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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反驳,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随后我们一起去见了黄子龙,这位上海滩大佬十分谦卑的给夏婉玉问了一句好,并且和夏婉玉商谈了一下关于合作的事情。夏婉玉开着玩笑说:“黄哥你这么有钱,还欠我这点啊。”
黄子龙哈哈一笑,说:“你真会开玩笑。”
一场会谈很愉快,离开的时候黄子龙亲自将我们送上车。
夏婉玉坐在车上对我说:“他不会干落井下石的事情,但是他也不会在你滑倒的时候拉你一把。锦上添花他十分乐意,雪中送炭,呵呵,别指望他。”
我眉头一皱,夏婉玉的点评很犀利啊。
我们又去见了徐功生,夏婉玉对于徐功生的评价也很简短:“胸无大志,不成事,也不坏事。雪中送炭不会送出全部身家,但却会在你濒临死亡的时候,救你一把。”
我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带着夏婉玉去见张乔。
这位静安区的俏寡妇,和现如今的澳洲大姐头见面的场景颇为搞笑。
我和夏婉玉进了张乔的公司,刚一进去,迎面就遇到了张乔,张乔看到夏婉玉,大吃一惊,随即欣喜道:“这不是婉玉嘛,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来来来,快往里面请。”一阵客套之后,我们两个坐在办公室里面,张乔给我们两个倒上茶,然后张乔就开始和夏婉玉聊起来她的事情,都是一些八卦,就这样他们聊了两个小时,张乔才放我们走。
离开张乔的公司,夏婉玉笑盈盈说:“口蜜腹剑,绝情寡妇,你在位上她不巴结你,你若不在位上,她对你手中的东西,很感兴趣。”
我有些震惊,夏婉玉却又带着我去见了一个我绝对不会想到的人。她带我去见了陆建国,陆家老爷子。我曾经杀了两个陆家的子嗣,现在夏婉玉却带我来见他。我心中一阵后怕,可是有夏婉玉在身边,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幸运的是,陆建国似乎忘了陆鹏举和陆路的事情,见到我之后请我坐下来喝茶。
夏婉玉却和陆建国言谈甚欢,并且就澳洲生态项目的事情,询问了陆建国的意见,陆建国给了指示之后夏婉玉才离开。
这一次不用夏婉玉说,我就问她:“他为什么对我们态度这么好。”
夏婉玉笑了笑说:“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人。”
我不明白,夏婉玉说:“陆家老爷子有机会成为和老狐狸一样的人,但是陆家老爷子却故意输给老狐狸,让老狐狸成为了封疆诸侯。现在陆家老爷子退居二线,儿孙绕膝,生活幸福美满,而老狐狸呢?我可以不客气的说,老狐狸现在已经是四面楚歌,危在旦夕,晚节不保了。至于你杀的陆鹏举和陆路,那只不过是陆家老爷子众多子孙中的一两个二世祖罢了,你杀了老爷子的耳根子还清静了呢。”
我叹为观止的看着夏婉玉,心中充满了震惊。
夏婉玉却盈盈一笑,继续带着我去见下一个人。我们走马观花了两天,见了几乎所有应该要见的人。每见一个人之后,夏婉玉总是会很简短的评价这些人。评价褒贬不一,但是评价的确非常客观。
说实话,我感觉我有点像是小跟班。可是事实上,我在夏婉玉的面前,提不起来丝毫勇气。就好像是张玲在夏婉玉面前,永远都要叫一句夏姨一样。有一天傍晚,我带夏婉玉到东方明珠塔上的自助餐厅吃饭。
在这里吃饭,吃的不是食物,而是风景。
我们简单吃了点东西,夏婉玉就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落幕玻璃窗前,看着大上海,眼睛里面全都是迷离。我站在她的身边,对她说:“你说够了吗?”
夏婉玉盈盈一笑道:“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我在教育你。”
我说:“我自然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这种好,让我感觉到心里面很不舒服,这种感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反正就好像是我永远是你身边的一个小喽啰一样,站在你面前,我直不起来腰,说话也不敢大声,就像现在,我说出这段话,需要用很大的力气。”
夏婉玉转过头,默默牵住了我的手,餐厅的音乐突然换成了《虫儿飞》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
这一首歌曲,刹那间让我置若罔闻,不知所措。
夏婉玉笑着说:“你错了,你不是在我面前直不起来腰,而是你在害怕你自己罢了。我所说的,你看得出来,你不笨,但是你的野心和戾气,却被孙晓青的温柔乡养没了。”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夏婉玉却收回手,笑着说:“不说这个了,我这几天可能要全国各个城市跑一圈,基本上每一个省会都要到一次,你愿意陪我去吗?”
愿意?还是不愿意?
这是一个问题。
夏婉玉见我犹豫,又说:“先不说这个问题。我再问你,你今天晚上,愿意跟我回佘山吗?玲玲今天晚上睡教堂了。”
暧昧的问题,暧昧的空气,以及那让人心碎的虫儿飞,似乎都在向我昭示。
这是一个狂野的夜晚。
第八十七章:我好幸福
上海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城市,他走在时尚前沿,他引领经济增长,他承载亿万梦想,他更让人着迷。上海的夜晚,是属于那些潮流夜店和有钱有权的年轻人。
对于来自农村的我来说,这一切就好像是我初到上海时看东方明珠塔一样。宏伟,高大,那么遥远。我知道,不管我再怎么逆袭,那些逝去的青春,都成了我和那些有钱同龄人的隔阂。十八岁的我,心中只有一个女神。而十八岁的他们,却早已上手过四五个女孩。
差距,由衷的差距。两个生活环境的人,无论生活环境差的那个将来混的有多么好。那种从小苦日子过出来的自卑感,总是让人在做事情的时候少了几分属于自己的优越感和果断权。
犹豫不决,这四个字就是我现在内心的真实写照。
夏婉玉已经在向我暗示,我今晚可以去佘山,可以在那栋超豪华别墅里面和她渡过一个美丽的夜晚。其实这都不叫暗示,这应该叫做明示。几乎就等同于她在问我:“今天晚上去我家吧,我想和你做ai。”
夏婉玉嘴角扬起轻微的笑容,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对我说:“你开车送我回家吧,我喝酒了。”
我支支吾吾,最后却只能嗯了一声,答应下来。
离开明珠塔,她坐在辉腾的副驾驶上面,将我车里的音响打开,里面正放着我上次听了一半的歌曲《北京欢迎你》,一首为了奥运应景而生的歌曲。夏婉玉听了之后,果然有些不自然,问我:“你怎么听这首歌,现在离奥运都过了好几年了。”
我浅笑着说:“当时我上高中,这首歌挺流行,所以就当做是一首老歌回忆过去。”
夏婉玉叹了一口气,莫不是有些哀伤道:“当时我早已大学毕业,都工作了两年。”
回忆如同洪水一样,一旦被引出,就汹涌不止。当年奥运的时候,我们全校人一起合唱这首歌,那个时候的红旗,是烈士的鲜血染成的。那一年我高三,在学校全班人收看了直播,那是一场盛会,也是一场感动。那个时候,坐在我前面的依旧是马晓丹,马晓丹眼睛不眨一下看完整个直播,我想那时候她的心中,充满了祖国自豪。
也就是从那时候,我才开始关注这首歌。
并且将这首应景的歌曲放在我的歌曲库中多年。
或许是记忆的闸门打开,或许是想起这些事情时的后悔,或许中的或许,我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心中鼓起了一股勇气,我问夏婉玉:“我送你回去,还需要再回来吗?”
夏婉玉指了指我的油表,笑着说:“你车里的油,只够跑到别墅,不够返程。”
她说着话,一个加油站出现在前方。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在颤抖,我问:“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夏婉玉认真说。
车到加油站前面,我一脚刹车踩下,认真的看着夏婉玉。
夏婉玉脸上依旧是很淡然的表情,我心中有些离奇古怪的感觉,近乎疯了一样问她:“我不明白,你已经不再需要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夏婉玉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女表,眼睛中透露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流媚说:“当初跟你在一起,利用居多,后来慢慢事情转变的越来越危急,利用也在慢慢增加,那次意外怀孕之后,这种心态在慢慢减少,后来打掉孩子之后,我只想利用你。说实话郝仁,如果张青石死后,你不能说服老狐狸上位,我绝对不会再和你有任何交集。事实上,你给了我惊喜。看着你慢慢成长,心中什么感觉都有,我去澳洲只不过是想让你更好发展,也好让我自己更好发展,现在回来,看到你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替你不值。温柔乡是英雄冢,孙晓青给你了温暖,也将你身上的戾气和闯劲抹灭了。”
我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没有发动汽车,我们两个全都沉默了。
不知何时,车里的音乐也变成了那首《虫儿飞》,我又问她:“为什么选择我,更为什么愿意帮我,培养我?”
夏婉玉说了四个让我记忆犹新的话:“因为爱你。”
这是四个让人心痛的字。
“因为爱你,我才会在乎你。因为爱你,我才要找回你。我不明白这股爱从哪里来,因为爱很莫名其妙。”
话已至此,我能说些什么呢?
车里的油够走到佘山别墅了,我油门一踩,汽车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发射出去。寂静的夜路上,只有我们这一辆车。夏婉玉窝在副驾驶上面,脸色很平静,很安详,很美丽,很端庄,婉玉般清新,似夏日宁静。只有那眉宇间不经意间的流媚,让人将她和狂野联想到一起。
我们并没有多说什么,理智,冷静,全都被抛到了爪哇国。以前我能够对夏婉玉彬彬有礼,那是因为她对我也是彬彬有礼。现在她都在对我说让我去她家,她要和我做ai,我还能理智?我还能冷静?我不能,我是喜欢孙晓青,可是难道我不爱夏婉玉吗?
我和孙晓青的感情始于夏婉玉,难道这就不能说明一切吗?
疯狂,彻底的疯狂了。脑袋真的不理智了。
车到佘山高尔夫别墅前,我们两个飞快下车,拉着手跑到别墅里面,转过身关上房门,抱在一起,热吻,唇舌相交在一起,舌尖的津液就好像是这两年来的思念一样,相交相织在一起。分开时,形成一条细线。我去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脖颈,手放到她的背后,解开衣服的纽扣,我抱着她,将她丢到沙发上。她主动将我的衣服脱下来,吻我,抱着我,看着我,叫着我,说爱我。
夏婉玉的身体,在穿上衣服的时候,端庄典雅就好像是皇后一样庄重。而在她脱光衣服躺在我身下,或者骑在我身上的时候,她却如同玉脂一样洁白无瑕,如同丰满的果实一样,多汁诱人。
刺激,通透,不可方物。
曼妙,紧实,无与伦比。
夏婉玉摩挲着我的后背,一次又一次呼喊着我的名字。
一阵狂风吹过,夏末的暴雨如期而至。风吹在玻璃窗上,哗哗作响。雨水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淋湿了大地。夏婉玉翻身坐在我的身上,抱着我的脖子,将头发理到身后,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说:“郝仁,我们又在一起了,我好幸福。”
窗外的雨又大了,似乎这个夜晚,并不平静。
第八十八章:云中鹤
优雅,曼妙,紧实。
迷恋,刺激,高潮。
这个晚上,只能用疯狂来形容。或许是两年多感情的压抑,又或者是一个人旅居海外的寂寞。到了最后,夏婉玉哭着趴在我身上,咽唔不止。我抱着她的身子,没有去安慰她,因为眼泪也在我的眼眶中打转,但是我没哭。男人从不会因为感情而流泪,他们只会抱着为他流泪的女人,安慰她,抚摸她。
夏婉玉哭了一会儿,似乎是累了,就对我说:“睡吧,我困了。”
我点了点头,抱着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些寒冷,翻身想抱着夏婉玉,可是一摸身边却发现没有人。我睁开眼睛,却看到了夏婉玉穿着一件真丝裙蜷缩在落幕玻璃前,一双精致的玉足放在椅子上面,头枕在膝盖上面,看着窗外怔怔发呆。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穿上两件衣服说:“怎么不睡?”
夏婉玉笑了笑说:“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
我坐在她对面,看着月光下显得有些凄美的夏婉玉,沉思了良久,才说:“你在澳洲也是这样吗?”
“偶尔。”夏婉玉说。
我知道她的偶尔,就是几乎每天都是。我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窗外的雨早已停了下来,雨水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