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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的事我也插不上嘴,让大哥二哥处理吧。”展昭倒是心大,扒着饭吃的愉快,展云也挺高兴,还多吃了半碗。
只有丁月华一个人惦记着这事,午饭也吃的不安稳。吃了饭各自午休,丁月华在房里走来走去,惦记着丁兆兰的婚事。
展昭见她如此,也不安慰不劝阻,自己心情大好,坐在桌前品茶。
“这次回去带点我们江南的茶叶,别有一番风味。”展昭已经很久没喝过自己家乡的茶叶了。
“你心情这么好?我大哥被悔婚对你有什么好处啊!”丁月华坐下夺过展昭手里的茶杯,倒了一杯自己也喝了下去。
“对我能有什么好处?我是替某人高兴!”展昭又拿了一个茶杯,倒上多半杯茶水,推到丁月华面前,把丁月华手中的茶杯拿了回来。
第71章 男女之间
“某人?你说展云?”丁月华的大脑飞速运转,难道说展昭心中所想跟她相同,真的认为展云的目标是丁兆兰?可是展云刚刚说她早就知道丁兆兰定了亲,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会跑到松江,她到底在想什么?
丁月华一边想着问题一边连喝了几杯茶,低头才发觉自己面前有两个茶杯,有一个应该是展昭的,可她又不知是哪个。
正在挠头,丁月华身体突然腾空,被展昭抱了起来。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这大白天的!”丁月华慌了神。
怎么展昭都不知疲倦的,晚上折腾,白天也要折腾,丁月华感觉自己撑不住。同样都是练武之人,为何展昭体力这么好,她就不行,没两下就累得腰酸腿疼的,这就是所谓男女有别吗?丁月华不服气。
可恩爱也要有节制不能过度。丁月华阻止展昭继续下去。
“我只是想你多休息一下,我不认为你现在还能受得住。”展昭把丁月华放在床上,自己也坐上床,让丁月华靠过来,依偎在他身旁。
“我下午哪里都不去,在这陪你。”展昭轻吻丁月华的额头。原本他答应丁兆兰,他只回来看看丁月华吃个饭,就会过去和他们汇合,但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他舍不得丁月华。
丁月华一听这话,又坐了起来:“不行!你得过去跟着大哥二哥,不要把时间都浪费在家里,我也不用人陪。”丁月华又不是寻常小女人,展昭需要做什么她心里清楚得很,她不想连累展昭。
展昭拍了拍丁月华,丁月华这份心,他领了,可是对她好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要身体力行,现在他并不认为出去应酬更重要。
“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好了,我也想见见哥哥的朋友。”丁月华很敏感。若展昭为了她耽误了这些应该做的事,她会过意不去。
男人不可以为了女人耽误了自己的前途,这句话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
“好了,睡一会儿吧。”展昭自己也躺下来,搂过丁月华让她像以前一样,拿自己的胸膛当枕头用。
南侠瞪着眼看着天花板搂着熟睡的女人,这是真的?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一觉醒来,丁月华精神好了很多。丁月华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猫,白天很迷糊,总是想睡,晚上眼睛会放光。
丁月华拉上展昭和展云这兄妹俩,说要去逛街,借机把展昭打发走,叫他不要插足在两个女人之间,因为她们要说悄悄话。
展昭一言不发的走了。他已经习惯不表露自己的内心,面对丁月华也一样。女人面前展昭永远昂首挺胸,像个男人,更像一家之主。
展昭懂丁月华的意思,她不是真的想出来逛街,她只是想赶他走,不要腻在她身边。
可是丁月华不懂他的意思,离开京城之后他只想歇一歇。在京城每日打起十二分精神保护包拯,应付官场上的事,他很累。
但是他仍然不想让女人帮他,女人嘛,展昭想起白玉堂说的那句话,是用来暖床的。
京城。
丁捕头低着头不敢说话。头上有一只手正在敲她的官帽,一直在敲。丁月影庆幸不是敲她的头,否则脑袋要被敲成筛子了。
“你用用脑子好不好?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看你顿顿都吃那么多,只长肉不长心!”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帅气逼人的锦毛鼠白玉堂。
“白玉堂!你别这么过分!我哪里胖?”丁捕头委屈的撅着嘴,说她笨什么的就算了,说她胖,这对女人来说绝对是人身攻击!
“你还敢顶嘴?”白玉堂抽了一下丁月影的帽子,丁月影差点整个人都倒过去。白玉堂眼疾手快,扶住丁月影的肩。
这个丁月影啊,白玉堂算是彻底服了。包大人有令,叫他带着丁月影,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把丁月影培养成令人闻风丧胆的女神捕。可以白玉堂的话来说,丁月影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笨得要命。
没有人敢说丁月影笨,丁月影在边关杀敌无数,百万军中如履平地。可惜不是挥刀就可以平天下的,做捕头,她不在行。
丁月影以为自己做过那个小县的捕头就所向无敌了,那是井底之蛙。
做了开封府总捕头之后丁月影每天忙的没时间睡觉,别说一堆案子等着她,就是那一堆公文要啃下去都很难过。
丁月影不懂的事很多,最难以理解的就是白玉堂每天吊儿郎当的不干正经事,但那脑袋转的却快的紧,随便看两眼就知道要怎么处理,她根本跟不上白玉堂的节奏。
展昭不在的这几天,丁月影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包大人为何对白玉堂这么宽容,从来不要求他守在身旁随传随到,也不给他规定办案时间。
因为白玉堂实在太聪明了,他一定会在那个正确的时间之内完成需要做的事。包大人要找他的时候,通常他已经做完了包大人想让他做的事。
所以白五爷在开封府混的风生水起,被所有人宠着,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为所欲为。
“展昭啊,比我差得远!”白玉堂从来不会谦虚。
展昭在包拯身边多年,跟包拯亲如父子。展昭沉稳低调,中规中矩,从不邀功,只听吩咐做事。放眼整个朝廷,能支使的动展昭的唯有包拯一人,无关品级。
白五爷,桀骜不驯,办案也凭喜好,不喜欢的麻烦的推给展昭,出风头的抢着做,但不喜官场应酬,这种场面他会躲。
包拯从来不骂丁月影,因为白玉堂会替他骂。相比之下,白玉堂对丁月影更加严格,因为包拯希望丁月影能快速成长,所以丁月影每日都受到白玉堂的逼迫。
“臭老鼠,只要我丁月影不死,你就死定了!”丁月影只有在白玉堂走了之后才敢对着他的背影发狠。
“讨厌!再也不喜欢那只小白鼠了!”丁月影把花园里的矮草踩了个稀巴烂,拍拍手上的泥土,走人。
然后傍晚白玉堂拿着一朵花插到丁月影的发髻上的时候,丁月影又笑了。
“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白玉堂塞给丁月影一个小盒子。
丁月影打开盒子,里面是透明的,油油的东西。
“这个是花瓣提炼出来的,你晚上洗完脸之后就擦上去,保证皮肤又滑又嫩,所有男人都会被你迷死。”白玉堂把它抹在丁月影的手背上,拿起丁月影的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很香。
“臭老鼠!你又趁机占我便宜!”丁月影抽回手,她也是会脸红的。
“我占你便宜?我可真是瞎了眼,外面那么多貌美如花的姑娘不看,非要来看你这个蠢如猪的姑娘。”白玉堂翻着白眼,一副无福消受的样子。
丁月影气的狠狠踩了白玉堂一脚,在他雪白的靴子上留下一个大大的黑印。
“你们姐妹俩怎么一个样!我的靴子是招你们惹你们了,你们总是虐待它。”白玉堂坐在廊边,翘着二郎腿掸他的靴子。这靴子还真可怜,被丁月华踩过又被丁月影踩。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跟大人说你耍流氓!叫大人打你二十大板!”丁月影重重的哼了一声,踏着点走了。
“耍流氓?”白玉堂摇摇头,“我不就对你一个人耍流氓吗?真是不知足的女人。”然后继续低头擦自己的靴子。
茉花村丁家庄园。
盼到丁兆兰回家已近子时,丁月华拿着一本《汉书》坐在花厅里一边喝茶一边看书。
“你能看懂?”展昭有几分惊讶。
“看不懂的我可以问你。”丁月华笑着看她的男人。
与其说她在等丁兆兰,不如说她在等展昭回来,她要伺候他洗脚。
展昭身上有一些酒气,丁月华闻到了,但只是笑笑。
“大哥,知府千金为何要退婚?”丁月华比较担忧这件事。
“说是有喜欢的人了。”丁兆兰回答。丁兆兰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不生气,回答的很平淡。
“大哥,我看还是休书给父亲大人,请他来决断吧。”丁兆蕙说。这婚事是丁总兵和松江知府定下来的,这件事怎么也得告诉他们的爹。
“反正大哥也不喜欢她,退就退了吧。”丁月华可深知没有感情基础的坏处,她不想大哥以后的日子很难过。
“退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闹着玩的吗?你呀,简直是无法无天!展昭你可得好好管管她!”丁兆蕙可不认同丁月华的说法。丁月华一个要休夫搞的全家鸡飞狗跳,幸好这个坎儿叫展昭扛过去了,不然这个丑就出大了。
“啊?还要管我!二哥你真狠心!你没见你妹妹都被管的大气都不敢喘吗?”丁月华哭丧着脸。展昭还不够凶吗?她这点霸道也就是吃吃醋,打打流氓,怎比得上展昭。
第72章 回家快乐
展昭温柔一瞥,不说话。
“对了,有个东西要给你们。”丁兆兰想起了一件正经事。
一张房契摆在了展昭和丁月华面前。
“我上次到开封就把这事办了,不过当时走得急,没拿到房契,这回你们可以一起带回去了。”丁兆兰说。
丁月华没敢伸手,好像那张纸很烫手一样。京城一房何止千金,当然烫手。
“你先别急着反对。”丁兆兰看出展昭马上要提出反对意见,便伸手阻止。
“这是爹的意思,也是我丁家给月华的嫁妆。月华这脾气也着实让你为难了,希望你看在我爹的面子上能多担待些。”丁兆兰说。
丁月华嫁的仓促,丁总兵长期镇守边关,女儿完婚之时也没能回来,丁家虽然富甲一方,当时也没拿出什么特别值钱的嫁妆,只按照普通官家小姐的级别置办了,这次算是补上一份大礼。
“大哥!我有你们说的那么差吗?”丁月华看着那闪着金光的房契,嘴上不说什么,可心想不要才是傻子。
可这事还是展昭说了才算数,丁月华只能看着房契流口水。
丁兆兰冲着丁月华使眼色,叫她让展昭收下,丁月华撇撇嘴,真想喊出来,这事我说了真的能算吗?
“展大哥……”丁月华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思量之际连称呼都变了。
“收下吧。”展昭轻吐。
这事情竟然这么顺利?丁月华愣了一会儿,才把房契拿过来,仔细端详,惊讶的发现,这处房子的地址竟然在白玉堂那处房子的对面!
“不会吧……”丁月华的表情有些扭曲。展昭拿过房契一看,就知道丁月华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了。
“真是冤家路窄……”展昭也有几分无奈。
世上之事本就是无巧不成书。
丁兆兰和丁兆蕙不懂其中奥妙,有些茫然。
丁月华打了个岔,揣好房契,拉着展昭走了。
从寄人篱下突然变成了有家有产的土豪,丁月华像个暴发户,心情可想而知。
丁月华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展昭对她温柔的说句话她都觉得这个世界变得美好了,何况这张房契解决了他们一个很头疼的大问题。
以后展昭的钱还是丁月华的钱,四海钱庄账户里的钱不会变少,展昭不会欠债。放钱的小箱子的纯银钥匙还挂在丁月华的脖子上,丁月华觉得自己简直是世上最富有的人。
坐在床边,展昭长吁一口气,这房契他到底还是收了,肩上的担子也更重了。
看着脚下正在伺候着的小娘子,展昭突然有一种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