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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茵茵跟在allen身后,也准备离去。她准备蹭allen的车,让他送自己一段,张晓雅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亦双,你等等,林总找你有事。你放心,晚点林总会亲自送你回去。”
程茵茵正在游移不定时,allen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的满脸****,抛下她走了。
程茵茵没有办法,只好跟在张晓雅身后,朝那端坐着的少爷走过去。
“林总,您找我?”将她带到后,张晓雅便去安排剩下同事的住宿事宜,程茵茵大着胆询问着悠闲尝着红酒的少爷。
“嗯,坐。”林绍一开腔,就指着他对面的沙发,示意程茵茵过去坐。
她心中“咯噔”一下,看这样,少爷是打算与她来个秉烛夜谈?
“林总,很晚了,您有什么吩咐不妨直说,我怕打扰您休息。”坐下后,程茵茵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意欲早些离去。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林绍摇了摇手中暗红色的液体,透过杯壁上的红色暗影看着对面的女人。
原本肤色白皙的她,覆盖在这暗红色的光影中,透出一种阴暗的美,美的让人有些压抑。
程茵茵看着他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手脚僵直,不敢乱动。
“你都听到了多少?”半响,就在程茵茵以为她要在此坐成人形雕塑时,林绍却忽的开口了,一开口,便让她掉进了冰窟窿。
他果然看到了自己。
“林总说什么呢,我不明白。”程茵茵咬着牙死撑。
该死的林绍,明明都看到了她,居然当做没事人一般走了过去,愣是让自己在冷风中多呆了那么久。
“别揣着明白当糊涂,虽然我不明白你听到了多少,但是你既然能摸到我身边,隐在暗处偷听,就是别有用心之人。既然如此,我就不能留你在洛雨身旁。”林绍将杯重重的放在手边的餐盘里,深夜里,玻璃撞击陶瓷的声音尤其清脆,无端端的让人紧张。
程茵茵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没想到林绍居然会这么生气。只是,他的话好生奇怪,他不担心自己听到了他与橙天传媒的利益瓜葛,反而担忧着洛雨,这让她的好奇心大增。
同时,她也敏锐的感觉到,只要自己让他相信,今夜的举动是为了洛雨,估计他应该会放过自己。
“林总,先我给您道歉。我承认我去卫生间的途中,偶然听到尹霜霜的名字,便起了疑心。您也知道,在公司尹小姐与洛雨姐是死对头,而且私底下尹小姐小动作不断,这点我料想您定是很清楚。所以我怕尹小姐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便开始在回廊附近。当我得知那人是您时,我想撤离也来不及了,因为那里如此安静,稍有不慎便会引起您的警觉,故只好一错再错。”
思后,程茵茵一口气将今夜的举动全部与洛雨扯上了关系,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毕竟最初,她确实是奔着防止尹霜霜下绊的心思而去的。
听完她的长篇大论,林绍没有大的反应,只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死死的钉在她的脸上,似乎要看进她的眼窝里。
程茵茵镇定如常的与其对视,她明白,如果此时在视线上输了一筹的话,林绍之后肯定还要怀疑她此时的辩解。
就在二人死死对望之时,张晓雅的出现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林总,同事都安排妥当了,您晚上是要回去,还是住在山庄?”感受着这二人之间古怪的气氛,张晓雅心中直起毛,该不会是因为奖项的事撕破了脸皮吧。
“辛苦了,我回家住,林亦双由我送回去。”林绍将视线从程茵茵脸上收回,转投向张晓雅。
“好的,辛苦林总了。祝林总与亦双元旦快乐!”张晓雅说完场面话,便去休息了。
餐厅中又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
端坐良久,程茵茵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一下双脚,林绍的视线便停留在她脚边。
“又麻了?”冷冰冰的虽是反问句,但却传递出一种肯定的意味。
程茵茵的怨气又加重了一层,既然他敢如此问,那么之前自己一瘸一拐的形象自是落入他眼中了。如此看来,以后对这爷一定要留个心眼,这货就是个腹黑到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主。
“走吧,先送你回家。”倏尔,林绍站的笔直,居高临下的俯仰着她。这才发现,这林亦双挺有料的,自上而下的望过去,一片波涛汹涌。
程茵茵也察觉到他目光的流连处,立即将大衣扣起来,扶着沙发小心的站了起来。
看他平时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原来也是个色胚。哼,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她低头愤愤的想着。
一个不留神,撞到一堵肉墙上,撞得她有些眩晕。
“你干嘛?”程茵茵揉着额头,犹如怨妇一般的问着眼前的肉墙。
“我就是想看看你犹如鸵鸟一般,能磨叽到几时?”林绍说完,迈开大长腿,走的老快。
程茵茵还没骂出声,前面又传来他的声音:“我向来不喜欢等人,给你十秒钟,如果没到我车前,你自己走回去,或者考虑在山庄外找一个避风处将就一晚。”
“你黄世仁啊你,没良心。”程茵茵大为光火,只好提起裙摆,拖着麻木的双脚小跑起来。
等到她气喘吁吁的跑到林绍的豪车前,脑门上已经密密的上了一层细汗,脚下麻木的感觉也没有了,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林绍是用激将法将她这会怕冷又脚麻的小毛病都治好了。
拉开车门坐在后座,林绍并没有马上开动车,而是先将车里的暖气启动,待得二人都暖和之后,他才慢条斯理的出声:“林亦双,今晚的事情我不管你听到多少,通通都忘掉,这是聪明人应该做的事情,而你,在我眼中一向都不笨。”
“不用你说,我也会忘掉,你们的商业竞争****p事啊。”怀着对他的怨气,程茵茵不知不觉竟然爆了粗口。至于要不要真正忘掉,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呵呵,有个性。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咱们走着瞧。”话落,车猛地蹿了出去,程茵茵冷不丁的撞在前排的座位上,再次让她光滑的额头吃了个爆炒栗。
“有病。”小声嘀咕一句,她干脆躺了下去,眼不见心不烦。
驾驶座上的林绍,却无声的牵动了薄薄的嘴唇,笑如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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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约见;王大年
第二日,程茵茵起了个大早,昨晚已经给王叔发了信息,他一直都没有回复,她心里不踏实,故睡不着。
反正公司元旦节放了天假,她有的是时间补眠,目前比较着急的是确认爷爷的安全。
看了看手腕上的山寨表,时间还早,先解决早餐,再打个车去东鑫探探情况。
下了楼,随意的吃了碗面,刚掏钱买单时,王大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姐,这么早没有打扰到你吧?”手机里传来王大年咋咋忽忽的粗声。
“没有,王叔,我早就起来了,你是不是看见我给你发的信息了?”程茵茵接过店老板找的零钱,往店外走去。
“是啊,昨晚我去接点零工,手机没开机,所以今天才看见。”王大年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
“辛苦了,王叔。那你今天方便出来吗?”程茵茵鼻一酸,王叔之前在他们家虽然是个司机,但是也差不多干着主管的工作,而今却是要去做一些零零散散的杂工。
“当然,我老王不差钱,只是闲的慌。再说了,那对狗男女在我走的时候不是还给了我一笔钱么,小姐你放心,老头我饿不死。”王大年估计是听出了程茵茵语气不对,立刻慌忙的解释。
“我当然相信王叔有这个实力,那老地方见,我现在先赶过去探探情况,你记得先吃早餐,到了之后给我信息。”
“好叻。”
挂了电话后,程茵茵随手拦了一辆的士往东鑫医院赶过去。
囫囵的眯了一,正要睡不睡之时,车停在了目的地。
下车后,程茵茵没有急着进去,先是警惕的在四周望了望又抬头看了看爷爷所在的病房。
虽说这个点依然有些早,但爷爷所在的病房,窗帘已经拉开,想来定是护工看今天天气好,想让爷爷多见见阳光。
还算这个护工比较有良心,这么早的时间,韩伟德父肯定不会来探望爷爷,她放心的朝医院走过去。
来到病房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程茵茵猜想护工肯定去吃早餐了。快速的推开门,闪进病房中。
此时的阳已经冒出了头,几许橘红色的阳光顺着窗户照耀在病床上,床上的程浩谦一脸平静的躺在那里,星星点点的光芒在其面上跳跃着,无形中增添了几许的活力。
“爷爷,茵茵又来看您了,您受苦了。”程茵茵拿起爷爷的手,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眼泪落下,不想每次都让爷爷看见自己软弱的一面。然而事与愿违,那股彭拜的潮湿还是从眼窝中涌了出来。
爷爷越来越消瘦了,长期躺在病床上,身体机能本就会萎缩,再加上韩伟德还有意下黑手,给爷爷的五脏增加负担。
导致如今不到六十的程浩谦看上去竟像七八十的风烛残年的老人。
程茵茵恨的眼底喷火,白皙的贝齿咬破了殷红的双唇:“韩伟德,你不得好死”。
“滴”的一声,信息的声音传来,她猛地一怔,松开爷爷的手轻轻放回被单下,转身掏出手机。
“小姐,我已经在消防楼梯这里了,你速来,我有发现。”信息内容显示王大年已经到了,程茵茵回头看了程浩谦一眼,抹了抹眼泪,离开了病房。
消防楼梯间,程茵茵将爷爷的状况详细的告知了王叔。
刹那,王大年一张老脸气得铁青,双手握拳捏的嘎吱响:“****的韩伟德,老总有一天非得整死他。”
“王叔,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您刚才所说的发现是不是我上次让你查的姓孙的和韩伟德有勾结?”程茵茵一直惦记着这事,如果能查出这个孙医生职业操守有问题的话,那么她就有办法能让爷爷获得短时间的安全。
虽说她已经知道林绍也在暗中关注着爷爷的病情,但她还是想以她的方式给韩伟德一点反击,不然怎么对得起她姓程这个事实。
不过想起林绍,程茵茵心中又是一堵,以后她要来这边,不仅要防着韩伟德,还要防着他。毕竟,他在这里也有眼线,而且隐藏的还比较深,万一哪天不注意被他发觉,依他疑心那么重的人,麻烦就要接踵而来。
“小姐,小姐?”王大年伸手在程茵茵面前晃悠了几下。
“啊?王叔,我在听呢。”回神的程茵茵立即歉意的笑了笑,光想着自己的事情了,却忽略了眼前的王大年。
“嗯,根据小姐的怀疑,我暗中查了这医院姓孙的医生,一直以来负责老爷的医生并不姓孙,而是姓郑,而这姓郑的领导恰好就姓孙,叫孙平。后面我悄悄的跟踪了这个孙几回,发现他和韩伟德来往密切,吃过几次饭。但因为他们警觉性比较高,韩伟德又认识我,我不敢靠的近,故没有听清楚他们的谈话内容。”说完,王大年脸上浮现愧色,双手死死的绞在一起,显得很自责。
“王叔,您别在意,毕竟只有您一个人,势单力薄,能打听到这些就已经很好了。”程茵茵连忙握住他的手,诚心诚意的安慰着他。
“小姐,我老王是个粗人,但是我真的很想帮帮老爷,老爷是个好人,不该遭罪啊。”王大年说着竟然激动的红了眼眶。
程茵茵见他如此,好不容易忍下的泪意又被挑拨了出来,但她硬生生又将其压了回去。这个时候,她不能懦弱,否则会压垮王叔最后的士气。
“王叔,您看着我,爷爷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一定会将他救出来的。而且您放心,据我所知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不知名的第方力量在关注着爷爷的情况。所以韩伟德想急功近利除掉爷爷是不可能的事情。”想了想,程茵茵还是将林绍关注爷爷的事情也小小的透露了一点,希望能增强王大年的信心。
“第方?对我们有利吗?为什么老爷住个院会变得如此复杂?”王大年的脑似乎有点不够用了,讪讪的摸着脑袋,似乎想不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