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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恢复了淡然的模样,向‘醉玲珑’前堂走去。
包厢外小福子跪在地上,九歌看向千落和千葬,怎么?
“他自己愿意跪在这的,他跟大少爷说,只要大少爷不原谅他,他就一直在这跪着。“
千落的口气带有些幸灾乐祸。
“你起来吧。“九歌不喜欢他,但也不讨厌,因为她们根本就不熟悉,干嘛要让自己不熟悉的人惹生气。
小福子不搭理九歌,仍旧倔强的笔挺的跪在门口。
呵,爱跪那就在这跪着吧。
不再理会他,千落推开门,在三人进去后当着小福子的面,门‘嘭’的一下关上了。
“……“
“去哪了?“
“出去走了一圈。“接过尚温然递过来的茶喝了下去,果然还是尚温然泡的茶水好喝。
“这‘醉玲珑’这几天闹的满京城都在讨论这件事,今天进来一看,也不妄这几天的宣传了。“
“嗯。不过我觉得如果大堂里的这个位置换成这个位置的话就更好一点。“
九歌指着大堂中那些不可改变的物体,那些要是如果不是不可以改动,她早就改了。
尚温然顺着她指的方向仔细看去,确实,那样会更好一点,不过感觉也会有一点怪。
思索了一会,尚温然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小九你再仔细看一下,那样虽然看起来改变了这间店的违和感,但是整个格局却破坏掉了,会显得这间店的分布很不规律。“
九歌依他的话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确实,如果第一眼看起来的话这种的布局会有一种的不协调的感觉,但是如果真的调整,那才是真正的违背了这间店主的本来的想法。
“哥,没想到你还懂这些。“
“也不是怎么懂,平时在家闲赋着无事,就看了两本关于布局的书,正好碰到了。“
“让你这么一说,我感觉那个地方也不是那么的别扭了。“
“嗯。可能这楼主也想到这个问题才把它设计成这个样子的吧。“
“……“
九歌默,她没想到。
目光转回楼下,乐器和歌声传入耳中。
没有之前的嘈杂得声音,没有秽乱得调笑,也没有那种的混乱。
九歌发觉有一道目光正在看着自己,抬眼看去,是左宿,眸眼不觉的温柔了几分。
“在看什么?“
尚温然没听到九歌讲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
“没什么。“
“……“
收回目光,九歌询问道。
“好晚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咱们回府?“
“好。“
四个人就这样下了楼,留下小福子在那跪着,小福子泪,我到底是继续跪着啊还是跪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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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看走了眼
尚温然送九歌回去,刚进院,便看到尚沁雪和她的婢女现在九歌的门口。
在尚家,除了九歌和管家,尚温然对尚家的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好感。太晚了,尚温然不方便进九歌的院子,瞥了一眼大病初愈身形消瘦的尚沁雪,没有说话,对九歌点头致意,回了自己的院子。
目送着尚温然离开,九歌带头向她的房间走去。
“进来吧。“
尚沁雪交代双儿在外边等着她,自己随着九歌进了房间。
“随便坐。“
九歌先去换了身衣服,身上这身衣服太大了,而且看上去也不雅观。
尚沁雪一直沉默着没说话,九歌让她进来她就进来,让她坐下她便坐下,顺从的像个傀儡娃娃。看到从内室出来,这才开口。
“二姐姐,帮我。“
声音沙哑无力,犹如一位临死的病人在最后的呻吟。
九歌挑眉,她也没想到那位宁愿死也不愿嫁给太子的‘壮士’会成了这个样子。
“妹妹说说看是什么事。“
九歌看着尚沁雪这幅柔弱的样子,不禁对她有些失望。如果她这样就被打败,顺从的去嫁给太子,那她当初算是看走了眼?
“帮我逃婚。“
“……“
“帮我。“
尚沁雪直直的看着九歌,目光中带着坚定和不屈。
“我知道这件事是难了一点,但是除了你我找不到别人帮我了。“
尚沁雪的目光中流露出哀求,她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绝食、逃跑,她都试过了,没用。她现在唯一能够找的就只有九歌了。
“我还没那个本事跟皇上对着干,而且,就算是我有那个本事,我为何要帮你?我何必为了一个跟我不相关的人惹上朝廷。“
九歌不认为现在跟朝廷跟皇帝对着干有什么好处,相反,现在暴露了目的,对以后也会是很不利。
仅仅是为了尚沁雪对了她的脾气就牺牲进血宫这几年的努力,根本就不值得。
“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什么都答应你。“尚沁雪眼中的迫切遮挡不住,眼泪终于突破了眼眶流了出来。
九歌叹了口气。
“你找你喜欢的那个人,跟他私奔吧。“
“私奔?“尚沁雪突然颓然一笑,闭眼,眼泪从眼角流出。
“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喜欢他,更谈何私奔啊。“
“他不知道?“
“嗯。“
那是什么勇气让她拿命去赌一个不确定的幸福?九歌有些羡慕尚沁雪了,什么时候她也能够这样不顾一切的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可以去跟爹爹说,让爹爹去求情。“
“没用的,爹爹是不会同意我跟他在一起的。“尚沁雪摇了摇头,行不通的。
“那人的身份地位配不上尚家?“
“不,他的身份比爹爹尊贵的多。“
“他是谁?“
九歌好奇了,既然身份尊贵不比尚家差,那尚清城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尘王殿下。“
这是尚沁雪第一次跟别人说起自己的心事,不是迫于她有求于九歌,而是她觉得九歌会帮她保守这个秘密。
而从尚沁雪口中吐出的这四个字却让九歌愣了一下。
“尘王殿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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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不就是长的好看一点
“嗯。“尚沁雪点点头。
“你确定说你喜欢的是赫连承尘?“九歌不确定,又问了一遍。
“是,是赫连承尘,尘王殿下。“尚沁雪的脸上带有为爱的坚定和一抹女子的娇羞。
九歌无语了,那赫连承尘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得好看一点,说话温和了一点,能力超群了一点……好吧,不只是一点,但追捧他的女人也太多了一点吧?她可记住自己在大街上听到的那些传闻,说她是狐狸精,把她们的尘王殿下给勾引走了,天知道她一点都不想见到他,尤其是他那张脸,见一次她就有一种冲动把它划花。
“你是喜欢他的那张脸还是喜欢他的那个人?“
赫连承尘的那张脸在现代,就是季节,就引得一堆花痴女是前仆后继,这还是他专心于学习没谈过恋爱的结果,如果季节也像那些个花花大少一样处处留情,九歌觉得自己肯定有很多未出生的侄子、侄女就那样没了。
季节不是没有游戏花丛的时间和资本,而是他不愿意,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那上边。
九歌每个月都会给季节的卡里打一笔钱,但是自从季节上了大学以后就没动过卡里的一分钱全在卡里存着呢。九歌问他的时候,他很腼腆的笑了笑,说自己跟同学写了一个游戏软件,卖了不少钱,并且跟游戏公司签了合同,以后他就可以不用姐姐的钱了。
九歌当时什么反应?她看着季节略带渐渐成熟的脸湿了眼眶,她在心里觉得自己终于有脸面去见自己的父母了,告诉他们,他们的儿子她的弟弟可以赚钱了,可以养活自己了。
在没出那件事之前,季节的性子还是个温和,会脸红的男孩,但是自从出了那件事以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虽然还是如以前一样的听话,但是九歌发现他变了,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跟她商量了,也不再每天都回家,有时候回家衣服上会有血迹。他,在混黑。
九歌知道以后,第一次动手打了他,哭的像个泪人,她不想让他过那种提心吊胆的生活。她这么拼死拼活的做这么危险的任务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弥补他从小缺少的父母的爱嘛?没有父母,她把她所有的精力和爱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只为了让他好好的,无忧无虑的活下去。可是他却去混黑!
九歌小的时候不够到做任务的年龄,他们姐弟两人只能受大院里其他孩子的欺负,说他们是没爹没妈的孩子,小朋友的家长都不让自家小孩跟他们玩,说他们是不祥的人,害死了自己的爹妈。
当时的季节还小,什么都不懂,就问九歌,“姐姐,为什么他们不跟小节玩,还说小节是坏孩子?“
九歌却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抱着季节一边抱着季节说对不起一边哭,季节看着姐姐这么难过用他的小手给九歌抹眼泪,一边抹一边哄着九歌,“姐姐乖,姐姐不哭,小节不问了,小节跟姐姐玩,小节有姐姐就好了,不要他们。“
在九歌完成第一个任务以后,她拿着很少的佣金,租了个很小很小的房子,带着季节从大院里搬了出去。从搬出去到九歌出事,九歌都没有回去过大院。
搬出来以后他们的生活过得更艰难。
在大院的时候,有组织里分配给他们的食物,现在搬出来了九歌又没钱,他们只能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偶尔九歌去给楼下饭馆的老板看店面,老板会给她一些面,让她带回家吃。那时候他们能吃到一碗面就是很好的饭了。九歌总是把分量不多的面让给季节吃,看着季节吃的很饱的样子,九歌就觉得是一件很高兴的事了。
房东婆婆是一个很和蔼的人,对他们很是照顾。在九歌要出去训练或者做任务的时候,就把季节领到自己家里看管。
房东婆婆有一双儿女都在国外,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家一趟,所以她把九歌和季节当成了自己的孙女和孙子来对待。
她知道九歌要去挣钱来养弟弟(并不知道九歌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九歌如何赚钱),所以跟九歌说,没时间看管季节的时候就把季节交给她,她看着季节。九歌和季节也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婆婆来对待。
等九歌慢慢的在组织里站稳了地位的时候,房东婆婆也传来病逝的消息。
知道婆婆去世的消息以后,九歌顾不上还没完成的任务,冒着要接受惩罚的危险,没有通知便回了国,只为见婆婆的遗体一面。
丧事结束后,婆婆的儿子找到九歌,交给九歌一份房产证,是她之前住的那件房子。婆婆的儿子说,那是他妈妈的最后的遗愿,希望把这个留给你们。
那时候的季节还在读初中,到处乱跑的年纪。考试结束后就跟着同学出去旅游了,没能够赶回来。回来后,季节满心欢喜的买了东西去看婆婆,但听到的却是婆婆已经去世的消息。
季节像疯了一般的去了婆婆的墓地,哭的撕心裂肺,此后,性子便安定了下来,不再出远门。九歌出去的时候也是一天打两个电话。不为别的,只为他不想再失去自己唯一的亲人。
在打了季节之后,九歌很是懊悔,自己怎么动手打了他。而季节看着姐姐失望和难过的表情,也是很后悔,他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去跟着他们混,等毕业以后找个工作,让九歌不再为了他那么劳累。
九歌信了季节的话,同时也知道自己忙于给季节物质上的富裕,而疏于对季节的管教。这些年来自己也存了不少的钱,于是便推了不重要的任务,留在家里陪着季节,只有难度a级的任务才会接收。
在九歌出事之前,不,应该是没碰到赫连也承尘之前,在这个世界里的十六年里,她一直认为季节还是自己的那个懂事的弟弟,自己没有照顾好他。但是在她看到赫连承尘的那一瞬间,她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季节的影子,她才知道她错了,原来自己的弟弟早就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悄然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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