吧,尽管他当场表现的很不在乎。决定先向他陈述实事,我陪亚光去赴宴只是因为亚楠临时有事情。后来,我就睡着了。酝酿了很久的指责与说辞都成了胸腔里的空洞。

  子芜约我去喝下午茶,本来想要拒绝的,可是一个人闲着容易胡思乱想,加上她难得有个半天假,就同意了。看看表才一点钟,时间还早,早到午饭时间还没过,可是如何也不能在屋里待下去了,再这样一遍一遍的想下去,我怕在挥掌拍死负心汉之前我会先得失心疯,那样不划算,我要留着清醒的大脑和他对峙。拉开衣橱,前些日子他给我买的衣服还好好的挂在上面,犹豫了一下决定拿出来穿,再不穿难道要崭新的送人?一点半,选了靠窗的位置。点了巧克力慕丝香草雪球和爱尔兰咖啡,随手拿了本vogue,居然是法文版。两点钟,发现,因为难得化了红唇所以咖啡杯上有一圈印记,看起来很香艳,考虑是否该抽根烟。两点半,快要把vogue上T台男模看出纸页生化出人形了。见过我这种沉迷男人胸肌腹肌的执着女人么。不过我也是叶公好龙的主,上次陪梓临去俱乐部在泳池边上看到了骑士般英俊的八块肌肉,险些掉入水池,绕了半天手指也没组织好胆量上前搭讪,再抬头的时候骑士已经不知道拼杀到哪块战场去了。三点钟,子芜来电话说,堵车,马上就到。我问了她奇怪的问题。我说,子芜,你说拯救白雪公主的王子和爱上灰姑娘的王子是同一只王子么。她说,你脑子坏掉啦,不要随意玷污童话好不好。他们不过统称白马王子而已。你不是等我等疯了吧。我说,我是快要等疯了,你再不骑着白马来我就拍拍屁股去找骑士了。她说,你再等等,我陪你去挂精神科。三点零五分,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面孔。不过来者不善,也许是我眼花了,我看到的是陆鸣远和徐夏琳。徐女士还是一身红装,她把自己当卡门么。我脑子里立即一阵激昂的旋律,卡门小姐在我脑中扯着裙子转着圈,神情勇猛。他们路过我。我努力的盯着杂志里面的腹肌专注的看。我想做一副江湖天地外的大侠姿态,在出招之前不能让对手看出我到底是几脚猫的功夫。我想我应该做的很好,好到他们大概没看出我来。三点十分,子芜的电话又来了,她说,还在堵。我说,你下车买把斧头再过来。她说,你再等等,我去给你买药。我说,我等不了了……电话还没有讲完,陆鸣远走到我的面前,形容款款。我想我还没发脾气呢,你居然黑着脸装铁面,你以为自己是包青天么。我和他大眼瞪大眼,可惜没有电流,也许我们之间的情份在昨晚就短路了。

  他说,我妈要我们晚上回家吃饭,六点,我去接你。你以为自己是谁,如果身边有斧头我现在一准把你碎尸万段。曦姐姐说,你怎么那么没出息。用在这个时刻才好。尽管脑子里面都是18禁的血腥镜头,我开口却说,好。他大概觉得我这个“好”来的太容易,有些不能相信,微微皱了眉头,说,你不要忘了。

  我说,好,尽量。他刚转身,徐女士就过来了。这是车轮战么。我是否该说,你们一起上吧,然后从背后缓缓拔出利剑。

  徐女士笑的很妩媚,像某种长毛动物,轻启朱唇说,这不是苏小姐么,我们昨晚见过了,我是徐夏琳。我做恍然大悟状,说,哦,是你啊,真巧。她说,范先生呢,你在等他么。我想,你怎么能那么聪明一下子就知道地雷在哪呢,换了谁能踩的这么准。

  鸣远背对着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我多希望他此刻吐一口鲜血出来。我说,不是的,我在等别人。说谎毕竟是不好的,不能随便便的就让亚光出来跑个小龙套,虽然说我此刻真的很想看到陆鸣远吐血。兴许是我那个“别人”有某种暗示意味,徐女士很高兴,说,那样范先生要难过了。

  说的多好啊,陆先生呢,你难过了么。反正现在我不难过了,我这人就是玩心重。

  我看着鸣远的方向说,他难不难过和我没什么关系。她一双桃花眼冲着我笑,说,苏小姐还真是贪玩。徐女士你真是太聪明了。我也笑笑,说,我觉得我还年轻,还能看到一整片茂密的树林,不至于在陆鸣远这棵树上吊死。

  我成功的看到了徐女士变色的娇颜,以及陆鸣远先生的起身。她说,我知道你就是鸣远门当户对的那个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我苦笑说,其实是你根本没资格跟我说话。她正要开口,被鸣远拦住。我看着鸣远的手放在她身上就难受。我轻蔑的说,徐小姐应该也是聪明人,他当着你的面邀请我出席家庭聚会,说明他不过在借我的刀。话还没说完,徐女士就很港台剧的抄杯子准备泼我,还是被鸣远按住。我心底一阵怒火,冲着鸣远说,你那什么眼光,麻烦你下次换个大气点的女人。

  还有一句话我没出说来,其实我的勇气只能支撑我到这里了。我拿了包就走,还没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匆忙推门进来的亚光,我很震惊。落魄的公主看到了英俊的骑士,他伸出手给你援助,可是你却有些困扰。亚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说,暖暖,这是怎么了。我知道这件事情说不清楚了。明明等的不是他,却成了我的谎话。我定了定神,淡笑了一下,说,没什么,里面太耀眼了,咱们换一家吧。

  侍应生拿着单子过来同情的望着我,才想起来,刚才走的太潇洒了。亚光帮我付了钱,我们离开。坐在亚光的车上,听子芜的唠叨,她一遍一遍的问到底是怎么了。我说,我不是吉普赛女郎。我是中华儿女,我不爱红装爱武装。她说,你不要吓唬我,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说,子芜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说,那就等你知道了再告诉我。亚光是子芜叫来的。她在店外看清楚了我的处境,知道她出面只能让我看起来更加可怜。所以,她叫来了亚光。

  她这样的好心,是因为她疼我,可是到底是害了我还是帮了我。在这么一个乱七八糟的交通局势下,亚光神奇的在一刻钟内驱车赶到,也许这就是天意。

  亚光问,送你去哪。我说,回家。子芜说,你还回去干嘛,你跟我走吧。我反握住她的手,说,只有回去才能见不到他。这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在外面就有机会碰面。子芜说,七,你不要讲这样的话。我难受。我笑笑说,没事。亚光先把车开到子芜的住所。她下车后,我们两个人谁也没主动讲话。我的定力一向比不过他,我说,你不问么。亚光说,都清楚还问什么。开到楼下的时候,我有种不想下车的感觉,想要一直在车里坐着,坐到地老天荒。

  终于还是下了车,快要走上台阶的时候亚光追了出来。他说,暖暖,不要逃避,问题应该是要解决的。我突然就受不了了,转过身靠着他的肩膀开始哭。他的声音很浑厚,有种让我镇定的作用。他说,暖暖,别委屈了自己,不要让我不放心。

  我趴在他怀里哽咽,我需要勇气需要温暖。他说,你从小就喜欢装坚强,只有在很害怕的时候才会哭。我说,亚光你说,我和鸣远就这么完了么。他说,你要是爱他就去争取。我知道,鸣远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他也应该是有理由的。你看,你跟我一起去不也是有理由的么。你要去找鸣远把话讲清楚。他是倔强的脾气,暖暖,男人有时候是需要台阶下的,你就服个软。我说,我服的软还少么。他今天这样对我。他说,暖暖,你一直比我聪明,你还不了解鸣远么。他如果想分手,是不会费事做戏给你看的,他不是那么幼稚的人。我说,亚光,我不聪明,我傻。他沉默了好一会,说,暖暖,你要是不开心就不要勉强自己。      



一个又一个误会(中)

  回到家我把手机关了,电话线拔了,扑倒在床上蒙头大睡。醒来已经是快要六点了,想起鸣远说的吴阿姨要我们回去吃饭。如果他今天是想要和我分手,那么我不必厚着脸皮蹭过去了吧。可是我不甘心。吴阿姨亲自来给我开的门,等我换好了鞋,拉着我的手说,还是暖暖懂事,鸣远他忙他的,你自己来就行了,又不是不认识门。我大致能够明白了。他今晚果然是不会来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吃饭,家里的阿姨却做了一桌子的菜,我看着就有落泪的冲动。我想妈妈了。

  吃过饭又聊了好一会的天。吴阿姨欢喜的说起飞飞的小孩,少迟的儿子。又说媛媛姐姐结婚的事。我才明白过来,在家长的眼里虽然我们还都是孩子却是已经到了这种年龄了,再加上我们也算是名声在外的同居关系,更是让家长一头着急。可是我没办法,我不能告诉她,我们也许就要分手了。我一直装作很开心的陪她聊天,我很喜欢吴阿姨,喜欢她的开朗性格。越是喜欢,越是害怕。我们一直聊到很晚。吴阿姨说叫鸣远来接我,我搪塞了两句,说自己回去就行了。

  她说,都那么晚了,鸣远哪有那么忙,就是忙也得来接你啊。我知道要是再拉扯下去肯定会让她起疑心,所以,这个坏人还是让鸣远去做吧。

  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我开始担心他是要过来把话说清楚的。我给他开门的时候,他看也没看我。从我身边走过去,我感觉到他身上的凉气。

  我想他怎么可以那么残忍,我们还什么都没有讲清楚他就先下了结论,告诉了父母就没有反转的余地了吧。吴阿姨说,暖暖,怎么还在那里站着啊。鸣远笑着说,她平时就喜欢走神。他走过来牵我的手。我虽然傻也知道他是做样子给阿姨看的。心里还是稍微放松了下,毕竟事情还没有走到绝路上。一直到离开前,我们都一副甜蜜的样子,他始终牵着我的手,我会对他明亮的微笑。

  到家的时候,他直接把车开到楼下而不是停车位。我犹豫了一下,想问他要去哪,又想起来他刚才那个“上车”冷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觉得还是算了,我们都需要冷静。就下了车。

  听见他的车咆哮着远去。心里涌过一阵难以忍受的酸楚,觉得自己就快要站不住了,扶着墙壁,告诉自己马上就要到家,不怕。进屋以后给吴阿姨挂了电话报平安。把自己扔到床上,觉得这两天太累了。突然很想听妈妈的声音,给她拨了电话。她说,鸣远要是工作太忙就体谅一点。原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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