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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程木根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的可爱。两个人静静的躺在山坡上,看着晚霞的壮美瑰丽。程木根想起那天那个高年级学生的所作所为,有点朦胧,不由得伸手揽住徐若雨的腰,她微微的动了一下,不是反抗,却像是为了让他更舒适的抱着,他有些冲动,另一只手摸向她的下身。徐若雨连忙拿开他手,羞怯的说:“不要这样,我们还小,等长大再说。”她家境富足,接受外来的东西较多,懂得的事情也要多。
这时候,山下的家里又传来娘的哭声,程木根愤怒的冲下山,徐若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紧跟着他跑下来。程木根突然间停下来,咆哮着赶她走,他不想太多的人知道这个可悲的家庭。
徐若雨惊呆了,有点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泪水夺眶而出,转身而去。
第8章:邻家姑姑
蔡兰花倒在地上哭泣,神情可怜,无助,无奈,程常福飞扬跋扈,拳头还像雨点般的打在她的身上。
程木根没有像上次那样冲上去,撞开父亲,而是顺手抄起一根比自己还要高的木棍,朝着他劈头打了过去。程常福没有注意,挨了个结结实实,顿时感到头昏脑胀,站立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浓浓的血浆流了一地。
蔡兰花吓坏了,连忙上前扶起程常福,大呼救命。而程木根呆呆的站着,没有惊恐,没有担忧,反倒觉得心里一阵平静,看着爹的血,甚至有些快感。
在邻居的帮助下,程常福被送进医院。当时的交通还不是很发达,尤其是在这样的小山村里。到医院的时侯,程常福失血过多,急需输血,医院里没有现成的血浆。程常福的血是A型,蔡兰花是B型,血型不符。蔡兰花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几个乡亲,他们都低头不语。他们害怕,谁也不敢从身上抽出那么多的血,谁也不知道抽完血自己会不会有事。
时间不等人,程木根对医生说:“医生,抽我的吧,我是他儿子。”医生惊诧的看着他,这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断然拒绝。所有在场的医生和护士都很感动,他们没想到一个孩子有如此的孝心,可以感天动地。若是他们知道床上这个人是被这个孩子打成这样的又会作何感想?
一个护士突然间说道:“用我的吧,我是A型血。”程木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给她磕头,护士急忙将他扶起来,有点想哭。这是一个怎样的孩子,她在想。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程木根在想。她长的并不漂亮,甚至是有点丑,身形肥胖,可是此时她在程木根的眼里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迷人。
晚上,蔡兰花在医院里照顾程常福,把程木根托付给邻家的一个女人照看。
按辈份,程木根要喊她姑姑。她是村上最漂亮的女人,二十六岁,是个“望门寡”,没有人敢靠近她,尤其是男人。四年前,经人介绍,她嫁给邻村的一个小伙子,洞房那夜,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行房,小伙子就死在她身上,婆家人骂她是个扫把星,将她赶出门,其他人也觉得她是个白虎精,克夫命,所以没有人敢再娶她。同时苦命人,只有蔡兰花和她的关系不错。
晚上,她和程木根睡在一起,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程木根搂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很快就睡着。她没有睡,感觉身子一阵阵的燥热,毕竟程木根已经不完全是小孩子。咬了咬嘴唇,她终于下定决心,试探着拿起程木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揉着,感觉身子下面慢慢的湿润了。当然她不会太过分,毕竟一个是姑姑,一个是侄子。
程木根早早的醒来,看着姑姑漂亮的面孔,轻轻的探头贴近她的脸,只觉得姑姑呼吸如兰,阵阵清香在一呼一吸间荡漾,不由得吻了她一下,姑姑的身子一颤,翻过身来,吓得他连忙紧闭双眼,假装还没有醒过来。姑姑也像是在梦中,又把手搭在他身上,脸正对着他,使得两个人嘴的距离仅差毫厘,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向前靠了靠,嘴唇碰到一起。
不多时,姑姑的脸红胀起来,微笑着睁开眼,用手在他的小脸上掐了一下,娇声道:“坏小子,不要装睡了,你下面怎么了?”程木根羞红了脸,讪讪的暗怪自己不争气,下面的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翘的老高。姑姑没有怪他,白了他一眼,笑道:“人小鬼大!”竟又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肉团上,然后将他紧紧的抱着,身子有节奏的晃动着。
第9章:贤妻泼妇
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是那么的熟悉,程木根听得出来,是娘回来了。他跟姑姑说了声,起身出门,远远的看见娘拐进程寡妇的家。他奇怪的跟了过去,来到门前,只听娘哭着道:“你就救救他吧。他早晨刚醒过来,总是在喊妹子,我想他一定是想见你,你就看在他这些年对你的照顾救救他。”程寡妇有点气急败坏的嚷道:“他算什么东西,告诉你,老娘叉开腿让他搞是看在钱的份上,否则就他那个熊样,休想碰我一个指头。”
“可是……可是怎么说,他这几年也给了你不少钱,难道你就不能去看他一眼,和他说句话吗?”
“你去告诉他,老娘就是不去看他,咋地,要是觉得老娘无情,以后就不要来,男人算什么东西,老娘有的是。你也不学着点,听说你还是知识分子,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任他往老娘的胯下拱,狗屁!”
蔡兰花觉得呆不下去,匆匆地走出来,乍看到程木根,不由得一愣,有点不知所措。
程木根想去医院,看看那个男人为了这个泼妇做出怎样的举动。蔡兰花起初不同意,但终是拗不过他,带他回到医院。远远的就听到一阵沉闷嘶哑的哭喊声,那是一个男人的哭泣,其中又包含着怎样的心情?程木根感到厌恶,站在走廊中,不想进去。蔡兰花拉了他一把,被他愤怒的甩开,接着转身跑开,一边大喊着:“我上学去了。”
程木根到学校的时候,第一节课业已结束。崔玉香让他到办公室询问情况,办公室里还有三个老师,都闲着没事,看着他俩。程木根默默的站着,任凭崔老师怎么问,什么话也不说。
崔玉香猜到可能又是因为他的家事,也不再多问,让他回去上课。
中午放学后,崔玉香趁着其他老师都不在的功夫,又将程木根叫到办公室,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程木根原原本本的跟她说了。她叹了口气,轻声道:“这么说,这些日子你娘要到医院照顾你爹,那你就到老师家住吧!”
程木根摇摇头,说:“不了,老师,俺怕娘担心。”
崔玉香轻轻的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说:“我会告诉你娘的,你记住,一定要好好学习,你可是老师的希望。”
程木根狠狠的点点头,突然间有些想投入老师怀抱的感觉。他的眼神怪怪的,崔玉香看到了,可是没有再说什么,让他去把自己的自行车从车棚推来。
程木根去车棚的时候,崔玉香的脸有些发烫,她心里在想什么,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即使是知道也不敢想下去。她对程木根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师生?母子?亦或是她真的喜欢这个小男孩,因为他的眼神总是那么的忧郁,会使她不自觉的想起一个人,一个曾经让她砰然心动的男人。她不会忘记他,也不会忘记他的死。想到这里,她的心又开始剧烈的痛。
第10章:男人女人
崔玉香用自行车载着程木根回家,她的男人正蹲在墙角抽着旱烟,看上去要五十多岁,穿着一件灰色的褂子,眼神木然。男人看到崔玉香回来,站起身来,说:“回来了?饭在锅里,快吃吧!”崔玉香应了一声,拉着木根进屋,把他那双脏乎乎的小手洗干净,扯下毛巾让他自己擦干。程木根发现手中的毛巾很白净,绳子上挂着的那条脏乎乎的,他突然间感觉到老师和她的男人就像这两条毛巾,极不相称,却又偏偏挂在同一条绳子上。
洗完手,崔玉香已经将饭菜收拾好,对程木根说:“你先吃,我出去一趟。”
男人将烟袋往墙角磕了磕,又续了一管,继续抽起来,并不住的咳嗽着。
老师回来后,急匆匆的吃了几口饭,边吃边对程木根说:“我去跟你娘说好了,这几天你不用回去了,就住老师这儿就可以。”
吃完饭,崔玉香又带着程木根回学校。
路上,程木根忍不住问:“老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崔玉香笑着说:“我不是说了吗?你是老师的好学生,是老师的希望,所以对你好,老师可不想你因为家里的事情误了学业。”
程木根略有所悟的点点头。过了一阵,他突然间发现老师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仿佛是哭了连忙低声问:“老师,你?”
崔玉香突然停下来,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程木根从后座上跳下来,茫然的看着她。
崔玉香一把将他揽在怀里,哽咽着说:“老师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是没有,自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特别的喜欢你,要是有个像你一样的孩子该多好,我真的好羡慕你娘。”程木根心想:“要孩子就生一个呗,这有什么难。”这话他当然不敢说出口,只觉得老师的怀是那样的温软,希望老师能多抱他一会。但是崔玉香很快就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放开他说:“木根,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要说,否则老师会生气的。”
程木根点点头。两个人一起回到学校。
上课的时候,程木根感觉到心里有些乱,满脑子的事情,乱哄哄的,想要把教室的东西砸的稀烂。
徐若雨看他双眼猩红,双拳紧握,牙关咯咯作响,嘴角斜弯,心中有些害怕,不由得将身子往里挪了挪。
程木根开始幻想,想着那个曾经欺负过徐若雨的高年级学生被他打的头破血流,哀求他不要再打。他的心境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听老师正在朗读杜甫的诗,想到老师的话,安心听课。
下课后,徐若雨和几个女孩在一起做游戏,她不时的偷眼看着程木根,只见他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地上,斜倚着墙角。一阵风吹过,卷着沙尘像着他奔去,他没有躲,甚至连背背身子都没有,只是闭上眼睛,任由沙尘吹了一身。
他想向徐若雨道歉的,可又偏偏不去,明明知道那一天是自己的错,而且他现在也慢慢的不再讨厌她。
第11章:深夜秘密
晚上,崔玉香把程木根带回家。吃完饭,烧水给他洗澡。在脱衣服的时候,程木根羞的不知道该把手放哪里,他毕竟都十岁了,除了娘,谁都没有给他脱过衣服,也没有一览无余的看过他的身子。
崔玉香好像很从容,把他脱个精光,然后让他到澡盆坐下,上上下下的洗干净,让他先钻进背窝里,又把他的衣服全洗了,放在炉子旁边烤着。他的男人一直在默默的看着,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崔玉香到里屋来,把房门插上,脱了外衣躺下,伸手把脱光的程木根揽在怀里。程木根有点纳闷,为什么老师不跟她的男人一起睡?虽说爹总是在打娘,可是只要他不去程寡妇那,娘一般都是和爹一起睡的。他不敢问,也不好问,况且他喜欢这样被老师抱着,因为老师和娘一样,连抱法都一样。
老师身上还有一股娘身上没有的淡淡清香。程木根把手放在崔玉香的背上,身子贴的更紧。崔玉香的呼吸略微有点急促,但是木根的觉来的急,根本没有感觉到这一变化,很快就睡着了。
大约过了五六天,娘来看过木根一次,跟崔玉香寒暄几句就匆匆的回去。
有一天晚上,程木根刚睡着,朦朦胧胧的听到老师的男人敲敲门,轻声说:“你过来一下,我可以了,真的可以了。”语气充满喜悦,说话的时候,嗓音因激动而变的沙哑。
崔玉香轻轻起身出去,不到三分钟,便从男人的房间回来,长长的叹了口气,忍不住哽咽起来。程木根为她擦去眼泪,搂的她更紧,这个时候,仿佛一下子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学生对老师的感情,而是一个男人在给予一个女人的依靠。
屋外传来几声沉闷的撞击声。崔玉香的男人在外面以头撞墙,痛哭流涕,还不时抽自己的耳光。
早晨起床的时候,崔玉香的眼眶红红的,她的男人依然蹲在墙角抽着旱烟,脸上的皱纹变的更多更深。
吃完饭后,崔玉香把程木根叫到里屋,一脸严肃的对他说:“木根,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不可以对任何人提起,否则……否则……”她不知道该怎么对程木根说,她知道若是说的重了,面前这个历经着磨难的孩子一定会在心中留下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