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我们之间从没有相爱,没关系,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相爱。”
(密码与上次不同)(点击查看原图,可以看得很清晰)
“杜秘书,您没事吧,您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汽车上,一个侍卫有点担心的问道。
晚宴已经结束了,蒋和宋将搭上今晚的火车前往杭州,跟随的护驾保镖有将近200多人,襄湘强忍着不适,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迅速上了一辆汽车,祈祷黑暗中没被别人发现他的狼狈。
这辆汽车上另外只有一名司机,一个侍卫,襄湘心中强作镇定,朝那个侍卫斥道:“看什么看,我喝醉了酒吐在了身上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抱歉,长官。”侍卫被平时温和的杜秘书突然变脸吓到了,立即转过头,老老实实的看着汽车前窗。
襄湘无力的靠在座椅上,□还有一些抽痛,他双手环抱住自己,闭上眼睛,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那人触摸自己身体时的兴奋。
做完那档子事后,那人还缠着自己跟他回酒店睡一夜,自己强行挣开他跑了出来,幸亏跑出来了,否则第二天别人发现自己没有登上火车,到时候可怎么解释今晚不管外面的客人的事情。
夜,静静的沉了下去,这天晚上有些冷。
######
回到广州的时候,正好赶上过新年,前线还在打仗,政府自然没什么心情让他的职员过年,襄湘恰巧是被蒋命令回来主持黄埔军校第四期招生才回来的,因此能在家里过新年让他的心情倍感舒畅。
淑惠的怀里抱着刚刚半岁的小弟弟,寒风中站在大门口等待襄湘,老远襄湘就看到了,跳下马车,直接跑了过去,站在离淑惠一步远的地方激动地看着她怀抱里的小东西。
“这是你弟弟,良华。”淑惠看着大儿子激动地样子不由得笑了:“你要不要抱抱他?”
“不了,我身上穿着军装呢,我怕咯着他,再说我也没抱过小孩。”
“等你成了亲,也很快就会有孩子的,到时候他们小叔叔带着侄子玩。”淑惠柔和的靠进了襄湘的怀里。
“你们要亲回屋里面去,在这大门口吹冷风,也不怕冻着孩子。”杜老爷道。
“呵呵,少爷,姨太太,快进屋暖和吧。”王管家笑道。
淑惠说着说着就哭了:“我这不是想他了吗?一年都见不到一次面,亲弟弟都大半岁了才头一回见着哥哥。”
“姐姐快打住,二少爷回家的喜庆日子,哭什么呀?”五姨太亲近的扶着淑惠:“走,咱们快进屋去,我们良文啊为了给他哥哥洗尘,特意从太白居定了酒席,今晚上咱们好好给二少爷接风。”
随着大门口两串鞭炮的响起,襄湘终于又回到了广州,这次回来,是经历了北伐战争之后的襄湘,作为占领了大半个中国的国民政府官员,从这天起,附近的乡绅名流就开始忙不迭的拜访,新年也在这种忙碌的情形下飞快的过去。
62、变化(一)
军校已经开学了,襄湘前往军校代替委员长发表讲话,黄埔军校开办至今已经经历了好几次扩招,甚至到这一期还加入了几个女学生。然而军校学生的损耗也令人心痛,第一期和第二期招收教导的学员们已经有很多将生命留在了东征北伐的战场上,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他们的音容笑貌时常浮现在襄湘脑海。
几个黄埔的教员陪同襄湘在校园里参观,时至今日,黄埔已经有了质的变化,他变得更美更严谨,更像一所骄傲的军校,同时他也变得更猜忌更封闭,更加扰乱人们平静的内心。
蒋近来经常召集一些部下在办公室商讨至深夜,从他们谈话的只字片语中襄湘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也许,政变就要发生了,如同历史上所记载的那样。学生们依旧平静的上课训练,不知道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黄埔中保留着这样的传统,一些教官喜欢搞‘突击检查’,在学员们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宿舍,这时候他们最没有防备,于是最适合‘偷袭’。被带领着参观学校的襄湘也免不了,教官们希望上司看到黄埔的学生有多么自律。
于是这天晚上,襄湘跟随几名巡夜的教官来宿舍巡视,这让襄湘想去过去他在黄埔教书的日子,那时候自己是名小小的教官,有时候也要负责在夜间查房。
他们走进某间宿舍的时候,宿舍里‘唧唧喳喳’的声音一刹那都消失了,所有的学员动作迅速毫不拖沓的以正规的军姿在过道站成了一排,统一的白衬衫,土黄色军裤,齐齐靠脚敬礼,声音洪亮:“欢迎教官。”
襄湘心里暗笑,自己现在果然是领导了啊,过去当教官的时候过来查房,学员们可没这么尊敬过,看来教员都提前跟学员打好招呼了,弄了这么一个形式,一方面可以显示学员的优秀素质和教员的教导有方,另一方面也可以体现出对检查领导的尊敬,一举两得。
襄湘向学员们挥了挥手,学员们整齐划一的坐在了自己的床上,黄埔的住宿条件还是很拥挤的,在这样一个大宿舍里,大约整整驻扎着两百多人,然而却静得能听到走步时衣料摩擦的声音。
襄湘踩着缓慢的步伐,走到宿舍的中间,作为一种形式,身为领导的襄湘得讲上几句话,发表一下参观感言,主要内容是勉励学生勤加训练,有朝一日能为党国为人民贡献自己的力量,尽管说得是一堆废话,然而这些废话永远也不可或缺,在场所有人都老老实实听着。
就在襄湘说完这堆冠冕堂皇的废话以后,学员们开始齐刷刷的鼓掌,襄湘心满意足的才要抬脚离开,一个学员忽然站了起来,他以跨立的姿势站在自己床前,两眼直视前方,口中大声喊道:“报告!我有话要说!”
襄湘愣愣的看了那学员一眼,十分镇定的回答了一个字:“说。”
“军校前几天才因为党争的事情吵得天翻地覆,今天有长官视察,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军校掩耳盗铃,这样好吗?”学员像个愣头青,十分不懂事的把学校领导想掩盖的事情当众说了出来,襄湘身后的一群人脸色不大好看。
一个教员登时火了,上前一步喝道:“坐下,闭嘴!”
学员则倔强的看向襄湘:“长官,请给我们解释。”
“这里是军校,你们是军人,要服从命令,坐下!”教员大声指责。
“是军人就更加不该胆怯面对现实。”
“你!”教员才要走上前去给那个学员一些教训,就被襄湘一个手势拦了下来。
襄湘背着手,看似轻松的走到学员面前,实则内心惊涛骇浪,这个时候可怎么处置才好呢?不知道这个学员到底是国党还是gd,他要怎么说话才能不引起争论,以免今天说的话日后被有心人提起。
“你要知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你的教官命令了你,你就该听从教官的话,是不是?”襄湘声音温和的规劝道,这种哄小孩一般的温柔语气乃是襄湘的必胜法宝,平时跟着蒋或者其他上司,不管他们当时有多么生气烦恼,只要你始终保持着这种安抚的语调,就能很快让那些激动的人平静下来,百试不爽。
可惜这次襄湘碰到了硬壳子,那个学员回答道:“我知道军人的使命,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对上级的命令盲从,盲从就是自欺欺人,我希望长官能对学校里现在的情况作出解释,为了党政而大打出手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如果没有人能处理这个问题,那么军校就会一直混乱下去。”
他这些话一出口不要紧,立即有几个学员站了出来,抓着话中的问题开始挑衅,两拨人展开了争论,场面即刻闹的不可开交。襄湘一看情形不好,心道果然知识青年凑堆的地方就少不了争斗。
“你们在吵什么!”一个严厉的声音打断了其中乱哄哄的争论。
几个学员看着门口的人都老老实实站直了身子,那人现在身居军统局局长,少有人没听过他的大名,来人的军靴与地面碰撞的声音让其中几个学员瑟缩了一下,似乎惧于来人的身份和他明显的怒气。
襄湘看过去,那人正朝自己大步走来,英挺的眉毛皱成一团,藏在军帽边沿下的阴影里,是他深不可测的眼神。襄湘掉转了视线,心中知道楚人会来,在军校开学典礼上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一定会找来,只是他因黄埔前辈战场英雄的身份十分忙碌,所以才拖到现在的吧。
楚人站到了襄湘身边,眼睛扫了扫站着的几个学员:“所有惹事的,统统出去,沿海岸线罚跑!听我命令!立正!”
最初的那个学员还有些不服:“长官……”
“我是你们的学长,以后更是你们的上司,我不希望今后党国的军队里有你们这样的下属,要么听从命令,要么就滚出军校!”
那学员闭上了嘴巴,然而却紧咬着嘴唇,脸上不甘的神情让他的脸都扭曲了,楚人上前一步,站到了那学员面前,他整个人比学员高出很多,因为背光,襄湘看不到楚人的脸色,然而那学员脸上却冒出了冷汗,嘴唇哆嗦着退后了一步,又倔强的站直。
“你知道你刚才冒犯的这位长官是谁吗?”楚人冷冷的说:“当年我在黄埔读书的时候,这位长官就是我们的训做教官,现在多少战场上的军官见到长官都要毕恭毕敬的称老师。”
然后他看向另外几个惹事的学员:“你们现在的表现已经可以被开除了。”
情况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整个宿舍静得仿佛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楚人转身向襄湘敬了个礼:“老师,是不是做出处置?”
襄湘咳嗽了一声,佯装镇定的挥了挥手:“不知者无罪,算了。”
“可是他们违抗长官的命令,不配当个军人。”
“现在才刚刚开学,有些散漫也是可以理解的,就照你刚才说的,罚跑就可以了。”襄湘向身后的教员点了点头,教员立即上前喊口号将全部的学员整队离开宿舍,整个期间没人再说一句话。
襄湘看了楚人一眼,发现那厮也在看着自己,襄湘咽了口唾沫,对身边的黄埔教员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先行离开,你去派船只今晚送我出岛。”
“那么我也陪老师一起离开吧。”楚人插嘴道:“今天的事情不要闹大,学生们再吵起来的话,就照旧罚跑,不要对他们多做解释。”
坐船出岛后已经将近9点,襄湘准备坐车回去自己的住所,楚人却先一步命令襄湘的司机:“我有事情要跟老师说,你先把车开走吧,等会儿我会把老师送回去。”
司机是个侍卫兵,他认识这位当时风头正盛,极得委员长盛赞的长官,连问也不问襄湘一下,朝楚人敬了个礼便坐上车开走了。
“到我的车上来吧,我们在车上说话。”说着他把自己的司机赶下了车子,打开后座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襄湘攥了攥拳头,又松开,最后低头钻了进去。
63、变化(二)
“多亏你刚才压住了,若是我跟他们牵扯起来,难保不会不小心说些什么,被人抓住,找我的麻烦。”襄湘说道。
“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这些事,上次你答应我的事情怎么样了?你跟那女人退婚了吗?”楚人一开口便直奔主题。
襄湘的脸一阵冷汗,上次在酒店,他威胁自己如果不听他的,他就继续做,做到婚宴结束,到时候休想及时搭上火车,襄湘无奈只得随口应了他。
汽车里黑不隆冬的,襄湘也看不到楚人的表情,他磨磨蹭蹭的开口:“我,我退不了婚,那女子的父亲很有来头,我怕他到时候会惹麻烦。”
“既然如此,那就交给我处理,我会让他乖乖答应。”
“不,不,不必,我还是自己……”
楚人突然吻了上来打断了襄湘的声音,像上次一样激烈而火热的深吻,他吻了很久,离开的时候二人都重重的喘着粗气。
楚人抓着襄湘的下颌,靠在襄湘耳边,他低声喃呢:“我已经等你等的太久了,以后我不会等了,你明白吗?如果你还要再挑战我的耐性,我会让你知道……”
他没有明确的说出他会怎么样,襄湘只是觉得他扼住自己下颌的手,力气大的惊人。过了一会儿他的力量消失了,他整个人伏在襄湘上方,黑暗中襄湘只看到朦胧的一团黑影。
“阿钰……”他的手附上襄湘的前胸,企图解开军服的纽扣。
“不行!”襄湘一把攥住了楚人的手腕:“你想干什么?你想羞辱我吗?上次在那里!这次你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