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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会场,原本充满笑意的众位队长、副队长在看到我之后脸色都是一变,朽木白哉更是皱紧眉头,瞬步来到我的面前沉声说:“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随便走走……我不知道今天是海燕和都结婚的日子,真的不知道,否则我不会过来扫大家的性,对不起。”我有些无措的低声解释着,就好象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
白哉看着我忽然轻叹口气,然后淡淡的说:“我送你回去。”
他说着就想要带我离开,海燕走过来笑哈哈的说:“白哉,怎么急着带你的妻子走?还怕我们照顾不好她吗?”
“绯真……”都走过来轻声呼唤我的名字,看起来竟有几分愧疚和不安。
我握住她的手真诚的说:“恭喜你,都,以后你就是海燕的妻子了,一定要和他幸福啊。”
说着自己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润,我赶忙掩饰般的笑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结婚,所以没有准备贺礼……”
我说着在身上四处翻找,想找能够当作贺礼的物品,在我杂乱无章的动作中,一个带着鲜红流苏的紫色头饰从自己的身上掉出来。
站在旁边的海燕眼明手快的接到,然后当即露出惊诧的表情,他还没等说话,空鹤已经惊讶的叫道:“这是我志波家当家主母才有资格佩戴的头饰,原本大哥还
39、怀孕 。。。
打算在婚礼上送给都姐姐,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空鹤的话令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不知情的人都用诡异的目光看着我暗自猜测着原因,而知情的人一个个皱起眉头,却无法将真实的理由说出来。
见我陷入窘境,都赶忙解围道:“这个头饰的来历我知道,这是以前我和绯真一起逛街时在集市上买的,没有想到会是志波家的家传物品。”
“是呀,一开始我也想不到这个头饰有这样的意义啊。”我忧伤的说着,从海燕的手中拿过那件他曾经送给我的头饰,指尖与他的肌肤相碰,身体竟然出现触电般的战栗感觉。
不敢去看海燕,我将这件头饰放到都的手中,话语真挚的说:“都,这件头饰就交给你了,算是我送给你和海燕大结婚贺礼吧。”
“不行,我不可以要的,这明明就是……”都有些着急的说着,我按住她的手忧郁的笑道:“收下吧,现在的我还有什么资格拥有它呢?”
说着,我看看四周注视着我表情各异的众人,然后忧郁的对都笑道:“我回去了,就不打扰你和海燕的婚礼了。”
似乎是因为自己的笑容太过于伤感,都的眼中露出难过的神色,下意识的抓住我的说道:“绯真,别走。”
“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大家都会很不自在的,我还是离开吧。”我说着挣脱都的手转身离去,再不离开,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抑制眼里随时可能奔涌而出的泪水……
映在视网膜上的景象开始模糊起来,心痛得仿佛被无形的巨手用力攥紧一般,几近窒息的痛苦时刻折磨着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痛苦?
恍惚间,沉重得犹如压着一块巨石的胸口猛然一震,我当即用力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起来,猩红的液体随即不停的从指缝溢出……
作者有话要说:对比产生囧~白哉到底是怎样从火爆少年变成冰山男的啊?
40
40、志波真雀出生 。。。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自己的身体无力的倒向地面,还没等摔到地上我就被一个充满阳光味道的熟悉怀抱搂住,耳边也随即传来已经许久没有听到那熟悉得令我想要哭泣的呼唤……
“绯真!”
自己的身体骤然一颤,看着对方那无比担忧的眼神,听着那传入耳中的焦急呼唤,奔涌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
是海燕,此时抱住我的人是海燕,呼唤我的人是海燕,是曾经说着爱我一生的海燕!
努力忍住在他的怀中痛哭一场的冲动,我睁大朦胧的泪眼充满期望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海燕,然而他在呼喊我的名字后身体却骤然一僵,原本深情凝望着我的眼神也转变成诧异、不解……
成串的泪珠不断的从脸庞滚落,尽管仅仅是一瞬,我还是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海燕对我的爱,纵然已经失去了关于我的一切记忆,他的潜意识还是记得我的,所有才会下意识的呼唤出我的名字。
自己还在痴痴的望着海燕,旁边的朽木白哉冷冷的说:“可以放开我的妻子了吧。”
他说着将我从海燕的怀中拉出,目光堪称尖锐的看向还在望着我出神的海燕。
海燕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窘迫的抓抓头发,然后关切的说:“白哉,还是赶快让卯之花队长帮你的妻子检查一下吧,她看起来情况很不好。”
“不劳你费心。”
朽木白哉正冷淡的说着,我的肚子突然感觉到阵阵剧烈的疼痛,当即用力抓紧他的衣袖痛苦不堪的说:“疼……肚子……好疼……”
我大口喘着气连声音都无法连贯,卯之花队长简单检查一下,然后神情忧虑的说:“马上就要生了,不过你的情绪目前非常不稳定,导致灵体极易受创,生产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很大的损害,忍耐一下,我立刻带你回四番队。”
卯之花队长说着拔出斩魄刀始解,一只单眼大鳐鱼顿时飞翔在头顶,她刚刚与搀扶着我的勇音跳上肉雫唼的背部,都也随即跳上来,我强忍着剧痛喘息着说:“都……今天……今天是你的……重要日子……不用……不用陪我……”
她握住我的手惆怅的笑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你要生产了,我怎么可能安心留在这里?”
“都……”
我还在感动的看着她,朽木白哉跳上来表情冷淡话语却带着一丝关心的对我说:“不要再说话,保留一些力气等待生产。”
“朽木副队长说得没错,绯真现在确实需要保留力气。”卯之花队长赞同的说完就驾驭肉雫唼向瀞灵廷飞去,很快就带着我来到四番队。
将我送入治疗室,卯之花队长不由分说将都和白哉挡在门外,只
40、志波真雀出生 。。。
和副队虎彻勇音两人在治疗室辅助我生产,一波波几乎无法忍受的剧痛不断从自己的□传来,痛得我几乎快要失去意识……
橘色的光芒从卯之花队长的掌中涌出覆盖在我的身上,确保自己的灵体因为生产所受到的巨大创伤得到及时修复,而勇音在快速的做完生产需要的各种准备工作后,就开始协助指导我生产,手对我的肚子进行有节奏的挤压,同时让我按照她说的呼吸法呼吸……
越发疼痛的□让我控制不住的痛呼出声,明明知道要保留力气不可以哭的,却仍然忍不住哭出来,心中是多么渴望海燕在身边陪伴我,只要握著他的手自己的心中就会充满勇气,什么都不再惧怕……
恍惚中看到海燕的笑脸,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没有抓住,手心依旧空荡荡的,心中顿时被汹涌而来的悲伤溢满,是幻觉啊,自己的渴望终究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罢了……
还在悲哀的低泣着,耳边传来勇音的急切声音,“用力!再坚持一下,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1
她的话令我一下子从浓浓的伤感中挣脱出来,自己还有孩子,是我和海燕爱的结晶,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分心,一定要把海燕的孩子生下来……
“出来了!是个男孩1
随着勇音欣喜的话语,自己的身子顿时有种被掏空的感觉,全身软绵绵的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一阵洪亮的婴儿哭声就在这时在屋内响起……
我和海燕的孩子出生了!
我幸福的笑起来,却发现正在用温水清洗孩子身体的勇音脸色竟忽然变得苍白起来,她身旁的卯之花队长也微微皱起眉头,我以为孩子出了事,当即虚弱的着急叫道:“……孩子……怎么了……让我看看……”
将孩子洗净包好,勇音将孩子放到我的面前勉强笑道:“放心吧,孩子很健康,就是——”
下面的话勇音已经说不出口,只是让我看孩子,我急切的看向自己的孩子,黑色的胎发、皱皱的小脸、粉嫩的肌肤以及……志波家标志性的长长下睫毛,这就是勇音之前变色的原因吧,身为朽木白哉妻子的我竟生出如此具有志波家外貌特色的孩子,这对于朽木家来说绝对是难言洗刷的耻辱,如果白哉他爷爷知道估计会直接在我面前丢把刀让我自尽吧!
“现在应该怎么办?如果朽木副队长看到这个孩子……”
勇音有些着急的说着,我心里已经做出决定,充满恳求的说:“请将白哉大人和都请见来吧,我有话想和两人说。”
勇音迟疑一下,转头看向卯之花队长,见她点头这才打开治疗室的房门将门外的两人请进来。
都一进来就跑到我的面前关切的
40、志波真雀出生 。。。
询问我的身体情况,确定我没有事才安心的去看我的孩子,当她看到勇音怀中的孩子时却是一呆,一向温柔的脸庞流露出几分痛苦之色,我知道,她心里此时一定很难受,再如何温柔大度的人都难以接受好友生下自己丈夫孩子这个残酷的事实。
朽木白哉沉默的看着我的孩子,脸色平静无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卯之花队长忽然开口道:“朽木副队长早就知道绯真怀的孩子是海燕副队长的吧。”
这话一说出口,都和勇音都是一惊,充满惊讶的看向朽木白哉,他依旧保持着冰冷的表情,话声冷淡的说:“卯之花队长什么时候猜出来的?”
“在我为绯真诊断她是否怀孕的时候,那时你对海燕副队长的态度让我看出端倪,朽木副队长对自己的妻子还真是宽容埃”
卯之花队长意有所指的说着,而朽木白哉微蹙眉头冷冷的说:“无关宽容,只是等价交换罢了。”
“是因为绯真提出某个你无法拒绝的条件,所以才会答应娶她吧?绯真当初嫁给你的原因以及你会娶她为妻的原因,我一直都很好奇,可以告诉我吗?”
卯之花队长说着露出她的腹黑圣母笑,虽然话里话外没有丝毫威胁的意味,但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本身就很有威胁意味啊!
“还是我来说吧。”
此时我已经恢复些许力量,开口为卯之花队长解惑,“当初我嫁给白哉大人是为了救海燕,只有这样做他才不会死。至于白哉大人娶我的理由,其中一个原因是他也想要救海燕,另外一个原因是我身上有他曾经送给曾任十一番队队长宇智波情的玉璧,那块玉璧代表一个约定,无论是谁将玉璧拿到他的面前都可以让朽木白哉实现自己一个愿望,所以他才不得已娶我为妻,事实上我和白哉大人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
一口气说出这一大段话自己已经累得轻轻的喘息,虎彻勇音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诧表情,而卯之花队长则是陷入沉思之中……
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我握住都的手充满恳求的说:“都,我知道自己提出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我还是想要拜托你,求你收养这个孩子,让他姓志波,让他可以和父亲生活在一起,求你答应我。”
说着自己的眼泪已经无法抑制的流淌出来,我真的很不舍得把孩子交给别人抚养,可是他的相貌根本就没有办法在朽木家生存,所以只能恳求都收养这个孩子。
都忧伤的看着我脸上露出几分挣扎之色,但是最终她还是用力点头,话语坚定的说:“我答应你,以后我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抚养。”
“谢谢,都,孩子的名字叫做真雀,志波真雀,请一定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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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这个名字。”我露出放松般的笑容,叮咛着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就疲惫的沉入黑暗的世界。
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过来时自己已经回到朽木大宅,身体依旧疲惫无力,习惯性的抚摸小腹,这才想起真雀已经出生,此时应该养在海燕的身边。
忽然异常的想念真雀,想念自己的孩子,我心中产生强烈的去看望他的念头,吃力的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我艰难的坐起来却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全身软绵绵的仿佛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