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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倒爱打个骚扰电话,现在好不容易她给他个骚扰的机会,却跑哪个荒山野地耗子洞里不在服务区去了!
心中惦记却也没办法。
不久美人司靖送吃喝来了,苏苏注意力稍稍转移了些。
看于薇还在睡,自己就分出一部分饭菜,看分量多品种也丰富,一问司靖也没吃晚饭就被坐山雕抓了壮丁。
添了副碗筷跟司靖一起吃了起来。
司靖家也就在本市,但是父母都去他身在国外的哥哥和姐姐家去长住,也不大回来,所以他也是一个人。因为他父亲曾经在老坐山雕手下共事多年,两家关系颇好又住的近,所以很多时候他都去跟老坐山雕家吃陪他下个棋聊个天什么的,倒比人家儿子来的还贴心。
其实私下里坐山雕还是十分喜欢司靖的,所以先给司靖机会接近苏苏。而司靖也真是个根正苗红的好青年,相貌出身学历工作自不必说,就连爱好都很上道。平时喜欢下象棋、打篮球、游泳,没事在家里喜欢看看书听听音乐什么的,甭提多健康了。尤其这些多数是杨大爷转述的,可信度更不容置疑。更重要的是,司靖很是懂得尊重女性,是一谦谦君子,绝对不会搞些不纯洁的暗示试探什么的,连目光都清澈见底,让人安心。
两人边吃边谈天,倒是很投机。看司靖俊美的容貌,苏苏实在难以相信这人是一法医,遂问:“你怎么当法医了,总跟那啥打交道不难受么?”
司靖笑了笑:“习惯了就好了,我爸爸是法医,我考大学的时候就考了这个专业。”
苏苏恍然:“哦,原来是家学渊源啊,那你是喜欢这个专业了?”“谈不上,就是觉得还可以,反正也没什么特殊爱好。”
“没想过像你哥哥他们那样出国去么?”
“出去呆过几天,还是觉得国内挺好,就没想出去,我不喜欢节奏太快的生活。”
苏苏看他那温文地吃饭的样子,大异于聂政吃东西时的霸气迅速,看来还真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可也没见狼犬上进到那里去。
想到狼犬还没打电话来,也没那么好的胃口了。很快吃完饭,司靖抢着帮忙收拾碗筷,苏苏拗不过他,就趁他洗碗的功夫进去看看于薇。
谁知于薇又发烧了,苏苏没什么经验,可这么反复发烧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急忙跑出来让司靖帮忙看看,其人不是法医么,虽然苏苏自己也觉得不太搭调,好歹也是个人医不是,没办法只好急病乱投医了。
司靖看了看于薇又从苏苏那了解了些情况,也哪不准,怕烧成肺炎,和苏苏两个又把于薇送去了医院。结果一检查,已经是肺炎了,没办法,只好住院了。
司靖陪苏苏把一应手续办了,又陪苏苏回家取了些日用品,忙活了大半夜,都安顿好了,苏苏强烈要求下,才回家了,临走给苏苏留了电话,有事让苏苏找他。
苏苏连这两晚没睡好,第二天照顾于薇吃了早饭,看护士又给打上了吊瓶,估计至少得一个半小时才能完,就回家想换身衣服顺便再取点钱。
结果打车到家打开门一看,几乎怀疑自己进错了门。
2008…06…10 19:28
狼犬归来
苏苏打开房门就傻眼了。
只见她和于薇那小屋跟狂风过境似的,一片狼籍。
最过分的是,于薇和她的内衣内裤之类的比较隐私的东西,居然给扔的到处都是,而所谓的到处,就是最明显的地方。
其余诸如一些日用品厨房用品之类的东西,更是给摔的七零八落到处是碎片玻璃什么的;卧室内的床铺什么的给翻了底朝天;苏苏的笔记本电脑也给摔在地上,苏苏心疼的不行。钱倒不必担心,她和于薇向来不放在家里现金,都是随身携带的。
看着一屋子的破烂不堪苏苏只觉无从下手,天也黑了下来,空旷的屋子另有一种异样的阴森。
苏苏忍不住的感到脊背发凉,想起前些日子遇见那跟踪自己的变态来,本能的又拿出手机给聂政打电话,这两天她打了许多次了,一直不在服务区,这次也一样的令她失望,干脆关机了。
于薇还在医院里情绪萎靡地等着她照顾;能仗胆的狼犬又指望不上,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弄的苏苏心里七上八下的;下午单位领导还让她尽快回去上班。。。。。。
苏苏越想越觉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似的,父母又指望不上,又孤独又害怕,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缩在被移到一旁的沙发一角,抱着膝盖抽搭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蒙胧中听见有人敲门,愣了好一会儿也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手机在手掌中响起来,才反射性地接听,司靖温和好听的声音传来:“哎,你在家么,我看见你家灯亮着,敲门怎么没人应啊?”
“哦。”苏苏如见了阳光般,忽然没那么害怕了,到底有个熟人来了,答应了一声忙过去开了门。
司靖一见苏苏那满面凌乱无限可怜兮兮惹人疼惜的样子吓了一跳,又瞥见苏苏家那惨样儿,顿时明白了几分,当下一腔英雄的柔情喷薄而出,把尚且不在状况的苏苏轻轻搂在怀里,安慰小孩儿似的拍了拍苏苏的背。
苏苏倒没多想,只是觉得挺放心的,眼泪又一次不听话地涌了出来。
司靖对天发誓,抱着苏苏那一刻他确实没有一点儿不纯洁的念头,所以,对于他飞来横祸地挨了一拳一脚任何时候想起来都觉得冤的慌。
事情的发生是这样地。
两个人正站在苏苏家门口一个是无语泪花流,一个很绅士地貌似英雄救美,司靖忽然觉得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下意识地一回头,一记勾拳准确无比地揍上了他的右眼。
一阵剧痛松了搭在苏苏肩头上的手臂,第一个反应是,有坏人!刚想有所行动,腰上又重重地挨了一脚,一个趔趄栽一边去了。剩下愣在当地的苏苏看清楚来人后马上尖叫起来。
只见一个衣衫不整胡子邋遢身材颇为高大的男人瞪着火红的双眼,怒目而视!
苏苏泪眼蒙胧的也没大看明白,直觉的认为这坏人这么厉害,连司靖都给收拾了,自己小命休矣!
她这儿正吓的尖叫的震耳欲聋,坏人出声儿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苏苏吓坏了,也没听清楚,还在叫唤。
聂政一看苏苏确实是给吓着了,无奈地抹了把脸,按下怒气,想拉过苏苏安怃一下。谁知苏苏对于他坏人的扮相先入为主,一见他伸手来‘打’自己,狗急跳墙,一脚踹了出去,尖尖的小皮鞋正踢聂政小腿上,把聂政疼的闷哼了一声,忍下了。
强按下的火气又上来了,这妖女对他拳脚相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虽然生气,却还没失去理智,深知这女人是打不得骂不得的,一把抱起转身欲逃的苏苏,提高了声音:“是我!”
苏苏僵了一下,形象彪悍点儿,但是声音和怀抱都挺熟悉,转过头来仔细一看,可不是狼犬么!
“哇。。。呜。。。。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啊。。。”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聂政无语了。。。
也顾不上兴师问罪,只得先安慰吓坏了的媳妇。
貌似英雄救美的剧情再一次上演,男主角因为身体健康原因临时换人。被强行替下场的美人司靖,坐一片碎玻璃中间那一小块儿救他的尊臀免于毁容的空地上,一手揉着腰一手捂着眼睛,无比哀怨地想起,不久前好像有人不怀好意地警告他离苏小妹妹远点儿来着,他一时兴起,倒要看看我凑近了又怎么样!现在他知道凑近了怎么样了,血的教训那!
镇定下来的苏苏忽然良心发现,想起来司靖被狼犬揍了,忙四下看看,美人怎么样了,结果一看司靖那样儿用所剩不多的良心谴责狼犬:“你怎么乱打人那,看把司靖打的。。。”
想过去察看司靖的伤势,被聂政拽住了,狼眼凉飕飕地盯着司靖:“你是谁?”
可怜的美人司靖,在身体遭受无情的蹂躏后,心理又被聂政审间谍似的在小阳台上好一通折磨差点儿崩溃,直到一再确认,其人确实是良民后,才被放生。其间那非人的‘手段’在房间内收拾残局的苏苏当然没看见,实属妇女儿童不宜。尚余一口气支撑着出了苏苏家楼门的司靖还被满脸歉意的苏苏赋予一个光荣的任务,去医院看看她室友于薇顺便去给自己看看伤。司靖残喘着坐进自己停在楼下的车子里,拿出手机打电话:“是我,陈高你他妈真是说着了,我见着聂政了,如你所愿挺凄惨,你小子高兴了吧!”司靖无比郁闷地关上手机,对陈高那刺耳的笑声只当鸭子在叫,谁让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地中了他们的激将法呢!唉,自做孽不可活啊。
想起他跟陈高、周东起一起在杨云翼家一起见过苏苏后第二天三个人一起喝酒,当时身在刑侦处的陈高对另外两个人对苏苏跟杨云翼的关系的疑惑进行了解答,并非老杨同志所说的朋友的孩子,至于什么关系,对不起,我不知道!在司靖和周东起冰冷的眼神下又补充:“虽然他们的关系我不知道,可我知道那小妹妹是谁的!”
另两人目光更冷。
“嘿嘿,东起你一定认识这人,就是那个聂政。”
司靖对陈高慎重的语气很是不以为然,周东起倒是认得聂政的,很惊讶地道:“真是他?。。。这我倒想起来了,前些日子我们好像莫名其妙地帮你们的忙找一辆车,好像就是这人的,对了,后来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他自己找到了,车倒是其次,重要的是车上的人,就是那老坐山雕家的小妹妹!”
从他们的口中司靖知道,这聂政在外国混过不少年头,身手和赌术都是一等一的好,尤其这人很是仗义轻财。。。。。。总之,两个人很是敬重他。
司靖觉得他们言过其实,现实生活中会有这样的人?又不是拍电影!他的微词引来另外两只不怀好意的撺掇:要不兄弟你接近那小妹妹试试?
某不知好歹不知人间险恶的小美人于是真就不信了,那么可爱的女孩子,会看上那个黑社会?
结果,现实残酷地证明了那聂政还真是六亲不认,他抬出了陈高等人的大名居然没奏效,直到他再三保证对苏小妹绝对没有歹心没有非份之想友谊是很纯洁地,才被放了出来保住一条小命,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幸亏他对苏小妹刚刚有了点好感陷的不深,不过那苏小妹也够暴力的,打那姓聂的架势还真解气,亏当初自己觉得她像朵纯洁的小花儿般惹人怜爱来着,冷汗!
2008…06…10 19:28
掐灭小桃花一朵
聂政这辈子没这么窝囊地被人耍过,原本以为挺单纯的货物失踪事件,他过去找一位在当地黑白两道吃的开的朋友帮忙就能解决的事儿,不曾想,被本市派去协助调查的警务人员临时抓了壮丁,帮忙追查那个盗窃团伙。
本以为反正也是熟人,加上他的东西十有八九也是那帮人弄走了,也等于帮自己了,也没有拒绝。
可事情发展出乎他意料的不顺利。
钻山越岭风餐露宿的不说,还带乔装流氓玩无间道的,搞的他一直怀疑其实自己就是一便衣警察,一直卧底来着。
最后终于不负众望地配合本地警察捣了贼人老巢,可进去仓库一看,没有他那两车货的影子!
他把那贼头子一顿胖揍,贼头儿掏心挖肝发自肺腑地招了,还是没有!
聂政看着被他打的一脸花猫样儿的贼首,隐隐地觉出不对劲儿了。
又打电话问配件厂,结果差点儿没把他气吐血。
那厂长用万分歉意的不好意思的惭愧的态度解释:“实在实在对不起,聂先生,那配货车的车主半路上有点儿急事儿,所以耽误了两天,因为是山区,信号不好,所以一直没有联系上,你看。。。。。。”
聂政已经挂断了,还。。。还有点儿急事儿!骗鬼去吧,什么急事儿?尿急,这尿够他妈长的!
压下胸口翻滚的气血,尽量理智地想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丝丝疑点还是被他嗅了出来。
但是,理由呢?他回国的这两年也没来得及得罪什么人?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他也不过是离开了几天,一切还不是照旧?
不放心苏苏一个人在家,这妖女最是不让人省心的,别出什么乱子才好。聂政从贼窝里出来,满腹疑云,取了车子就往回赶,路上饭都是买了面包在车上边走边吃的,更不用提洗澡换衣服了,手机早在土匪窝打架的时候壮烈牺牲了,又没有时间买,反正很快就到家了,也没在意,却不料把苏苏吓够呛。
因为苏苏家的位置距离他下高速的出口近些,就拐了一下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