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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又磨叽了半天,有鹦鹉仗胆感觉好歹能迈动步儿了,终于找到条正经路,好歹一人一鸟顺着路找到了写有出口二字的一扇门,乐的苏苏激动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抹了把汗,感觉肩膀怎么那么酸呢。
心里一轻松也有心情说笑了,拍了拍肩上的鸟:“你该减肥了。”
2008…06…10 18:56
逃跑未遂
苏苏心情愉悦地打开灰色的铁门,借着晕黄的灯光走下楼梯,转个弯进去一看大喜过望,果然是车库!
可是,看着那乌鸦鸦的一片车子,苏苏心情就没那么兴奋了,看看四下无人,悄悄贴近了挨着个儿找狼犬的车子,好歹吉普车比较高些体型也彪悍,没多久就给苏苏找到了。开了车门进去,把跟她投缘想一起私奔的鹦鹉放一边,打着火儿,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犯了难,两边前后都是车子,只有后面一条挺窄过道可供倒车,苏苏那两下子,也就能在大地方和直道上耍耍,这空间根本倒不过来身儿,要是非要出去也不是不可能,豁出去刮碰吧。
可打量打量四周的车子,没一辆便宜的,刮刮碰碰倒也没啥,大不了他们找狼犬要修车费去,可到时候搞的报警器大作就不好了。
苏苏左右为难地坐车子里正发愁,忽然距离她的方位最近的一道门开了,进来两个男服务员抬着个箱子,走到一辆车子跟前把后备箱打开把箱子放了进去,然后其中一个服务员进车子把车提到距离车库出口较近的一扇门前停住,那人下了车和同伴一起进了那扇门。
苏苏看的真切,那车子没锁,刹车灯还亮着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苏苏也不管这车子了,马上跳下车就想过去,忽然想起鹦鹉还在车上,忙又把它也抱下来,快速跑到那车前打开后排座的车门钻了进去。
苏苏搂着鹦鹉在后排座位上窝了不知道多久,感觉都有点儿迷糊犯困了,忽然车子震动车门开了,一个激灵忙捂住鹦鹉的鸟嘴免得鹦鹉礼貌发作跟人打招呼。苏苏趴那儿也不敢动,那人也没注意后排座,直接上车就开走了。
一路晃晃悠悠走着,苏苏大气也不敢出,憋的那个累。幸好司机也觉得挺无聊,不久放上音乐了,气氛缓和了许多,那是苏苏觉得。
忽然轻柔舒缓的钢琴曲中传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当时车内的空气就凝滞了,三秒钟后,嘎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声,车子停住了。
“谁!出来!”这声音怎么有点儿耳熟呢。
苏苏和鹦鹉慢慢地从后座探出头来,‘司机’也已经跳下车了,从后面打开侧门,拧着眉一脸戒备的看着车里。
苏苏无奈只好下车,外面早已经是繁星漫天,还是郊外。
苏苏的包里的手机还在唱着披着羊皮的狼,也没心情接,看着那横眉立目的司机忒眼熟,好像。。。似乎。。。不是那三级片的男猪么!
显然地,那男猪也认出苏苏这一人一鸟了,冷笑道:“又是你!”
“呃。。。嘿嘿。。。真巧啊,咱们真有缘分啊,你看。。。能不能顺路把我载到城里?”苏苏降低姿态颇有点谄媚地道。
“不行!”那人一口否决,似乎还挺记仇。
“你看看这大黑天的,又是荒郊野外的,我一个弱女子,多危险呐。。。”苏苏为了搭个顺风车对三级片明星动之以情。
“管我什么事。”
那人颇有点稚气地断然拒绝,说完一把关上车门,转身就要上车。
苏苏一看吓坏了,要饭花子似的:“那个,求求你了,把我带回城里去吧,我。。。”
那人鼻子哼了一声,也没搭理苏苏上车就走了,速度之快很怕苏苏撵上似的。
苏苏一看求救无望,气的一跺脚:“你个死小孩,一点儿没同情心,就知道跟女人鬼混,什么玩意儿!没出息的东西!”
没错,那男子据苏苏目测只比苏苏小不比苏苏大,长的也不错,可惜了那副好模样,长了一副坏心肠。
苏苏望着四周黑漆漆的旷野,报应啊报应,自己也有这一天!话说,这是苏苏自从被公交车司机拒载后第二次被拒载了,真是,让她情何以堪啊!百般无奈地掏出坚定地唱着羊皮狼的手机,看着号码,果然是狼犬!苏苏无语问苍天,为什么她的逃跑之路总是这么崎岖呢?
摸摸鹦鹉,缩缩肩膀,命苦啊,认命接听:“我在路上,别问我是哪儿,我不知道,你快来啊,我要是有个什么好歹的做鬼也不放过你。”快速说完没等聂政有所反应就挂了,说的很是理直气壮,刚才的叫花子样儿一点儿没了,唉!她也就能跟狼犬硬气点儿。
苏苏捏着电话,看了看刚才那三级片男猪消失的方向,抬腿往另一个方向走,唉,好歹离狼犬的方向近些吧,也能早点儿找到组织,这荒郊野外的,苏苏那小胆儿,时间长了容易吓出毛病。
狼犬那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高,不一会儿就来了,老远的就看见苏苏在大路中间晃悠着。一脚刹车停在苏苏身边,苏苏一看是狼犬的车,喜出望外,二话不说飞速打开车门爬上了车。
聂政一看苏苏那个自动自觉样儿想笑没笑,一个女孩子,估计也吓够呛。不过,不是她自找的么,还拐带了人家的鹦鹉!那鸟聂政认识,是武子好不容易弄来的宠物。看苏苏低着头不吱声儿,心里的气消了许多,不过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她,我就这么可怕么,你跑了一次又一次的,想起来心里就生气,遂绷起脸来不搭理苏苏,自顾自地开车。
苏苏偷偷观察了观察聂政的脸色,自知理亏缩着头做小媳妇状儿。
两个人一路无语,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进入一个小区后停了下来。
苏苏以为到家了,忙开了车门蹦下去,结果一看,这是哪儿啊?根本不是她住的那个老居民区,是个绿化和环境都不错的小区。抬头看了一眼也锁了车门下了车的聂政,小声儿道:“我要回家,这是哪里?”
“我家。”说完拽过苏苏的手不容她反抗拉了就走。
苏苏一听哪里肯跟他走,可不能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啊,脚上跟生了钉似的就是不动,被拖了几步又站住了。
聂政又气又累,工作了一天,又连着大半夜的忙活,还担惊受怕地怕她喂了鳄鱼,这是人过的日子么,从打见过她后他就没安生过,他可不想再绕半个城送她回去,先睡一觉休息一下,让他想想该拿她怎么办,日子没这么过的。当下也不解释不带情绪地:“走不走?”
苏苏不畏强权坚贞不屈地梗着小脖儿扭着小脸儿。
聂政二话不说苏苏也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觉的天旋地转,已经被人家扛在肩上了。
说是扛在肩上其实没那么严重,不过就是被人家抱在怀里,胸部正好靠在人家肩膀上,大腿被聂政一支胳膊拢住了夹紧动弹不得。虽然没真正扛肩上那么难受,可也够苏苏受的,跟铁匝子扎住似的,又是尴尬又是难受,简直快要气疯了,使劲捶打聂政的后背:“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听见没!”
聂政不为所动,大步向里面走去。
更让苏苏难以忍受的是那鹦鹉居然变节了,从她肩膀上腾空落到聂政另一边闲着的肩膀上,还歪着头看外星人似的看着苏苏愣装路人甲!
妈的,不愧是禽兽,变节的还真快,指定是个母鹦鹉!
苏苏感到简直就是众叛亲离,气的失去理智了,见捶打根本起不了作用,忙乱中一把划拉着聂政不长却颇浓密的头发,抓住一把就不撒手了,也不吱声儿憋着劲儿还使劲儿拉拽。
把聂政疼的皱着眉头直吸气,本来也是顾虑到她刚刚吃饱不长时间又对酒精有反应,所以没有给她来个倒栽葱地扛着,结果,还真是,对她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聂政忍着疼——他现在赶上忍者了,铁青着脸进了他位于二楼的的家门,一把按开客厅的灯,一边的肩膀微用力一抖,苏苏一下子给甩到不远出的沙发上,身子凌空飞起,吓的她尖叫着在沙发上弹了两下,没感觉哪儿疼才住了嘴。躺了两秒钟缓过劲儿来才坐了起来,扒拉开脸上的头发,看狼犬一边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喝了起来一边斜靠着苏苏对面的沙发背打量苏苏,苏苏一看他那不善的脸色和火光灼灼的双眼,立马老实了。
至于那鹦鹉,早被聂政顺手放一边吧台上的一把腰果收买了,根本对苏苏不闻不问了。
聂政慢慢喝了一杯水,总算没让心里那把火烧出来,不过仍然没给苏苏好脸色地警告道:“给我老实点儿,下回再这么逃跑别怪我当场把你扔上床,我说到做到,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你!”
她就那么怕他么,他有那么坏么!聂政想到这里心情更是郁闷,放下杯子仍然没给苏苏好脸色,一指一间房门:“你睡那间。”说完也不看苏苏,径直走进隔壁一间屋子里去了,就再也没出来。
苏苏等了半天没见动静儿,刚刚聂政那样子确实把她给镇住了,一直没敢动弹。现在危机暂时解除,赶紧活动活动发麻的腿脚儿,悄悄下了沙发,摸到聂政进去的那间房门前探头看了看,门没关,人却躺床上睡了,一边椅子上搭着衣物。
苏苏想了想,还是别跑了,看样子狼犬不像吓唬人,要是再一次跑路未遂那说不定就难看了。话都已经说明了,而且看样子只要自己老老实实地呆着,狼犬暂时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折腾了半天她也累了,踮着脚尖从聂政门前走过,进了里面那间卧室锁好门,和衣躺柔软的床上,睡觉吧,不行明天早点儿起来溜,她还得上班呢。把手机调好闹钟时间,原本以为睡不着的,谁知三两下就睡了。
2008…06…10 18:56
早餐
第二天一早,睡的正香的苏苏给她设的斗牛士的铃声闹醒,迷迷糊糊地按掉手机,睁开眼睛醒了好一会儿的神儿,迷迷瞪瞪地就觉着这屋子跟酒店似的肃然整齐,怎么这么陌生呢,呃。。。想起来了,狼犬家!
忙看了看时间,还早,可也不能赖床了。
下了地轻轻开了门,蹑手蹑脚入室行窃似地到聂政卧室门口探头打探了一下敌情,还在睡。想了一下,回身到卧室从自己的包包里摸出笔和记事本,留言曰:我去上班,不打扰你睡觉,知名不具。
嘿嘿,这不算不告而别谓之逃吧。
轻轻撕下来放床头柜压好,背上包包又轻手轻脚地出来,探头看了一眼狼犬,还在睡。遂高抬腿轻落足地开路,谁知,刚迈了一步到狼犬卧室门口还没过去,狼犬大力地翻了个身,把苏苏魂儿差点儿没吓掉,忙屏息停住,姿势类似太空行者被点穴。
等了一会儿苏苏见没什么动静了,看来狼犬只是纯翻身,纯的,原本仰面躺着这回冲着门口方向了,不过眼睛还是紧紧闭着,脸上也一副睡死相看着让人觉着无害。
不过几朝被狗咬的苏苏觉得这么出去目标太大,极容易被狼犬嗅到风声,忙蹲了下来,四肢着地,慢慢地向外爬,边爬边歪头观察聂政动静,眼看就要安全突破封锁线了。
“一大早的你要上哪去呀?”
聂政懒洋洋还略带鼻音的声音传来,把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苏苏吓的手脚一软扑地一下就趴地板上了,一边下巴碰的有点疼,可危急时刻也顾不上了,据说,男人早上起来可是性趣比较浓厚的时候,昨晚狼犬可放了话了,再逃跑就把她那啥,吓的苏苏急中生智,忙掉转马头都忘了站起来,陪着笑脸在门脚那儿道:“嘿嘿。。。,没上哪儿没上哪儿,不是想去给你买早餐么,一直吃你的多不好意思,我怎么也得请你吃回啊,呵呵。。。”
聂政眯着眼看苏苏那还没进化成直立的样子,跟只小老鼠似的扒着门脚边紧张地看着他,想笑绷住了:“看你背着包的样子不是要逃跑吧?”语气还是波澜不惊地。
“当然不是,哪能呢,包里有钱。。。有钱,那啥。。。买东西不是得带钱么。。。得带钱。”
“哦,拿钱包去也是一样的,背个大包多累。”
苏苏看了看自己那比一本书大不了多少的小包,张嘴想说一点不累,可一抬头看见已经精神了的狼犬一双幽深的眼睛看不出什么表情地盯着她,本能地缩了缩,感觉自己就跟一小耗子似的被狗盯着,浑身寒毛都集合待命了,哪敢说个不字,从善如流地乖乖拿出钱包,把她那背着‘挺累’的包包直接放狼犬卧室门口了,心里恨道,这‘大包’,怎么还不得绊你一跟头,蔫蔫儿的刚想爬走。
“我要小区门口右拐那家快餐店的小米粥、青菜包子、茶叶蛋和海带丝,唉,幸亏你记得买早餐,不然我今天闹不好还得挨饿,现金不知道让哪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