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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笑着坐在桌边等苗姿,一张凳子放在木易右边。
这一幕让苗姿觉得很温馨,很有家的感觉,跟母亲一起就餐时的感觉相似,但又有很大区别。
苗姿高兴地坐上凳子,拿起瓷勺子,勺上米粥,轻轻吹了吹,放入口中。没放任何调味的米粥很淡很淡,但淡淡之中有着淡淡的米香,更有木易用心放入的浓浓的情意。
第一次吃到父亲以外自己喜欢的男人为自己做的食物,虽是极为普通的米粥,但苗姿却认为极致的美味,不由自主地鼻头一酸、双眸一红,眼框就湿润了。
木易正白菜就粥,吃的津津有味,忙放下筷子,关心问道:“姿姐,怎么了?不喜欢喝米粥吗?”
苗姿双眸更红了,两粒泪珠滑落到桌面上,发出两声轻微的‘嗒嗒’声,很是感动道:“不,这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喝最好喝的粥!”
木易起身到客厅中拿了一包纸巾回来,帮苗姿擦掉泪水,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姿姐也!我用爱心当调料熬出的粥,没想到被姿姐一口就品出来了,姿姐你真是我的知己,是我的鲍牙!”
苗姿开始被木易的行动和言语感动,却被他最后一句给破坏了,‘扑哧’一声,破涕为笑,嗔怪地轻打了一下木易的手臂,说道:“你才龅牙呢!那是鲍叔牙!”
木易就是喜欢看到苗姿喜怒哀乐皆美态的样子,一把抓住打自己的纤手,入手柔软细腻,轻轻把玩着,笑道:“是是是,姿姐就是我的鲍叔牙!”
苗姿感受着手心的异样,低头声如蚊蚋:“我才不愿只当鲍叔牙!”
声音虽低,但房内安静,木易听得一清二楚,欣喜若狂地一手揽过苗姿,低头重重地吻在沾着一层粥汤红唇上。
一时间房内只有两人四唇双舌纠缠不休的吸吮声和慢慢变粗的呼吸声。情到深处自然浓,木易的左手开始不安分了,隔着苗姿的衬衣和胸衣攀上她的高耸,轻涅重揉间,苗姿本就涨红的脸更加的红,都快滴出血来了,双眸紧闭,不受自控地发出一声呻吟声。听在木易耳中却犹如天籁,裤档就被顶得老高,左手迫不及待地撩起苗姿的白衫。
苗姿这时突然肚子一痛,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连忙挡住木易的魔掌,脱离他的搂抱,红着脸小声道:“我…我那个来了!”说完就起身夹着腿往浴室走去。
木易听得一阵懊恼,大姨妈走亲戚还真会挑时间。随即就释然了,都到这一步了,值得庆祝!虽然也有夜长梦多、放久质变的说法,但木易信心十足,相信会越久愈醇。当务之即还是尽快找出证据搞定马援朝,如若找不到证据,那就亲手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为苗家报仇,解除苗姿心理阴影。
木易就重新动筷,一大碗粥很快就下肚,又进厨房勺了一碗。苗姿清理好后,换了张新的姨妈宝,回到桌边坐下,红着脸跟木易相视而笑,却不满木易那个促狭的笑容,低头避开,提勺喝粥。
木易肚量大嘴也快,吃完后就坐着含笑看苗姿细嚼慢咽!怎么看都觉得苗姿随便什么动作都很美!
苗姿被木易的盯看得有点不自然,吃饭的节奏都被打乱了,低着头问道:“木易,你吃饱了?”
木易故意拍拍胸口打了个饱咯,说道:“秀色可餐,就算不吃,我看看都饱了!”
苗姿心中高兴,嘴不对心,说道:“公司里有那么多美女,那你岂不是天天都不用吃饭了?”
木易拿纸巾帮苗姿擦掉沾在嘴角的粥粒,嘿嘿而笑,仰头感叹道:“公司是个百美园啊!这正是我进公司上班的初衷!哎,真是百美渐欲迷吾眼,吾心已乱成一锅粥!你说我挑谁好呢?挑这个感觉那个好,挑那个又感觉别的更好,真是恨不得一锅端。”
没有女人愿意拿出心上人跟她人分享!苗姿本以为木易会推脱一番,会顾左右而言他,会说美女如浮云只喜欢自己一人!有些不满道:“你…你还真想啊!”
木易伸手轻轻捏了捏苗姿圆润的鼻尖,调笑道:“姿姐!别吃醋,我还没说完呢!”
苗姿像是被捏痛了一样,拍掉木易的手,然后低头看着桌下自己和木易交叉在一起的四脚,轻声说道:“我才不喜欢吃酸醋!”
都说女人的话要反着听,木易是个花丛老手,深有体会。面容不再带笑,变得一本正经,目含柔情,情真意切。
“姿姐,那天我身无分文,在见你的回眸瞬间,让我感觉天地间再无他物,唯有你!我的心也在那一刻被你给勾走了,当时就下定决心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所以那些天我天天想着怎么接近你,或许我留给你的印象太差,每次相遇都被你冷眼相向。幸好缘份天注定,老天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才让我靠近你的身边,走入你的内心!我真心希望我们一起笑一起哭,互相执子之手携手白头,到那时你我并排坐着摇椅,晒着太阳,你唤我一声老头子,我叫你一句老太婆,这样才是生活,让我向往的生活!”
木易的话语极其煽情,苗姿一直情动,眼泪盈盈闪烁着亮光,双唇微张无语凝噎,不顾一切扑向木易,紧紧搂着木易脖子。木易的肩被温流洒湿,白衬衫紧贴在皮肤上。
木易都被自己的话感动了,双目有点泛红,紧抱着苗姿的纤腰。
拥抱许久,苗姿早已关闭泪水的阀门,只是闭目露出幸福的微笑,想像着木易描述出来的美好未来,享受着从父母身上得不到的幸福感!直到木易的手机铃声响起,才醒过来,却被木易抱着不放。
苗姿喜欢被木易拥抱,而多年的经商让她养成尽快接电话的习惯,除了一个人-马援朝,在木易耳边轻轻提醒道:“木易,先接电话,别让那边等急了!”
“嗯!”木易松开双手,不满地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却是徐盼盼的来电,醒悟自己只顾着温存,把很多事都忘了,连忙接通。
“林时,都八点了,为什么还不来上班?”徐盼盼的声音有点大,不像平时她说话的样子,有些不满夹带的些许火气。
木易理解她,毕竟自己是她介绍进公司工作的,这才第三天就不见人影,确实有点说不过去。想了个主意,左手捏着鼻子,说道:“啊!是小徐啊!对…对不起!我生病了,头晕得厉害!所以今天我没法去上班了!”
“真的?”
木易连忙真诚地说道:“当然是真的!我从不骗人的,你要是不相信,我让护士姐姐给你说说!”说完就把电话递给坐在眼跟前的苗姿,依旧捏着鼻子对苗姿说道:“护士姐姐,你帮我跟小徐说一下,不然小徐气我没去上班,午饭都吃不下的!”
苗姿对木易骗人的话张口就来,演技还特到位,打个电话还声情并茂,搞得好像真生病了一样,竟然还要自己配合他‘演戏’。在心里啐了他一口:这个大骗子!不过还是乖乖地接过电话。
“小徐,你好,我是康健诊所的护士,患者目前体温40。2度,头晕目眩严重,刚才还呕吐了,吐了一大盆,现在嘴角都没擦干净,还沾着一片菜叶呢!”
“呕!”听筒里传徐盼盼的干呕声,电话被匆匆挂断。
苗姿也挂断电话,把手机递回给木易,说道:“任务完成,我演护士演得怎么样?”
木易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苗姿竟然还会戏弄人,还把徐盼盼都说吐了,更是轻描淡写地向自己计夸奖。拱手道:“姿姐!小弟甘拜下风,您让我佩服得六体投地!”
苗姿对‘六体投地’暗‘呸’一下,问道:“你不去那边上班了?”
“不去了,昨晚我已经找到聂走狗的离职档案,知道他的资料了。”木易把昨晚的经历讲述一遍。
“我知道秀水村,我跟老家同一个镇,相距也不远,只有3、4公里!走,我们现在就去聂志国家看看!”
苗姿连忙起身,这关系到报仇和未来,必须尽快完成。
…………
中海繁忙的街道上,木易开着苗姿爱车,一路说着在这两天自己在银河公司的经过。
苗姿对木易装傻充楞觉得好笑,也对他看到美女就要亲近一番的行为很担忧。担心自己的东窗事还没敲定,就西窗事发,还有南窗北窗。下定决心要想办法让他把目光锁定自己身上。这事只有跟母亲商量商量,毕竟母亲有经验,她可是把貌比潘安的父亲拴在身边二十多年,直到直到十年前……!想着想着心情又低落了。
车子从繁华热闹的都市进入安宁平静乡下,从繁忙的双向车道开到乡镇柏油路。柏油路两旁有不少年头的水杉树,十步一岗,组成两道树墙,繁茂的枝叶快把天空变成一线天,路的右边跟一条有些发黄的小河平行,左边则是延路而建的一幢幢小别墅民房。
向右一个转弯,渐渐进入到松河镇,松河镇山青水秀,境内山包多水网密,水产养殖和果木种植比较发达。
车子没经过热闹的镇区,直接擦镇边而过,往镇西驶去。经过一个三叉路口,苗姿突然涌出想带木易去见母亲的冲动,指着另一条路,说道:“木易,那条路是去我老家的,我好些天没回去看望我妈了,我想回程时顺便去一趟,好吗?”
“姿姐,你不是大禹,都到家门口了,不回家看看,要是被咱妈知道会怪我们的。”
‘咱妈’两个字苗姿说不出口,但木易却张口就来,听在苗姿耳中像被灌了蜜一样甜,心跳有些加快,红了脸,不满道:“什么咱妈啊!那是我妈!”
木易笑了一下,笑她口是心非,故作担忧道:“不过我陪你去的话,不知道咱妈会不会喜欢我?姿姐你跟我说说,咱妈喜欢什么样的男生?稳重型的?开朗型的?幽默风趣型的?还是没甚要求只要是带把的就行?”
苗姿连闺蜜都没有,别说男性,就连女性朋友都没有带回家过,心里还真担心母亲会不喜欢木易,柳眉一皱为难道:“我…我也不知道。”
“好了,姿姐,你别担心,不是我吹牛,就凭我这张嘴,就算咱妈看不上我,我也能说得咱妈爱上我,呵呵!”木易右手拍了拍苗姿的大腿,一拍就沾上了,直到要减速换档。
说得什么话啊!苗姿脸一红,真想封住木易那张嘴,免得他拿母亲说笑,也阻止他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
前方又是一个分叉路,右边一个路口,竖着一个不锈钢牌坊,秀水村三个铜字贴在其上,反射着阳光。
木易轻踩刹车放慢车速,说道:“姿姐!秀水村到了!”
苗姿点点头,心里期望着,希望能顺利找到聂志国留下的证据。
…………
秀水村的村路是条五米宽的水泥路,两旁种着桂花树,经过一座10长的水泥桥,就进入村内,一排排整齐的房屋坐南朝北建在路两边,村中心的十字路口边座落着5层高的村委办公楼,底楼有老年人活动室和一家小型超市。
车子停到办公楼前边空地上,苗姿待在车内,木易下车进入老年人活动室,室内烟雾缭绕,如果没有围坐在三张麻将桌前的二十多个老烟棍,像极了仙境。
聂志国三个字极有魔力,木易刚向一位背着手的旁观老人相询,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架着老花镜、点着烟的老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麻将,向木易表达了他们对聂志国的厌恶。
聂志国打小就是个捣蛋鬼,不好读书,15岁就混入社会不干活,还兔子专吃窝边草,家家小孩都被他欺负过,其父聂铁天天给他擦屁股道歉。17岁时因严重伤人被劳教三年,聂铁又要负责赔钱,在聂志国19岁时,聂铁因生气和劳累过度过早离世。
聂志国从劳教所出来后,一直在城里混从不回家,丢下聂母刘敏一个人在家务农。1994年,时年24岁的聂志国志满意得地回到家里,村民们才知道他给一个叫马援朝的大老板当跟班。但没几年聂志国辞职做起了小生意,后来村民们才清楚他是为了一个女人被大老板给赶了出来,还被打瘸了腿。3年后聂志国的生意亏得一塌糊涂,独自带了个一岁的儿子回家,丢给他老娘刘敏带养,而他自己重操旧业当混混。这些年一直在青东区和春路一带跟一个叫虎哥的人混。
聂志国家在秀水村是最穷的存在。其母刘敏一直带着孙子聂平安住在有三、四十年历史的木结构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