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时有一声怒吼:“你们这些臭流氓,活着不耐烦,这么多人欺负两个学生!”接着后面跟着五六个人一起上来了,七手八脚地揍得那黑暗“呱呱”直叫。
那几个流氓看势不妙,丢下李虹,犹如老鼠蹿逃得无影无踪了。
李虹被惊吓得还没回过神来,脸上留露着一种恐慌,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紧张的肌肉慢慢地松弛了下来。
刘亮见有人来援助,把手臂紧锁的流氓松了下来,然后用手捏住流氓的脖子。
援助的几个人又上来就是几拳,打得那为头的流氓弯下了腰,直求饶。
来援助的人原来是在饭店遇到的老乡和他的朋友们,黑影那一脚也是老乡踢的。
老乡来到刘亮面前,看着他微肿的眼,问有事没?刘亮摸了下眼说不碍事。
接着大家七手八脚齐上阵,又狠狠地教训一下抓住的两个流氓,就放他们跑了。李虹用感激的眼光看了看老乡。
老乡爽朗地笑了笑说:“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送你们到车站去”
在去车站的路上,他们相互介绍了一下。老乡是在湘州市府工作,叫瞿平,平时喜欢相声表演,是群艺馆的积极分子,所以与群艺馆顾馆长是好朋友。瞿平是一个非常风趣幽默的人,一路上大家喜喜哈哈,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到了车站,互相告了别,刘亮和李虹走进了车站。
第五章
的士开到了艳雯住的巷口,他们下了车,艳雯就直往家走。
顾长顺在外转了一圈,回到了艳雯的楼下。他左右溜了溜,犹如当年的地下工作者,忽一下如猴似的急忙蹿上了楼。艳雯把门留着,他轻轻地推开门。
“地下工作者来了!” 艳雯已换上了半透明的淡黄色的睡衣,正在把刚脱下来的衣挂在衣架上。
房灯柔和温情,窗纱在窗外的微风吹拂下,犹如薄薄的雲雾,在悠悠的飘幽。
艳雯淡黄色的睡衣随着风扇的风轻轻拂起,里面高耸而浑圆的胸和内丁字裤,朦胧中那么清晰。顾长顺被眼前的一切,弄得昏昏沉沉,满腔的热血直往上涌,一种欲望、一种冲动,让他浑身在颤栗!
他昏沉地来到了艳雯的身旁,把她正在挂衣的手轻轻放下,将她紧紧地搂抱在怀里。用嘴亲吻着她那性感的上下红唇,一只手从后面掀起她那半透明的睡衣,轻轻在她那光滑、圆润、结实的美臀上抚摸起来,胸贴在她那极富弹性的胸上,硬梆梆的东西在她那内丁字裤上来回磨擦。艳雯光洁而白嫩的脸颊,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白皙如雪的肌肤,犹如微风吹拂的春水,轻轻的漾开起伏的涟漪,全身情不自禁地在抽搐。
顾长顺用手把软绵绵的艳雯轻轻地抱起,艳雯双手绵软地勾住顾长顺直硬的脖子,俩人犹如是在云中飘扬,腾云驾雾似地飘到了卫生间。
顾长顺柔情地宽掉艳雯如纱的睡衣和如线的丁字裤,白皙细嫩的侗体散发着醉人的清香,这种清香灌进了顾长顺的心田,使其加快了血液的膨胀,他三下五去二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裤。
拧开水龙头,如雨的水洒落在艳雯白皙细嫩的侗体上,美丽的水珠顺着起伏的侗体慢慢往下流,顾长顺的双手和嘴不停地打散着水珠。艳雯头往上仰,微微合上眼,享受着积满热量的双手和灼热的嘴唇不停地抚摸和吮吸,不断如仙地呻吟......
顾长顺抱起绵软的艳雯,把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上......经过一番惊涛骇浪,翻江倒海之后,顾长顺犹如一团面,从艳雯身上翻滚下来,横躺在床上。
淋汗的艳雯全身都松软了,仿佛还在神游飘荡中。她慢慢侧过身,趴在顾长顺的胸上,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他的胸,喘着气说:“老顾你真是猛男!”
顾长顺无力地笑了笑说:“也只在你的身上,才能放释出做男人的神力!”
“我真的不明白,你与你老婆在这方面怎就不行?”
顾长顺叹了口气说:“她那性格和脾气真让我受不了,有好的心情,回到家全没了。主要内心对她有一种极度的恐惧和厌倦,包括......”顾长顺说到这,看了看艳雯,就把话打住了。
顾长顺接着诡笑了一下说:“我与她已有一年多时间没有过性事了,每次与她,我就是挺不起来。她说我身体有问题,到处找偏方熬药给我吃,结果还是不行,后来她也没信心了!”
艳雯笑了笑说:“不是你身体有问题,而是你心有问题。”
艳雯接着说:“听说你老婆年轻的时候还蛮漂亮的,那你们结婚的时候,她性格脾气也不好?”
“她如果年轻的时候脾气是这样,那我怎会娶她!”
艳雯用手点了一下顾长顺的脑袋说:“你们男人呀!我去洗一下。”
待艳雯洗完回来,顾长顺已“呼噜、呼噜”睡着了。
艳雯看着已熟睡的顾长顺,饱满的印堂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亮光;浓浓的大眉下镶嵌一双闭着的眼,一种神色像要穿透缝隙在闪射着光;鼻梁高凸*;嘴唇方菱有形,呼噜出来的气声,就像是大提琴奏出来的缓慢而庄重的旋律;两颊圆润,平时笑起来特显智慧。她自言自语地叹息地说:“睡着的样子也显得那么沉稳可爱,如果他没有家该多好!”
她轻轻地躺在顾长顺旁,思想还在畅游着,慢慢游到了梦里...... 。 想看书来
第六章
已是晚上十点了,刘亮和李虹取完行李,来到了候车室。
室内空气闷热,墙上大大的风扇在不知疲倦地摇摆着,各种异味弥漫着整个候车室。
候车的人不是很多,但也不少。有些旅客在地上玩牌,有些横在椅子上昏昏而睡,有些在闲谈,更多的是默默毫无表情的呆坐着。
他们找了两个空位,把行李放了下,加入了漫长的等待的行列。
刘亮注视着候车人麻木的表情,然后拿出速写本画了起来。李虹看着速写本上那栩栩如生的人物,赞叹刘亮有一双锐利的眼睛,他只是微笑了一下。不一会,刘亮收起了速写本,伸直双脚,微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地靠在椅子上。
李虹无精打彩地靠在刘亮的肩上,嗫嚅而细声地问:“刘亮,你想她了?”
刘亮张开眼,动了动身子,内心很复杂地说:“我也说不清。”
“陈英这样对你不公平!”
“也不能这样说,她有她的难处!不说了,你也累了,你睡一下,我来看东西。”
李虹深情地用眼往上瞥着刘亮说:“你刚才与那些流氓打斗的样,真的很男人!”
刘亮笑了笑说:“你的表现也让我吃惊,没想到你在关键的时候那么勇敢!”
“因为有你在身边呀,你那么沉稳而无畏惧,我还有什么怕的,一下来了胆,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
“说的也是,如果不是瞿平他们来,也不知后果会怎样!我当时最担心的就是你,如果没保护好你,有什么闪失,那我怎么向你父母交待呀!”说完并笑着看着她。
李虹伸出手扭了一下刘亮的耳朵。
刘亮把椅子上的小包拿在自己腿上对李虹说:“你睡一下吧!”
“好” 李虹就挪动了一下位置,调整了身子,把一只腿伸直在椅子上,眯着那双丹凤眼靠在刘亮的肩上。
“去湘州方向的旅客,准备开始剪票了。” 车站服务员在提醒旅客。
刘亮就推醒了李虹:“醒来了,准备进站了。”
李虹伸了一下懒腰说:“真困!”
旅客哗啦哗啦地都一下站了起来,准备往剪票口涌,刘亮和李虹拿起行李,与旅客一起慢慢往前挪。
剪完票,行李轻的旅客就往前跑,刘亮和李虹也加快了行走步伐。不停有旅客从刘亮身边磨擦过去,手上提着的包,被晃来晃去更显沉重,加重了前行的阻力。好不容易来到了站台,找到了车厢,上了车。
车上已有很多旅客,嘈嘈杂杂的叫喊声一片。
行李架上堆放了很多行李。李虹走在前面,找到了自己的座位。脱掉鞋,把上面的行李用力往两边挪开。
刘亮拿着行李,左移右拖地也跟了上来。
刘亮要李虹下来,他自己脱掉鞋站到了位子上。李虹从座位上下来,把行李递给了刘亮。
行李架上只能放上去两个包。刘亮把两个大一点的包挤放了上去,又把一捆画横放在行李上面。剩下的包就用力挤到座位下。
一切安顿好,刘亮已是满头大汗,衣服和帽周围都湿透了,汗珠从他那凌乱的长发一点一点地滴了下来,犹如下雨的茅草屋的屋檐在滴雨,非常狼狈。
李虹由于行李轻,只是脸长渗出了一些汗,衣服也湿润了一点。
刘亮双手抓住车窗两头用力往上提,车窗打开了。他把帽子摘下,伸出头痛痛快快凉快了一会就缩回了头,让李虹坐在靠窗的位子上。
李虹靠窗坐下来,松了一口气,说:“终于可以回家了!”
不一会,车徐徐启动,车窗外凉风吹了进来下,打在他们脸上是那么的惬意,身上和脸上的汗也慢慢在沥干。
他们的眼都在注视着这座生活过四年的城市,内心感慨万千,这座城市给过他们的欢乐、幸福、悲伤和希望。这四年的一切,将成为他们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列车加快了行驶的速度,窗外的一切犹如一把把剑似的梭过去,瞬间这座城市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李虹在火车的摇晃下,头靠在车厢上,慢慢睡去了。
刘亮头微微仰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黑茫茫的一片,一种伤感、一种思念塞满心田!随着车轮的滚滚声,思绪又回到了昨天晚上的一幕......
昨天晚上是刘亮与陈英最后相聚的日子。
在一个酒店的客房里,刘亮站在窗前,眼望着窗外,如树林的双眉紧蹙着,眼神凄楚,脸部肌肉在抖动,眼睛强忍着泪水,心犹如一把钢锯在残忍地锯着。
陈英坐在床上,清秀的脸颊上滴满着泪水,看着刘亮的背影说:
“刘亮,我真的对不起你,母亲对我压力太大,她坚决反对我们俩的事,一心想我与他好。母亲又有脑溢血的病,受不得刺激。早几天,为了我们的事,气得她差点就不行了,我真的不忍心再让她受刺激。刘亮,我真的没办法呀!你也知道我是爱你的!” 说完她痛哭起来。
刘亮已有几天没看见陈英了,内心几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今天已被证实!突然想到陈英曾问过他的一句话:“假如是我的原因,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恨我吗?” 他回头看了看陈英,原来她所问的话,已对我们的结果早有预料!
陈英的抽泣声越来越大,刘亮痛苦地扭过身来,走到了床前。他扶起了陈英的头,用手揩去她脸上的眼泪。
“难道我们之间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刘亮用一种哀求的眼光看着陈英。
陈英满是泪痕的眼,看了看刘亮,痛苦地摇了摇头。
刘亮抬起了头,眼泪犹如一瓶子塞满的珠子,把瓶盖掀开,侧了一下,全涌了出来。他用手将帽子一把抓了下来,凌乱的头发也低垂了下来,大嚎地痛哭。
陈英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把头伏在他的胸前,也更加抽栗地痛哭。哭着哭着没了声音,很久才抽咽了一下。眼泪浸湿了刘亮的衣衫,慢慢浸透了他的心。他用手抱紧陈英的头,陈英挣脱地抬起头,用一双满是泪痕地眼,痴痴地看着刘亮,呜呜咽咽断断续续说:
“刘亮......你能原谅......我吗?”
“我们怎么会这样?你爱她吗?”刘亮伤心地低着头问她。
陈英摇了摇头,抽泣地说:“我......心中只有你,但我的选择......真的是没有办法!”
刘亮看着她泣不成声的样子,就如一朵鲜嫩的花被沥沥的雨水淹没了,心都碎了!他紧紧地把陈英的头抱在自己的胸前,大声嚷叫:
“我们的相爱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陈英把头死劲地抬起来,痴痴地看着刘亮说:“我真的也不想是这样!”
刘亮痛苦大声地哭嚎着,泪水掉在了陈英满是泪水的脸上,俩人的泪水交融在一起,汇成了悲伤的细流,一直在流......
“今晚是我们最后相聚的日子,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好好地爱一次吗?” 陈英凄楚地低语着,并用眼看着刘亮。
刘亮看着她那双被泪水浸泡更加晶莹的眼,激动地抱起了她,身体的热血在沸腾。他把含满眼泪的嘴唇紧紧粘在她那被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