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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不要拿小优撒气,我没事的。”
情的话当即就令九尾气急败坏的吼道:“你当我是傻瓜吗?现在这种情况连你的灵体都可能出现了问题,怎么还会没事?”
九尾最后那句话当即令波风皆人如遭雷击一般,不由得用力将情抱在怀中,双眼无法控制的流出两行热泪,“对不起,情,对不起,明明就在你的身边,我却没有保护好你。”
“没关系的,皆人不用为我难过,不怪你的。”情的声音越发的微弱,感觉到滚烫的液体滴落在脸上,她低喃的说道:“我最喜欢皆人阳光般的笑容,好温暖,所以不要哭,我真的没事……”
随着情低喃的话语,她的身体竟然缓缓的溃散化作无数耀眼的光粒,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她,她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依旧安慰的说:“不痛的,身体并不是很痛,皆人放心吧,我不会死的,我会一直在皆人的身边陪着你。”
情
142、离开 。。。
说着伸手想要擦拭皆人脸上的泪水,却发现手已经消失了,手臂也在不断的溃散中,她的眼眸露出难过之色,垂下眼帘看着不断化作光粒的自身说:“这个样子好丑,竟然让皆人看到我这副模样……”
“不丑的,情是我见过的最最漂亮的孩子。”波风皆人急切的说着,情的脸上顿时露出美丽的笑容,“皆人这样说我好高兴啊!”
她说着对身旁脸色沉重的众人笑道:“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又不是没死过?将我召唤回来就好了,在我回来之前所有一切都由皆人做主,断罪,你要好好听皆人的话。”
“我知道了,妈妈。”断罪擦着眼泪哽咽的说,情亲吻他的额头,轻轻的说声“再见”身体就彻底化作无数的光粒……
波风皆人下意识的想要抓住那些飞舞的光粒,然而它们最终都消散不见了,他呆呆的看着空荡荡的手,炙热的泪水滴落上面,“为什么又是这个样子?为什么又没有保护好她?为什么那时没有阻止?是我杀了她,是我亲手杀了情……”
波风皆人呢喃自语的说着,仿佛从黑暗深渊传出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心中也被负面思想所充满,白焰正想劝说几句,却发觉他原本清澈的眼眸竟然变成混沌危险的黑底黄瞳,一股暴烈的气息也扑面而来,白焰当即察觉到不好,大声叫道:“大家快退后!”
随着他的喊声,波风皆人的身体散发出黑色的狂暴力量,义骸也因为无法承受这种力量彻底碎掉,当众人看到灵体状态的波风皆人都惊呆了,他俊美的脸庞竟然被骨质的面具所覆盖,胸口也出现一个圆形的大洞,九尾惊诧的叫道:“这家伙竟然虚化了!”
“嗷——”虚化的波风皆人发出属于虚的叫声,暴烈的光球也在他的面前凝聚,九尾不由得再度叫道:“虚闪!这家伙想把我们都杀死吗?
宫本优着急的叫道:“波风大人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性,你们快点想办法制住他,我会暂时封印住波风大人,不然情况就麻烦了。”
白焰听到他的话当即念出缚道的咏唱文:“铁砂之壁,僧形之塔,灼铁荧荧,因其坚决,终至无声,缚道之七十五,五柱铁贯!”
随着白焰念出的咏唱文,五根巨大的铁柱凭空出现砸向虚化的波风皆人,他的头和四肢顿时被铁柱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即将爆发的虚闪也因此消散,宫本优趁此机会拔出自己的斩魄刀念道:“出现吧,水晶球。”
随着宫本优的始解语,他手中的斩魄刀竟然释放出一个半透明的巨大气泡,那个气泡将波风皆人包裹其中就变成一个水晶般的球形物体,众人透过半透明的晶体看向里面虚化的波风皆人,就见他此
142、离开 。。。
时安静的躺在其中,似乎睡着了一般。
宫本优擦下额头的冷汗说:“我只能够封住波风大人一天的时间,一天以后他就会冲破我的封印,接下来怎么办?我们总不可能把波风大人当作虚消灭掉吧。”
“回去,我们离开这个世界去找浦原喜助,他肯定可以帮助波风大人。”白焰非常肯定的说,旁边的九尾当即叫道:“那我立刻召集所有水波家族的成员离开这个鬼地方。”
九尾说着现出本体再度撕裂了空间,匆匆而来的水波家族的众人随即进入裂缝,当空间的裂缝消失后五影会谈的大厅再次安静下来,风影我爱罗看向土影声音淡漠的说:“我们刚刚失去了非常重要的盟友。”
他的意思众人都明白,宇智波斑所控制的晓是极其强大的,纵然五大国的忍村联合起来也略有不足,如果宇智波情没死,波风皆人也没有出现那诡异的变化,包括九尾在内的那些拥有古怪能力的水波家族成员都将成为他们的战力,然而现在……
大厅内的众人沉默起来,许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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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进入死神的世界 。。。
消毒药水的气味充斥在我的鼻端,耳边隐约可以听到女人喋喋不休的吵闹声音,一开始那声音还遥远得仿佛在天地的尽头,但很快声音就逐渐清晰起来,那尖刻聒噪的声音令我觉得分外的烦躁,不禁睁开眼睛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这样扰人清梦。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朦胧的白色,用力眨眨眼睛褪去眼前的迷雾,我发觉自己身处一间病房之中,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随即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揪着我的耳朵叫道:“死丫头,你还要躺到什么时候?车又没撞到你,装什么虚弱?”
刻薄的声音从女人的口中传来,我这才知道原来之前就是她在聒噪啊!
我想要挥开她的手,却感觉身体分外的无力,头晕沉沉的发烫,好像发烧一般格外的难受。
耳朵被使劲扭动着,痛得好像即将被揪下来一般,旁边的中年男人终于有些看不过眼,温言好语的劝说道:“百合子,你也知道雅雪一向都有晕血症,就宽待她这一回儿吧。”
“宽待她?难道说我一直在虐待你的侄女不成?我少她吃了还是少她穿了?不就是干一点活吗?我们白白养活她这么多年,供她吃穿、供她上学,现在还得负担住院费,让她做点家务怎么了?”
百合子双手叉腰说得吐沫横飞,她旁边的男人为难的说:“我哥哥临终前给了我们不少钱当作雅雪的抚养费,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让她做点家务怎么了?我这辈子最倒霉的就是嫁给你这个窝囊废,我——”
百合子似乎想要大骂一通,病房里的其他病人终于受不了,一齐让她小声一点,见自己犯了众怒,她恶狠狠的对我叫道:“今天就让你偷懒一天,不管怎么样明天就出院,别想我再花一分钱在你的身上。”
她说完就气冲冲走出去,那个应该是我叔叔的男人充满歉意的说:“雅雪,你婶婶就是这个脾气,别怪她。”
我沉默的点头,已经大致明白自己的处境,貌似我魂穿了,穿到这个叫雅雪的女孩身上,她应该是寄居在叔叔婶婶的家里,叔叔看起来对她还不错,但婶婶很刻薄,似乎把她当作佣人看待。
目前掌握的资料就这些,但对我来说完全没用,我现在只想尽快回去找皆人他们,所以必须弄清这里是什么地方?
艰难坐起来看向窗户外面,发觉街上的建筑非常老旧几乎没有过高的建筑物,路上也很少有汽车通过,尤其外面行人的衣着打扮非常的古老,好像是从博物馆走出来的一般,让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我到底来到什么世界了?这里绝对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日本。
或许是我的神情太过于焦灼,便宜叔叔关心的问道:“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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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你怎么了?”
我这才从焦虑中挣脱出来,强自镇定心神说:“我没事,我刚刚是在想我是怎么住院的?”
“你不记得了?”便宜叔叔讶异的说,我随即说:“我的头晕沉沉的,想不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
“想不起来也好,那么血腥的场面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忘记比较好,幸好当时你慢了一步,不然那辆车就撞到你的身上了。”
我明白过来,雅雪是目睹了一起车祸才会住院的,她真的晕血吗?晕血的症状是四肢厥冷,一般不会出现这种发烧似的症状啊。
心中疑惑不解,但我也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不是我的身体,等我找到皆人他们就可以换掉了。
便宜叔叔走后,我拿出一面镜子观看自己的容貌,很清秀的女孩,与我以前的容貌倒是有三分相似,不知道这是不是我附身到雅雪身上的原因。
因为身体一直都很虚弱,我躺在病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一声熟悉的嘶吼传入我的耳中,当即令我从黑暗的病房中惊醒过来,发觉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分。
看看时间已经半夜一点多钟了,我以为那声嘶吼是我梦境中出现的声音,正想躺下继续睡觉,又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响起,我当即转头看向外面,赫然发现一只头戴面具、胸口有洞的虚正在窗外的街道上追逐着一个小女孩的灵魂,我所来到的竟然是死神的世界!
眼见那个女孩的灵魂就要被虚吞掉,我毫不犹豫的从窗口跳下去,跳完后我才想起来这里是三楼,而我此时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
原本以为自己会因此受伤,没想到我竟然轻盈的跳落到地面上,身体也感觉到一股充盈于我体内非常平和的陌生力量,看来这个叫做雅雪的少女也不简单啊!
顾不得去思虑雅雪到底是什么人,我飞快的向着那个女孩的灵魂跑去,尽管还不善于运用那种力量,但我此时的速度已经接近以前全盛时期的五成,几瞬就来到女孩的身旁抱着她躲过那只虚的利爪。
充满愤怒的嘶吼声从那只虚的大口发出,它挥动着巨爪不断的攻击着我,而自己体内的古怪力量除了可以令我轻盈的飞快奔跑似乎并没有丝毫攻击力,所以我也只能抱着那个小女孩四处躲闪,心里暗自向灵王大人祈祷,希望负责这一区域的死神可以尽快过来。
或许今天灵王大人并没有打瞌睡,就在我惊险万分的躲闪着虚的攻击时,一个人影从楼上跳下来对着虚挥刀斩下,寒光闪过,那只巨大的虚已经迸溅出大片的鲜血被一分为二。
自己原本就有些虚弱的身体在沾到那只虚喷洒出的鲜血后当即就变得虚弱无力,就在我向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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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的瞬间,之前那个人影瞬步到我的身边一把扶住我叫道:“你没事吧?”
那如海天般开阔爽朗的熟悉嗓音当即令我的身体如遭雷击一般,僵硬的转头看向他,皎洁的月色下,志波海燕俊逸阳光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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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离开 。。。
情走入幽暗的刑室,里面只有几个木架立在其中并没有任何刑具存在,然而就是这样的房间地面竟布满年久难清的黑色血迹,看起来分外的触目惊心。
引领她进来的武士随即叫来刑室的看守让他准备绿藤荆棘,正观察着刑房内部构造的情没有注意到被叫过来的看守在看到她的瞬间身体剧烈的震动一下,情绪出现极大的波动。
荆棘的种子很快就拿过来,情此时也被绳索绑在架子上,当那个穿着铠甲的武士看守将种子扔到情脚边装满清水的铁桶后,充满尖刺的细长荆条顿时从桶中疯长出来缠绕住情的全身,细嫩的肌肤顿时被尖刺划破,鲜红的血液也染红了她的衣服,随着荆棘在她全身的游动,情的身体被尖刺划出无数道血痕,衣服也破碎不堪,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凄惨,犹如坏掉的人偶娃娃。
长满尖刺的荆棘终于在她的身上安静下来不再移动,情的身体也已经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疼痛伴随着那些伤痕充斥着全身,一开始她还能够忍受,但很快那种普通的疼痛就变成深入骨髓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到最后似乎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疼得尖叫,必须要使劲咬紧牙关才能够抑制那想要不顾一切嘶喊出来的痛苦。
情最初以为这是绿藤荆棘令身体产生的痛楚,但很快她就觉察出不对劲,简单的身体伤害不会让她这样痛,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努力睁大双眼,情借着刑室微弱的光线观察缠在身上的荆棘,当她看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