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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呆滞、不知所措最后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与不愿。看着这个表情,埃蒙微微松了口气,嘴角再次勾出愉悦的弧度。
“这……这个……这对你我来说,都是好事,我也终于可以从中解脱,以后都不用在受你捉弄了,不是吗?你最好有多远就走多远,什么都不要告诉我,更何况我又不是你的谁!你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了。下次,要再让我看到你,我一定要……要……我一定要把你的脸打肿得像个猪头,就连叔叔阿姨都认不出你!”安抬眼,定定的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庞。眼睛晶亮,闪闪发光。
埃蒙笑了笑,低头在安的耳边轻声细语,随后,吻上了那个总是吸引他视线、让他放心不下的女孩的脸颊。
此时,正是枫叶红艳的时节,红的妖娆,红的美丽,红的让人眩目。但这太过娇美的东西却总让人感到叹息。
分离的这一年,埃蒙16岁,安15岁。
[正文:Chapter2]
懵懂的少年转眼间长大。
安原本齐肩的头发如今已长及背部,出众的气质,美丽的外表以及让人羡慕的才华,常在无形之中攫或人心。许多人都认为她是一个温顺,容易被人支配的人。但真正和她熟识的人都明白,她的性格并不真是那样。
她确实喜欢笑,但不是人们常看到的那种微笑,而是咧嘴大笑。有时,她有一点大大咧咧,或着范些小迷糊。但更多的是倔强、不服输以及一点点的小暴力。时不时的还会露出一些男孩般帅气洒脱的动作和神情。这些不但不会折损她俏皮可爱的性格,反而只会让人感觉到她的迷人和纯真。
两年了。
埃蒙自从去英国后,就再也没有与她联系过,也从来没有回过家。安对此似乎也乐的轻松,她常挂在嘴上说着的就是,走的好啊,他走了就没有人会再无缘无故的欺负她了。可是在每次入睡前,还是会忍不住的转头看看对面的窗户是否有灯亮起。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今夜,展转翻覆,她毫无睡意。不由得抱怨起周公那臭老头,无故给她旷工,害她整夜难眠。索性,披上一件外套,就准备下楼到庭院里走走。或许呼吸一点清新的空气能有助于睡眠。
“咦,老哥你怎么还没睡?都这么晚了还坐在客厅干吗?”安好奇的问道。
“我在想点事。”伊凡原本锁眉沉思的脸,在看到他最疼爱的小妹妹之后,展露出难得的一丝微笑,凌厉的目光亦变得温柔。“你不是早就去睡觉了吗?”
“对,是睡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心里总感觉有什么……”她偏头思考着该怎么表述自己的感觉。“反正,就是感觉怪怪的,有什么压着一样。”
“呵呵。”看着她可爱的表情,伊凡轻笑出声。对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安就像一只温顺的小兔子一样,咚咚的跑过去坐在他的腿上,向他撒着娇。而伊凡也很捧场的没有让她失望。他这个哥哥当得可是很称职的!
“哥,我好无聊哦,而且好烦,连想睡觉都睡不着。说不定我这几天会倒大霉呢!”
“别乱说话!你怎么会倒大霉。”他好笑的看着她,“我们的安是最幸运、最可爱的。”说着还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
从小,安就喜欢让他抱在腿上坐着,偶尔幸运的话,她还会向他撒娇。对他来说,这可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有段时间,好友还取笑他有恋妹情节。不过现在看来,他的确是有一些宠她过度了。但又何妨,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
“嘻嘻……我最喜欢哥哥了!”安被逗得开心的大笑,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伊凡看着淘气的她,伸手捏了捏她的俏鼻。这小家伙究竟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变的稍微成熟一点呢?看着安好一会儿,无奈的叹了口气。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伊凡露出魅人的笑容,眼里闪过一丝计算的光芒,快到让人难以察觉。然后打趣道:“既然无聊,美丽的小姐,有没有兴趣来和我赌一盘棋呢?”
“赌棋!”一听到赌字,安顿时眼睛闪出光亮,直点头道:“好啊,好啊。我们赌什么?而且我这次一定要赢你!”
说来悲哀,她这个杀遍全校无敌手的棋圣,每每一遇到老哥,就百分百会败下阵来。而且她能向他挑战的机会也不多。因为他总是在帮着父亲忙公司里的事情。想到父亲,她直觉得那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每次都软硬兼施的让哥哥帮他处理他的工作,而他自己,则开开心心的挂着一个总裁的名号,整天带着母亲到处不见人影。现在难得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又怎能将他放过呢。
十分钟过后……
“哥,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啊,而且是很大很大的那种!”安颇为认真的看着伊凡道。
“怎么会这么认为?”他不解。
“你狂杀我的棋干吗!好像我是受气包一样!”睨他一眼,她不大高兴的噘了噘嘴。
哎,一看就知道是老毛病犯了。这死不认输的性格究竟是像着谁呢?伊凡不出声,就这么盯着她好一会。相信如果将来他的宝贝妹妹和那家伙在一起,也一定不会太寂寞吧。看来以后帮她收拾那些烂摊子的人要换人了。
“喏,既然输了,你就先在这张纸上签字。如果还想继续的话,我们就再来一盘。”
“好!”安看也没看,从他手里一把抢过纸、笔,利落的签下自己的大名。然后将签好字的纸扔回伊凡手中。
“签好了,我们继续来下棋吧!”安期待的说道。
伊凡看了看手中的纸,又看了看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有看清楚吗?”
“是什么啊?我不知道。不要管那么多了,我们先来下棋!反正你要我签字我也签了不是吗?这一盘我们要来赌什么?”
一听到这些话,他顿时感到无力。究竟该说她这种神经大条的性格是好还是坏呢?
“咳……安,不急。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刚刚签的是什么?”
“不想,我现在只想和你下棋!”她断然说道。开玩笑,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机会,浪费时间听那些废话干吗。她可是有着精力和他下一整晚的棋。至于那些不大重要的东西就留着以后再说吧。
“棋可以待会再下,但现在我还是觉得应该先让你知道刚刚那是什么。毕竟,那关系着你的未来。”
“关系着我的未来?”安听的糊涂。
伊凡看着她,点点头。
“好吧,你说,那是什么?”她心里嘀咕着,真是,究竟什么东西要弄的这么神神秘秘、一本正经的。还关系着她的未来……等等,该不会是什么死后遗体器官捐献的协议书什么的吧!老天,她才不要将来死后还要被人家抬到手术台上去划上几刀呢。而且她又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虽然有些调皮,偶尔会弄些小恶作剧去整整别人,但她的心可是非常非常善良的啊……
越想,她的脸色越显得苍白,精致的小脸上还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身子也不停的微微颤抖着。那双闪耀、水灵的大眼睛,透射出无尽的恐惧与无助。
“安……安!”看着她不对劲的神色,伊凡微微皱眉。唤了几声,没有回应,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喂,安,回魂了!”
她深吸口气,看着他,直直的盯着他,声音都有一些颤抖和嘶哑。“我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呃……”伊凡想着到底该怎么说。她紧张着,害怕他说出的答案。
“你签的是结婚证书。你自己的结婚证书!”说完,他心里开始咒骂起老爸老妈那两个臭老头。明明是他们自己当时要背着安去和别人定什么婚约,现在倒好,怕被炮轰就顺手将这烫手山芋扔给他!然后就拍拍屁股,双双去旅行。真是可恶!
“Gee!我还以为我签的是器官捐献协议书呢!”安大笑着,松了口气,还不停的拍着胸脯,想着幸好、幸好!“哈哈……把我都快吓死了,真是,幸好签的是结婚……什么!!”安蓦的瞪着双眼看着伊凡,仿佛一时还不能消化刚刚所接受的消息。
“哥,你再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
“不用重复了,你听到的没错!”
“怎么可能!”她不敢置信,“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我怎么可能结婚,我还只是个孩子……”看着老哥微微上扬的眉,她改口道:“就算达到了法律规定的适婚年龄又怎么样,可我还只有十七岁,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她越说越气,特别是当发现自己被设计了时,那音量简直是可以将整个屋顶掀翻。
哎,想来也可怜。他伊凡什么时候怕过什么人了,每次都是别人看到他吓得不敢出声,但为什么只要一碰到她真正生气时,他就会感到没辙呢?亏他还是她哥哥诶!而且,也不想想,她每次闯祸时,是谁来帮她收拾烂摊子的。就凭着这一点,她也应该要感激他一下或着尊敬他一点吧。
突然,吵闹声停止。
安带着些焦急的神情问道:“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还是……”话还没说完,伊凡就一脸严肃的打断道:“有我在,公司是不可能会出问题的。而且就算有一天,我们倾家荡产,我也绝对不会同意靠出卖你的婚姻来维系企业的稳定。我想爸爸妈妈也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这是安第一次看到伊凡用如此严肃的表情以及语气对她说话。虽然有一些害怕,觉得陌生。但却能感觉到那些话语里所包含的无限的亲情与呵护。她微张着小嘴,有点愣愣的看着他。转而一笑。似乎哥哥又变的高大一点了。
“哥,你知道我是要和谁结婚吗?”
对于这突然的提问,伊凡微顿了下。他不得不佩服她总是能在最短时间内接受事实,不论好与坏!“那个……不太认识。”
“不太认识?”这是什么答案!安眯起眼,“不太认识还不就是知道是谁!你拐弯抹角个什么啊?”
“怎么,难道对方是个一只脚已经踩进棺材的老头子?”年龄比他还小的人能说是老头子吗?伊凡摇了摇头。
“那是变态狂吗?”他虽然不太喜欢那家伙,因为他即将抢走他的掌上明珠。但就这样说别人是个变态狂好像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所以伊凡仍然摇头。
“那是那种外形超级超级爱国的人吗?比如说有什么斗鸡眼、歪鼻子、萝卜腿、啤酒肚外加头顶一毛不拔的。”看着她认真的掰着手指数着,并想着她所形容的那画面,伊凡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老天,如果那家伙长成这副模样,想必也不会每天都被女人追得快疯掉了吧!
“到底是不是啊,快说!!”安有些急了。
伊凡神秘的朝她笑了笑,摇头道:“为何不把这些惊喜留到最后呢?反正在婚礼上见面后就知道了嘛!”到时候,他可是有一场很好的戏可以观看咯!想当年,那家伙能够瞪着一脸面无表情的自己,他就知道那小子有种!但能不能够娶到老婆,还是要看他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将眼前的小辣椒征服。
“婚礼上见面?”安有些惊讶,“难道不拍结婚照了吗?”亏她还想去劝对方主动取消婚约呢。真是,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
“那有什么好拍的,用电脑合成一张快得多!”她在打什么鬼主意,他这当哥哥的又启会不知道。还真以为这十几年的老哥是白叫的啊!
“老爸老妈知道这件事吗?说来也奇怪,最近两天好像都不见他们人影。”安纳闷的说道。
当然不见人影啦,那两人是飞鸟队的,哪里安全往哪飞。千万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他这敢死队的成员一样,哪里一线往哪走。
“早走了!”
“走了?为什么要走?”
“你觉得当罪魁祸首的人能不逃吗?”
“……”安好半晌没说话,“是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呵呵,也还好啦,你不算最后知道的。”伊凡干笑着。
“那还有谁不知道!你觉得以老爸老妈的性格会就这样了了无事吗?”
“至少还有弗雷克不知道啊!”他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弗雷克是狗!”安吼道。
伊凡抓了抓头发,“好吧,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那你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什么叫“你非要这么想”,这摆明的强词夺理嘛!
安气愤的尖叫。“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你们这群坏东西、坏蛋!”说着,踩着重重的脚步往楼上走去。甩门的声音之大,连睡在屋外的弗雷克都被惊醒。
伊凡目送这愤怒的背影,心中想到:这个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