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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牛地产的蛋糕很大,但是这座蛋糕就好像是建在水晶托盘上的一样,稍不小心就会土崩瓦解,全盘皆输。走在空旷的街道上,看着只有在凌晨三四点才显得有些宁静的上海,心中很乱。人生就好像是心电图,有时会高高扬起,而有些时候却也会低低落下。曾几何时我依靠着老狐狸无限风光,而现在却也因为老狐狸去世而落得如此悲惨。
世事无常,谁又能断论出个花好月圆呢?
我没有回家,因为我不想让孙晓青看到我现在这个模样。
实际上,就像是孙晓青对我隐瞒她的病情一样,我也对孙晓青隐瞒一切不好的消息。我们两个总是这么小心翼翼的呵护对方,结果却发现我们都在独自承担着自己的痛苦。
我又回到金茂酒店里面,王颖丽和张玲见我回来,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很好奇。现在是凌晨三点,我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按理说,今天晚上我都不会回来。种子圩离市区很远,我又没有开车,一个来回最起码也要四五个小时,来回倒车。
“怎么回事?”还是王颖丽注意到我有些无奈的表情,冷静的问我。
我胡乱弄了弄头发,有些懊恼的将事情全都说给她们两个听。
王颖丽听完事情之后,黛眉紧蹙,眼睛咕噜噜来回转,睫毛忽闪,似是喃喃自语道:“你现在手上一共有三批资产,第一批也是最大的一批就是三牛地产,三牛地产是由汤臣,黄子龙,以及你,你们三个联合开发,其中你拿最大的一部分,黄子龙拿最小的一部分。你手上的第二批资产就是夜色撩人酒吧和黄埔赌场,黄埔赌场实际上不应该算是你的财产,这些财产都来自于陆家。你手上还有第三批资产,大德集团以及张玲手下的福音教会,更有夏婉玉远在澳洲的新奥集团。”
“这些都是你这些年布下的局,你根基是不深厚,但是沈国强如果真的能随随便便将你拿下,他为何不在刚上任的时候就取缔你?说白了,他也有所顾忌,而你也没有做过什么重大的错误,他手上没你的把柄,做不掉你。想要做掉你,手上就一定要有把柄,只有这样才能服众。别着急,慢慢来发展。”
我听着王颖丽的话,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抬起头看了看王颖丽,长舒了一口气道:“谢谢丽姐。”
王颖丽打了个哈欠,扭着丰腴的腰肢继续回家睡觉。
张玲却继续坐在我身边,转过脑袋对我说:“其实我觉得丽姐说的并不一定对,沈国强并不一定是想要做掉你,他只不过是想要取缔你。将你手上的东西拿走。”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亲昵的说了一句:“傻玲玲。”
第一百二十章:抱紧点
其实不用张玲分析,我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女王只不过是为了安慰我罢了,所以才那么说。这些年我布下的所有局,全部都需要老狐狸这棵大树来支撑。现在这棵大树倒了,这些局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但是沈国强想要拿掉我,自然也不会显得那么容易。
正如王颖丽所说,如果我真的毫无根基可言。那么沈国强上任伊始,我就要被取缔。但是张玲所说的另一个办法也对,那就是沈国强不是要拿掉我,而是要将我在这些事情中的地位慢慢减缓,直至最后我什么也没有,他随便给我一个职位,让我坐吃等死。
这也正是沈国强为什么会按兵不动的原因。如果他真的要贸然拿下我,那样他承担的风险太大了。一般来讲,政客都讲究一个维稳,底牌。如果底牌稍微对他有一点不利,他就不会动手。现在他手中的底牌是老三,但是老三这个底牌并不重要。
老三只不过是我身边的一个保镖,尽管跟我关系十分不错。但是老三并没有接触到我身边这个势力的核心位置,说不客气一点,老三真的还不如三牛地产中的一个副经理。当然,也不能这么想。如果沈国强非要利用老三的话,那么他就会给老三安插一个罪名,说是我指使老三杀的人。
这样一来,我就危险了。
不过这只是我的构思而已,其一沈国强不可能抓到老三,其二老三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他实施犯罪行为时,不具备民事行为能力,他在法律上也就不具有罪过,不会被判刑。但是会强制收容到精神病院,其监护人也要负相关的民事责任。
而老三的监护人,应该就是我,我是他的直系领导。但是这并不能对我手中的势力影响分毫,涉及不到核心圈子,一切都是白搭。
不过在有些事情上,法律只不过是一个华丽的外衣罢了。老三现在杀了五个人,这五个人全都是高官和富商,老三现在找不到,他们能不将罪名和仇恨往我身上推?这样一来,我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只要沈国强在推波助澜,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土崩瓦解,鸡飞狗跳。
到时为了缓解我心中的愤懑情绪,也为了和平圆满的解决这件事情,更怕我拼命一搏。沈国强就找到我,跟我合作。将我手中的资产慢慢过渡出去,然后再随便给我一个董事的位置,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再也别想东山再起,一辈子不愁吃喝,空虚度日。
这恐怕才是沈国强会选择的办法。
……
张玲看了看豪华套房的卧室方向,缩在我怀里对我说:“郝仁,其实你现在不用那么头疼,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沈国强到底要怎么做,他又不会告诉你。你只要做好准备,他能将你怎么样?圣经上告诉我们,恐惧是人类最大的敌人,恐惧是什么?因为恐惧畏手畏脚,不敢行动,等着未来的到临,那有什么用?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天塌了还有喜马拉雅山顶着,火星撞地球了撞的也是北半球。畏惧敌人,不如战胜敌人。”
“其实郝仁,你仔细想想。你现在害怕的,担心的,不都是你自己吗?沈国强是个什么人?沈国强背后代表着谁?你知道吗?你了解吗?你不了解,你也不知道。你只知道他很强大,但是你却不知道他为什么强大。其实很多东西,都没有表面上想象的那么美丽强大,比如说男女生青少年时期都幻想有一个美妙的初夜。但是你知道,很多人的初夜都很糟糕,比如说:我!”
张玲语速极快,舌灿莲花。
听得我是目瞪口呆,同时心中也是有一副拨开乌云见明月的感觉。是啊,我为什么要担心害怕呢?既然事情我都已经分析出来了,我不奋勇出击,难道要坐以待毙?想到这里,我将张玲抱在怀里,十分高兴。
我对她说:“玲玲,要不我再还你一个初夜?”
“我不要。”张玲一口回绝,说完又偷偷看了看王颖丽的房间,小声咕哝道:“丽姐也在这里呢。”
我在她的小翘臀上拍了一把:“那就起来,好好睡觉。”
张玲指了指套房的另一个房间,娇嗔道:“只有一个房间啦。”
我跳下沙发,趿拉着拖鞋走进房间,打了个哈欠说:“睡不睡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玲咬着嘴唇,脸蛋红的像一个西红柿,像是赌气一样说:“睡,怎么不睡。”
说完,张玲就飞奔过来,拉着我的胳膊。
……
这晚上我们两个当然没有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躺在床的左边,张玲躺在床的右边。张玲往我怀里一钻,然后就说不许对我做些什么。我碰了两下她的酥胸,说:“我怕你对我做些什么。”
“那你抱紧点。”
其实她也懂,暧昧可以,但是如果捅破窗户纸,那对我们两个真没好处,别的不说,她以后见了我儿子,肯定不能那么奔放。
……
一夜无话,第二天离开金茂君悦。回去给小楠汇报了一下情况,小楠听了之后忧心忡忡。我赶紧对她说:“你别着急,老三一定不会出事的。”
小楠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我刚要再安慰小楠两句,手机就响了。酒吧经理打过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面急促的说:“郝哥,不好了,酒吧被人砸了。”
我心头一惊,立马下楼上了辉腾,一脚油门踩下去,辉腾咆哮了一阵,不受控制般撞向旁边的墙上,安全气囊弹出来,将我淹没其中,辉腾的引擎盖冒起一股白色的烟雾。由不得我多想,我立马跳下车,刚走出没几步,后面砰的一声传来,二百多万的辉腾顷刻之间变成了一堆废铁。
熊熊烈火炙烤着我的脸庞,脸庞火辣辣的。不知是脸上的血,还是胸中的怒火。
暗杀,有人要暗杀我。
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这么不讲究,竟然用汽车炸弹这种方式杀我。即便是沈国强,都想着化解我手上的权利再拿下我。而这个人,简直粗俗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面前熊熊大火在燃烧,突然之间,脑海中像是触电一样,一阵冰凉的感觉席卷了我的全身。
不对,这个炸弹有问题。
第一百二十一章:犇犇的画作
如果只是为了杀我,只要将炸弹安放在油箱位置上,炸弹就会自动读秒。到时候我开着车,炸弹就会自动爆炸。但是很显然,我启动车的时候,车不受控制,方向盘和油门以及离合那里都出了问题,结果车一头撞到了旁边的墙上,然后我下车之后,炸弹才爆炸。
如果说是因为车辆撞击而引起油箱爆炸的话,那绝对不可能。因为让一辆车因为车祸而引起油箱爆炸的难度,一点都不亚于杀死一个人。而且辉腾是豪车,豪车自然有豪车的好处,那就是安全。我沉思着这件事情,咬着指甲,面容冷峻。
楼上听到动静的小楠跑了下来,看着付诸一炬的辉腾,惊讶的掩住了小嘴。
看到小楠,我突然想起来。不能再让她一个人住在这里,这些人连我都能杀。怎么能保证他们不会对小楠动手呢?我当即对她说:“走,跟我回家去。”小楠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蹬蹬瞪上楼,拿下来一个书包,然后就跟我***车回到家里。我家的地方太小了,只有两个卧室,我和孙晓青睡一间,犇犇睡一间。现在小楠来了,只能和犇犇一起睡。幸好犇犇房间里面的床够大,小楠也知道现在是危急时刻,并没有什么要求。
这样一来,可高兴坏了犇犇。听说以后能和漂亮姐姐同床共枕,晚上还能享受漂亮姐姐的温柔怀抱,犇犇脸上的贱笑,就跟西门庆一个样儿。孙晓青和小楠一起拾掇房间,我则眉头蹙起,在书房里面沉思了良久。先给酒吧的经理打个电话,让他将监控资料保护好,不要跟砸店的人抵抗,白天没啥生意,砸就砸吧。等他们将店砸完,直接关门。
酒吧经理咀嚼了一下跟我说:“他们已经砸完了,还打伤了几个保安。”
我点了点头说:“嗯,我回头就过去。”
挂断电话,我忽然意识到,砸店这伙人,和给我车里放炸弹的人会不会是一伙?而这些人很可能就是老三杀死那五个人的老子找来的,他们要报复我。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老三找不到,而我又是老三的老板、哥们,不找我找谁?刚好现在老狐狸去世,我成了众矢之的。谁还鸟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突然充满了无边的愤怒。一拳砸在桌子上面,桌子上的文件被震掉了一地。我蹲下来捡东西,却在这些文件里面发现了一幅拙劣的画作。这是一幅用铅笔画的素描,线条扭曲,着笔力度不够。仔细看了看,原来画的是孙晓青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而且头上还有一堆星星,似乎在表示孙晓青头很晕。画画的人不必说一定是犇犇,小家伙三岁半,孙晓青给他买了些宣纸和铅笔,又买了一套教儿童画画基础的VCD视频教学。
看到这幅画,我眉头一皱。难道孙晓青很痛苦吗?犇犇为什么要这么画。三岁的孩子,学画画一般分为两种。一种就是画的天马行空,想起来什么就画什么。一种就是像犇犇这样的看到什么画什么的。这么一想,也就是说犇犇所画的这幅画,就是孙晓青在我不在家时的表情。
我是一个很敏感的人,特别是当这件事情关乎到孙晓青的时候。我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不想在失去第二次。我顾不得手上的事情,立马将孙晓青叫到了房间里面,问她这幅画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这么痛苦,生病了吗?为什么不去医院。
孙晓青看到我有些生气的样子,风情一笑,露出一丝属于张玲的顽皮说:“谁说痛苦就是生病啊?我明明是撞到了门上了好不好,你没看犇犇在我头上画了一堆星星吗?你个笨蛋,整天不管我们娘俩,还说我生病。”
我被孙晓青一套说辞说的脸色有些红,孙晓青顽皮笑着说:“行了,你忙吧,我中午做红烧鱼,在家里吃吧。”
我点了点头,孙晓青离开房间。
我将这幅画随手丢到一旁,并没有往心里去。
其实我猜的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