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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冷的房子,没怎么住的样子。我在一楼浴室的喷头下痛苦地洗了个澡,用毛巾擦干镜子上的水汽,看到自己花里胡哨的一张脸和身上的印象派人体彩绘。这次楼梯肯定是不行了,得跟别人说是从珠穆朗玛峰上滚下来的才有可信度。
身上的力气正在和剧痛的抵抗中消失殆尽,我吃力地探出头去找脱在浴室门口的衣服,一件也不剩。习晓北大喇喇地推门进来,扔给我一条崭新的白色的内裤。
“我的衣服呢?”
“都扔了。”
“为什么?”
“脏。”
应该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的心习惯性小痛了一下,像一只水鸟掠过湖面般波澜不惊。就着他的手吞了两粒止痛片,他拿着棉签开始往我的嘴角上涂双氧水。他穿着一件很薄的毛巾浴袍,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我有点站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想生活不应在凄风苦雨中等待,应该在风雨中舞蹈。
“为什么生这麽大的气?”
他抬眼望我,眼神居然有些不解。
“我也一直在想……”他挑起我的下巴端详着:“可能是你干的事太让我恶心了,产生了生理反应。”
好吧,恶心,让你恶心到底吧。
低下头吮住了他胸前的一只,措不及防的他低低地哼了一声。我扯开他浴袍的带子,不出所料里面什么都没穿,握住他柔软的性器,我开始灵活地套弄。
他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警告的眼神。但是他的下身不听指挥,欢愉地接纳着,不断地胀大。我挣脱他的手低头含住了另一只,轻轻地啃咬,舔舐,然后用力地吸吮。
习晓北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急促地喘息着释放。我站直了身体,看他微张着嘴,有点困惑的望着我,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用食指蘸了他的精液放在嘴里吮了吮,抽出来抹在了他的下唇,他下意识地探出舌尖舔了舔,于是我眼前一黑,义无反顾地晕了过去。
12 机会来了
我生下来就是个倒霉蛋儿,头顶上总跟着块云彩,想下雨就下雨。饶是如此,记忆里还是曾有过一段幸福的生活,大学毕业后和余学平同居的日子。南方阴冷的冬季,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我们每天晚上做完运动就相拥着进入梦乡。尽管这段感情最终以闹剧收场,这些回忆却像一块儿水果糖,可以时不时地拿出来舔舔,虽然它已经是越来越小了。
我想自己一定是发梦了,余学平温热的身体再次被我拥入怀中,他有点挣扎,我死死搂住不放。把脸埋在他赤裸的胸膛,眼泪开始不争气地淌。
“别走。”
“好的,”许久,他轻声地安慰我,抚摸我的头。久违的安全感大网一样罩住了我,那些总是不可预知的恐惧从网眼里渐渐消退,一夜好眠。
第二天是被床头的电话铃声惊醒的。我反应了足有半分钟才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现在在哪里。
“我要去矿上几天,药在厨房桌子上,冰箱里有吃的,省着点吃应该饿不死。你要是不嫌自己样子丢人,出去疯跑也没关系。”习晓北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我想起了自己昨晚对他做的事,很奇怪他没有打我一顿再走。一时不知说些什么,犹豫着,对方已挂机。
他是恼恨自己的小弟弟没有节操还是真被我恶心到了?我禁不住冷笑:习先生您吐是吐了,可惜,用错了器官。
脸肿的越发厉害了,勉强睁开眼睛。我艰难地洗漱,煮面,强迫自己吃下去,然后继续睡。靠着止痛片和消炎药,我在周日的晚上终于缓了过来,想了想,拨通了领导的电话。
奶奶病危,想见我最后一面,任谁都无法拒绝的理由。只是……放下电话,我跪在床上胡乱磕了个头,奶奶,我对不起您,都二十年了,让您又死了一回。
接下来的几天单纯又快乐,我除了吃喝拉撒剩下的时间都偎在床上,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有一个电视台从早到晚不停地播喜洋洋与灰太狼,我看的很HAPPY,想变成懒羊羊,就是智力水平开始直线下降。
吃完了冰箱里最后一袋速冻食品,我的脸也可以见人了,我决定第二天一早就离开。趴在窗户上看到十二点,不会来了,决定去睡。就在这时,有灯光晃了我的眼睛,一辆出租车停在院子里。
习晓北喝多了。
醉的不轻,我这些天没咋活动,把他连拖带抱弄到沙发上,出了一身的虚汗。他晃悠着脖子冲着我咧嘴傻笑:“小蛮子,你的猪头呢?”
13 我很不男人的,上了他
他的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混合着香水、化妆品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味道,令人作呕。我莫名的愤恨,开始扒他的衣服,他张开双臂配合,等我脱他的裤子时,居然像烂泥一样歪倒在沙发上顺从地抬起双腿,好酒品啊习总,变得这样乖。
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我扶着他在蓬头下冲洗。他时不时的向下滑,后来索性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胸前乱摸。
“小蛮子,男人有什么好搞的嘛,一马平川的……”
我甩开他的手,冲他头上的洗发液,他被杀了眼睛,狠命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又摸索着揪我的小弟弟,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硬了。把他脸朝里摁在墙上,我一面给他后背涂浴液,一面用自己的家伙去戳他略略撅起的臀。
“痒……”他呵呵笑着不断扭动着腰肢,强健优美的身形惹得我差一点直接捅了进去。伏在他的耳畔,用舌尖伸进他的耳朵眼儿旋了一圈,我问他:“习晓北,想不想知道男人是怎么做的,我教你。”
习晓北酒灌得太多了,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一边歪着头躲我,一边痴痴地笑:“不用你教,我知道,捅屁眼儿呗。”
我的家伙瞬间怒发冲冠,直指他醉的傻了吧唧的屁股,我知道自己是在作死,可是,将平时那样强势的习晓北压在身下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早已超出了我对后果的恐惧。
用手指蘸了浴液,我小心地探入,习晓北劲瘦的腰一下子挺直了,后穴紧紧箍住了我的手指。“妈的,”他凶狠地侧过头,“你真捅啊!”
说实话我被吓软了,赶紧撤出了手指,扳过他的头吻他。一瞬间的清醒马上就过去了,他被我吻得“嗯嗯”地哼着,闭起了双眼,一脸的迷茫。我缓了缓,觉得这家伙真是醉到骨头里去了,于是色胆包天,继续扩张。
浴液太滑了,后来我居然一下子冲了进去。习晓北奋力挣脱,被我牢牢钉在墙上。他大声的喊:“疼!管江涛你出来,我疼死了!”
我也疼,他像个拼命想挣断尾巴逃跑的壁虎一样扭动,几乎弄折了我。没有旁的办法,双手搂起他的腰,我狠狠地进出。
此时的习晓北从未见过的脆弱,抽泣着,哭骂着,腿软的马上就要跪下去。我脑中一片混乱,唯一的想法是自己也许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所以,死了也要干,干完了再死,值了。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疼痛使然,当我从习晓北的身体里退出来,发现他晕了过去。嗯,这下扯平了。
仔细地清理了习晓北的后面,只是红肿的厉害,没有见血。我偷偷地松了口气,他醉的这样一塌糊涂,醒来后说不定啥也记不起来了,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以为自己痔疮犯了呢?
我像阿Q一样宽慰着自己。
把他擦干抱到床上时触动了他的伤口,他使劲皱起了眉。我用两个拇指轻轻地抚平他的额头,亲了又亲,突然有点不舍,有点难过。把他侧过来躺好,拉上被子,将台灯的光扭到最小,我终于没有勇气再呆下去,穿好衣服,冲进了茫茫的夜色。
其实这个文,是互攻。抱头鼠窜……
14 他不来找我那我只好去找他
我这个人不怕吃亏,吃完亏心里踏实,可占了便宜就不行了,终日里惶惶如丧家之犬,等着苦主习晓北上门讨债。说来也怪,一个多星期了,愣是没有动静。越是这样我越害怕,照我做下的罪恶行径,发个江湖奸杀令也不为过了,可他为什么按兵不动呢?
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找上门了。上次习晓北答应我完成花溪支行的贴现任务,说话算话,他的财务挺痛快的就给办了。后来两家熟了,业务开始多了起来。前一阵子花溪支行的娘子军们居然拿下了宇龙集团的八个亿的一个贷款项目,让全市的商业银行着实眼红了一把。因为这笔钱宇龙不急着用,有一段空档期,我说服他们购买我们新推出的一款理财产品,风险低,收益有保障,用钱的话一个星期之内就能赎回到账。当初他们答应的好好的,今天大行长召集花溪支行和公司部还有财富中心开会,黑着个脸要对策:人家宇龙不但理财产品不做了,还要把八个亿都转去另一家商业银行,嘴上说要用钱,大家心里都明白,那家商行的行长和宇龙的副总之一是亲兄弟,他们没有贷款指标,等我们忙活完了,人家这是坐享胜利果实来了。
妈的八个亿的存款,几千万的中间业务收入,全都打了水漂,我们浪费巨大的人力财力物力,到头来只挣到了一点干巴巴的贷款利息,简直成了业界笑柄。这口恶气,让在场的人想想都要吐血。
“现在说啥都没用了,直接找习晓北!”大行长拍桌子爆粗口:“宇龙是私企,习晓北一手遮天,只要他点个头,副总算个鸟!”
找就找呗,你们一个个都看着我干嘛。
“小管啊,谁都知道你和习总私交不错,那辆兰博基尼只有你一个人坐过,而且他那个别扭脾气,我们上赶着请他吃饭都难,他居然请你吃饭。这个艰巨的任务,只有交给你了。”
难道在这个城市里就没有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吗?我和习晓北去市郊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吃了一堆垃圾,怎么闹的尽人皆知?好吧,那我一个星期前刚把习晓北先生奸了你们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啊!当然,我只是自己在心里复读而已。
“不行吧行长,我们只是普通的交情,我才来这里几天呀人家能给我这麽大的面子。”
“是啊,别难为小管了,他奶奶刚去世。”花溪支行的行长眼圈儿都红了,抬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太欺负人了,哪有这样做人的……”
我不喜欢和女人干那事,不代表我就不喜欢女人,尤其是花溪支行的女人,都是我的姐妹。看她们被人涮的如此难看,我心里难过。还有,这几天我想明白了,我必须面对自己那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否则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生活在这座习晓北的城市里,整日价沉湎在他会怎样报复我的恐惧之中,是没有出路的。
15 他说“不要碰我的人”
没想到习晓北会接我的电话,而且淡淡地说:“我在水色会馆,很多朋友,一起来玩儿吧。”
进去就后悔了,是他的生日聚会。钻石级客户的生日我本来都用心记过的,这些天心里太乱,忘了。
“对不起习总,我不知道是你生日……”和习晓北吻过了做过了,对他的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不敢看他,我尴尬地低下头。
“哦?没关系,自己去找东西吃吧。”他明显清瘦了一些,脸色有些苍白,懒懒地靠在大沙发上,和周围欢闹的人群格格不入。
“习总,你身体不舒服?”我心里隐隐感觉不妙。
“前几天喝多了,可能着了凉,昨天刚退烧。”他微笑着看着我,不喜不怒的,我后脊梁有凉气嗖嗖地冒,怪不得。现在好,始作俑者送上门儿了。
这时有女人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俯下身吻他,祝他生日快乐。贷款的事无论如何是说不出口了,我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一杯香槟,远远地找个角落坐下。放着大蛋糕的车子已经被推上来了,过一会儿吹蜡烛的时候,我可以趁黑溜走,今天真的,是太不应该来了。
“嗨,晚上好。”一个穿黑色吊带晚礼服的女人在我旁边坐下,她的妆容过于精致,我看不太出来她真正的年龄,三十到四十之间吧。
“你好。”我礼貌地回应,不想做进一步的接触。
“没记错的话,你叫管江涛吧。我听过你的理财课。”
职业病犯了,我开始和她聊起来,居然是水色的老板。很有分寸的女人,心不在焉地问一些理财知识的同时,不露痕迹地专注于我的脸。这时熄灯了,习晓北站在插满蜡烛的蛋糕前双手合十许愿,样子很动人,让我想起那个夜晚。他一口气吹熄了蜡烛,欢呼声中,有一只手轻轻覆上我的裆部,若有若无的香气环绕在四周:“管先生,这里好乱,我们不如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