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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燕一进屋,立刻踢掉高跟鞋,冲向靠墙的沙发,“累死我了。”
秦燕一个人住着一套约六十平方的两居室,客厅二十平方的样子,摆设简单整洁,一套很漂亮的布艺沙发,一个茶几,上面放着一个生日蛋糕和一束香水百合,转角柜上摆着一台二十一英寸的彩电,一套燕舞牌音响。
难道今天是她的生日?
“傻看什么?把菜放厨房里去。”
“好,好,好!”张有道走进厨房。
秦燕对着张有道的背影说道:“知道为什么买这么多菜吗?”
“今天你生日?”
“真聪明!”
张有道探出头,“怎么不早说,我好买点生日礼物。”
秦燕摇摇头:“怎么说出口?”
“那我做菜,将功补过。”
秦燕有些不相信,“你行吗?”
“你坐坐,一会儿就好。”张有道说着缩进厨房。
“不休息一下?”
“不用。清淡还是…”
“随便,能吃就行。”
当满桌色香俱全的菜肴端上来的时候,秦燕傻眼了。这家伙还有什么不会?
正要吃饭,秦燕对张有道说道:“去,关掉电灯。”
“干什么?”张有道不解。
秦燕变魔术似地取出两根蜡烛。“烛光晚餐!”
张有道笑了。
烛光下,张有道站起身,“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秦燕举起了酒杯。
张有道大吃一惊,“祝我生日快乐?”
秦燕看了张有道一眼,“要不我拉上你干什么?”
张有道有些激动。他记起了,今天农历七月初七,确实是自己的生日。
“祝我们生日快乐!”
“祝我们生日快乐!” 。 想看书来
第三十七章 不该发生的事
烛光下的晚餐很温馨,很浪漫,没喝酒就有了醉的感觉。俩人面对面坐在餐桌的两边,只一沾酒杯,秦燕白嫩细腻的脸上便飘染上一抹红晕。
“再次祝你生日快乐!”秦燕举起酒杯。
“谢谢,也再次祝你生日快乐!”张有道有些激动。
“当”的一声,两个人的酒杯碰了一下。这杯酒下肚后,张有道的脸上立刻也有了反应。
浪漫的氛围下,两个人不知不觉都喝了不少酒。
停下的时候,秦燕取来了蛋糕。《生日快乐》的乐曲声响起时,张有道眼里有了泪花,动情地说道:“秦燕,这是我过的最特别的一个生日。”
“我也是!”秦燕说道。
在烛光的映照下,她那张白里透红的脸朦胧中透着娇媚。张有道心跳没来由地加剧。
两个人一起吹灭蛋糕上的蜡烛。
“谢谢你!”张有道走近,抓住秦燕的手,真挚地说道。
“也谢谢你陪我度过这样的夜晚!”秦燕似乎已经醉了,她双眼汪汪,迷离地看了他一眼。她没有撤回自己的手,而是任张有道紧紧地抓着。
张有道的心醉了。就在这时,一股热浪突然在他的心底烧起,并开始慢慢扩张,直至游遍全身,下腹的物事渐渐*,挺起。天哪,张良,我受不了了,我不想害她!脑海响起张良的声音:“你想筋脉爆裂而死吗?上吧,她其实对你有意!”
理智在渐渐湮没。
“你……你怎么啦,你的眼神好可怕!”秦燕被吓到了,怯怯的看着张有道。紧接着她看到他下身正在逐渐挺起,她的脸愈加红艳。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暧昧,这种暧昧的气氛使她既感到害怕又有些期待。
全身越来越热,张有道急匆匆的冲向卫生间,“嘭”的一声把门关上,迅速打开水龙头,将身体和衣淋了个透。冰凉的水不但没使他体内的阳火渐渐退却,反而更烈。
秦燕急了,推开门,咬着粉唇,焦急地说道:“你怎么了?”
他血红双眼,缓缓的伸出双手,“救救我!”
我该怎么办?秦燕不知所措,眼泪流了出来。
她楚楚可怜的情态刺激了他,他忘掉了一切,一把她抱入怀中,低头吻上那*的芳唇。她不是第一次被他吻,但是这次给她的感觉是那样美妙,有些香甜,有些迷醉。他拼命的吸允着她津液,舌头拼命的往里面挤。
秦燕终于情动,眉目含情,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与他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她轻启贝齿的时候,他的舌头终于伸进,缠绕上她的舌。
张有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她抱起,朝卧室走去。
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他吻上她带着泪滴的眼眸。
她伸出手,打开床头灯,粉红色的灯光立刻盈满卧室。
他的吻激切而热情,大手搂紧她,摸索着解开她的所有束缚,接着,快速脱去身上的衣物。
他的手指沿着她白皙的脖颈向下游弋,走走停停。到那对高耸的*时,他整个手掌覆盖下去,轻轻的揉动着。她眼睛微闭,喘息着,身体轻微地抖动,双手抚摸着他的后背。
他的手逐渐下移。
她闭上眼眸,双腿绞在一起,不让他的手伸入进去。娇羞地说道:“有道,别…别用手,我是第一次!”
他迷迷糊糊中应声止住,继而用下身的物事擦她的下腹。
她的双腿完全打开。
他顺势探向她的妙处。
一进入,阳火立刻得到缓解。张有道愉快地呻吟了一声!
前面有东西挡着,前进的道路越来越狭小。
痛,撕裂般的疼痛,秦燕紧蹙着双眉,银牙碎咬。
见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迷迷糊糊的他伏下头,用舌头舔去她眉角的两颗泪珠,双手轻轻覆上她的双。峰,揉捏着,两人的唇又紧紧的贴在一起。
张有道感觉小道越来越濡湿,她脸上的紧张之色慢慢消失,他挺了下腰肢,猛冲一道,一滑到底…
当他彻底进她里面的时候,在逐渐减轻的痛苦中,她觉得他裸着的皮肉紧贴着她,他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儿彭胀着,颤动着。火辣辣的疼痛感渐渐消失,接踵而至的是欲望和无边的空虚,她微微扭动着腰肢,向他传递着一个强烈的信号,他开始缓缓抽动。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欲望里,她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着醒来,波动着,波动着,好象轻柔的火焰的轻扑,轻柔得象毛羽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地,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个内部溶解了。她不自觉地发着*的,细微的呻吟。
突然他停了下来。
别停!她紧贴着他,在心里暗暗说道。
就在她以为他就要从她那里滑脱出去的刹那,她觉得他温软的肉蕾,在她里面耸动起来,用着奇异的有节奏的动作。一种奇异的节奏在她里面泛滥起来,彭胀着,彭胀着,直至把她空洞的意识充满了。她躺在那儿呻吟着,无意识地声音含混地呻吟着。在激情的韵律当中,最终,当他们不约而同地感到极致的喜悦时,她不禁开始颤抖,在他把他的生命的泉源插射在她的里面,她尖叫了出来。当这声音停下时,他静止下来,在上面一动不动;同时她也慢慢地放松了她的拥抱,软慵地任由他趴在上面。
最后,他终于清醒过来,觉察到自己无遮拦地趴在秦燕上面,糟了,这事还是发生了,怎么办?
他默默地从上面离开,背对她卧在她的身边。她蛇一样从他身上爬过,与他脸对脸躺着。她的眼眸半合,带着微醺般的情态,像个十足的小女人,手在他濡湿的胸膛上游移,他怜意顿生,搂住她亲吻了一下。
她竟然是处女,29岁的处女!
她靠在她的怀里小声啜泣着,这哭泣里似乎含着激动。
张有道有些抱歉地说:“还好吗?”她害羞地点了点头。
不该发生的既已发生,不如轻松点,“是不是后悔上一次就应该不让我走?”
她点点头,然后醒悟过来,“你真坏。”
他不再说话,倾身吻住她的红唇,吻到深处,俩人身体又交融在一起,这次是全新的感受,彼此都感到无比的契合……
突然胡乱扔在地上的一堆衣服中,秦燕的大哥大“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
第三十八章 秦燕的伤心事
张有道停下。
“别…别停!”
俩人继续冲刺。
手机没完没了,停了又响,张有道说道:“还是接一下吧,说不定是队里有事!”
“真扫兴!”秦燕皱皱眉头,“你拿来,关了它!”
俩人连在一起,慢慢移到床沿。张有道探出一只手,在地上拿起大哥大。正要关掉,秦燕一手接过,“我看看是谁?”
原来是她家的电话,“妈,什么事?”
“生日都不回家,还问什么事?”
秦燕说,“妈,我忙。”
“忙?平日不回家就算了,生日都一个人在外面过,眼里还有妈妈吗?还有这个家吗?真是的!”
“有几个同事陪我过,收了好多生日礼物,我们正忙着呢。”秦燕看了眼屏住呼吸的张有道,“有时间我会回家的。”
“那行,我就不多说了。”
秦燕关掉电话,对张有道说道:“继续,我要好好享受你给我的生日礼物!”
张有道一笑,加快了速度。
终于,把她顶上了浪尖。俩人紧紧抱在一起。
良久,秦燕说道:“知道我为什么生日都不回家吗?”
“我怎么会知道?”
“我恨她。我刚上警校那年,父亲突然无缘无故的死了,她竟然没告诉我,我寒假回家时才知道。”
“什么?”张有道想了一下,“她怎么给你解释的?”
秦燕叹了口气后说道:“她说天气炎热,尸体不能久放,又怕耽误我的学业,当时便没有告诉我。”
“太牵强了。”
“她怎么能这样做?做过尸检吗?”
“没有人报案,派出所就没管。我们那里以前有几个人喝酒醉死了,都没有经过派出所,直接埋了。”
“你老家在哪里?”和她发生了那种事,还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人,张有道有些不好意思。
“我家在永新县一个偏远的粮店,我父亲是粮店的站长,母亲是粮店的办事人员。”
“那你母亲还在那里住吗?”
“当年我寒假回到家里时,她已和粮店的出纳住在了一起。我父亲死后的第二年,他们一起调入了县粮食局,那男人现在是永新县粮食局副局长。”
“太过分了!”
“父亲尸骨未寒,她就和别人住在了一起,她还配做我母亲吗?”
张有道无语,把她搂得更紧。
“知道我为什么不拒绝你吗?”
他疑惑地看着她。
“一方面你给我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另外因为你的眼神与我父亲非常相似。”
“是吗?有这回事?!”
秦燕将头埋进张有道的胸脯,幽幽地说道:“而你竟然与我同一天生日,真是天意啊!”
张有道不知说什么好,自己爱她吗?自己和廖淑琼之间有个顾兰香,已纠缠不清,现在又多了个她,以后怎么办?
“有道,永远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他倾身吻住她的红唇,低沉地保证道:“我保证,燕子!”
细微的呜咽声自她喉咙发出,她在他怀里不断低喃:“我爱你,有道…”
“看着我。”他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她睁开眼眸。
“我们拥有彼此…”他给了她承诺,“现在,今天,明天,直到永远…”
“永远…”她沙哑地重复他的话。
可能是纠缠在一起的时间过长,也许是近段时间没有休息好,张有道感觉有些疲惫,有点想抽烟,正要下床拿烟,才想起烟盒已被水淋湿。抬头的瞬间他看见墙角角柜花瓶里有玫瑰花。
“燕子,这么多玫瑰花是谁送的?”
“男人送的。”
“哪个男人送的?”张有道问。
“你关心这个干什么,送我花的男人多了,我都要一一给你说吗?”
“我只问你这些玫瑰花是谁送的?”
“是我以前男友送的。”秦燕说,“他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上午送给我的。”
“他在哪儿上班?”
“市局政治处!”
“那麻烦了。”张有道说。
“什么麻烦了?”
“是我有麻烦了,我培训结束后,他非整我不可。”张有道说。
“他敢!我从市局刑警队下调到木鱼湖公安分局后,他不但没安慰我,反而黏上了陈副局长的女儿。我有段时间非常郁闷,后来想开了,那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我为他伤心。后来不知道他们怎么就分手了,现在又来追求我,我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