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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却再也嫁不出去。”杨洋眼角带着笑意,泪花四溢。
马晓丹低着头不说话,杨洋坐到马晓丹身边,靠在她身上说:“晓丹,让我靠一会儿。”
杨洋靠在马晓丹身上睡着,睡了四个小时后才到南京,我们的车到服务区里,马晓丹让杨洋躺在床上睡觉,我们两个以及司机下车吃饭,服务区里的饭不好吃,但我们忙了一晚上,昨天临走之前也忘了吃点东西,所以肚子里面很饿,在服务区里面要了两份面,马晓丹给了我一半,我才勉强吃饱。
马晓丹看着我吃面的样子,眼睛有些分神。
杨洋在睡觉,路上又堵了,司机说在服务区等等看,等路上不堵再走,我跟马晓丹都同意,司机回车里等着,我蹲在服务区超市的门前,点上一支烟,马晓丹站在我身后,天空中有些雾霾,飘着小雪,空气有些寒冷,我身上穿着军大衣,马晓丹也穿了军大衣,熬了一晚上,她眼圈有些红,身子有些硬,我举起手里的烟问她:“要不要來一口。”
马晓丹欠下身,就着我的手在我的烟蒂上吸了一口,咽下去再吐出來,长舒了一口气,我笑了笑说:“女人吸烟不好,但是你不吸烟我反倒感觉不正常。”
马晓丹笑了笑说:“我在你心里只能是个坏女人吗。”
“不是,吸烟的女人,身上肯定有故事,夏婉玉有时候也吸烟,但她只是点上一支烟,坐那儿看着烟燃烧,半天才吸一口。”我赶忙说。
马晓丹侧头看着我,我看了看她,问她:“怎么了。”
马晓丹笑了笑,毫无征兆的说:“郝仁,你应该知道,我喜欢着你。”
“知道,一直都知道。”我吸了一口烟说。
马晓丹站起來,看着天空中的小雪,脸上带着我看不太懂的表情,不知道是高兴,是悲伤,或者是心酸,她不说话,我又点上一支烟,这么些年后,当初的女神对我说出这句话,我心中有些乱,眼前的雪花似乎有些不真实,就好像是当初我躺在地上,身上带着伤痛马晓丹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说对不起一样。
马晓丹说:“有些错,一辈子犯一次就够了。”
我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她说:“这不是你的错,我已经原谅你了,命里有缘无分而已。”
马晓丹轻声笑了笑,低下头看着蹲在地上的我,双手在我面前构成一个长方形,长方形里,刚好是她的笑脸,她问我:“真的有缘无分。”
“很真。”我将烟头丢到地上踩灭。
马晓丹说:“那现在我要强。歼你,你会怎么办。”
“躺着不动,不让自己起勃,看你怎么办。”我坏笑着说。
“我脱光在你面前,你也不硬。”马晓丹问的大胆火辣。
“我不看你不就行了。”我回答的很快。
“我在你耳旁叫,我咬你的下面。”马晓丹看着我的眸子,眼睛中带着玩味。
我倒吸一口冷气,马晓丹继续说:“我会用牙齿,慢慢磨你的沟壑,用舌头带着你的冠头,一上一下的慢慢來,等你硬了之后,我就强。歼你。”
“……”我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马晓丹见我尴尬,就笑了笑说:“我去上个厕所。”
我点了点头,坐在超市门前看着服务区里來往的车辆,马晓丹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个成语,干柴烈火,如果我们不是在服务区说这些话,而是在家里,或许马晓丹会真的这么做,但很可惜马晓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女孩,她跟我同岁,人一旦有两张半,再相信爱情这玩意儿,就真的有些傻逼,其实,我也说不明白马晓丹在我心里的地位,但毕竟曾经为她付出真心,现在她又天天出现在我面前,曾经,未來。
我长叹一声,有些苦恼。
正在犹豫着,却收到马晓丹发的信息,马晓丹说她大姨妈來了,让我去超市里给她买一包卫生巾,要大号的,我转身到超市里买了一包卫生巾,看到有红枣卖,我又买了一包红枣,将卫生巾递给卫生间里的马晓丹,不一会儿她就红着脸出來,尴尬的笑了笑对我说:“不好意思,大姨妈刚來。”
我嘴贱的说了一句:“那你就不能强。歼我了。”
“哦。”马晓丹的话里带着一股特殊意义,我十分嘴贱的将红枣丢给她,转身出了女厕所。
……
两个小时后,堵车情况缓解,杨洋也睡醒了,吃了一份面之后,我们就开始出发,等到了晚上七点钟,我们就到了老家,卡车开到村头,我父母已经收到消息,我父母带头,村里的百姓们帮忙,附近的风水先生寻的地儿,当天晚上,杨洋母亲就被埋在山头的半山坡上。
坟头很小,但却很工整。
周围放着巨大的石头,让人知道这里是坟地。
埋了母亲之后,杨洋跪在母亲坟头前面,泪花在眼眶里回转着,伤心但却不愿意哭,她累了,哭的累了,从昨天晚上母亲死,到今天夜里埋了母亲,只用了二十四个小时,而这二十四个小时里,她的心里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我跟马晓丹站在杨洋身后看着,我们三个都是村子里最出息的人,也都是大学生,可是现在……
我们却只能说自己在外漂泊着。
不管杨洋再怎么努力,她的母亲终归是回到了这个小山坳,上海的豪华公墓,终归不属于这个传统的乡下妇女,或许她的女儿有一天会留在上海,但是她的根,却永远不会离开这片黄土地,钢铁都市里的墓地,似乎少了一种味道,这味道,似乎叫做人情味儿。
杨洋咽下眼睛里的泪花,长长出了一口气,匍匐在母亲的坟前,大叫了一声:“妈。”
哭声哀嚎,都只是为了宣泄心底的悲伤,或许此刻的眼泪才最有意义。
我跟马晓丹的眼睛红彤彤的,马晓丹转头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泪花,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问我:“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杀不了马长生吗。”
我猛地怔在原地,马晓丹走上去,跪在杨洋身边,目光刚毅的对着杨洋母亲的坟头说:“婶子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杨洋的。”
看着她们两个的背影,我心中很堵。
第四百四十九章:浴火重生
她们两个出身相似,命运也大致相同,从小山沟走到上海,彷徨无助心酸放弃,经历了这一切,到头來却再次回到这里,跪在这片黄土地上,看着山坡上与之前大不一样的别墅,看着周围的一草一木,经历的一切,全部都化为眼睛中的泪花,浸湿胸前的衣衫。
杨洋哭了一阵,就坐在母亲的坟头上,眼神空洞的对我们两个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张了张嘴巴,却只能点了点头,留给杨洋一点私人空间,马晓丹站起來,脸上全部都是泪痕,看着悲伤的杨洋,啜泣了一下说:“洋,别太伤心,人死不能复生。”
杨洋脸上带着不寻常的笑容:“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
马晓丹看了我一眼,我示意她离开,马晓丹脱下脚上的鞋子,将鞋子拿在手中,光着脚踩在土地上,我们两个一起下山,马晓丹走在前面,我跟在她身后,我问她:“你为什么不穿鞋子。”
马晓丹不说话,就那么走在我的前面,脚步不快,也不慢,面对地上生硬的石子与或许藏有尖锐物体的泥土,她如入无人之境,我跟在她的身后,随着她一起走下山坡,走向村子东方,我心中已经猜到她要去什么地方,这么多年了,她终于要跟曾经的一切來一个了断,我跟着她,慢慢的走着,周围的空气很冷,呼吸上一口冷气,这几天來回奔波的疲惫全部都消失不见。
天空中的月亮很明,像是圆盘一样,月光照在马晓丹的身上,她就好像是古罗马神话中的女神维纳斯一样。
我们两个來到她曾经的家里,看着眼前的小破屋,手里拿着鞋子的马晓丹脸上露出一丝莞尔,她疯狂的将鞋子丢向小破屋,丢向曾经的家,两只鞋子自然不够她发泄,她从地上拿起石头,不断的丢向小破屋,丢向曾经的伤疤,终于她累的瘫倒在地上,眼睛里全部都是不争气的眼泪,她大哭着,我点上一支烟看着她。
她对我说:“我冷。”
我走上去,将身上的大衣给她。
她躺在地上,依旧哭着对我说:“冷。”
我四周看了看,看着眼前的破屋子,走上去拿出火机,将屋子边上的一堆干草点燃,面前的破屋子慢慢开始燃烧,火势很大,有一种炙烤我们的感觉,我坐在地上,将马晓丹抱在怀里,看着眼前的大火对她说:“有些错,一辈子经历一次就够了。”
马晓丹仰起头看着我,大火炙烤的她脸色通红,我从烟盒里面拿出一根烟,刚要点上,马晓丹就将烟拿走,放在自己嘴里,我用火机帮她点上香烟,她吸了一口,看着我的脸,一下子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低头就吻上我的嘴唇,将香烟吐到我的嘴里,我躺在地上,身下衬着大衣,马晓丹疯狂的脱我的衣服,我阻止她:“晓丹,你别乱动,这是在外面。”
马晓丹像是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脱我的衣服,话都不带多说,我们两个在地上來回翻滚,不一会儿我将她压在身下,告诉她不能动,可是她却不安分的再将我压在身下,伸手去解我的皮带,我们两个來回在地上翻滚着,马晓丹只是个女人,解不开我的皮带,她着急了,大火炙烤的我们两个身上火热,她大吼一声:“放手。”
我怔了一下,马晓丹得到机会,一下子将我的皮带解开,将我的裤子往下面褪了一点,喘着粗气要脱自己的衣服,我心灰意冷躺在地上,大火让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我说:“你來大姨妈了,你别吓我,我不是吓大的。”
马晓丹看了我一眼说:“那你就躺着别动,你要是真硬不起來,我就放了你。”
“好。”我一咬牙齿,恶狠狠的说。
马晓丹将自己脱光,破屋子燃烧的火势很大,借着火势我看到她下面衬着一个大号卫生巾,她脱下自己的内裤,将卫生巾丢到一边,上面全部都是女人的姨妈血,鲜红鲜红的,我躺在地上,闭上眼睛感觉有些呼吸困难,马晓丹几乎不用怎么动作,男人的本能就让我屹立起來,马晓丹也真够狠的,见我硬了,不管自己身上带着大姨妈,一下子就坐在我身上。
火势很大,我们两个的身体都被烤的很热,马晓丹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当初的疯狂,变成两人合体后的寂静,她看着我,红着脸说:“是你非要点火的,不怨我。”
我失笑的看着她,在她的眼角吻了一下问她:“疼吗。”
“不疼。”马晓丹咬着牙齿说。
她从自己身上拿出自己的三星手机,放《爱的代价》,火势在炙烤着我们,她慢慢动着自己的身体,手机里传來的歌声十分高亢低沉,我抱着马晓丹火热的身体,我们两个倒在这片黄土地上,野地里的百合,烈火前的燃烧,马晓丹的身子,曾经的女神,现在的女人,渐渐,她的体力有些不支,我坐在地上,她抱着我的脖子,我将她压在身下,她红着脸躺在我的身下。
不知多久,我发泄在她的身体里,瘫软在她的身上,火势慢慢转小,本就破烂的屋子变成一堆废墟,我们两个下身都带着鲜血,这是她的,马晓丹红着脸穿上衣服,我也不好意思的穿上裤子,我们两个坐在破屋子前面,看着大火慢慢熄灭。
“这些年,你有很多机会,你为什么不……”她犹豫了一下,艰难的说:“我给你当情人,做小三都行,哪怕是做个你一年半载临幸一次的床伴也行,可是你这些年,为什么对我无动于衷。”
“有些东西,藏在心里就好,当初对你的爱,带着百分之九十的XING幻想,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吃的鲍鱼多了,这种XING幻想也就慢慢消失,再说了,我也不忍心让你当什么情人小三,你知道我不是那种风流成姓的人。”我点上一支烟,温柔的说。
马晓丹靠在我的身上,看着眼前正在慢慢熄灭的小火。
她手机依旧在高亢唱歌,依旧是《爱的代价》,她不说话,我也不说,一包烟十二根,我吸了一晚上,马晓丹听了一晚上,天快亮了的时候,燃烧了一晚上的火终于熄灭,我对马晓丹说:“去看看杨洋吧,她估计也坐了一晚上。”
马晓丹点了点头,可是她的鞋子已经被她丢到破屋子里面,我点火之后烧成灰烬,她來的路上,脚上已经被石子木刺伤的千疮百孔,我不忍让她再走回去,就蹲下來让她趴在我的背上,她手里拿着手机,我背着她往山坡上走,马晓丹不重,身材比较纤瘦,跟张玲夏婉玉这样的丰腴女人不太一样,有点骨感,所以我背着她也不会太累。
回去的路上有一道河,河水已经干涸,经过那里的时候,她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