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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他们算是两个主要的配角了!”盛郁雪霎时就慌了手脚,大呼救命:“现在临时到哪儿去找两个人呀?”
阁汀优和江上寒很默契地退了一步。
盛郁雪却在这时抬头望了他们一眼,眼睛一亮。这不就有现成的吗?!
准备逃的两人还是慢了一步,他们大概已经晓得盛郁雪要打什么主要了。
“咳咳,阁同学、江同学,既然你们都没穿校服,也就不好坐在VIP席,不如就帮我们这个忙吧?”她甜甜地笑着,天使的面容却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我们能拒绝吗?”阁汀优反问。
“当然不能,我们是朋友啊!”盛郁雪继续笑道。“来来,学弟,帮我带他们去换衣服,还有把台词给他们,相信他们一定会不负重望的!”
“我们到底在干嘛?”江上寒把头扭向左边,跟阁汀优说话,但随后又被化妆的人扭了回去。
在涂着口红的阁汀优好不容易逮到空隙才说:“我也不知道。上寒,你舞台剧怎样?”
“不知道,我没试过。”但看过不少。
“两位别讲话好吗?时间不多了。”化妆师没好气地提醒他们。
翻了一个白眼,两人都乖乖闭上嘴巴。让盛郁雪欠他们一个人情也是好事。
研究完剧本,阁汀优很想大笑出来——因为演夏洛克(《威尼斯商人》里的反派主角,是个犹太人)那个大吝啬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会长,卓然。这样看来,她要与他演一场对手戏了。而且她注定是完胜的人。
“你们怎么在这里?”画完妆出来的卓然就看到阁汀优穿着盛装交叠着腿,优哉游哉地拿着剧本在看,而江上寒就在一旁念着台词。
阁汀优抬眸,起身走到卓然身边,“会长,你这身服饰不错,完全有吝啬鬼的形象。”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调侃卓然。不过他黄金比例的身材穿上十六世纪欧洲贵族的华服,还真有看头。
这么明显的挑衅,卓然怎会听不出。他挑眉,把手搭在阁汀优的肩上,低头审视同样身着华丽的欧洲服饰的她,良久才道:“你的打扮也不错,不过身材欠佳。”
阁汀优瞪他,什么身材欠佳!他的眼光也未免太高了!
江上寒冷静地把阁汀优拉回安全范围内,“会长,我们是临时被叫过来演鲍西娅和巴萨尼奥的,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卓然不悦地盯着江上寒拉着阁汀优的手,“希望你们不要演砸了才好。”
他真的不喜欢江上寒与她那么亲密,因为他早就认定阁汀优应该是他一个人的“猎物”。
阁汀优站在台上,白色的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深浅明暗着了颜色,让她整个人显得如梦似幻。
不管是台上还是台下的人,都被她震撼人心的美丽惊艳得屏住了呼吸。
背景音乐缓缓响起。
阁汀优面对着卓然,指着演安东尼奥的小学弟,面无表情地说:“那商人身上的一磅肉是你的;法庭判给你,法律许可你。”她用清脆又有力的声音念着这场戏的台词。
卓然半眯着眼,大呼:“公平正直的法官!”呵,阁汀优你还行嘛!
扬起适度的微笑,演绎着“鲍西娅”这个角色的阁汀优继续道:“你必须从他胸前割下这磅肉来;法律许可你,法庭判给你!”你也不赖,会长大人。
两人用眼神暗地里较劲。
过了不久,演“巴萨尼奥”的江上寒连忙拿出一个袋子,“钱在这儿!”
“鲍西娅”抓住他的手,阻止他说:“别忙!这犹太人必须得到绝对的公正。”阁汀优斜睨了卓然一眼,“别忙!他除了照约处罚以外,不能接受其他的赔偿。”
那只手真是碍眼!纵使心里有许多不满,卓然也忍住不在这个时候爆发。
接着,美丽的“鲍西娅”的一番话把戏剧推向了高chao:“所以你准备着动手割肉吧。不准流一滴血,也不准割得超过或是不足一磅的重量;要是你割下来的肉,比一磅略微轻一点或是重一点,即使相差只有一丝一毫,或者仅仅一根汗毛之微,就要把你抵命,你的财产全部充公。”
她举手头足间无不散发自信与威严,此时的她代表着真理、公正!
卓然按照剧情的发展明显怔住了,台上的各正派演员也极力地赞美她。
阁汀优笑问:“那犹太人为什么还不动手?”
知道大势已去的“夏洛克”闷声道:“把我的本钱还我,放我去吧。”
江上寒:“钱我已经预备好在这儿,你拿去吧。”
“他已经当庭拒绝过了;我们现在只能给他公道,让他履行原约。”阁汀优嘲讽地一笑。
……
舞台剧的剧本有所改动,由于卓然的身份,不可能让他当众下跪。所以最后,“夏洛克”以一种落魄的下场走到全剧终。
阁汀优兀自笑了。她总算是报了“身材欠佳”的仇。
红色的帷幕慢慢落下,观众席爆发出一阵阵热烈如雷鸣的掌声。
上演在圣帝斯的戏,其实还没完结。
第三十五章四年前(3)
谢幕完毕后阁汀优才刚下舞台换下了一身的华服,还没来得及卸下妆容,就被风风火火冲过来的盛郁雪拉住。
“汀优汀优,我们来拍照吧!”手上拿着相机,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没想到汀优真的不负她所望,临时上场都能把戏演得这样技惊四座,简直让她傻了眼。
阁汀优错愕,是因为她刚刚的那声“汀优”,竟然喊得如此自然、亲密,仿佛她们就像真的是认识很久一样的朋友。可是,她们明明才认识不到两天。
“汀优,快点!”见她发愣,盛郁雪催促道。
“欸,还有上寒……同学,你也一起吧!”她略显娇羞地看了江上寒一眼。
江上寒看到阁汀优点头后自己也走上前,准备合影了。
盛郁雪随声喊住了一个学妹,让她帮她们拍照。
“咳咳,郁雪,拍照也不叫上学长我吗?”从后台出来的卓然佯装不悦,没看阁汀优或者江上寒,只是对盛郁雪发话。
盛郁雪哪里敢怠慢这个跟她关系甚好的学长,“学长,你也一起来,我正想找你呢!”
卓然温和地一笑,走到阁汀优的右手边。江上寒则是立在她的左手边,然后盛郁雪站在江上寒的左侧。
举着相机的学妹看到他们都站好了以后,一边感叹这俊男美女的组合,一边喊:
“1——”
阁汀优、江上寒:会长大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过来凑热闹?真是莫名其妙。
“2——”
卓然:真是不可思议,自己居然会有这样幼稚的举动!只为想跟她靠近一点吗?
“3——”
盛郁雪:汀优真的很优秀,两天都不到就已经成功地抓住了大家的眼球。
“咔嚓!”闪光灯亮起,时间与画面定格。
卓然双手背在身后,嘴角适度上扬了几度;阁汀优犹自不觉地看向相机的镜头,笑得倾城;左右都是女生的江上寒有些不适应,却还是面无表情;盛郁雪内心有些微妙的变化,因此笑容一僵。
接着,在盛郁雪热情的怂恿下,阁汀优和卓然合影了一张。只是他们都不清楚盛郁雪打的是什么主意,明明知道他们不太和睦还要让他们照相。
而盛郁雪自己则要求与江上寒合影。
“为什么?”江上寒冷淡地问。
“哎呀,你是交换生,再过两个月就要离开了,难得有机会当然要与你拍照咯!”她说得理所当然。但问题是她为什么不跟阁汀优照?
后来,在盛郁雪半真半假的说辞下,阁汀优和江上寒也状似亲密地拍了两张。
一场“合影风波”算是圆满落幕了。
但是自那天以后,会长卓然和交换生阁汀优像是杠上了一样,一见面就互相比伶牙俐齿,毫不退让,甚至有越演越烈之势。所有圣帝斯的人都好奇两人为何争执不休、彼此攻击。
“我说卓然会长,我画的画哪里又不让你称心如意了?”
阁汀优觉得自己快疯了,她只不过是刚从美术社出来,随手带上了自己上课画完的图,没想到就撞见他,更过分的是他居然把她的画批评得一文不值!
“难道不是?你说这是素描吗?这根本就是涂鸦!”卓然俯下身,捏着她那张画纸。
行了,阁汀优终于知道了,卓然根本就是在找茬!理他就是笨蛋。
坐在一旁看口水戏的盛郁雪和江上寒,分别对卓然和阁汀优的行为深感诧异。
首先,卓然根本就是不会是有事找茬的人,他忙得很,但最近却经常出现在他们周围,还同阁汀优杠上了,而且还只是阁汀优一个人。难道……优雅尊贵的卓然已经动心了吗?
再来就是同样反常的阁汀优。她从来就是淡漠的人,从不对旁人或旁物在意。但是她面对卓然的挑衅却表现得斤斤计较,不愿服输。活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很抓狂。
盛郁雪认为是好事,但江上寒就不这么认为了。
“上寒,他们真有趣,又闹起来了。”盛郁雪右手支着头,眼睛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江上寒不以为意,淡淡地“唔”了一声。
盛郁雪扭头就看到江上寒英挺的侧脸,眸光流离,话题很自然地一转,“不说他们了,说说你吧,听说你是汀优的特助兼保镖?”
“保镖说不上,但我的责任就是帮助和保护她。”
江上寒看向阁汀优的眼神好温柔,令盛郁雪的心一颤,然后一点一点苦涩起来
“你喜欢她吗?”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和勇气,她问了出口。
被突如其来的尖锐问题打断思绪,江上寒先是一愣,然后面无表情地扫盛郁雪的脸。
“你问太多了。”
——你问太多了。
盛郁雪难堪至极,双手握拳,眼眶慢慢发红。接着她霍然起立,用尽全身力气跑开了。
江上寒愣住。
卓然和阁汀优停止了拌嘴,对盛郁雪突然跑走感到莫名其妙。
“上寒,发生什么事了?”
江上寒苦笑,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他相处比较多的就只有阁汀优,阁汀优从来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所以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去看看。”
到底卓然还是盛郁雪的学长,觉得放任学妹一个人苦恼不是很妥当。
第三十六章四年前(4)
粉刷得雪白的墙上挂着许多色彩各异的油画,白色的碎花帘子被微风吹得飘起。长长的白色木桌上摆着几个花瓶,上面插着栀子花和风信子,宽敞明亮的美术室里弥漫着花香。
整个画室就只有她们二人。
盛郁雪弯着身子在调着颜料,长发覆盖了她的背。同样的,阁汀优也在整理着画纸,并亲自削好铅笔。
“郁雪,你是法国人吗?”阁汀优迟迟不动手,今天,她打算探探口风了。
盛郁雪疑惑地转过身,“你怎么这么问?”
“因为你的相貌不像是法国人。”
“呵呵,没错。我是英国人,父亲是英国的范内斯公爵。”语气带着丝丝的自豪。
阁汀优佯装吃惊,“原来你父亲就是范内斯公爵!”她几乎改变了自己平时的说话风格。
盛郁雪点点头,反问:“汀优你呢?父亲是做什么的?”
“我父亲只是个商人。”她言简意赅。
“哦,那你是定居在瑞士?”坐在画板前,盛郁雪挺直了腰板,在画纸上轻轻勾勒。
她只当阁汀优问的,是为了想要了解自己多一些。她们是朋友嘛。
“嗯,我住在苏黎世。”
不着痕迹地继续问下去:“你是英国人,为什么会来法国念书?”
“我是家里的独女,但是我父母却很忙。他们没时间照顾我,刚好觉得法国的教育适合我,同时我们家有房产在法国,就把我扔到法国来了。”说这话的时候她看不出有落寞,反倒是笑嘻嘻的。
房产?阁汀优的画笔一顿。
只听盛郁雪继续道:“其实我想去日本的,因为我好喜欢我家在日本的大庄园,以前小时候就经常去,现在要念书,就很少机会可以去了。”
原来在日本还有大庄园。阁汀优握着画笔,蘸上了橘色的颜料。
“嗯,我也很喜欢庄园,尤其是田园的风光。”这次说的是实话。
“没错,除此之外我还喜欢度假别墅,暑假我就打算去比利时的一幢别墅度假,那里的设备很完善,有许多好玩的,汀优你跟我一起去好吗?”
面对盛郁雪的热情邀请,阁汀优只有笑着点头。
到时候她还能把自己当做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