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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放在茶壶,水早已经凉了,她倒了一些在脸上冰了冰,心头的那股躁热暂时压下去,但是等一下,那种难受的感觉反而更加明显。
这夏天要是没空调,还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左徽瑜心头在嘀咕,浑然不觉自己把衣领敞得更开了,裤子的结也让她松开了,这样的情况,很容易就被男人扑倒的。
她回头看看宇文毓的龙榻,风吹的明黄的帷幕翻飞,男人伟岸的身躯正平躺着,睡姿很好。只是一个睡觉都这么严格要求自己的人,心里究竟快不快乐呢?
不知不觉间,她靠近床榻,看着这个男人即使是睡觉也紧皱着眉头,她伸出手,只是单纯的想抚平他眉间的惆怅。
宇文毓却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把她压在身下,墨黑的眸子牢牢的盯紧她,就像一潭深泉,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
他勾起嘴角,声音里带着淡淡的讽意,“你想干什么?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朕还以为你能多等几日呢。”
在宇文毓看来,左徽瑜仪容秀丽,顾盼遗光彩,在他的后妃里面,不算是第一美色,但绝对是能让他过目不忘的。
不过,这样就称得上是绝色了。但光这样还不够,人还要有些内在,左徽瑜给他的感觉,聪慧敏锐,就是兼备天真和诱惑的气息,是不可多得女子,
但就是这样的女人,多是祸国殃民的妖女,他小心翼翼的拉开两人的距离,就是怕自己陷进去,所以,他宁愿相信她是祸水,是灾星,逼自己相信她心怀不轨,而忽略掉自己的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左徽瑜哪能知道他心里这么多的想法,她就觉得自己热得快不行了,她只觉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很好看,也很好吃。而她身上薄薄的单衣,已经被水汗珠浸湿了,昏黄的宫灯下,颇有些诱惑的意思。
注意到身上两腮酡红,眼眸迷离的女人,男人的眸光因此深沉了些,眼前的春色撩人,他微微惊艳,失神道,“撇去别的,你真的是个让人心动的女人。”
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单衣,指尖在细致的锁骨上滑动,而他的薄唇在她光洁修长的颈上落下细碎的吻,一只手也在忙着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左徽瑜被他的吻唤醒,看见在自己胸口游移的脑袋,和温热的触感,她闭闭眼,有所动作,一个翻身,居然把宇文毓压在身下。
他一时愣着,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就应该躺在身下,等着男人的引诱,徐徐绽放才对。他的那种经验,从来都是处于征服的上位,这个女人,居然有胆子压在他身上,潋滟的眸光闪了闪,手在她的背后轻撩。
“别动,不然我就强暴你。”左徽瑜恶狠狠的说,大眼流露出几份神气,哪似平日溜须拍马的小宫女。
宇文毓用拇指支着自己的下巴,借着手掌的掩护,偷偷的浅笑一记,眼里渗出不易察觉的温暖,嘴上却冷冰冰的说,“哦,左御前的胆子是越来越见长啊,竟敢把朕压在下面。”
她的脑子里早是糨糊,哪还记得什么皇帝奴婢,还以为自己是在跟封梦寒闹着玩儿呢。
左徽瑜把眼一横,还有那么点儿架势,“压下面算什么,你要是动手动脚的,我肯定强暴你。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了,但是小爷会好好疼你的,心肝儿梦寒。”
宇文毓也瞧出她不对劲,这女人平日缩头缩尾,很是怕他,哪敢这么放肆,英气的眉微皱,“左御前,醒醒,再这么放肆,朕就真的不客气了。”
“梦寒,你要怎么不客气,吃了我吗?”她凑近来,粉嫩的丰唇在他唇上吧唧一口,留下淡淡的茶味。
面对她的挑逗,宇文毓自觉忍到这种份上,已经足够了,皇帝要一个女人,那是对她的恩赐。再一个翻身,女人娇软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大掌剥下已经浸湿的衣物,身段的皎好柔白,让他轻声赞叹,既是男人,自然喜爱这样的女子。
可是下一刻,他又听到她在叫什么梦寒,这是他听得清清楚楚,**正浓,听到身下的女人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只要是一个男人,都会气炸了。
“梦寒?他是谁,你的情人,或者说,是得到你身体的男人?”宇文毓问的轻巧。
她的脑子暂时糊涂了,但还记得封梦寒做过什么,“你是抛弃我的人,你爱别人,还装的好象很爱我,最后让我痛苦流眼泪,我恨死你。”
宇文毓的脸色微变,侧面隐在阴影处,嘴角勾起,却是说不出危险邪气,“朕有个习惯,不碰不情愿的女人,但是今天可以破例,因为是你,所以朕愿意破例。”
话一边说着,他除去她身上最后一丝遮羞物,将身体压下去,和她做最亲密的接触。
“不,不要。”她突然推拒着他,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不要用抱过别人的身体来碰我!”
他一时没有防备,居然被她推开了,察觉到自己的行径与登徒子无疑,他俊脸上一红,恼怒道,“你这是干什么,明明是你挑逗朕,让朕克制不住,现在又把朕推开,你是什么意思?”
“没有爱的**关系,是肮脏的。”左徽瑜清醒了些,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后,她背过身去,觉得眼眶发热,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身体里面依然躁热不安,但是越是这样,她的心就越冷,“我可能中了毒,才会爬到你床上来。”
“中毒?”宇文毓穿上单衣,也把左徽瑜身上的系好,听到这句话,他翻身下床,喊道,“来人,宣文太医进殿。”
后来一查,果然是烈性春药,但是幸好没有真的做什么,否则,药性一解,左徽瑜必死无疑。
这种药的毒辣,连文太医都前所未见,宇文毓不知道为什么紧张了一下,续而看到左徽瑜平静的睡脸,这才松了一口气,暗道,今天真的是好险。
………【失身皇后11】………
自从那日差点擦枪走火之后,两个人都下意识的跟对方拉开距离,忽略掉心底莫名的心悸,掩住眼波里的暧昧,两人倒真像主仆一般相处。说些无关紧要的玩笑话,不会有过多的眼神交流,更别谈身体上的亲近。
这几日她做的最多的事,就是侯在殿内,伺候皇帝临幸一个又一个女人。听着不同绝色女人细细的呻吟声,闻着殿内浓烈杂乱的味道,左徽瑜心如止水。
“你最近好象有什么心事,说给朕听听吧。”一日入夜,宇文毓难得没有招后妃侍寝,反而是在书案后翻阅书册,一边随意的问。
她闲得无聊,坐在一边打瞌睡,正梦到自己和宇文毓亲热的镜头,脸红心跳的当口,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惊了一下,眼神迷蒙着,脸上微微发烫,说话也有些结巴,“我能有什么事,还不跟往日一样,无所事事。”
宇文毓听出她的紧张,再看到她脸上的红晕,心底了然,“你真是大胆,在朕面前也不用尊称。不过,这倒没什么,有人在时记得带上就好。你真的,没什么事吗?”
“没有,我只是想那个人什么时候会来找我。”左徽瑜低着头,手扯着衣角,有点点不安。
他紧盯着她,贪看那张清丽动人的容颜,但很快收回肆无忌惮的眸光,平静的说,“很快吧,朕想那个人的耐性,已经到极点了,也许就是这一两天的事。”
“你好象很胸有成竹哦?”她讪讪而道,刚才被他盯得发麻,这个男人的眸光太过炙热,想忽视掉都不行,身体微微的发抖,好象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感。
她回过头,却撞上他投射的视线,如潭的深泉,深情款款。两抹暧昧的眸光交织在一起,一时竟然无法分开。
紫宸殿多了几个服侍的宫女,年长的那位进来伺候皇帝入睡,却看到这一幕,两人相处的气氛,竟然意外的融洽。这位左御前,应该就是皇上的新宠了。
“你先下去吧,今天不必伺候,有左御前在这里服侍就好。”宇文毓放下书册,挥手摒退宫女。
“跟朕出去走走吧,朕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说。”他起身,语气平淡,但不容拒绝。
殿外很安静,天上挂着一轮清冷的圆月,他带着她走到海棠花从的园子里,在临风的凉亭内站定。凉风阵阵,吹起他的长发,从侧面看过去,他抿着唇角,似乎很不开心。
左徽瑜微微一笑,打破寂静,“月亮好圆好大,以前还在家乡的时候,我都没有好好看过它。你是带我来赏月吗?”
宇文毓的声音很飘渺,像是陷入了不太愉快的回忆中,“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对月赋诗的风雅之事,朕向来不喜欢,况且朕本来就没有什么才气,父皇跟朕不亲近,多少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看他不开心,左徽瑜即使搭话,也挑好的说,“那些诗歌作得好的皇帝,在历史都是大大有名的昏君。一个人才气,并不只是整天酸溜溜的写诗作赋。真正的才气,是治国安邦的大智慧,岂是凡夫俗子能懂的,你也不要不开心了。”
她心里也的确是这样想的,一个国家,不是会作诗歌,写好字的人就能治理好的。
宇文毓不想自己一句无意的话,却换得左徽瑜说的一番见解,他多年来的郁结,被她几句话就说通了一些,这个女人,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过于大胆,但是他很喜欢。
他掩饰住内心微微的波动,“朕的臣子里,不乏这样的酸人,若是能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人,宇文王朝一统天下的宿愿,也许就会实现了。”
一统天下,她忘了说,这个时代,跟历史上的战国差不多。都是七国争霸,逐鹿中原的乱世。不过,宇文王朝的国力,显然是其中最大的国家之一。除了宇文王朝,还有以锻造武器闻名的皇月。
左徽瑜安慰他,“不会作诗没关系,你还是一个好皇帝啊,就像我这样的人,你都能对我好,还怕不能统一天下吗?”
“对你好,就能统一天下?”宇文毓哑然失笑,但是心里却暗暗心惊,这个女人,的确是他能不能统一天下的关键棋子,她挑明了说,难道她已经知道一些事吗?
她点点头,“你对我这样的人,都能这么好,证明你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这样的皇帝就得人心,他们就会听从你的吩咐,打起仗就更有精神,要统一天下就不会难事了。”
他的心一沉,嘴上笑着说,“必先得人心,而使其听差遣,后使其力统一天下,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吧。想不到左家的人,还会教一个女子兵法。”
她知道的这些,从历史明君身上就能看到,哪算什么学的,是人都知道的,“什么教啊,我就是这么想的。这个道理所有人都知道,但就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你这样说,是想看朕能不能做到吗?”宇文毓心念一转,说的话与心里的话完全不同,“朕恐怕是不行了,如今强国林立,能保得宇文王朝平定,就是朕最大的本事了。”
左徽瑜噤声,感觉他不是很想谈论这样的事,后宫忌讳国事,是不管哪一个朝代都不会改变的。
他看看她,笑着问,“朕这么说,是不是让你很失望?朕应该像个意气风发的皇帝,跟你说,迟早有一日,朕要一统天下,你是不是才会觉得开心?”
“那个,是你的事情,你是皇帝,你想什么不用都跟我说的。”再怎么迟钝,她也听出这句话里的试探,心头微微泛凉,嘴上说话也注意着了。
宇文毓也觉得自己今天说的话有些不当,可能是这个日子,又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朕没头没脑说的话,你不用往心里去。今天,是朕母后的忌日,每年到这个时候,朕都会有些难过。”
声音里面透出的苍凉,让左徽瑜生出的怒气淡下去,“原来是这样,你也有这样感性的时候呢。”
“朕想喝酒,桌上有一壶羊羔美酒,你陪朕一起可好?”宇文毓在凉亭内坐下,石桌上放着酒壶,两个酒杯。
两人月下对饮,互相敬酒,左徽瑜不甚酒力,几杯下肚,说话就开始大舌头了,“酒,酒是坏东西,要小心酒后乱性。”
“是吗,喝醉了,你还能记挂着这些事。”他借着一边几盏宫灯的昏黄,能看到她两腮泛出红晕,眸光如水,在这样的景致跟前,那夜的骚动又窜了上来,他可以拥有她,只要他想。
续而想到这可能是安排好的美人计,他也装得喝醉了,或者,他本来就醉了,“朕的这个皇位,来的尤其不堪,是以朕母后的性命换来的。所以,朕可以失去一切也不能放弃皇位江山,为了保有这个地位,朕可以,不择手段。”
左徽瑜还是笑呵呵的,身体趴在石桌上,皓腕轻转,翡翠镯子流泻出绿莹莹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