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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公孙策转向白玉堂。说闹事的本事,展昭可比不上白玉堂,丁月华没来之前那是白玉堂称霸开封府的。展昭是断然不会闹出什么事来,这个关节上除了防备丁月华,还得防备白玉堂。
“我?公孙先生说的是哪里话?我可不是挑事的人!你放心,我和展昭一样,只是拿飞儿当妹妹看。”白玉堂用扇子敲着胸脯保证。
得到展昭和白玉堂的保证,公孙策放心了许多。他也不担心宇文飞儿,宇文飞儿向来识大体,懂的权衡轻重,说起来真的要比开封府里这些人成熟的多。
展昭和白玉堂表面上这么说,内心却万分焦急。丁月华亲自在厨房和雪语一起准备食物,她估摸着包拯会留宇文飞儿在开封府吃饭吧。公孙策已经把宇文飞儿的口味交代清楚了,丁月华此刻正在挑挑拣拣,选宇文飞儿喜欢吃的东西。
“月华,你要挑到何时?你这么个挑法,我们明日也吃不上饭。”雪语走了过来。
看丁月华这心不在焉的劲头,根本就不想做饭。
“月华,不如你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来。”雪语说。与其看丁月华这样难受,不如叫她远离,或许心情能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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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月华冲着雪语笑了笑:“雪语姐姐我没事,我能行。”丁月华站了起来,“别人是不是饿死我不管,但是干爹我总要管的,不然姐姐要心疼了!”
丁月华的话让雪语姑娘红了脸。
“你再说我不理你了!”雪语姑娘转身跑到一旁去干活,心里却像抹了蜜一样甜。
丁月华叹气道:“再怎么说宇文飞儿是干爹的义女,严格说来,我也该喊她一声姐姐,姐姐来家里吃饭,总不能失礼吧。”
雪语姑娘转过身赞叹道:“你这么想就对了!怪不得大人总是夸你聪明越来越懂事。”
丁月华暂时放下心思,和雪语一起忙乎起来,二人一起准备到也快,一顿丰富的饭菜马上就上桌了。
展昭和白玉堂一直在后院等,包拯和宇文飞儿在前厅说话一直没派人出来喊他们。
“他们俩说什么说这么久?该不会是讨论两国关系吧?”白玉堂不耐烦的扇着扇子。
展昭一边喝茶一边看丁月华经常拿在手里的那本《汉书》,丁月华看书比较费劲,很多看不懂的地方又要展昭给她讲,问着问着展昭倒是对《汉书》有了兴趣,每日拿在手边翻阅,丁月华再问他,他就不用看书了,直接作答。
“我说你还真有闲情逸致,这会儿了还看书!”白玉堂打了展昭一下。
“不然怎样?像你一样在这里抱怨?我看你不如去陪你奶娘,把月影换回来。”展昭放下书,再不放下,这书要被白玉堂打烂了。
“二位大人可以准备开饭了。”雪语从厨房走过来。
展昭和白玉堂连忙起身行礼口称“夫人”。
“二位大人如此称呼可是折煞我了。”雪语还是不习惯大家都叫她夫人,她总觉得自己原本就是个下人的身份,当不起这个夫人。
“夫人,府衙之中礼不可废,大人一向注重礼数,夫人还要多担待一些。”展昭说到。包拯看礼数看的比什么都重,开封府中等级森严,每个人的称呼都不可以出错。
“不如我们就到前厅去用餐,厅里地方大,人多也坐得下。”雪语说。
平日里留在府衙吃饭的人并不多,大家各忙各的,经常在外面凑合了,今日难得这么多人,展昭和白玉堂都在,特别是今日还有包拯的座上宾宇文飞儿。
“月华,你去知会大人一声,说我们该开饭了。”雪语回头对随后出来的丁月华说。
“哦,马上去。”丁月华快步往前面走,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展昭。展昭和白玉堂竟然一直在这里等着,丁月华心里不是滋味。
丁月华不知该不该打断包拯和宇文飞儿的交谈,二人相谈甚欢,包拯也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丁月华突然觉得包拯是宇文飞儿的亲妈,是自己的后妈,宇文飞儿一来,别说展昭和白玉堂,连包拯也拿她当个心肝宝贝的,没自己什么事了。
“月华,你站在这里干嘛?夫人不是让你去请大人吃饭吗?”公孙策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丁月华身后。
“公孙先生……”丁月华求助的看着公孙策,她还不知道该不该去打扰这父女俩的谈话呢。
“去啊。”公孙策一努嘴。丁月华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干爹,可以用饭了……王妃也留在这里吃饭吧。”丁月华说的有些生硬。
嫉妒这种事,不是抢男人才有,抢爹也会有的,丁月华觉得做女人可真烦,天生就大度不起来。可谁叫人家宇文飞儿是先来的呢?她丁月华才是后到的。初时总觉得包拯肯认她做干女儿是因为想弥补失去宇文飞儿的空虚,后来相处时间长了,觉得包拯对她也是真心的疼爱,自己也没那么在乎了。只是本尊出现在面前的时候难免会有个比较。
“飞儿,留在这里吃过饭再走吧。”包拯微笑着对宇文飞儿说。
“都听义父大人的。”宇文飞儿的声音娓娓动听,平静又坚定。
丁月华和雪语一起摆好了碗筷,菜都上桌,宇文飞儿扶着包拯入座,这时展昭和白玉堂才出现。丁月影派了衙役来传话,说在云来客栈陪江宁婆婆,不回来吃饭,于是大家也就都坐定了。
雪语还是和往常一样转圈伺候大家吃喝,丁月华拉了她几次她也不肯入座,平常习惯了,一下子改不过来,这个新夫人的身份还让她恍如梦中。
包拯倒也不在意,只说了一句,叫她坐下吃饭。丁月华看得出来包拯对雪语很关心很爱护,之前丁月华脑袋里歪歪出来的一大堆后坐力暂时一个都没出现,看样子包拯虽然实际经验少,但是比这些后辈更懂得夫妻相处之道。
饭桌上大家多少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展昭倒是宁静惯了,吃饭的时候基本不说话,可是白玉堂喜欢边说边吃,这回也哑了。
“你看看,都是你以前喜欢的菜,不知道你的口味是不是变了。”包拯给宇文飞儿夹了菜。
“飞儿口味没变,只是这些菜在大辽并不多见。”宇文飞儿说。契丹民族还是以酒肉为主,哪有什么菜,如不是她自己强行把南院大王府的花园僻出一部分来种菜,自己早就饿死了。可是很多菜并不适合大辽的气候,宇文飞儿在大辽能吃到的菜色并不多。
“飞儿这次也想把大宋的种植技术传入大辽,让我们大辽百姓也过好日子。”宇文飞儿说。
包拯点头。这次大辽使臣访宋想必需要交流的问题还不少。据宇文飞儿说,这次使节团里也有大辽农业畜牧业的专员,前来大宋学习。包拯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丁月华默默的往展昭碗里夹菜,因为心思没在展昭的碗里,不一会儿就把展昭的碗摞成了小山。
“月华……”展昭暗自撞了一下丁月华,丁月华才发现展昭碗里的菜已经摞的很高了。
“小姐,不知南院大王合适抵达开封?”公孙策问宇文飞儿。
“这几天也该到了,我提前来是想趁着不忙见见大家,昨日我已去天波府拜见了太君。等大王过来了,我怕是没有清闲日子了。”宇文飞儿说。
“一切以国事为重。”包拯说。没有国哪有家,包拯从来都是把国事放在第一位。
这顿饭吃的倒是清静,丁月华觉得如果每天吃饭都这么清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吃了饭,包拯又拉着宇文飞儿到书房聊天叙旧,把开封府其他人都晾在一边,大家只好在公孙策的书房里喝茶聊天。
“我看今天也就这么过去了,从飞儿来了,大人就什么都没干,只是和她聊天,这开封府堆积如山的公务要怎么处理啊?”白玉堂感叹着。
“所以说你们不要在那干坐着,都过来帮帮我,很快就处理完了。”公孙策可是一刻不停的在翻阅公文,看着那几个吃饱了昏天黑的大侠。
“不用那么紧张,明日再做也可以。”丁月华托着腮帮子吐气。反正天色已晚,看包拯那意思要留人家在开封府过夜了,今天一天的公务恐怕也就交代了。
如丁月华所料,包拯果然留宇文飞儿在开封府过夜。宇文飞儿以前住过的房子从她走了之后就一直保持原样,没有任何人动过,包拯很希望能重温以前的时光,之后一生大概都没有那个机会了。
宇文飞儿同意留下来陪伴包拯,她和包拯之间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不过她说等包拯睡下了,无论多晚她都要回驿馆去,目前宇文飞儿身份特殊,即使曾为包拯的义女也没有在开封府过夜之理,恐会落人口实。
故而宇文飞儿先差人去驿馆报信,让她的侍卫李随风晚一点的时候抬轿子过来接她。
以前宇文飞儿经常陪包拯下棋,她棋艺之高超可比丁月华要强百倍,整个大宋无人能出其右。丁月华趁着给包拯送茶的功夫偷瞄了一眼棋盘,宇文飞儿所摆的棋阵似成相识,绝非大宋会出现的棋阵。
出了书房,丁月华在院中踱步,前思后想棋阵的问题。以前她在现代也是个下棋好手,这棋阵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脑中不断搜索这过往记忆,终于从一届比赛中搜索到一个名字——邱莫寒。丁月华记得这个邱莫寒是个博士,是当年全国比赛的第一名。
邱莫寒……邱邱……丁月华打了个寒颤,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可惜她怎么也不记得那位邱莫寒长什么样子了。
看宇文飞儿的样子根本看不出她原本是什么地方的,这个宇文飞儿精通汉文、契丹文还有党项文,真让人不可思议。丁月华越想心中越不踏实,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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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出府值夜,小娘子丁月华打算把她那个夫君展昭抓回房来睡觉,远离宇文飞儿的魔爪。展昭说他在最后巡视一遍府衙,去去就回。
丁月华备好的热水,在房中左等右等都不见她夫君回来,脑中闪现着小红帽被大灰狼吃掉的画面。
“哎呀!不行!我得去救他!”丁月华走出了房门,直奔包拯的书房。丁月华并不知道展昭现在在哪儿,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展昭就在那里。
丁月华果然在院外望到了展昭,正想过去,往前走了半个身子就看到展昭对面还站着一个人,是宇文飞儿。丁月华停下了脚步,藏在了梧桐树后,朝展昭的方向张望。
“飞儿,我送你回去吧。”展昭对宇文飞儿说。
“不必了展大哥,李将军过来接我了,他可以保护我。”宇文飞儿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对了,还没恭喜展大哥娶得贤妻。”宇文飞儿想起点什么,抬头看着展昭,送上真切的祝福。
“贤妻?勉强算个妻子吧,贤这个字可不敢当了。”展昭嗤笑。
丁月华心中不悦,什么叫勉强算个妻子,她可是尽了妻子应尽的义务,外带给开封府打工当碎催,这天底下哪儿找她这么好的妻子去?
“无论怎样,还是祝福你……还有白大哥也要成亲了,那位丁二小姐人又漂亮又能干,性格也活泼,和白大哥正配。”宇文飞儿又说。
“飞儿……其实我……”展昭欲言又止,宇文飞儿停下脚步,静静的等他说。
“其实跟你分开之后我一直都不开心,后来大人给我做媒说了一桩亲事,我想忘记你,所以……所以我才娶了丁月华……”令丁月华窒息的话语从展昭口中说出。
丁月华打了个趔趄,向后退了半步,展昭为了忘记宇文飞儿才娶她?她只是宇文飞儿的代替品?!展昭,展昭,你又何苦害人害己呢?
丁月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的房间,这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她只是一个代替品,不该存在在这个世上的代替品。她好想哭,可是她哭不出来。
为什么?既然是代替品展昭为何还要霸着她不放手,死活不休妻!她为何要一直留在开封遭受这样的痛苦?
丁月华的手不由自主的打开柜子,拿出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放在包袱布上,默默地打包,眼睛空洞无光,完全没有焦距。
背上包袱,从墙上摘下湛卢剑,丁月华只字未留,便走出房门。丁月华没有忘记回身关好房门,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