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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嘉琪在胸前比了个大×,“没有,对方很绅士地送我上医院检查,然后又很好心地送我回来,我甚至想说请他喝杯茶聊表谢意,他却很委婉地拒绝了我,然后转身离去,如果他今天对我有那么一丁点意思,他就不会拒绝我这邀请了。”
“也对!”汪雨姗一脸失望。
“帮我把花插进花瓶里吧!然后研究一下今天中午吃什么?”
汪羽姗接过花思虑了一下,“吃过中饭我就要回去中部住一阵子。”
“为什么?刚刚不是才说要住几天的吗?”
她耸耸肩,“我想了想,那男人的动机应该不会这么单纯,如果我留在这边,说不定会坏了你的好姻缘,所以我还是识相点,离你远一点好。”
“喂!你想太多了。”
汪羽姗抱着玫瑰花起身,朝她俏皮地眨眨眼,“说不定我的直觉准,到时你怪我不够朋友,留在这里当飞利浦,那我就冤了。”
“喂!”
“就这么说定了,唉!说不定你的春天真的来了呢?”
05
叮当!
家中的门铃又准时在十二点响起,赖嘉琪吃力地撑起身子前去开门。
一定又是隔壁那个人派来的人,今天中午又是吃什么高级料理?
接连一个礼拜吃尽了各式各样的顶级料理实在腻得很,她偏又无法拒绝,懊恼得很。
可是当她想找他理论的时候都都不在家。
打开门,刹那,云曜扬那张英俊的脸豁然出现在她眼前。
喝!他终于还是出现了!
“是你?终于出现了。”她一看见他突然有一股怒意涌上,“我以为你要当一辈子的藏镜人?”她嫌恶的目光更飞跃他的肩头直达他身后的随从。
对她的讽刺他是充耳不闻,“送你。”
一大束包装精美的百合出现在她面前,非但没让她心情开朗,反而厌恶地嗤之以鼻拒绝接收:“丢垃圾桶吧!我不喜欢百合。”
“花店小姐说一般女人都喜欢香水百合这类的花,看来也有例外。”
自由随性惯了的她,一个礼拜来生活被人干扰得彻底,让她是火气直生,如今罪魁祸首主动出面,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你当每个女人都跟你的狐狸野猫一样?很可惜我并不是她们其中一个,更不可能拜倒在你的西装裤底下。”
云曜扬的眸光中出现一丝激赏,很少有女人会对他如此叫嚣,并不因为她的话中带刺而生气,反而有一种佩服。
“你认为我是开动物园还是宠物店?”他不温不火地反问。
“随你高兴,关我何事?”
“那你认为哪一种适合养喷火恐龙?”他气定神闲另有所指地问。
赖嘉琪怒眉横生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提醒他:“你该养的是一只暴龙,大暴龙,而不是喷火龙。”
“恐怕没有你这么漂亮的大暴龙。”云曜扬一脸认同。
“那你应该另寻宠物眷养才对,把时间浪费在暴龙身上是很不智的抉择。”
这混蛋男人居然敢说她是暴龙!
见她气得七窍生烟他不禁扬起感性的唇畔,“听说你很不高兴我的安排?”问话的同时,顺便将手中的百合丢给身后的随从,“把这花处理掉。”
“很不高兴,这四个字你听了还满意吧?”她反唇相讥。
“我们要一直站在门口说话?”
“我是没打算邀你进去坐的意思!”一个礼拜跑得不见人影,害她想找人理论抗议都没办法。
形容她是暴龙的人还想进她家?门都没有。
“我是无所谓,不过你的脚受得了吗?”
“承蒙你派人细心照料,已好得差不多了。”说得了无诚意。
他点了点头,“那就好。”对身后的随从使了个眼色,“你们把赖小姐的午餐送进去。”
“不必了!”一女当关万夫莫敌,她把整个门给挡住不让任何人进入。
但,云曜扬却轻而易举地将她架开移至于臂弯中,不容她有反对的余地。
“把东西放好就全部立刻离开。”
身后替她带午餐来的随从收到指示连忙将午餐送进去,再以飞快的速度离开。
“喂!把东西带走才能离开,听到没有?”
“嘉琪!他们可是没有得罪你,迁怒他们不太好。”
“我不要再接受你救济的物品。还有不要叫我嘉琪。”她死命地挣脱出他的怀抱。
“谁要救济你?我一向不是善心人士,我只是对你做出适度的关怀。”
“嗄——你说什么?”他这话是在暗示什么吗?
“你感觉不出我的诚意吗?”
呼!原来是自己多心了,“什么诚意?”
“我会照顾到你脚伤完全康复为止。”
“我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你如此费心思。”
云曜扬发现她有些倔强,不打算继续在这话题上,否则将永远无法有进展。
他巧妙地将话题转移,“今天中午料理是鱼翅,你不先进去尝尝吗?”
“鱼翅?免了,我敬谢不敏,你自己留着吃吧。”
开什么玩笑,这鱼翅大餐再吃下去她的体重不知道又要暴增多少斤了,这礼拜她已经整整胖了三公斤,再吃下去还得了。
云曜扬有些愕然,“你不喜欢?”
“我吃素!”
“从现在开始吗?”
“没错!我不要再吃这些东西了,我要吃点平常的。”
“比如?”
“薯条、可乐、汉堡、蛋塔……”
云曜扬忍住笑意瞅着她,“这称为素食?”
赖嘉琪有些恼羞成怒,“你管我!快餐难道不是吗?”
“好吧!你先进屋,我去替你换换口味,快餐。”云曜扬眨眨眼准备离去。
“你给我回来!”
云曜扬在门口停住脚,“你还想吃什么?”
“不必了,你马上给我消失,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了!我不喜欢别人干预我的私生活,懂吗?”她怒气冲冲地声明。
云曜扬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一记高深莫测的表情,“看来我过多的干预反而适得其反。”
“现在知道还不迟,不准再干预我的生活了,听到没有,即使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OK,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公司去,你好好在家休养。晚上记得把门窗关好,这几天我还无法替你守望相助。”
云曜扬毫无预兆地在她粉颊上烙下一吻,在她还没反应之前便先行离去。
她被云曜扬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呆了,睁大翦眸怔愕地杵在原地。
半晌之后——
震天价响的暴怒狂吼声从客厅传开:“云曜扬!你这个混蛋——”
刚走到大门的云曜扬愉悦地扯着唇看了看腕表,“五十秒,反应有点慢。”
赖嘉琪酡红着粉颊一拐一拐冲出客厅,准备找他理论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干瞪眼。
她怒气冲天地抚着方才被偷袭过的一边脸颊,望着早已不见人影的空旷马路咬牙切齿着。
T市早晨的交通还是跟往常一样,岂是一个挤字可以形容的。
赖嘉琪缓慢地从出租车下来,由于脚伤还未完全复原,所以她不敢开车,免得危害到别人,所以只得叫出租车,早早出门才不会塞在半路上。
啊!好痛——
她在家已经休养几十天了,脚居然还没好!
要不是昨天另一名化妆师打电话给她,告知她导演已经在发狂,她再不来上工恐怕以后都不用来了,她也不必咬牙拖着瘸脚走这么大一段路来到片厂。
唉!先别担心脚的问题,先烦恼怎么跟那没人性的导演解释为何请假这么久比较重要。
只用脚伤这个借口是行不通的!
才刚烦恼完导演的问题,眼前又有一个比导演更大的震撼发生。
片厂场前站着的那位挺拔俊逸的男人,不就是她隔壁那个热心过度的邻居吗?!
他冷然地拿下架在挺直鼻梁上的墨镜,凛冽目光一扫,犀锐地瞪视她,那无形的慑人气势让人不禁头皮发麻。
他突兀的出现让赖嘉琪惊愕地睁大水眸,一张小嘴张得大大地看着他。
那个男人现在居然会站在片厂大门前!
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在哪个片厂?
她眯眸走向前瞪着这身形岸伟的邻居,“你在这里干什么?”
一看见他她就心头一团混乱,他总是很有本事轻易地撩起她一片情绪狂烧。
“嗤!找一个人对我来说根本不用费吹灰之力,你以为我就那么一丁点能耐?”喑哑的低嗓泄露他的愤怒。
只是他的语气让人很不高兴,好像她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干吗?我工作还得向你报备不成?”
“你忘了医生要你在家休养,不准乱跑,更别说工作这种事。”他冷凝地提醒她。
她不悦地戳戳他广阔胸膛,“你管得也太广了吧!云先生,我要生活呢。”刻意地划出她与他的距离。
云曜扬不悦地挑起一边浓眉,十分不爽她特意保持的距离。
他一把紧抓住肆虐他胸膛的柔荑,冷硬地牵动嘴角提醒她,低沉无波的嗓音听不出任何心绪,眸光却是犀利无比,“不管你同不同意,你现在都给我回去乖乖躺着休息。”
“你——不行,我工作快没了,你知道吗?这是有签约的,我不履行合约是要赔偿的。”
他支起她的下颌,淡然的眸光中有不容拒绝的命令,“现在马上回家休息。”
心头不由得一阵惊骇她硬着头皮拒绝:“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工作,不然我就要被炒鱿鱼了。”
“我说回去休息!”
她不可抑制地大吼:“你耳朵长茧了,我说的你听不懂啊。”她绝不让他主宰她的生活,更不当他的猎物。
“你的工作我负责替你出面,如果签约公司的主管硬是不肯卖面子,我会替你安排一份比你现在更好的合约。”
这女人怎么老是喜欢和她唱反调?哪个女人不是对他百依百顺,只有这不识好歹的女人一再地对他挑衅。
“谢了,不需要。”这么神通广大?!他当他是谁啊!
一双英气的浓眉更强调出刚毅的气势,他不容妥协,语出威胁地下达最后的命令:“上车!我载你回去!你不希望我在大停广众下抱你吧?”
她惊骇地瞠大眼眸望着他森沉的脸孔,却说不出半句话。
她忿忿地瞪视这个大男人,最后不得不屈服于他骇人的神情和气势下,“呜——你车停哪里?”
气死人了,这个可恶的男人,从他不容反抗的坚硬表情她就知道他很专制,且言出必行。
云曜扬冷沉地替她打开车门,硬生生地将她挤进狭隘的车内,且快速地拉上她的安全带,并在下一秒进到车内让她毫无脱逃的机会。
目的达成,方才的怒气很快地在将车门关上的那一秒钟消失无踪,换上的是一张染着算计的狡黠笑脸。
他饶富趣味地看着一张小嘴翘得半天高的赖嘉琪,“我知道你很不高兴我干扰你的生活,但是你必须为你自己的身体着想一下吧!”
这过于热心的邻居话说得虽然没有错,只是这种专制的态度真叫人无法消受。
见她突然安静下来不再与他斗嘴,云曜扬便伸过一只大掌,揉揉她的头唤回她的注意力,“嘉琪!后座有个袋子,里面的东西是给你的。”
“我不要。”她连看都懒得看。
“那东西跟你很像。”
“什么东西?”轻易地就撩起她的好奇心。
“自己拿吧,那是我回美国时要人去找的。”
她好奇地将手伸向后座,拿起那个跟她很像的东西,打开袋子一看——
一只紫色暴龙的绒毛布偶!
怒气当场有如火山爆发熔岩乱喷,她拿起那只暴龙就往云曜扬身上猛打,也顾不得他正在开车。
“你什么意思!我就真的长得需要你买一只暴龙来提醒我的长相啊!”她怒骂的同时手上的动作可没停。
云曜扬乐不可抑地大笑,他早料到她会有这种表情。
“你还敢笑!我打死你。”她手中的那只紫色暴龙更是无情。
云曜扬抑住笑,长臂一揽将她拥入怀中,执起她的下颌,猝不及防地在她气呼呼的嫣红小嘴上烙下一吻。
她一怔!
“你不想活了!我杀了你——”
她怒不可抑地将暴龙往他头顶砸去,继之而来的是力道不轻的粉拳猛烈攻击。
反观云曜扬非但不躲开,还乐于享受她落在肩臂上的粉拳,这种力道对他来讲根本不痛不痒,反而像在捶背一样。
“你这个痞子!无赖!”
“好了别再打,已经绿灯了,现在车潮可是一片混乱,你可不希望半个小时后进的是医院吧?”
“你——”赖嘉琪颤抖的粉拳紧握,咬牙切齿地怒视他。
气得她不想再跟他讲话,将脸别过去看着窗外的车潮,不想理会他。
云曜扬若有所思地问道:“嘉琪,我相信你很清楚我正在追求你,我的追求让你困扰吗?”
她没好气地怒瞪着他,“没错!”
“追求方式不对吗?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男人殷勤的追求和嘘寒问暖吗?”
“先生!那是因人而异的!”
“你拒绝真叫人伤心。”他垮着脸摇头叹道。
赖嘉琪勾起迷人的微笑,“放心!惟独不会伤到你,像你们这种英俊潇洒又多金的男人一向是情场得意的,候补的说不定可以挤满足球场,所以不必在意我一个。”
“你是我惟一想要宠爱的暴龙,我从未有这种强烈的欲望就只想要你一个。自私到只想把你囚锢在我的私人花园内,只有我能见到你让人醉心的容颜。”他不避讳地吐露爱意,情深意浓地瞅住她深情款款地表达他内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