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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头望了望身旁的迹部,他的表情仍然没有变化,只是握住我的手力道更大了些。
我敛下眉眼,让自己做出一副恭顺的模样。要装?我可不会输给任何人。
于是,一顿晚饭就“宾主尽欢”的情况下结束了。
“听说Roussel小姐多才多艺,尤其是钢琴,弹得尤为出色。不知道可否让大家见识一下呢?”奇异的,迹部的母亲脸上竟然露出了堪称“温和”的微笑,朝Vanessa Roussel说道。
Vanessa Roussel此刻脸上已不见任何的冷漠表情,她朝迹部望了望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在迹部家客厅里那架Bosendorfor 三角钢琴前就坐。
然后,悠扬的音乐声响起。我侧耳倾听,弹的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
一曲结束后,掌声在客厅中响起。
然后,如同我所预料的一般,迹部的母亲开口说话了,“弹得果然不错,光岛小姐,你认为呢?”转头凝视我。而此时,众人也将目光投向我。
……就这样?我黑线,我还以为她会怎么为难我呢,结果……
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没学过弹钢琴,所以不知道Roussel小姐弹得到底怎样。”说到这里顿了顿,抬眸扫视一圈,成功地从迹部的母亲和Vanessa Roussel的眼睛里看到了轻蔑。
“不过~”我喘了口大气,“《月光奏鸣曲》的曲子我也听过不少演奏的版本,要说技巧方面的东西我不敢说,可在感情表达方面我想我还是能说一些的。音乐本就是为表达感情而存在,如果当一段音乐在演奏者的手中没有了感情,只有娴熟的技巧的话,那音乐便沦为了技巧的附庸,这不就落了下乘了么?Vanessa Roussel小姐刚刚弹奏的是《月光奏鸣曲》的第一乐章,这章是升c小调2/2拍子的慢板音乐,虽然慢,但乐章所要表达的感觉却是最丰富的,我个人认为这些感情大概有冥想的柔情,悲伤的吟诵,也有阴暗的预感。虽然主题和力度的变化不大,但必须要通过通过和声,音区和节奏的变化,细腻地表现了出这章乐曲所要表达的感情。”满意地看到客厅众人露出讶异的表情,我忍住想笑的欲望,把最后的结语说了出来,“总的说来,Vanessa Roussel小姐恰恰在这些细节方面做得不是很好,没有完整地表达出曲子所要表达的情感,你说是不是呢?迹部夫人?”最后,将问题抛给了迹部的母亲。
迹部的母亲看了我半晌后,才转过头,淡淡地说道:“看来光岛小姐在音乐方面造诣不错啊。”
我摇了摇头,谦虚地说道:“不敢,只是在瑞士的时候,平时没什么事做,略微地研究了一下这方面的东西而已。”
“既然光岛小姐研究过,那肯定弹得也不错喽,就请指教一下喽。”Vanessa Roussel起身,向我做了个“请”的手势,眼神里全是不屑与挑衅。
我轻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研究一下,但并不会弹奏,说难听点就是‘纸上弹兵’,光会说不会做,比起Vanessa Roussel小姐差远了。所以,指教之类的就更谈不上了。”婉转地拒绝了她的要求。
顿时,Vanessa Roussel脸色了失去了平素倨傲的淡漠表情,看向我的眼里充满了怨毒。
我轻笑一下,别开脸,心里涌起一阵快感。在别人擅长的地方进行打击,成功的感觉果然很爽。
第一次交手,我,完胜。
突如其来的求婚
“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去研究古典音乐?”
送我回家的路上,迹部一双怀疑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扫视着。
我翻了翻白眼,“我就不能去研究古典音乐么?”
“本大爷只是奇怪你这不华丽的女人什么时候品味变了?”
听了迹部的话,我有些哭笑不得。我确实是不会弹钢琴,可不代表我不会玩其它的乐器呀。好歹在前世的时候,我可是从6岁的时候便被父亲押着去学小提琴的。虽说来到这个世界后再也没有碰过了,不过十几年的浸淫,再怎么说一些基础的乐理也能说得上来的吧?干么这么蔑视我呢?
瞪了迹部一眼后,我转头望向车窗外,不再理会他。
彼此安静了几分钟后,迹部的手突然握住了我的,——“笨女人,我们结婚吧。”
我转头,有些吃惊地望向他。那双平时里闪烁着笑意和傲气的眼睛此刻全是认真,就算是我想当他在开玩笑也不行。
与他对视半晌后,我的嘴角微微翘起,“景吾,你这是在向我求婚么?”
“如果你当这是本大爷在求婚的话,那么就是求婚吧?”他脸上露出笑容,车窗外的月光映照在他脸上,竟然显得邪魅,让我不由得看愣了。
“喂,你这笨女人,不要发呆,答案呢?”许是看我半天不说话,迹部有些焦虑地摇了摇我的身体。
“啊?哦。”我半晌后才从眼前的“美色”上回过神来,呆愣地回答。
“你!你这笨女人,气死本大爷了!”迹部见我一副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心上的样子,气得差点暴走。
我一惊,然后一股名为“喜悦”的情绪充斥在我的胸腔内,迹部他——居然跟我求婚了。虽然他仍是一副傲样的模样,但眼里透露出的焦急却骗不了人。
轻轻叹息一声,我等今天等了有多久了?四前年,因为一场错误,让那时年轻不懂得何谓爱的我们过早地陷入了一场诡异的婚姻当中,然后以彼此在对方心里划下一道伤痕来作为结束。虽然现在的我们一路走来,已经不再像当初一样懵懂无知,知道怎样去维系这份重生的爱情,但那场婚姻却无可避免地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道阴影。自从和迹部重新在一起后,已经打定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主意,但每次一想到“结婚”时,便会不由自主地退缩。没想到,终于还是被迹部提了出来。其实,在我心里是期盼这样的一刻的,期望迹部能够重新握住我的手,将我、也将他从那段错误的婚姻中救赎出来。迹部,果然还是比我勇敢吧?
我挣扎着把手从迹部的掌中抽了出来,在他不解的眼神下,从领口处拖出一条链子,上面挂着一枚典雅精致中透露着些许古朴气息的戒指。将戒指从链子上取下来后递给迹部。
他凝视手中的戒指半晌,而后眼神阴鸷地看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他又想歪了,于是作夸张状一叹气,“你这人很没诚意呐。要向女生求婚,连戒指都不准备,谁同意啊。如果有戒指的话,我考虑考虑。”
刹时,迹部脸上出现不敢置信的表情,然后倏而转为温和。他盯住我半晌后,执起我的左手,将那枚迹部家家传的婚戒套住了我左手的中指上,然后轻轻地握住。
“本大爷这次会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告诉所有人,你这个笨女人是属于本大爷的。”他的语气中,透露着点点喜悦,以及——点点深情。
我无言地笑了,或许,四年前那场如同儿戏般的婚姻留给我们的伤痕,终将被新的幸福所抹去吧?不,是一定,看着他青涩渐隐、变得沉稳的面孔,还有那眼里的坚毅,过去的一切此刻都已云淡风清,接下来等待我们的,一定会是幸福。因为那个人是他,所以我无条件地这么相信着。
“不过……”就在此时,我却拖长了声音说了个“但书”。
“不过什么?”他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在此之前得搞定你母亲啊。”
他闻言怔愣半晌,随即将我拥入怀中,“放心,本大爷不会让任何人或事伤害到你这个笨女人的。”
将身体倚在他怀里,我闻着他身上传来的男性好闻的味道,在阴暗处露出个阴险的笑容,“景吾,这种事就不用你帮我了。这可是女人之间的战争,你们男性是无法插足的。”
“……无论任何情况你都不会退缩?”一阵沉默过后,他开口问道。
我将他握住我的手轻微用力捏了捏,“拜托你,对你的未婚妻有点信心好不好?不要真把我当成笨蛋了。”
“呵呵~”枕在他肩膀上,我感受到了他因微笑身体发出的颤动。
到光岛本宅后,迹部在我唇上留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后,离去。
我目送他的车离开后,才进屋。突然,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我是光岛夏音……”拿出手机,看见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有礼地说道。
“我是Vanessa Roussel。”冷淡得几乎让人觉得缺乏抑扬顿挫的的嗓音响了起来,“我想和你谈一谈。”
我扬了扬眉,慵懒地嗓音从口中流泄而出,“我有什么能和你谈的,你又以什么身份和我谈?”
“你……”顿时,对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唇畔逸出一丝轻笑,我好心情地说道:“明天下午四点,在冰帝旁边的那间咖啡厅见面好了。过时不候哟。”不等对方答话,我便挂断了电话。
脸上露出抑止不住的笑意。
“你这孩子,站在大厅里傻笑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母亲来到我身前,皱眉看我。
“当然是遇见开心的事啦。”我拥抱了一下母亲,笼统地将话语带过后,向她挥了挥手,道声晚安便回了卧室。
今天晚上确实很开心呐。
在浴缸里泡澡时,我看着手上那枚戒指,心中的喜悦泡泡再度缓缓伸起。以前戴这枚戒指的时候,只觉得是累赘,其余便没什么感觉了。但此时,我再度将它戴在手上后,心中有的只是一种幸福的归宿感。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的是很奇怪又奇妙的东西呢。
想起了明天下午即将与Vanessa Roussel见面,心情更不由得大好。有什么事比情敌主动送上门让你解决更好呢?我轻轻地掬起一捧水,淋在脖颈上,脑海中,已经开始慢慢想起怎样对付那个高傲的美人了。
高傲……么?缓缓地,我的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打蛇要打七寸,制敌也要抓住敌人的弱点啊,虽然我并不认为那个叫Vanessa Roussel的女生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但想要解决迹部的母亲,却先得把她搞定才行。所以么~~只要掌握住她的弱点,想要击败她就不是难事了。
什么,你问我她的弱点是什么?笨~我已经说得那么明显了,还看不出来?我叫她什么?高傲~~的美人,那她的弱点就是高傲喽!通常这类美人都是自命不凡,不屑使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所以比起其它人来说,这类人是最好对付的。也就是说,只要能够让她明白,她是怎样都没有机会,让她自尊心受伤,继而死心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不过,对于Vanessa Roussel这个娇小姐来说,似乎有点残酷了呢。撇撇嘴,我暗忖道:如果不是你非要来搅一局,我还懒得在你身上动心思呢。所以,对不起喽,Vanessa Roussel小姐。
和“情敌”的谈话
第二天我翘掉了下午的课,算准了时间来到冰帝附近唯一的一家咖啡厅。
向迎来的侍者挥挥手,因为我已经在咖啡厅的一隅见到了约我的Vanessa Roussel。
慢慢地踱了过去,在她面前坐下。从侍者的手中拿过Menu,丝毫不在意对面的人的神情,悠然地翻了几页后,将Menu递还给侍者,“一杯锡兰红茶。”
等侍者离开后,我才将目光投向对面的Vanessa Roussel:“你找我出来,有什么事么?哦~~对了,我这个人不太喜欢拐弯抹角,所以你直接说你的目的就好了。”
Vanessa Roussel的眼神淡淡地扫过我,优雅地用银勺搅拌着杯内的咖啡,“我希望你离开迹部君。”
缓缓地,我的嘴角出现个笑容。还真是有够老套的言情小说桥段,甚至就连台词都没有什么改动。
我玩起了桌上的纸巾,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看着她,“Roussel小姐,你不觉得你没有资格和立场跟我说这句话么?”
她的表情僵了僵,随即浅浅地“哼”了一声,“你知不知道迹部集团要想顺利进入法国,就必须得和都雷集团联姻?”
“哦?”我顺着她的话应了一声,“原来这就是迹部的母亲属意你的原因啊?”
她看着我,缓缓地在脸上露出个胜券在握的笑容。
她笑,我当然也笑,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直到侍者将红茶端来,我慢慢地啜饮几口后,她才盯着我说道:“怎么样,考虑好没有?”
我抬眸看她,“如果我不答应又怎样?”
她的脸色微变,随后又恢复镇定,“你难道想看迹部集团进入法国的计划胎死腹中?”
我嗤笑一声,嘴角勾起个嘲讽的弧度,“Roussel小姐,你还真把我当傻子么?比起迹部集团来说,更急切的是你们都雷集团吧?都雷集团这几年在欧洲策划了几个大型的收购案,花费了大量的金钱收到的效果和利益却不如预期,现任总裁兼主席Alston 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