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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童没理会我,问我说,“你家在南方,怎么跑北边来了?”
我想了想,好像是没告诉过安童,于是我就告诉他说,“我父母以前在北方做生意的,所以我是在这里念的初中,后来生意不尽人意,亏了本,他们就打算回南方,可是那时我已经考上了这里的重点中学,所以他们让我在这里读书了。”
离然突然插话进来说,“是为了某些人而不要父母的。”
“哪有。”我假装打了离然一下。
安童笑眯眯地看看离然说,“小女生嘛,正常的。”
离然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说,“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现在安童喜欢你都超过喜欢我了,你看安童一直都护着你。”
我说因为我乖嘛。
安童抿抿嘴说,“没有了,一样的,一样的。”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倒也不闷,乘着安童去上厕所那工夫,我问离然,我说蓝天琦都没有去你家找你吗?
离然脸上露出一丝庆幸说,“还好,我一直没告诉蓝天琦我住哪儿。”
我点点头也表示庆幸,离然是第一次去我老家,她一直对我家乡的小酥油饼比较感兴趣,曾说过愿意出钱帮我买火车票让我回去带的胡话。可是我没理她,万一理了她,她一上瘾三天两头让我往南边跑,我不要喘死。
安童出来的时候,我们默契地终止了谈话,安童好像想起什么,拿出一个小音乐盒说,“夕夕送你的。”
“夕夕?”好恐怖的名字,我犹豫着接过打开,里面音乐响起,很悲伤。
“这是什么歌?好悲哦。”
离然说这是外国的一个音乐,好像叫《part for ever》。
“part for ever?这不是生离死别的意思吗?”我更恐慌了。
离然点点头,说,“这个夕夕什么人,她有病啊,干吗送这么个音乐盒给你?”然后又看向安童,安童也不解地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个盲女,很可怜的,可能也没什么意思吧。”
离然一听是个盲女也就不说话了,按照她的话说,人家已经够可怜了,就不要再去说她的不是了,我说过离然很善良的。但是我快要不行了,我仍旧没有告诉离然和安童,这种压力我一个人承受就好。
我们到达的时候,正好是当天晚上十点,我带他们去吃点心。离然面对琳琅满目的南方小吃,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她要留下来做帮工。安童死活都不同意,他说这的老板,一看就是一个色狼。我为那个老板鸣不平,他可是市里有名的劳动模范,只是长得獐头鼠目像色狼而已,可是这又不是他的错。我想兴许他这辈子积点德,下辈子就可以长成像安童这样了。
因为安童和离然超级变态,说要看看予箪小城夜晚的美景,坚持不打车。小街两旁有着打着梅红色灯光的店铺,我笑着问安童,“知道这是什么吗?”
安童很老实地低下头回答说,“知道。”
离然也来取笑他,“想不想进去?”
安童的脸刷地红了,摇摇头说,“不想,我从来没去过这种地方。”
“切,是吗。”
我悄悄地在离然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离然听后特兴奋,我们故意和安童保持很长的一段距离,有几百来米,安童这个家伙到现在还沉浸在害羞之中,连我们不见了,他都不知道,你说这种人他可靠吗?
离然说,“跑那么远干什么?”
我说你笨啊,那些女人看见我们在身边就不会展开攻势,保持点距离,保准她们立马就上,百试百灵,我以前就是这么试我表哥的。离然笑死了。
果然,路灯底下的几个女人就开始向安童打招呼,展开了她们攻势,还挺声情并茂的。我看她们手舞足蹈的,特好笑。安童想溜,结果没发现前面还有几个,也在那边冲他打手势,我个人判断肯定有冲他抛媚眼的。
我估计我和离然再不上去解救他,他就要“沦陷”了,于是我们笑够了之后就冲了上去,和安童站一起,结果那些女人立马各归各位。
安童像头狮子似的冲我们怒吼,“你们死哪去了。”
离然说,“我们只想看看你定力够不够。”
我说,“我估计你也是在装君子,没有我们两个,你说不定早跟着感觉走了。”
安童特委屈地说,“我本来就是君子,再说了,你看看那几个女的,脸比屁股都还大,恶都恶死了。”
我说安童你还从脸一直看到屁股,不错啊。
他说,“没有!!!我只是比方而已!!!”
我和离然都点点头不理他,他猫死了。
我们很神经地在街上走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找到了一家离我家不远的旅馆,来回不用打车,我很有经济头脑。安童和离然各开了一个房间,当然再节约也不能只给他们开一个房间。老板娘是一个中年妇女,我没住过旅馆,也不认识她,她看见安童的时候眼睛都发绿了,跟夜里的狼一个德行,然后忙把她女儿给招出来给安童认识,就像安童能成为她家女婿似的。
安顿好了他们我就要回家,安童说要送我,我考虑到他也挺累的,就说不必了,反正我家离这也就百来米路,安童才安心地点点头,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真的,太累了。
向往过年
我要回家都没跟爸爸妈妈说,他们一定又惊又喜。我想。
但是当我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听见父母在吵架,很凶很凶,在我的印象里,从来没见过父母吵得那么凶过,至少在我面前从来都不会。妈妈在骂爸爸不要脸,没有责任感,爸爸也在那边吼,说已经决定了什么的,还提到安之华什么什么的,说要离开的爸爸开了门,看到在门口呆若木鸡的我他们同时住了口。
“小璇,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爸爸心虚地说。
“你们大半夜的在吵什么啊?听得我心好烦。”我不解地问。
“你问你爸,妈妈似乎相对于爸爸的心虚更加显得理直气壮一些。
爸爸没说话,先让我进了家门,我试着问爸爸,“你们吵架,是和安之华有关吗?”
爸爸有些害怕地望着我说,“你怎么知道?”
“我在门外听见的,她是……”正当我疑问的时候,妈妈打断了我的话,说,“洗个澡,早点睡。”
我洗好澡出来的时候,父母已经睡了,屋子里出奇的平静。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一直听见隔壁的房间里有低声抽泣的声音,或者是呢喃,争吵的声音,所以一直没有办法入睡,哪个安之华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引起父母的争吵,莫非那个安之华是爸爸的外遇?不可能啊,爸爸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我宁可相信会红杏出墙的是妈妈也不可能是爸爸。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睡着了,早晨起来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父母似乎已经很和睦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昨天是我做的一场梦似的。当然,我也不可能笨到去提醒他们昨天的争吵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告诉妈妈说,“我是和离然还有……”我停了一下,“还有她的表哥安,安,不是,邱,是邱安童和我一起来的。”我怕父母听见姓安的又要吵起来,就只好委屈一下安童跟离然姓一下了。
结果妈妈白了我一眼说,“说话不要结巴,多难听。”然后就要我请人家上家里来坐坐,真的好奇怪,他们真的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吃完早餐,我就去接安童和离然,我故意还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看爸爸妈妈会不会乘我不在的时候又吵起来,结果我发现我在浪费时间。
离然他们很早就已经起来了安童在和老板娘的女儿聊天,离然在一旁很忧郁地呆着,因为她根本就插不上话。看到我来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我说我是来接他们上我家玩的。安童跑得比离然都还快。离然大笑说,他被老板娘和她女儿吓坏了,跟牛皮糖似的粘着他。
我看了看安童说,“是吗?我还以为你眉开眼笑挺快乐开怀的呢。”
然后安童就来“打”我。
离然见到我妈,比见到自己的妈妈还亲热,一口一个“干妈”,叫得我妈浑身胫骨畅通,我信想我妈什么时候认的干女儿啊,问我妈,我妈说不知道,问离然她也说不知道。接着离然又跑去虏获我爸,我现在都已经在怀疑她是不是专门来和我争宠的。
爸爸看安童的时候眼神恍惚了一下,妈妈也是,我连忙介绍道,说,“这就是离然的表哥,邱,邱安童。”离然和安童都很奇怪地看着我,但他们都没说什么。
接着我就被他们押到阳台上逼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你们应该为我想想,没头没尾的带个男生往家里跑,他们不是要怀疑我的清白了吗?所以必须给安童加个身份。
离然点点头说,“那到也是,但是我表哥为什么要跟着我姓啊?又不是亲哥。”
“因为……因为……这个……”我一时语塞,到底该不该告诉他们呢?正在这时,妈妈招呼我过去了。
她在厨房忙得挺厉害的;锅碗瓢盆乒乒乓乓的,我知道妈妈以前很少下厨房的,她宁可不吃也不愿意下厨房,连最基础的腌咸鸭蛋都不会,难道?该性了?她说要留安童和离然在这吃饭,接着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问我,“这个男孩,到底是姓邱还是姓安?”
我吓了一大跳,心虚地说,“当,当然姓邱了。”
“真的?”妈妈质疑。
我不得不招了,我说,“妈!他只是我和离然的朋友,我真的没有搞对像。”
“哦,那么说,他真的是姓安咯?”妈妈似乎对我的清白没什么兴趣,对安童姓什么的兴趣比较大一点。
我点点头。妈妈忧郁地叹了一口气说,“你去招呼他们吧。”
难道说,安童和安之华真有什么关系,奇了怪了。
一家人客客气气地招呼安童和离然,父母的眼神始终没放弃过安童,我看看我的爸爸妈妈,又看看安童,忽然发现一件事,但也有可能是错觉。因为父亲有1/6是爱尔兰的血统,所以眼珠有一点点泛绿,也可能是蓝 ,到我这代已经完全没有了。可我却发现,在我这个位置看安童,他的瞳孔也有一点点泛着蓝绿,我想可能是青菜的颜色反射到他眼睛里了。
吃完饭,他们说要上网,我说好啊,于是就带他们到附近最舒适的网吧里。
咦!真是倒霉至极,我用了几年的QQ居然被盗了,我前几天刚改的密码,我认为越简单的密码就越是没人会想到,于是我就设了个“123456789”结果就被盗了!啊!好可怜啊!于是我又申了个QQ。一切又从头开始。
离然和别人聊天,安童在打比较大型的网游,都叫不上名字,我就只能随便找个网站看看了解一下某某明星的绯闻,郁闷死了。
离然在那边轻轻地叫了一声,我说,“干什么?”
离然说,“是司徒迷扬。”
“她怎么说啊?”我问。
离然叹了口气说,“她问我,为什么那天要跑?”离然看了看我说,“要怎么回答?”
我想既然司徒迷扬会问,也就是说蓝天琦每告诉司徒迷扬什么,当然没人会蠢到把自己不光彩的前科讲述给自己的现任女友听,我说,“你就告诉她,说那天你和我吵架了。”
离然答应,但是司徒迷扬还是很罗嗦地问七问八,居然问离然见到蓝天琦有没有欣喜的感觉。这个司徒迷扬真是笨得无可救要,我想这话万一被陆小鸥听见了,他又要和我急了。离然受不了了,要我和她换个位置,让我陪着司徒迷扬那傻妞继续装傻下去。
他们晚饭也在我们家吃,离然表现得挺矜持的,因为我告诉他,我爸爸最喜欢斯斯文文的女孩子,他这人很绝的,如果他不喜欢你,他会把你赶出去,很直接的。离然就怕了,面对一桌的好菜,她也只能隐藏她“饿狼”的本性。在那边装淑女。
洗碗的时候,我爸又把我叫到厨房,问我,“究竟那个邱安童是不是离然的表哥,到底姓不姓邱?”
我又在我爸面前发誓,我说我们之间绝对是清白的,但爸爸似乎也不太在乎,他问我,安童到底是不是姓安。我点点头。爸爸竟然热泪盈眶起来,然后他又问我,“安童是不是今年20,就要21了?”
我点点头说,“好像是吧。”
爸爸跌跌撞撞地坐到椅子上说,“你先出去吧。”
我走出去,又回进来,我说爸,你告诉我,安之华究竟是谁?她和安童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爸爸吃惊地抬起头,又摇摇头说,“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