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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能不大适合在一起,我,唔。”
九歌的话语还没说完,便被左宿堵住了下边的话。
左宿的吻吻得带有一丝迫切和紧张,狂暴的吻铺天盖地的像九歌袭来,九歌有点应接不过来。这是她两世中的初吻。
上一世她与简宁并没有确定下关系,只是两人默默的都不去点破中间的那一层薄薄的纸,处于一种说远不远但是说近也不是真近的地步,她上一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季节的身上,哪有什么时间去跟简宁去谈情说爱风花雪夜。
尤其是除了那件事之后,九歌把刚刚放出去的一点闲情又收了回来,专门安心的照顾季节和不定时的接任务做任务。
近似于残暴的吻慢慢的变得缠绵起来。左宿轻轻的啃咬着九歌的唇瓣,温柔中带有种不确定的紧张。
等吻到两人都快要窒息的时候,左宿松开了九歌,把额头抵在九歌的额头上,低喃私语。
“阿九,别离开我,阿九,阿九,阿九。。”
左宿一遍遍的重复着九歌的名字,语调有点微微变了样子,他哭了。他在害怕他的九歌不要他了;害怕他的九歌从此以后的笑容不再属于他;害怕他的九歌会丢下他一个人,那他争得这些又有何意义呢?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左宿一想到九歌想要离开他,胸口就有一种闷闷的感觉,像要窒息了一般。
九歌听着左宿的话也是红了眼眶,眼睛在里边打转。她也不想啊,她也不想就这样失去了自己的爱人,她也想要跟左宿在一起,去过他们之前一起商量好的那种日子。
但是她不能。
她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让左宿毁了他的现在属于他的一切,而且,她是个不详的人,她会给她最亲近的人带来不幸,上一世的父母因为她被乱枪打死,而弟弟季节又遭遇了那种事情。这一世她一到来,原主的母亲就被剑射死。这一切虽然看起来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但九歌自己却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一关。
多少次从梦中醒来都是他们惨死的样子,还有季节那奄奄一息的样子,每到那个时候她就好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恨自己身边的人所遭遇的不幸为何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轻轻的推开左宿的身子,让他站直了面对着自己,张了张嘴,试图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面对着左宿红红的眼眶根本就发不出声音,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抱歉左宿,我不喜欢你了。”九歌刚说出这几个字便发现自己已经哽咽的说不出口,抬头望向房顶缓了一会,继续说道:“之前的那些约定,你就别再记在心里了,忘了吧,我,早就忘了。”
说出这些话后,九歌发现自己的心痛的无法去触碰,那疼痛提醒着她,结束了,她的第一场恋爱就这样结束了。
“阿九你在骗我对不对,恩?阿九你别闹了,这个玩笑不好笑,你不是说喜欢吃我做的鱼嘛,我现在就去给你做好不好,做你最喜欢吃的麻辣的。吃完之后我带你去逛街,去买。。”
“左宿,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了,我也不喜欢吃鱼,我最讨厌吃鱼了。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啊。”九歌站起身来推着左宿向门口走去,推搡着把左宿赶出去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九歌再也支撑不住了瘫倒在地。眼眶中的泪水也终于冲了出来,流湿了九歌的脸颊。
门外的左宿还在一遍遍的敲着门叫着九歌的名字,声音是那样的悲痛和无力。
风吹过,屋里的血的味道飘散开来,像是在无声的看着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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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拿起酒缸向嘴里倒
在门内和门外的两人,隔着一扇门却又像是隔着整整一个世界。
回到尚府后,九歌没有理会尚温然的还没来得及说出的话,便直接进了自己的院子。尚温然看着九歌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直到看不到九歌的影子,才转身向自己像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明天清醒过来后被屋子里的三具尸体吓了一跳,差点冲出口的尖叫被九歌甩过来的目光堵了回去,脸上一副受了惊的小媳妇样子。
明天看着九歌哭花了的妆容,一时间忘掉了屋里还有三具尸体,忘记了恐惧感,呆呆的看着九歌。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九歌哭。在他的印象中,九歌每天都是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那个样子美极了。可是现在她哭了。红红的眼眶和眼角还未来得及掉落的眼泪让人产生一种想要怜惜,呵护她的感觉。
“二小姐,你,你怎么了。”明天小心翼翼的开口不敢大声说话,害怕惊醒了九歌。
“无事。你去打点水回来,顺便叫一下千葬一块进来。”九歌站起身子,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和头发,走到茶桌旁坐下。
明天看着这般高冷的九歌觉得刚才那个哭了的她并不存在,只是他的一时错觉罢了。但九歌红红的眼眶确证实着刚刚他看到的确实发生过。
九歌等了好久都不见明天有所行动,不由得又把目光看向了明天,发现他还在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恰好这时明天惊醒,赶紧的应下,退了出去。回来时明天顾忌着男女有别,在门外把脸盆交给了千葬,自己在门外守着。他昏倒时左宿还没有出现,而他醒来后左宿已经走了,所以他并不知道二小姐为何哭。
“小姐,我进来了。”千葬在外边敲了敲门,并没有得到九歌的回复,害怕出了什么事,没有经过九歌的准许就破门而入,看到的却是九歌在那里失了神一样,发呆的样子。
千葬心中疑惑,发生了什么事,主子怎么了?刚才那位黑衣男子呢?
“小姐。”千葬开口,九歌却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盯着窗外出神。
“小姐。”
九歌猛然惊醒,揉了揉发涨的眼眶,站起身走到脸盆旁洗了洗脸,强装打起精神,又让千葬给自己束起掉落的头发,一言不发的向外走去。千葬赶忙跟上。
门外的明天刚才就去旁边的房内叫了尚温然出来。
尚温然并没有进去,他以为那男子还在房中,不愿去打扰他们。还有,他觉得自己应该静静,好好地去理清一下思绪。
门嘎吱一下打开,尚温然闻声回头,以为看到的会是如胶似漆的两人,没想到却是脸色明显有些惨白的九歌和千葬,并没有那男子的身影。而经过处理红肿的眼眶已经不那么明显,尚温然却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小九哭过。
九歌强颜对着尚温然露出一抹笑容,开口:“哥,我们回去吧。”
尚温然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就这么堵在了口中,打量了九歌一会,尚温然开口还是一样的顺着九歌道:“好,咱们回家。”
在马车上,九歌一言不发的把头后仰,闭上双眼在那闭目养神,尚温然也不出声打扰,静静的看了九歌的容貌一会,把目光转移开,学着九歌一样闭上了双眼。
尚温然回到屋后,拒绝了明天要进来服侍他睡觉的想法,自己收拾好一切后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和自己的反常。
另一个院子里的九歌跟他一样,也是翻转着身子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左宿红着眼眶看着她的样子。好不容易入睡,梦中却还是小时候的场景和左宿盯着她的样子来回交替。一会是左宿带着她逮兔子,一会又是左宿在拉住她喊着不要离开她。两种梦境相互交替,九歌被弄的都快要分裂,一会在梦中哭,一会又在笑。
守在门外的千落着急的在门外渡步,主子睡前吩咐过不能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她,现在主子不知道在经历什么痛苦才会这样,而自己又不能进去,这可怎么办啊。
这边的九歌在梦中逃不出来,而左宿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当时并没有马上就离开天客来,而是又让无殇去订了间房,在那里看着九歌房外的一举一动。
当他看到九歌从屋里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又感觉到自己胸口泛起了撕心裂肺的疼痛。目送着九歌一行人离开,在心底默念着一声声的阿九,直到看不见九歌,他才准许自己吐出在心中默念了无数遍的名字,然后又红了眼。
无殇目光冷冽的看着自家主子在拿一杯杯的在那喝着酒,不,不应该是喝酒,而是灌酒,直接拿着酒缸向嘴里倒,旁边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大堆的酒缸。
“阿九,阿九。”
左宿瘫倒在桌子上,一遍遍的喊着九歌的名字,酒水洒了一桌子,地上也都是,
满屋子里都是酒气。左宿本人也没好到哪去,头发乱糟糟的,衣衫上也沾满了酒渍,身上的酒气打从老远就能够闻得到。
无殇的表情从一开始左宿灌酒就没有变过,从头板着一张脸在一旁抱着剑,看着自家主子在这糟践自己,也不出声阻止,反而在左宿把酒全部喝光后,又去抱了几坛回来,放在桌子上让左宿继续喝。
无音嘴角抽搐的看着这两个疯子。
左宿摇摇晃晃的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中间还打了个踉跄,无音赶紧上前扶了一下。左宿站稳后一把推开了无音,双手撑着桌子自己站稳。过了不长一段时间左宿的眼神变得跟之前一样清明,一样冷清。带着稍微有点摇晃的步伐,向外走去。
“主子你去哪?”身后的无音赶忙问道,都喝成这样了,还干嘛去啊。
左宿不理会身后无音‘深情’的呼喊,一意的向门外走去。
“殇,你倒是劝劝主子啊,他喝成这样天又这么晚了,他能去哪啊。”无音见左宿不搭理自己,转头看向无殇,希望无殇能跟他一起,拦下主子。
无殇连甩都不甩无音一眼,抱着剑,跟在左宿身后隐入黑暗之中。
无音现在好想甩自己两巴掌,自己明知道那面瘫不爱说话,呸,根本就不会说话,自己从来还没见他说过一次话,自己还指望他能跟自己去劝主子,这不是自己找闭门羹吃嘛。
不再多想,无音赶紧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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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画面突然停住
千葬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左宿从后边一掌给拍晕了。
左宿蹲在九歌的床前,伸出双手心疼的把九歌冒出的汗擦掉,不知道他的阿九在做什么梦,梦中是否有着他的存在。
“左宿…左宿……”九歌在梦中梦呓,喊着左宿的名字,声音中带有着迫切感。
左宿抓着九歌的手,焦急的轻声呼唤着九歌的名字,想要把她从梦中唤醒,而陷入梦魇的九歌却在做着重复的梦。
她梦到了自己回到了现代,又再一次看到了父母惨死在自己眼前,弟弟细嫩的胳膊上被注射进药物,小季节因为疼痛在那嚎啕大哭……出不去,出不去,九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事情再一遍从自己眼前发生,却不能阻止,九歌又经历了一遍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画面一转,又回到了小时候自己和弟弟被别人欺负,说他们是没人要的孩子,季节躲在自己的怀里偷偷的哭着,一边哭一边小声的问自己:是不是小节不乖,所以爸爸妈妈不要小节了?九歌把季节紧紧的护在怀里,心里默默的对季节说,不是阿节不乖,是姐姐不乖,所以爸爸妈妈生气了,才会不要姐姐了,爸爸妈妈没有不要阿节,是不要姐姐了……
然后是出席房东婆婆的葬礼,接着是好多次出任务,自己次次差点丢了性命回不来,若不是心中对自己说阿节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去,她肯定不会坚持下来。
画面快进,一个个画面像走马灯一样浮现在九歌的脑海中,九歌原本以为被自己遗忘掉的记忆也全部都涌现出来,这才发现那些原本自己以为消失掉的记忆,自己并没有遗忘掉,而且她自己自我逃避似的封存了这些记忆。
画风忽然停住,停在了季节上大学的时候。
九歌捂住双眼,她不要看,她不要看季节这段时间的样子,不要!他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孩子,他为什么要去经历这些?命运为什么这么不公平,让他们失去了父母还不够,还要经历这些。有什么惩罚对着她来啊,为什么要跟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过不去,难道就因为他是我弟弟嘛?!
那段时间的季节过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