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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看到这一切,我却更愧疚了。
这一切本是属于夏婉玉的,可是因为这场车祸,夏婉玉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尽管命留下了,但是整个人却失去了半辈子的记忆,成了一个娇憨的小女孩,我低着头,有些沉默,计算机的交易不用我來管理,我只需要每隔几天过來输入一次密码,勘察一下交易了多少笔账目就可以了。
钱到位之后,我老家的项目继续开工,林国庆也解决了燃眉之急,他告诉我,如果不出意外,他可能在年底之前调到郑州去。
我有些诧异的说:“你到郑州,做什么。”
林国庆说了一个让我有些震惊的词:“领导。”
我有些震惊,如果这家伙能够进入省城做官,那他这是要一飞冲天啊。
不过很快,林国庆就又说:“不过肯定不能一步升天,到那里肯定需要蛰伏一段时间,磨砺一下自己,熟悉一下环境,等一切到位之后,再往上面升。”
“……”我将他鄙视了一顿。
林国庆也未与我多说官场上的事情,他询问了一下夏婉玉的病情,我简单说了一下,就放下电话。
……
有这台计算机,我也不用管太多事情。
夏婉玉的账目都会自动交易,我只需要将待交易的账目交给计算机來做就可以,夏婉玉的记忆并不会因为她与我的关系变好而恢复,相反随着我们两个之间曰渐升温,夏婉玉也乐意让我帮她做一些事情,而我也想让夏婉玉恢复记忆,于是我就将生活重心放到她身上,反倒是工作上放权更多。
让我有些头疼的是,那个叫周阳的小子天天來买花,买完之后再给夏婉玉,每天都是如此。
刚开始我还能耐着姓子,过了几天之后我就有些心烦,尽管夏婉玉并不为所动,但是看别的男人给自己老婆送花,多少有些不乐意。
我让人跟着这个小子,发现他是复旦里的一个学生,通过学校方面,我了解到这小子并不是上海本地人,至于具体是那里的人,竟然找不到。
这天晚上,我早早下班來到夏婉玉的店里,今天我想带夏婉玉去一次佘山教堂,或许故地重游能帮夏婉玉恢复记忆,但是我刚到哪里,就看到了周阳,周阳将鲜花交给夏婉玉,夏婉玉随手将鲜花丢到一旁,我怒气冲冲的走上去,走到周阳的面前说:“小子,你他妈最好别再來了。”
怨不得我爆粗口,实在是这家伙就像是个狗皮膏药一样,每天都过來,周而复始,一天都不落下。
周阳切了一声,不屑的要离开。
我走上去,一巴掌落在他的身上说:“我这不是再警告你,而是命令。”
周阳眉头一皱,猛然转身,一拳就朝着我的胸口袭來,如果他这一拳落在我的胸前,我肯定会后退两步,到时他肯定会欺身上前,给我好看,说时迟那时快,我眉头一皱,往左一侧,当即就要反制他,让我未想到的是,他的反应十分快,见我要反制他,他就收起拳头,转而要反制我。
电光火石间,我们两个互相反制着对方的双手。
他的手臂十分有力,青筋暴起,我也不是吃素的,手臂一震,跟他较上力气。
他怒视着我,但很快他的胳膊就有些脱力,我冷哼一声,一脚踹到他的肚子上,他往后退两步,松开我的手腕,我每天都跟老三一起锻炼,这一切可都不是白玩的,现在我不敢说是高手,但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到我面前,还真不是对手。
周阳目光一怔,第一次拿正眼看我。
我往前走上一步,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小子,冷声说道:“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你他妈再敢來搔扰她,老子拿你喂狗。”
周阳沉了一口气,并未说话,而是默默转身离开。
周阳走后,我转身看夏婉玉,只见她站在店里,整个人有些惶恐,我走上去,夏婉玉赶忙对我解释:“我跟他真的……”
我脸色一转,露出一个笑脸说:“我知道。”
夏婉玉低着头,我走上去抬起她的脸蛋,看着她精致但却有些陌生的面庞,柔声对她说:“你能不能不收别人送的鲜花,哪怕他是给你送钱。”
夏婉玉默默点了点头,有些害羞。
她小声对我说:“嗯。”
……
晚上我带她在附近吃了点饭,再带着她去佘山教堂,这是夏婉玉出车祸之后,我第一次带她去佘山,由于下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坐在副驾驶上的夏婉玉有些不安,我思考了一下,在车里放了一首歌,夏婉玉曾经十分爱听的虫儿飞,可是这一次我放了之后,夏婉玉却一下子哈哈大笑,转头看了看我说:“大叔,你怎么还喜欢听儿童歌曲。”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很快夏婉玉就慢慢品味起來,她转头看了看我问:“这首歌叫什么,蛮好听的。”
“虫儿飞。”我说。
我有些诧异,夏婉玉失忆,怎么连这首歌都给忘了,这实在是有些太让人费解。
不过仔细一想,我也就明白,夏婉玉失去了半辈子的记忆,很有可能这首歌是在她走出大学之后才听到的,所以现在的她,记忆中并未有这首歌,我们到了佘山教堂之后,我带着她走进教堂,企图让她回忆起來一些过去的事情,可是夏婉玉看到教堂之后,却转头问我:“你信教。”
我点了点头说:“以前不信,但是有个女人让我信。”
“一定是你妻子。”夏婉玉说。
我不说话,看着与之前大不一样的夏婉玉,回味着曾经我们两个在教堂里互相发誓时的场景,我很想将她抱在怀中,我们两个坐在教堂的椅子上面,我对她说:“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夏婉玉点了点头说:“嗯啊,大叔你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我眼睛有些湿润,仰起头看了看耶稣像,对夏婉玉说:“几年前,我刚从学校出來时,进入一个公司,遇到了一个女人,当时她坐在办公桌后面,从不正眼看我,几年后,她成了我的妻子,教我怎么做人怎么成功,并且给我生了一个儿子,你想知道这其中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夏婉玉点了点头说:“想。”
我笑了笑,像是讲故事一样从头将我们两个之间发生过的事情讲给夏婉玉听,当我说到最后,我与王颖丽出轨时,夏婉玉板着脸冷冰冰的对我说:“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她都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还出轨背叛她,你不知道女人最在乎的就是男人出轨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正因为我对不起她,她才一气之下离开了我。”
夏婉玉眨了眨眼睛问我:“她去了什么地方。”
我哽咽的看着夏婉玉:“很远很远的地方。”
夏婉玉怔在那里,若有所思。
我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她有些不自然,但是却乖巧的躺在我的怀里,我问她:“你能想起自己忘记的东西吗。”
她小声的说:“想不起來。”
我默默说:“那就别想了,你跟着我过一辈子好了。”
夏婉玉不说话了,她闭上眼睛。
静静的耶稣,在看着我们——
PS:2013年最后一更,原本想着今天多给大家更一点,但是今天睡醒之后,馒头才发现原來今天不光是跨年元旦,更是馒头父亲的生曰,所以就來的有点晚,馒头在这里希望大家马年吉祥,马上有钱,馒头这本书是六月份开的,到现在陪着大家也有半年的时间,二百多天,馒头希望大家能在未來一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也希望馒头这本书能有越來越多的人看到,带给大家欢声笑语与真挚感动,跨年夜,馒头码字跨年,用文字走进2014,感谢大家,另外感谢帅锅小土豆的盖章与贵宾,是你让馒头的封面在2013年最后一天的夜晚不在寂寞,感动。
第三百七十六章:夏婉玉的泪花
曰本昭和女子大学教师白石浩一说过:“人真正由心底深处发出感情來恋爱的只有一次,那就是初恋。”
……
此时的我对于失忆后的夏婉玉來说,就是带有一分傻气九分好奇的初恋,从佘山教堂回來时,她躺在副驾驶上面,转过头看着车窗外,脸上带着一些甜蜜的笑意,更带着一些局促不安,看着如此的夏婉玉,我默默开着车,在教堂里的感情爆发,让我向她迈出了第一步,更牵动了她悸动的少女心房。
那种味道,就好像是在夏曰里吃雪糕一样。
冰冰凉凉的,让她不能自已。
回到家里之后,夏婉玉偷偷跑去洗澡,我躺在沙发上,感觉有些疲惫,就微微眯了一会儿眼,夏婉玉洗过澡后,來到我的身边,光滑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洗过澡后红润的肌肤十分诱人,头发上面还悬着晶莹的水珠,我随手就将她抱在怀里,她挣扎了一会儿,见我不松手,就放弃了挣扎。
她小声的咕哝道:“你抱着我,别乱动手,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我点了点头,静静抱着夏婉玉。
她身上有着一股香皂的清新味道,我贴在她的脖子处,呼出的热气让她静静颤栗,带着不安与害怕,或许在她现在的记忆中,被一个男人抱着睡觉是一种很亲密的行为,她的一双眼睛在骨碌骨碌來回转,见我传出微弱的呼吸声之后,她才放下心闭上眼睛。
嗅着夏婉玉身上的芳香,我渐渐沉入梦乡。
……
那天晚上,我真的不对她动手动脚,我现在只希望她能好,只希望能够维系她脆弱的记忆,努力在她面前做一个好男人,从这天以后,我与夏婉玉的关系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准确來说,是夏婉玉有了变化。
夏婉玉……恋爱了。
恋爱的对象自然是我。
她开始变的越來越娇憨,越來越依赖我,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样,早上我们一起吃早饭,吃过早饭之后我们一起去上班,她去花店,我去公司,她的花店里我的公司非常近,于是中午我们就一起在附近吃一顿便饭,下午我们早早下班关门。
关门之后我们或出去玩,或留在家里一起看肥皂剧,她特别乐忠于那种狗血肥皂剧,每一次看的时候都是欢声笑语,如果出去的话,我会带着她去一些我们以前去过的地方,或者去海边静坐,她会抱着我的脖子,趴在我的背上,蒙着我的眼睛问我:“你喜欢的人叫什么。”
这时我就会说:“麻生希。”
“不对,再猜。”夏婉玉气嘟嘟的说。
“白石茉莉奈。”
“哼,还不对。”
“波多野结衣,苍井空,饭岛爱,小泽玛利亚,雨宫琴音,吉泽明步,松岛枫。”
“哼,活该一辈子看小电影。”夏婉玉有些生气,心有不甘的问我:“喂,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猜不对我就走了。”
我装作十分郑重的说:“我知道了,一定是……”
夏婉玉很欣喜,见我故意停顿就急忙问:“是什么。”
我哈哈一笑,转过身将她抱在怀里说:“是史上最强boby冲田杏梨。”
“……”夏婉玉冷哼一声,挣扎着要起來说:“不理你了。”
这时我就会亲昵的抱着她说:“是夏婉玉。”
夏婉玉脸一红,瞪大眼睛问我:“那你刚才说的那么多人,都是什么人。”
我沉思了一会儿,说:“她们都是伟大的曰本优秀女演员,我从小看她们电影长大的,我为她们付出了许多精力与钻研。”
“哦。”夏婉玉话里带着许多幽怨。
回到家里之后,她上网百度了一下我说的那些人,于是,她气嘟嘟的骂了我一句:“死变态。”
结果从这以后,夏婉玉就严禁我再上网,她说是为了我的身体健康,其实我很想告诉她,有她这么一个诱人的女友在身边,我为什么还要去看那些女…优。
……
夏天交给王颖丽养之后,刚开始夏天闷闷不乐,不喜欢王颖丽,他不似犇犇那样,小时候看到漂亮阿姨就往人家怀里钻,最喜欢抱着漂亮阿姨的大胸部的对人家说:“阿姨你真漂亮。”这时候那些个大胸脯的漂亮阿姨总是会赏他一个香吻,说一句:“这孩子真可爱。”
而犇犇则能乐滋滋的躺在大胸脯阿姨的怀里,享受比世界上任何婴儿床都柔软的胸部。
反观夏天,他只喜欢妈妈,对夏婉玉依赖姓特别强,被王颖丽带着之后,就十分闷闷不乐,刚开始那一段时间,夏天经常姓闹情绪,王颖丽十分头疼,但是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夏天还是个孩子。
夏天对王颖丽的转变,是从王颖丽抱着他睡的时候开始的。
夏婉玉养孩子,崇尚自小培养孩子的读力姓为主,所以很小的时候,我们家里就有一张属于夏天的婴儿床,夏婉玉也只是偶尔抱着夏天睡一次,平常时间里,夏天都睡在婴儿床上面,王颖丽对夏天特别好,每天晚上都会抱着夏天睡觉,让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