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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忌惮聂政,自从上次被人家口头调戏了后心里总是不大舒服,但是听宝玲说她小叔子一般周末或者节假日的不来厂里,他在市区有房子都是自己住那儿。
苏苏放了心在家也出不去又看不了小说憋了这些时日了,趁大宝睡觉她老妈帮忙照看的功夫就溜了。
骑车来的修配厂进了玻璃大楼,宝玲正对一个小姑娘训话,那架式那口气那言辞还真有了当领导的样子了,苏苏也没打扰她发挥领导水平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等她。
宝玲也看见苏苏进来了,很快结束训话招呼苏苏到她的办公室坐了,办公室就在前台的隔壁一间不大但是很明亮清爽的一间屋子,桌上文件架电脑的倒很象那么回事。
两人聊了半天其实都是宝玲说的较多,她这赶上新闻发布中心了,把她们从小到大的同学朋友什么的挨着个儿的说道了一遍,苏苏有的还有点儿印象大数都想不大起来了,支着耳朵听着。最后苏苏总结了一下似乎好像一般人都没宝玲现在日子过的好,他们现在跟老婆婆一起生活,她老公和老公公每年都不少赚钱,小叔子也早放了话家产都归大哥他一分不要,她现在也上班赚钱了所以日子滋润的不行非得找人倾诉一下分享她的幸福不可。
苏苏也是羡慕的不行,不是别的,而是她那漂亮老公在苏苏的印象里可是少见的绝色啊。两人一边的聊天宝玲一边接个电话安排个事儿打发个人什么的,时间飞快过去,苏苏一看墙上的钟都三个多小时了,想来大宝早该醒了不知道她妈应付的来不,起身想走的当儿进来两个人,都是天蓝色劳动服和工作帽,其中一个一进来就跟宝玲说:“明天我不过来了,你把上个月的销售情况和其他报表给我发个邮件传过去或者传真过去也行。”
苏苏听见说话声儿有点儿耳熟,仔细一瞧不是狼犬么!
脸上和身上都有不少脏污还戴了帽子一时倒不大好辨认,苏苏错不及防忙把脸转过去窗户的方向假装没看见。
狼犬交代完事情一回头就看见苏苏,裂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了。宝玲见状忙介绍:“那个,老二你还认识苏叔阳了么,这么多年不在家认不出来了吧。舒阳,这就是我们家聂政啊,不认识了吧?”
苏苏没法,回头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另一个一进门就在饮水机那儿放了杯水咕嘟都喝下肚的胖男人也过来了:“咦,是苏舒阳啊,宝玲总说起你呢,好几年没见了,真是越长越漂亮了啊。”怎么跟说小孩子似的,这谁啊?
苏苏看着那人胖胖的笑脸没认出来是谁满头雾水地转头看向宝玲。宝玲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不认识了哈,这是我老公啊。”
什么!
苏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眨了眨仔细看去,在一团肥肉中终于依稀仿佛找到点儿美男当年的影子,就是难度太大估计不是熟人根本看不出来。
苏苏深受打击幻想破灭那个失落啊,其实她今天来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想再看看当年的美男帅哥美少年,可是理想跟现实之间总是有差距的,从来人间不许美人见白头,可这肥胖也是帅哥的致命伤啊。
苏苏极勉强地费了好大的力气扯出一丝笑容连头都点不下去了,心中哀鸣暴殄天物啊美男你咋就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艺术生命呢!
一边一直看着她的聂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边笑边拍他哥的肩膀:“大哥,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一转型让多少人失望啊,还是做你的偶像派讨好些,哈哈。。。”别说苏苏,就是聂政刚回来看见他哥这样儿都好久才适应过来,所以刚才观察苏苏那表情甚觉有趣终于看见知音乐不可支。
苏苏给他笑的不好意思心下懊恼,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美男也没的看了,跟宝玲打过招呼就走了。
狼犬还在她背后跟她寒暄:“有空儿过来玩啊,妹子,哈哈。。。”这话别人听不出什么毛病还透着股子亲切,但是苏苏听的浑身不对劲儿,妹子你就妹子你哈哈什么啊,明显的不怀好意,所以跟鬼追似的头也没回快速骑上她的车子走了。
2008…06…10 18:48
都是天使惹的祸
苏苏一溜烟儿地跑回家,实在是深受打击,这么多年了,她的三大嗜好之一看美男就一直没被满足过,就没看见几个聂少辉当年那样儿的俊男。
而且那聂少辉当年的魅力在苏苏这么长时间的偷偷酝酿下已经完美了,如今帅哥已随肥胖去,此地空余玻璃楼,叫她如何不失落。
不过看到大宝挥舞着小手迈着不太熟练的小步热烈欢迎她回来时,苏苏那受伤的小心肝总算受到点儿安慰,再过二十年大宝也是俊男啊。
苏苏又在家带了几天孩子做了几天家务,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娱乐不好那个难受劲儿就别提了。眼看这假期要没了她是一点儿也没休闲娱乐到,白费了她一个好好的假期,早知道这样就跟她同事兼房东于薇一起出去旅行了,没准儿还能有帅哥养眼来段艳遇什么的。
可算这天一早宝玲打电话约她一起去市内的公园玩儿,苏苏虽然对那公园早已经不感冒了还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苏苏妈虽然脚好的差不多了,苏苏想着她妈带着闲不住的大宝总是不大方便,这小鬼头很难缠,不大买她老妈的帐,想到宝玲也是带着她女儿一起去的她又是个有带孩子经验的,索性也把大宝带着了。
所以苏苏把大宝带来的装备水瓶奶瓶衣服什么的拿了一些装到一个双肩背包里,提着大宝跟宝玲娘儿俩一起去逛公园了。
其实那公园苏苏早去过多少次了,实在没多大兴趣,不过是想出去散散心,实在憋屈坏了。
宝玲的老婆婆也就是狼犬他妈明天过生日,宝玲想先到商场给老人买件衣服,结果买了老太太的衣服宝玲又觉得什么也没给老公公买不太好;又逛了逛给老头买了件衣服,结果发现新上市的春装样式不错又给自己买了条裙子;完了想了想她女儿的衣服似乎也都有点儿小了,又去逛了逛童装部;然后觉得她老公的衣服好像也没几件就。。。。。。
一通折腾下来大宝还好,在苏苏怀里抱着奶瓶边吃饭边骨碌着大眼睛东张西望餐饮娱乐两不误。
苏苏和宝玲的女儿悦悦可受不了了,悦悦跟她妈东一趟西一趟的折腾实在感到无趣的很小嘴嘟的老高,路过商场一楼附设的肯德基终于不干了,一头扎进去坐下就不动了。
苏苏紧随其后也坐下了,一大一下几乎同时松了口气。
宝玲给她们两个闹的哭笑不得:“你们有这么严重么,这么一会儿就累了!”
悦悦可不管那个直嚷嚷:“妈妈妈妈我要吃肯德基,我要吃肯德基!”苏苏则道:“我来个草莓圣代,一个小薯,大宝就不用了谢谢。”大宝转了转眼珠没为自己争取啥权益,他也不会说什么。
宝玲又好气又好笑一个人是挽不住逛街的狂澜了,只好放下衣物袋子去买食物了。
几个人吃了简易的午餐宝玲为了实现对悦悦许的诺言几个人打了车就去了公园。好几个袋子的衣服实在碍事就都存到了商场的储物柜里。
正逢假日公园里人挺多,许多平时不大开放的游乐设施都开放了,悦悦一声欢呼冲了过去挨着个儿的玩儿。苏苏抱着今天特别乖的大宝也跟着玩了几个,要不是大宝现世尿湿了裤子他还能多玩儿一会儿。
因为怕大宝长时间穿着纸尿裤不舒服苏苏早给他勒上纸尿裤了,不过大宝平时屎尿的都挺规律,只要到时候记得给他摆个上厕所的造型他一般还是挺争气的,估计今天是兴奋过度了所以小便失禁。还好苏苏的牛仔裤只湿到一点点没什么大碍。
几个人在公园又消耗了一下午都有点儿累了,悦悦耍赖不走了被宝玲背在背上。大宝因为没有睡到午觉脾气也不好,叽叽歪歪的碰哪儿都不乐意。苏苏也很累跟宝玲两个逃兵似的狼狈地出了公园,打车到商场取东西好回家。
结果大宝一上车就睡着了,到商场苏苏手臂已经累的快抬不起来了,也就是拼着这辈子所有的意志支持着没把大宝给扔了。
宝玲取了东西两人出了商场,苏苏站台阶上看着远远的公交车站是没力气走过去了,对宝玲道:“我不行了,我们打车回去吧?”
宝玲心疼钱:“怕不得四十多块吧,还是坐车回去吧。”
苏苏又倦又困脾气上来了:“我拿钱行不,真是!”
宝玲也不乐意了:“谁拿都是钱啊,坐公交才四块差太多了吧,大小姐!”
苏苏是说啥也不要再走路了,刚想说点什么宝玲没让她说:“你等会儿,我们家老二可能今天晚上回去我打个电话问问他回去没。”
宝玲掏出手机打了过去,彼时聂政正跟几个人在宾馆打麻将,接到他嫂子的电话看了看表问明了情况让宝玲她们等他五分钟就收了线。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冲旁边一观看他们玩儿的漂亮女子道:“三嫂你玩儿吧,我有事先走了。”说完拿起一边椅背上的外套又从二十多沓百元大钞中抽出一沓:“各位对不住,我先走了,改日再聚吧。”也不等别人说什么就走了。
其余几个也是大耍钱儿的,都有些背景,看聂政扔下赢来的将近二十多万的钞票只拿了一沓都很诧异,心道这小子够狂的,同时看向那被聂政称为三嫂的女人的老公,三个打麻将中的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
“小子够狂的,什么来路啊?”
那男人笑了笑:“来路大了,那可是个活阎王,人不错挺讲究的。”
其实聂政所在的宾馆离宝玲他们所在的商场并不远,就隔着一条马路,所以聂政还真不到五分钟就到了,一看四个残兵败将模样儿的妇孺差点儿笑出来。
只见悦悦抱着她妈的腰站那儿做垂死挣扎状,他妹子苏舒阳抱着个孩子坐一边台阶上做可怜娘俩要饭状,只有他嫂子精神矍铄还是劳动妇女状。。。
孩子!娘俩!
聂政忽然发现个重大问题,那好孩子苏舒阳居然连孩子都这么大了!居然还一副小姑娘样儿欺骗大众!真是看走眼了看走眼了。这女人也太不地道了,孩子妈你就有个孩子妈样儿啊,装什么纯情少女!聂政不太高兴地从里面打开车门让她们上车。
宝玲看悦悦又累又困的就坐在了后排方便女儿横躺着睡觉,苏苏抱着大宝只好坐前排。她实在不想坐这狼犬的车,可她也实在不想动了,现在别说狼犬,就是米老鼠开车过来对她轻浮地说声:‘嗨,美人儿,一起去兜兜风怎么样?”她都会毫不迟疑地跳上车子不带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不是个耗子样儿的。
大宝是一早就睡着了的,苏苏把他放到腿上大头靠着自己的胸口小胖腿则顺着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用胳膊拢着他的身子让他靠紧些别掉下去,自己也负担轻些靠在靠椅上假寐。
聂政看见商场一楼的金店,说了声‘等一下’下了车进去用赢来的钱给他老妈买了件礼物就出来了。
半小时后回到镇上,宝玲家近先下了车,苏苏和大宝一大一小睡的正香,到了家门口都不知道还是聂政把她摇醒的,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哦,到家了啊。”胳膊腿儿早给大宝压麻了,动了一下那个难受,停了停想好受些再抱住大宝下车。
可苏苏除了麻痹之外还感觉有什么很不对劲,气味儿不对,怎么臭烘烘的,难道有人排放废旧尾气了?看了狼犬一眼感觉其人污染大众资源的行为很不咋地。
然后逐渐恢复知觉的大腿感觉热乎乎的湿漉漉的,顿觉大事不妙,拎起大宝的小脚一看马上又放下了,天啊地啊佛祖啊,我不就是怀疑某人偷偷放屁用的着这么惩罚我么!我干了什么了我要遇见这种事啊?
苏苏这一掀一放之间废旧尾气的气味儿更大了,连聂政都闻见了,不禁怀疑地看看苏苏。苏苏刚刚怀疑完人家对聂政那眼神异常熟悉,马上替自己辩解:“不是我干的,是他。”指了指呼呼大睡在苏苏膝盖上和自己粪尿上大宝。
聂政还不大相信心道小孩子有这么大的气味么?
苏苏见人家还怀疑马上掀开大宝的小脚给他看,聂政看是看清楚了,不过车子内的气味更大了。这倒没什么,不过他看苏苏被尿湿的部位几乎要笑出来,大腿跟部以及部分大腿,就跟苏苏自己尿了似的,更重要的是还黄黄的一滩在苏苏的两腿之间。
苏苏也发现了这一情况,欲哭无泪,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儿啊!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