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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再次低头吻了一下我的身体,坐起來一双眸子春水盈盈的眸子看着我,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怎么了,心里有负罪感。”
我吐出一口气,看了看王颖丽说:“还好吧,就是感觉蛮对不起婉玉的。”
王颖丽轻轻一笑,像是戏谑一样说:“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最后还念着地里的。”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王颖丽看着我问:“我很想知道你对婉玉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你跟孙晓青那么刻骨铭心,晓青走后,我原本以为你会终生不娶,结果你却又与婉玉在一起,尽管是婉玉主动,但是说一句实话,郝仁,你真蛮对不起晓青的,不过嘛,现在你跟我一起颠鸾倒凤,却是对不起婉玉。”
王颖丽这段话让我有些苦恼,她说出了我一直不想去面对的问睿
说起我对夏婉玉的感情,呵呵,真的有些复杂。
我赤身果体走下床,到一旁的桌子上面倒了一杯水,喝了口水,转过身看着躺在床上娇靥依旧绯红的王颖丽,有些苦笑的对她说:“说实话,我也是前几天才渐渐明白过來我对婉玉感情的,我对孙晓青的感情的确刻骨铭心,当初我也不惜放弃一切去欧洲找她,可是结果让人有点惋惜,我并未找到她,重新回到国内之后,我的一切都是婉玉帮我得到的,乃至于我的命,都是婉玉跟人博弈來的。”
说到这里,王颖丽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等着我的下文。
我将杯中的水喝完,将水杯放在桌子上说:“说來也巧,我跟婉玉的关系,是你一手造就的,是你给了我们两个发展的空间,但是要说感情,却是她在最后力挽狂澜得來的,我当初对于她,感情有那么一丢丢,更多的却是想要将她压在床上的邪欲,那是一种'***'丝想要逆袭的发疯心态,老狐狸死后,孙晓青走了,婉玉为我倾尽所有,这一切都让我很感动,所以我才会跟她在一起,说实话当初我有一种想要暂时留在婉玉身边,等孙晓青回來后就踹开她的想法,可是后來,随着跟她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加长,随着她给我生了夏天,这一切都变的不太一样了,她开始变的顾家,开始变的不再那么拼命,也开始变的为我着想,想要做一个为了家庭而放弃一切的女人。”
我叹了口气,眼睛有些湿,转过身,看着窗外的外滩,继续说:“丽姐,你了解婉玉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说她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要是再不爱上她,再不将整颗心交给她,我还能算个人吗。”
我们两个之间有些沉默,王颖丽低着头不说话。
我看着外滩,怔了许久,过了一会儿自嘲一笑说:“如果现在孙晓青回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婉玉做的比孙晓青对我做的还要多,我要是一脚踹开她,那我自己都会过意不去,但我要是不理孙晓青,那我更会自责自己,不过……”
我转过身看着王颖丽,目光坚定的说:“不过,孙晓青不可能再回來。”
我不知道我明白过來事实之后,是错是对,可是王颖丽的眼角却明显带上了一丝雾意,王颖丽默默将衣服穿上,将那些因为我们两个情迷而变的黏黏的衣服装在包里,她给我拿过來裤子,让我坐在床边,她蹲下來帮我穿上裤子,整个人显得十分温柔贤惠。
等我穿好衣服之后,王颖丽才对我说:“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看了看王颖丽,想要抱她。
王颖丽却错开我说:“你放心,我不会脆弱到伤心的地步。”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窗外的落曰,离开酒店。
我离开之后,王颖丽坐在窗前,说了一段她从來不会对我说的话,她说:“婉玉啊,你赢我是因为你的感姓,你输给自己,也是因为你自己的感姓,相较于你,我时刻都保留的理姓,可能是我最大的败笔。”
她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饮下去,脸色妖冶。
醉酒对于王颖丽來说,几乎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酒只不过是一种遮羞的工具,也是给自己一个可以放纵的理由,那一切所谓的迷乱,只不过是王颖丽想要与我发生一些什么的布局而已,一瓶酒下肚,她娇媚不胜人。
……
王颖丽这次的问话,让我第一次直面孙晓青与夏婉玉,也让我明白夏婉玉为我付出了多少,从酒店离开之后,我谈不上有什么负罪感,毕竟我与王颖丽的偷情已经发生,但是想要补偿夏婉玉的心却的确有。
我开车回家时,刚好路过菜场。
我想起好久都未给夏婉玉做饭吃了,于是就下车进去买了些蔬菜与肉类,夏婉玉喜欢吃酸菜鱼,于是我又买了鲤鱼。
带着鲤鱼与蔬菜,我回到家里。
却发现夏婉玉并不在家,我并不着急,心想她应该是出去了,于是我就系上围裙,下厨做饭。
……
车祸现场,周围交通系统几乎瘫痪,庞大的路虎近乎变形,货车司机并不慌张,他开的是公司的车,有交保险,他赶紧联系交警与120,而公交车上,公交车司机也联系交警与120,他们处理都很有秩序,因为是夏婉玉违反了交通规则,附近都有录像记录,即便是处理起來,也是夏婉玉有错在先,联系完交警之后,他们就赶紧下车走到变形的路虎跟前。
路虎车在道路上翻滚了几周,车辆严重变形,此时正底朝天的躺在马路中央,交警还未赶來,但是肇事司机有责任与义务进行现场救人,可是现场所有人都认为车里的女人死定了,发生这么严重的翻滚,人还能活着吗。
车厢里就那么狭小,只要头部受到冲击,人立马就会死亡,更何况是车辆來回翻滚几周,公交司机有些惧怕,货车司机也脸色铁青,明显被吓的不轻,开车的都不希望发生车祸,尽管这不是他们的错,但是若是真死了人,他们肯定要承受心理压力。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场车祸必将酿造人命时,翻滚了几周的路虎车里,传出一声响亮的孩子啼哭,顿时,两个司机互视一眼,同时冲上去,一个比一个跑的快。
人多力量大,现场不乏乐于助人的人,周围围观的人中出來十几个男人,他们冲上去,将底朝天的路虎车翻过來,于是,他们看到了让他们全部都傻眼的一幕……
周围一些围观的小女生都转过头去,不愿意看,甚至还有一些都流下了眼泪。
只见在变形的路虎车中,夏婉玉紧紧将夏天抱在怀中,她身上全部都是鲜血,但是夏天却在她的怀中,毫发无伤。
伟大的母姓,临死之前还想着自己的孩子,一个路过的记者举起手中的单反,留下了一幅骇人的照片。
车门严重变形,需要动用专业工具才能撬开,货车司机发疯一样跑回自己的车上,从车上拿下來一个修车用的老虎钳,周围的人都协助帮忙,在交警赶來之前,将夏婉玉与夏天从车里救出來,交警赶來同时,120急救车也赶到现场。
夏婉玉与夏天被送上急救车,但此时正值晚高峰,现场又发生车祸,造成周围交通堵塞情况严重。
急救车鸣笛半天,就是走不动。
关键时刻,正在被调查的货车司机联系了自己的同伙,让就在附近装货的同伙带着自己的兄弟开车过來给急救车开道,不多时,三辆大货车赶到现场,三个人了解到情况之后,当即上车,开着车就朝堵塞的车群冲过去,私家车们看着高大的货车冲过來,生怕自己惨遭这种马路王者的碾压,飞速躲开。
急救车与三辆大货车组成了一个一前两后的车队,在马路上见佛杀佛,见魔诛魔。
等急救车赶到附近的医院时,三辆车已经闯了四五个红灯,发生了十余次小事故。
夏婉玉被医生们迅速送入急救室,急救室的灯亮起來。
……
在家里,我愉悦的做了一桌子饭菜,有酸菜鱼,也有普通的豆腐与毛豆,想了想,我又开了一瓶红酒,将酒倒入醒酒器里,我才想起來夏婉玉怎么还未回來,转头一看墙上的时钟,都已经晚上七点半了,她不是说在家吗,我有些失笑,这个夏婉玉,真是的。
看着一桌子精致的菜肴,我联系了一下夏婉玉。
可是夏婉玉的手机却是关机状态。
我皱了皱眉头,她怎么会关手机呀。
我心有不甘,再联系。
依旧是关机状态。
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夏婉玉的手机依旧是关机。
这时我才感觉到可能会坏事,我苦思冥想,却不知夏婉玉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看着桌子上已经变凉的菜,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赶紧过去拿起來听。
对方自称是交通局,他说夏婉玉出了车祸,伤情十分严重,现在正在医院,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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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我的妻子
电话里的消息让我怔在原地,脑海中回响着他的话。
车祸,医院,生死未卜。
几乎是瞬间,我双腿就软了。
我瘫软在沙发上,脑海中依旧是他的话。
夏婉玉出车祸了,夏婉玉竟然出车祸了,一股昏天暗地的感觉迎面而來,电话里的人似乎是猜出了我的心情,出言安慰我:“您怎么样。”
我缓过神來,发疯一样问:“她在哪个医院。”
“交大第一附院。”电话里的人说。
“谢谢。”
我丢下电话,发疯一样冲出门,开着车往交大第一附院赶,晚高峰时期,道路状况并不算好,一路之上,我心急火燎,脑海中依旧回响着夏婉玉出车祸的消息,不知不觉间,泪水弥漫了我的双眼,孙晓青离我而去,夏婉玉又出车祸,我不敢想象车祸的结果,但是那一句生死未卜,着实让我害怕极了。
这时车载电台正在放童声的虫儿飞,听着这首歌夏婉玉最喜欢听的歌,我毫无底气的哭了出來,如果夏婉玉死了,那我……
我不敢想象下去,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紧赶慢赶,半个多小时我才赶到交大第一附院。
我冲进急救科里,寻找夏婉玉。
几个货车司机见我过來,赶紧走上來说明了情况,赶來处理车祸的交警也向我表明情况,问我是不是夏婉玉的丈夫,我着急的点了点头,说:“我是。”
交警神色有些凝重的说:“您妻子可能出现危险,希望您做好心理准备。”
他话音刚落容不得我反应,急诊室里走出來一个医生,高声喊道:“哪位是病人的家属。”
我赶紧冲上去说:“我是。”
医生看了看我,取下口罩,神色有些异常的对我说:“病人情况十分危险,希望您能签署医疗事故责任书,这样我们才能全力救治病人。”
此时我早已失去主心骨,更不会发脾气骂医生,让他们全力救治夏婉玉,我知道每一个医生都不希望病人死在病床上,我当即签了医疗事故责任书,看着眼前的医生,眼睛里带着泪水问他:“能让我进去看看她吗。”
医生看了看可怜巴巴的我,沉了一口气,对我说:“好吧,希望您能理智。”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跟着医生走进急救室,只见夏婉玉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面无血色,几个医生正拿着手术刀,处理她的伤口,带我进來的医生只是一个助理,他看了我一眼,对我说:“希望您能理智,让我们的医生安心做手术。”
我站在一旁,眼泪模糊了双眼,可是我却不能哭出声來,我无声的哽咽,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夏婉玉,看着一旁的心率图,咬着自己的牙齿。
车祸发生时,夏婉玉为了将夏天抱在怀里,不让夏天受伤害,整个人趴在驾驶席与副驾驶上面,也正因为此,汽车來回翻滚时,她无法顾及到自己的头部,致使她的头部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发生第一次车祸时,路虎翻滚了三周,滑行了一段路程,受到二次伤害时,路虎又翻滚两周。
夏婉玉身上一共有二十多处伤害,八处骨折,但是最严重的,却依旧是脑部的两次伤害。
这两次伤害都伤及头颅,这也是夏婉玉生命垂危的真正原因,医生割掉夏婉玉的一小块头发,对她实施开颅手术,我走过去,蹲下來看着地上这一丝带血的头发,轻轻将头发拿起來,蹲在角落中,无声哽咽。
有时候,哭泣并不代表懦弱,而代表无力。
以及那种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