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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并不是怀孕高峰期,所以孙晓青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谁想到也就是那一次,她竟然就一次中标。
而且自从那之前来过例假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例假。原本以为是例假推迟,没想到竟然是怀孕了。而且未出国之前她也感觉到了一些身体不适。感觉像是怀孕的征兆,可是当时全然当成了是白血病的副作用,也没有去做一个检查,结果现在……
孙晓青又一次深吸了一口气,问医生:“我的病大概有多大的几率遗传给孩子。”
医生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给了孙晓青一个答案:“百分之五十。孩子的身体来自父母两个方面,几率各占一半。如果她很不幸的遗传了你的白血病基因,那么我们只能为她祈祷。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将她扼杀在胚胎时期。”
医生话刚出口,孙晓青就摇了摇头说:“不,我要生下她。”
说完,孙晓青并没有去理医生,直接站起来离开办公室。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坚定,但是生下这个孩子的愿望,就跟当初生犇犇时一样坚定,这是一个生命,她作为母亲,不能将这个生命扼杀在襁褓之中,正如同她的母亲没有将她堕掉一样。伦敦进入了雨季,连日淅淅沥沥的降雨之后,终于迎来了第一个晴朗日。孙晓青看着天空湛蓝的伦敦,露出一个月牙一样的笑容。她那瘦弱的肩膀,又要扛起整片天。
“红满枝,绿满枝。宿雨厌厌睡起迟,闲庭花影移。忆归期,数归期。梦见虽多相见稀,相逢知几时?”孙晓青轻轻念到,这首词唐代宰相的‘长相思’,似乎道尽了孙晓青的苦楚与无奈。
这时候生下这个孩子,不仅仅是对孩子的不负责,更是对她自己不负责。如果生孩子的话,她的病将不能再继续治疗,放射性治疗对于孩子的伤害很大。而现在胎儿只有两个月,她需要再渡过八个月,将孩子生下来,然后再恢复三个月的身体,才能够重新治疗自己的病。再等一年的时间,与其等待奇迹,不如说这是面临死亡。
孙晓青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她做出的决定任何人都更改不了。所以当她下了这个决定之后,就立马带着犇犇离开了英国皇室医院。在列车站,孙晓青指着欧洲地图对犇犇说:“犇犇想去哪里呢?妈妈带你走遍整个欧洲好不好,妈妈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走遍世界,曾经妈妈对爸爸说等到犇犇十八岁的时候我们两个就走遍世界,不过现在因为一些原因,妈妈的这个愿望实现不了了。”
“为什么不能实现?”犇犇疑惑的问孙晓青。
孙晓青摸了摸犇犇的脑袋说:“因为妈妈没时间。”
犇犇抱着戴了一个鸭舌帽的孙晓青,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颇有一番英国绅士的模样说:“漂亮的女士,我要带你走遍世界,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淘气包,学别人说话。”孙晓青捏了一下犇犇的小鼻头。
犇犇露出一个贱贱的笑容。
孙晓青蹲下来,平视着犇犇问他:“妈妈再给你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好吗?”
犇犇怔了一下,似乎并不懂孙晓青话中的意思,但是她听到了弟弟或者妹妹这句话,小家伙沉思了一会儿挠着头说:“那到底是弟弟还是妹妹呢?”
孙晓青看着可爱的犇犇,笑着说:“那你想要弟弟还是妹妹?”
“妹妹。”小家伙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就冒出这句话。
“为什么?”孙晓青显得有些诧异。
犇犇捏着衣角,说出了自己的心思:“有了妹妹,犇犇就可以同时和两个女人睡了。”
“……”孙晓青差点被犇犇这句话憋出内伤,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一下说:“你是哥哥,知道吗?”
犇犇点了点头说:“对呀,所以我才要揽着妹妹睡觉。”
“你这小脑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孙晓青点了一下犇犇的脑袋,然后站起来又指了指地图问犇犇:“你想去什么地方?”
犇犇看着偌大的欧洲地图,沉思良久指着法国的埃菲尔铁塔说:“我想去法国,王阿姨说那里是艳遇之都。”
孙晓青彻底无奈了,不过她很庆幸将犇犇带在身边,因为这样不会使她那么悲伤。孙晓青到列车站售票处询问了一下,刚好有一列前往法国巴黎的列车在一个小时后出发,孙晓青购买了车票,带着犇犇和行李踏上了前往巴黎的列车。列车前进,孙晓青的心却停留在腹部,这个突如其来的小生命,是幸运,还是噩梦?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胜率永远都是百分之五十。
血管里面的绞痛依旧在侵袭着她的身体,不过这一次她学会了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叫做微笑。
“妈妈,你怎么笑的那么灿烂,有开心的事情跟犇犇说吗?”
“有。”
“什么事情呢?”
“生了犇犇。”
小家伙一听孙晓青夸他,整个人激动的不行,立马投身在孙晓青的怀中,嬉笑开眼的说:“犇犇有妈妈也是最幸运的事情。”
孙晓青转头问犇犇:“你说弟弟或者妹妹叫什么好呢?”
犇犇沉思了一会儿,扬起笑脸对孙晓青说:“叫幸运。”
第一百五十六章:AK47
这个突如其来的小生命打乱了孙晓青所有的计划,她原本是要在英国治疗血癌,如果病情得到控制,她会考虑在英国生活几年,到时候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联系我。可是现在突如其来的‘小幸运’让她不能接受任何药物化疗,病痛在折磨着她,可是她也只能任由其发展,因为她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生命。
为了这个‘小幸运’耽误一年时间,然后再去进行治疗,这无疑需要很大的风险,可是孙晓青愿意,所以她要离开医院,她要走遍欧洲。她要让阳光投射到自己的生活中,要让犇犇知道,人生不管经历了多么艰难的病痛和苦难,只需要以微笑面对,那个人的人生,就无比精彩。
这时候,孙晓青有点庆幸,庆幸自己怀上了这个孩子,再过两个月,她就能看到这到底是个女孩还是个男孩。其实孙晓青有点希望这个孩子是个女孩,人生在世,不求多福,只求一双儿女。犇犇这么可爱活泼,她也希望有一个文静的女孩能够管束这个贪花的小哥哥。
孩子的心思总是特别单纯,列车在前进,犇犇趴在孙晓青的肚皮上,想听听妈妈肚子里面这头‘小怪兽’的声音,可是听了半天犇犇却抬起头说:“妈妈,你肚子在叫,你饿了吧。”
“嗯,等到了法国,妈妈带你吃大餐。”孙晓青捏了一下小家伙的鼻头说。
欧洲最方便的就是从这个国家到那个国家只需要几个小时,上午在泰晤士河喝早茶,中午在荷兰看风车,晚上在法国吃大餐。想一想这些,生活多么美好。列车到巴黎,孙晓青带着犇犇下车,找了一个便宜的快捷酒店住下,在附近的小餐馆里面吃了‘法国大餐’,回到旅馆里面计划明天出游法国的议程。她的钱不多,必须要一分钱掰成两份花,必要时还需要自己赚点钱。我在国内尽管资产很多,但那都是资产,能够带走的现金和存款却很少,孙晓青只不过是带走了一小部分而已,所以并不能过的太奢侈。
夜幕降临,巴黎的夜景很优美,不过却不属于这对母子,犇犇躺在孙晓青的怀中,听妈妈讲故事,讲着讲着他自己先睡着了。孙晓青揽着犇犇,在深夜寂静时,她何尝不为在国内的我辗转反侧呢。在最危险的时候离开,这算不算是薄情寡义?
薄情的女人,总是要忍受如刀绞般的疼痛。
呵呵。
……
老三从天马山镇离开之后,一直躲在暗中观察王颖丽的动向,在将王颖丽等回来之后,老三果断在这个夜晚潜入了王颖丽的家中,隐藏在窗帘后面。王颖丽刚开始并没有发现,但是很快王颖丽就感觉到角落中站着一个人,老三隐藏能力固然强,但是王颖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实力自然也不弱。
老三从黑暗中走出来,王颖丽看到他的脸之后长舒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激动,一切尽在不言中。王颖丽让老三坐下来,给他到了一杯茶,直接问:“需要什么。”
老三仰脖喝茶,喝完咂巴了一下嘴说:“枪,以及C4炸药,有多少弄多少。”
“你要干嘛?”枪好说,但是这C4却实在有点骇人听闻,这件事情目前来说还可以收场,但是如果真用上C4了,到时候即便向北风死了,我也活不下去。这一点王颖丽清楚得很,任何博弈斗争都不能让社会动荡,引发不必要的恐慌。
老三并没有回答王颖丽的问题,而是十分自负的说:“我心中有数。”
“我弄不来C4,只能弄来枪。”王颖丽也够妥协,直言道。
老三盯着王颖丽的眼睛,认真的说:“你能弄到,我相信你。”不等王颖丽再说话,老三就笑着说:“我要给他们一点压力,市内不是有拆弹专家吗?我想考验考验他们的水准。”
听老三这么一说,王颖丽顿时明白,她沉思了一会儿说:“我给你一个联系方式,他们愿不愿意卖给你武器,需要你自己去争取,不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他们是一伙和你一样的人。”
老三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站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走到窗户口的时候,老三冷冰冰的对王颖丽说:“小楠被关在第一宾馆里面,有十个人看守,两个人审问,郝仁在武警医院,刚做了开颅手术,还在恢复。”
“什么,开颅手术?”王颖丽震惊无比,瞳孔猛然缩小。
老三点了点头:“已经做完了,性命无恙,你最好考虑怎么样给他辩护。当然,这是在我未被抓住之前,我早晚都需要投案自首。”
“你……”王颖丽话还未出口,老三跃过窗户就消失在黑夜中,王颖丽看着黑漆漆的窗户,呢喃了一句:“还真是功盖诸葛第一人,王景略,王猛,猛人。”
……
王颖丽给老三的这批人叫做‘AK47’,这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伙,这个团伙叫做‘AK47’,他们专门从事枪械生意。社会就是这样,越是严苛管制的东西,越是有人铤而走险贩卖,比如说禁毒,禁了这么多年,不照样有人吸。枪械也是这个道理,乡下有会做枪的枪匠,而城市里面也有铤而走险贩卖各种武器的大佬。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种东西太暴利。
一条在国外几十美元,一二百美元的沙漠之鹰。在国内能卖到四五万,乃至于七八万。当然,什么事情也都有一个限制。不管再怎么暴利,在国内也别想买到什么像样的大型杀伤武器,像只属于中东的小型导弹之类的东西,在国内哪怕是花天价,也弄不来。即便是能弄过来,卖给你武器的人首先就会出卖你,然后结果就是钱出了,武器没到手,结果人也被抓了。
不过,弄一个C4,似乎并不是那么难。
老三照着王颖丽给的号码打了过去,直截了当说:“我要找AK47。”
“你打错电话了。”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十分浑厚的声音。
老三淡淡一笑说:“我叫王景略,别人都叫我老三。”
电话那端的声音断了好久,然后就听到一个声音:“到虹桥机场外等着。”
第一百五十七章:张乔的胸部
老三依言到了虹桥机场外面,站在那里等了两个小时,然后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说有人让他去浦东区。老三又乘车到了浦东某个地标,在那里等了一个小时,又被人发短信说去黄浦,在黄浦等了两个小时后,一辆金杯停在他的面前,老三上车,一个精壮的男人坐在驾驶席上,嘴里叼着一根红双喜,看都不看他一眼。
车一路行驶,最后到了外滩闹市区的黄金地段写字楼中。男人领着老三上二十八楼,刚一上到这个楼层,迎面就看到了一面巨大的文化墙,上面写着纱荏贸易公司。老三并不是文盲,看着这这面文化墙,笑吟吟说道:“纱荏?杀人?”
开车的精壮男人介绍道:“我们的主要业务是经营一种外国产的食品,属于进口产业。”
对于男人的自报家门,老三并不感兴趣,像这样的公司,一般都有一个外衣作为遮罩。男人领着老三往里面走,来到总经理办公室,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里面一个人打开房门,老三独自走了进去,四下打量了一下,就发现房间里面坐着三个人,开门这个人年龄似乎偏小,很儒雅,正中央坐着一个黑脸汉子,脖子里面戴着大金链子,男人旁边则还有一个显得有些木讷的男人,男人坐在那里,如同一根木头一样。
老三进来之后,黑脸汉子招呼老三坐下,手中拿着一枚狭长的榴弹炮子弹,玩味说道:“老三?市里面重要的通缉犯,你不怕我将你捉了找向北风邀功?”
老三冷冰冰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