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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郝仁。”
他说:“顾然。”
“哈哈,看老兄你我这么投缘,又同是來玄武湖游玩的,不妨一起吧,让我这个南京本地人,给老兄你做次免费的导游。”顾然抢先说道,我脸上带着开怀的笑容说:“如此甚好,正好我不知道怎么玩,有一个当地人做导游,乐意之至。”
玄武湖附近有观光船舶,顾然请客买票上船,坐在船上看着玄武湖的风光,顾然给我们介绍附近的一些景致,我时不时回答一句,惹得我们两个哈哈大笑,从船上下來后,顾然带着我们步行到玄武湖附近的鸡鸣寺里,鸡鸣寺里可以礼佛,顾然似乎是个信徒,但他并未上香,在鸡鸣寺走马观看一遍之后,从鸡鸣寺离开,刚出门就遇到一个穿着佛衣的和尚,和尚长的慈眉善目,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和尚将佛珠递给我,笑着佛珠是免费送的,每天只送一百个,这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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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有些尴尬。
顾然哈哈一笑,说道:“好一句佛在心中,不在钱上。”
说着瞪了一眼和尚说:“还不快走。”
穿着佛衣也不知道真假的和尚赶紧转身离开,看得出來有些惶恐,估摸着是‘佛心’不稳,经历这么个小插曲后,顾然请我到鸡鸣寺的素面馆里吃面,游玩半天我也有些累,在素菜馆吃了一份面之后,就跟顾然在素面馆前分道扬镳,临分开之前,顾然对我说:“有缘会再见的。”
我笑笑洠祷啊
顾然离开后,老三对我说:“他不是好人。”
我从兜里拿出烟盒,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点上烟说:“南京的顾霸天,金陵王爷嘛,谁不认识。”
老三眉头微皱,转头看向我,目光中有些惊讶,但随之就是稳如泰山的笃定,他咂巴了一下嘴巴说:“金陵王爷。”
……
晚上我跟老三入驻在玄武湖附近的玄武大酒店里面,开了两个套间,在酒店房间里面,我站在窗前点上一支烟,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这次南京之行,注定是腥风血雨的,我这个人不喜欢受被动牵制,我习惯姓主动出击。
给兰仁义打了个电话,这兔崽子听说我在南京,当即乐的屁颠屁颠的——
PS:要坐飞机去福州,马上要登机,这章少了五百字,到福州后补上。
第五百一十五章:南京谭家菜
第五百一十五章:南京谭家菜
“谣传,早些年的时候顾然也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后來遇到点机遇,发些小财,但却不小心得罪当时在南京的大佬,最后被弄到监狱里蹲三年大牢,出來后也不知道怎得就财运亨通,从一无所有到站在南京之巅,只用三年时间,以前那个大佬看他不舒服,就要动他,结果这大佬被人弄断手脚丢到长江里,顾然愣是洠露獯罄屑依镉泄叵担患胰伺艿窖嗑巳唬峁饧胰巳慷枷г谀暇凳窃诨匮嗑┑姆苫媳蝗伺赖模幽侵螅鹆旯税蕴斓拿肪土鞔饋恚瑳'人再叫他顾然,都叫顾霸天。”兰仁义说的牛逼哄哄,就跟这些事儿他经历过一样。
我有些失笑的问兰仁义:“南京跟上海的格局不一样,我想问他在这里做些什么。”
兰仁义吐口烟圈,云淡风轻的说:“还能做什么,现在全中国的GDP是靠什么堆起來的,地产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有些无奈的靠在沙发上,看着香烟在指尖燃烧。
兰仁义恬着脸问我:“郝哥,您这次來南京要呆多久,來这里做些什么,您要是真想來拿顾霸天的小命,我不建议您來,毕竟这里是南京,人家的主场,咱们在这里什么都不是,來这里可这真是送死,我來这里半年多,一直都被人家压在头上,动都不敢动,要不然,我早就赚到钱了。”
我嘴角带着微笑洠в兴祷埃既室寰档目醋盼宜担骸澳换嵴媸莵砟萌思倚∶摹!
我弹弹烟灰说:“哪有那么多废话,我來玩的。”
兰仁义长舒口气,有些尴尬的说:“吓死我了,郝哥,不是我怕他,实在是南京是人家的地盘,咱们在这里太被动,要真想动他,回头回上海后,弄不死他。”
我洠祷埃既室蹇醋趴徊欢奈遥灾奕さ乃担骸暗模乙膊凰盗耍苑梗苑埂!
……
玄武酒店里有游泳池,吃过饭后我穿上泳裤來到泳池里面游两圈,让自己仰躺在水面上,闭上眼睛感受着水流波动的声音思考着问睿蚁不端蛭苋梦一钕聛恚阅苋梦依渚蚕聛恚谟斡境赜瘟饺螅偷脚员叩娜人锩媾菰瑁谌人锩妫页な婵谄先驹谖疑砗螅浔亩晕宜担骸案浇形甯隹梢傻娜耍紱'有配备武器,不能构成威胁。”
我闭上眼睛,嘴角带着微笑说:“老狐狸这么平静,难道是我意会错误。”
老三低着头,洠в兴祷啊
我笑了笑,对老三说:“咱们是來南京旅游的,别那么紧张,放轻松。”
老三点点头。
从热水里出來,回到客房里躺在床上点上一支烟看书,看三章三国演义,就合上书躺在床上睡觉,翌曰早晨阳光明媚,早上在酒店里面吃过饭,就跟老三制定今天的游玩计划,老三不发表意见,我只好自己看着地图來,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我索姓也就不要计划,想去那里去那里。
酒店有车可以租,而且是夏婉玉最钟情的路虎,蜗居里面宋思明说,每个男人都应该有辆路虎,我感觉其实每个霸气的女人,都应该有辆路虎,夏婉玉就是鲜明的例子,她开路虎简直就是绝配。
……
开上酒店的路虎,先去躺总统府,在总统府看蒋在南京办公的地方,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不到一百年前,这里是中国最高命令的发出地,而几十年后,这里却成为每个人都能参观的旅游景点,难道横梁一个人成功的标准,就是他死后,他生前所生活的地方成为旅游景点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因为井冈山也是旅游景点。
曾经骄傲无比的故宫颐和园,亦是旅游景点。
从总统府出來后,再去中山陵,中山陵是孙中山的陵墓,与总统府有点相似,也是人死后就变旅游景点的地方,其实仔细一想,我发现南京这座城市的旅游景点大多与历史有关,或者也可以说,与王权有关,可是等我从中山陵回來后又去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时候,我却发现有些时候有些历史,是不能被遗忘的,能让后人记住的,要么是残忍,要么是尊贵。
从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出來的时候,我跟老三在附近的商贩那里买了两个香肠卷饼,吃过后感觉挺饿,结果又买四个,我们两个一人两个,吃完后才开车离开,晚上在夫子庙吃小吃,结果又碰到昨天那个卖我们佛珠的和尚,和尚走过來用同样的办法骗人,结果却不下心遇上我。
我有些失笑,嘴里默默念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倒能赶上。”
我转头给老三个脸色,老三走上去一脚踹到和尚的身上,和尚倒着飞出去十几米,跌倒在地上,身上的佛珠掉出來,满地都是,夫子庙这里晚上本來人就多,结果老三又一脚踹过去,周围不少人都纷纷围观指指点点,和尚从地上爬起來,口中吐出口鲜血,看样子佛祖也不会庇佑这样的人。
我笑着走上前道:“看來佛祖都想让你栽倒我手里。”
和尚从地上爬起來,发现是我后目光有些含糊,转头看看,发现就我跟老三两个人后,当即就从兜里拿出手机叫人來,像他这样的人,附近有不少,三五分钟后,四五个身穿百衲衣的和尚就围聚到这里,这样一來,周围围观的人更多,指指点点,众说纷纭。
我跟老三站在场中央,我面带笑意闭嘴不言,老三呆滞木讷,旁边的人都像是空气一样,周围的人尽管指指点点,但辨识力却仍有一点,看情况就知道现场是怎么回事,都指着和尚们说他们行骗,和尚们看情况不对劲,当即所有人盘膝坐在广场中央,口中吟诵大悲咒。
现场某些不明就里的人,就开始指着我说,是我的错。
不得不说,和尚们做的很对。
几乎是旦夕间,场面就往我们这边倒。
五分钟后,南京公安夫子庙分局的警察就赶到现场,警察疏散人群,将我们所有人全部都带到公安局,我跟老三被锁在两个单间里,这些警察似乎认识这些和尚,但谈不上徇私枉法,毕竟老三上去踹人家一脚,自然是我们理亏,警察问我是不是主谋,我笑着洠祷埃谝巫由厦婧仙纤坌菹ⅲ焐笪饰野敫鲂∈保诟缮嘣铮詈笃慕叶胶抛永锩妫梦曳词
老三那边,警察面对体壮如牛凶神恶煞的老三,刚要问问睿徒把氏氯ァ
一个多小时后,夫子庙分局的赵副局长火急火燎赶到警局,将几个出警小民警骂一顿,然后亲自來到号子里请我跟老三出去,我也不矫情,笑着出去之后问赵副局长:“那几个和尚,到底是不是真和尚,要是真的,我立马给人家赔礼道歉,给他们寺庙几百万香火钱,要是不是,就麻烦赵副局长帮我关他们几天,管管附近这样的人。”
赵副局长点头答应,我跟老三离开警局。
刚出警局,手机就响了。
拿出來一看,是个南京当地的号码,陌生号码。
绝对不是兰仁义的。
我笑了笑,放在耳边一听,果然是顾然的。
顾然笑着道:“郝兄,听说你被警察带走了,就随手帮你个小忙,回头你可要请我吃饭。”
我笑着说:“别回头,就现在,你说地方,我过去买单付账。”
“爽快,那就谭家菜,我定位子。”顾然说。
我点了点头放下电话,出门坐上酒店的路虎对老三说:“去谭家菜。”
……
谭家菜位于鼓楼区中山北路,在高档菜馆行业中,独树一帜,曾经好像还获得过周总理的赞赏,以做高档海鲜为主,实为难得,现在刚好是晚上的饭点,在这里定位子非常不好定,不过顾然说到谭家菜吃饭,自然是能订得到位子的,我车到附近后,就停在停车场上,带着老三到菜馆门口,服务生迎上來,我说顾然的名号,服务生将我带上二楼,经过弄堂曲径后,就到达半开放式的包厢里。
顾然已经在包厢里等候,见我过來就站起來甩开手中的扇子,笑着道:“郝兄,今天玩的可好。”
“原本是不错,结果在夫子庙闹出个笑话。”我哈哈笑着说。
顾然咧嘴一笑道:“都是缘分惹的祸,说來那几个骗子也是运气不好。”
我眉头一皱,装作惊讶的问道:“怎么,那几个人都是骗子,不是和尚吗,我原本还想要给他们几百万的香火钱,现在看來应该是省下了。”
“的确是省下了,他们都是骗子,在南京市有车有房的,其中一个还有个老婆。”顾然笑着说道。
我无奈笑了笑说:“诶,这年头想找个信仰也不容易,看來我也不能信佛了。”
哈哈
第五百一十六章:等待遥遥无期
“我们老家埋死人的时候,头朝向是东,所以我还是坐你对面的好,不然不成咒你了么。”我微笑着对顾然说。
顾然明显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原來还有这样的说辞,讲究有趣。”
我脸上带着笑容,凝视着顾然。
顾然随手叫來服务生说:“上菜。”
服务生点点头出去,随后服务员鱼贯而入,不一会儿桌子上就上满菜肴,老三依旧站在一遍,我笑着对老三说:“别傻站着,顾兄请吃饭,站着干嘛。”
说着就让老三坐在东面的位子上,笑咧咧的对老三说:“吃饭,吃饭,今天真晦气,一不留神到局子里面转一圈,不对,应该是來南京就一直在晦气,出去玩竟然能遇到假和尚,竟然两次遇到同一个人,要不是顾忌在闹市,我这暴脾气,非要上去割他们的舌头不可。”
顾然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好像什么都洠в蟹⑾忠谎
用筷子夹菜吃,吃的平静有序,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我笑着说道:“顾兄,你将我从局子里救出來,应该动用不少能量,看样子你在南京有点能力。”
顾然笑笑说:“是有那么点,这都不叫事儿,吃饭,吃饭。”
我脸上带着阴鸷的邪笑,看着坐在我对面处事不慌的顾然,笑着说:“顾兄,咱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