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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释一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离然,别说离然了,连我都觉得特别扭,现在的男生都一德行,一个字——色!
于释一问离然是不是哪里有见过,离然摇摇头说没印象,然后于释一死都不肯承认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们前世一定发生过什么,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现在的男生还有一特点——不要脸。
离然特不领情,在那儿冷冷的说,前世你是一头猪,而我是屠夫。
结果离然就被于释一强行拉到一旁去说悄悄话,剩下我和陆小鸥两个人,尴尬指数可想而知。
陆小鸥说,伊可璇,那双鞋子既然我已经替你赔了,你干吗还浪费钱去买给她。
我看了陆小鸥一眼,他真的不懂,我镇定了一下说,“如果那天,你不说那句话,我可以理直气壮地不赔她,但是既然你把那句话说出口,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要赔给她,同时我也要你看看,像我这种家庭,这种人也可以买阿迪达斯的鞋子,不是吗?我很伟大,不是吗?”转过去的时候有一点想哭,但是上次面对张飞婷都没哭,现在哭就太不合情理了。
我离开的时候,陆小鸥还在那里想他究竟说错或者做错了什么,装模做样的。
我拉着离然往外走,就听见于释一在后面喊:“这一定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前世一定发生过什么!离然无奈地摇摇头,说,天生丽质的后果。”我晕!
离然说刚才陆小鸥向你表白了啊,我差点喷口水(不能喷血,就只能喷口水了),我伸出大拇指说,有创意。只可惜你不是陆小鸥。然后我深吸一口气,将全部告诉了离然,希望离然不要冲动地要动武。结果离然想了想,意外地冒出一句,你会不会误会他了。
离然的话弄得我想动武。我说离然你放屁,陆小鸥就是骄傲、白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看不起穷人,是个超级无敌变态狂。
离然根本不理会我在讲什么,自顾自地说,“我比你聪明,我说你误会他了,你就是误会他了。他很可爱的,哪来你说的那么多缺点。”
我咬牙切齿地说,“邱离然,你这家伙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重色轻友了,你居然帮他不帮我。”我原以为离然会为了我和陆小鸥拼命,没想到他居然帮那个家伙说话,我猫死了。当我再看离然的时候,她已经被自己的眼泪给淹没了,我顿时乱了分寸,我忘了离然是最善感的,我一边安慰她,一边自责。
我说我不对,我说错话了。然后在自己的裤兜兜里找纸巾,找了半天发现自己白忙活了,于是就用袖子替离然擦脸。
结果离然破涕为笑,说,“可璇,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女生的袖子可以有你这么脏的。”我看见离然不哭了,也跟她贫起来,我说哪有,我这脏东西明明是从你脸上蹭下来的,你还好意思说我,我看见离然要发作又不好发作的样子特好笑。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袖子,真的挺脏的,跟天天在工地上干苦力似的,我记得着衣服我才穿了两天而已。
离然特认真地看着我,说,“可璇,我从来都没你这么好的朋友过。真的,我可以看你比我或者任何吃的东西还重要。”我抱住她说,“我知道,我也是。”然后她就很开心了,手舞足蹈地唱着《快乐颂》还是那种走调版的。我正想和她一起快乐的时候她就又平静下来,我奇怪为什么我的思路总比她慢半拍。
她说,“可璇,陆小鸥他真的不是那种人,我跟他做了那么久的同学跟朋友,我了解他就跟了解自己一样,他是那种特义气的人,跟我一样。”离然还不忘把自己带上,“但是,他是个男孩子,有些事想得没那么细,可能他只考虑了眼前,却忽略了你的感受。”
我没做任何表态,只是低下头看了看手表,说,“离然,你先回家吧,我要去补课了,给你的钥匙别丢了,有事来找我。”
我说过这个世界不公平,离然从小到大没补过一门课,她成绩照样遥遥领先,怎么拽都不下来,我就是属于那种到处去补课可是成绩还是很勉强的那种。其实和离然做朋友,我会感到吃力,很吃力,我很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和她差太远,我怕别人说自己闲话,更怕别人说她的闲话,当外界压力过大的时候,我害怕会失去自己唯一的好朋友。当然这些我没告诉离然,她是一个乐天派的女孩,她虽然善感,但一点也不多愁,我不想去影响她。我恰恰相反,我是那种多愁但不善感的女生,当别的女孩在为某个爱情故事淹没在泪水的海洋的时候,我没什么感觉,离然说我是只冷血动物。我也不反对,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只冷血动物,冷血动物好啊,冷血动物的寿命都很长的。
陆小鸥
我看到街上已经张灯结彩,到处洋溢着喜庆,过几天就是元旦了,“每逢佳节倍思亲”说的就是我,我在这个城市没有一个亲人,能做的也只有“思亲”了。
雪下得有点大,但这在北方在偃江,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我很喜欢下雪,但不喜欢这些雪下我头上,我不习惯撑伞,因为我觉得累赘,所以当我到了老师家的时候,我的头上就跟个微型雪山似的,一遇暖气就全成水了滴滴答答特狼狈,老师说我们这些不打伞的孩子是青春期变态反应,说是为了追求一种美和个性就不管自己的身体了,我觉得有点冤。
其实我还是满喜欢偃江的。这里的环境很好,植被多得让人眼花缭乱,这里的天空也很高,云也很多。最大一特点就是冬天很冷,冷得我四肢麻痹不想活了,夏天很热,热得我恨不得连皮都给扒下来。
元旦终于到了,全校放假一天,我就不了了,凭什么其它学校能放假三天,我们学校就放一天啊,一样是人怎么那么不公平。还是离然看得穿,她说你管它放几天,反正以后都得补回来,多放多补,少放少补,我想了想心里就平衡了许多。
离然一定要让我去她家吃饭,她说,你就跟我自己生的一样,大家都是一家人。我说你别老在语言上占我便宜,我是你生的,我无所谓,你有本事你以后结婚带着我,说我是你孩子。离然瞪了我一眼,说,“去不去,孩子?”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了,他们一家人在一起一定有很多的话要说,而我只是一个外人,真的不方便,我说离然你放心,我不会没着落的,她点点头说,那随你。
陆小鸥也要回家吃团圆饭,他家在郊外,坐车不用一小时,他上车之前看见我说,伊可璇,元旦快乐!我点点头说,你也是。他是和司徒迷扬一起走的,这不免让我有一点不爽,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司徒迷扬,我觉得她并没有众人口中所说的那样漂亮,只是从头到脚的名牌让她气质好了点而已,外加个满有个性的名字——迷扬,居然还是复姓,她有很多变态男追的,我想包括陆小鸥。
我本来想,反正就自己一人,去快餐店随便解决一餐得了,然后再打个电话回家,元旦不就是一形式吗,我一直就没觉有什么意思,对我来说元旦最有意思的就是可以放假,松弛我紧绷的神经。结果没想到还有一人跟我同样没着落——于释一。
于释一特地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是要请我吃饭。我跟他一点也不熟,可他对我却像老朋友似的,所以我觉得诡异,天下哪来免费的午餐,但我还不算笨,这其中的原因还是可以猜出那么几分的,所以就去了,反正不用自己掏钱,出门前我带了一条很精致的围巾,跟工艺品似的,是妈妈织了特地寄过来的,很暖和的。
于释一把我约在一家很有名的西餐馆,敢去的人要么就是被爱情冲婚了头脑,要么就是钱多得没处花,我只来过一次,是离然的爸爸带我们来的,高消费啊!高到什么程度,高到一片西瓜可以换水果滩上的一筐西瓜。
我进去的时候一排排美丽的服务员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在那边喊“欢迎光临”。我骨头都酥了,还好我不是男人,还好里面有暖气。
我看见于释一冲我挥挥手,我就坐过去了,这家伙穿得挺人模狗样的,还打个领带,打得特没水准,跟吊死鬼似的,他说,“你点菜吧。”我仔细研究了一下菜单之后,我毫不客气地将这儿最贵的菜点了一遍。我要给他个下马威,告诉他离然不是这么好追的,成本高着呢,结果把老板娘乐得屁颠屁颠的,冲我们特殷勤地笑,笑得跟桃花似的灿烂,笑得我毛骨悚然的。她还一个劲地管于释一叫老板,我心想他算哪门子老板啊,他有钱不全仗他老爸吗?他老爸好像是什么什么官,反正就是一贪官,一腐败分子,不然哪来那么多钱供他儿子吃喝玩乐泡妞玩,当然那个妞不是我。
于释一拿着菜单看了总共三遍,特尴尬地笑着说,“你能吃那么多啊?”我特好奇地看着他,为什么我不能吃那么多,我又不是小鸡肚肠,西餐都少得跟做戏似的,弄一特空旷的盘子里面放上一小坨东西,吃个十来份也不见得饱,要是离然来至少要点我的5倍以上。我估计于释一后悔请我吃西餐了,他应该请我吃大饼,价廉物美,特能饱肚。真的我没夸大其实,上次来离然就吃得特猛,一下把他爸吃穷了,结帐的时候,他爸把裤兜兜里的硬币都抖出来了。
他面带微笑,特小人的那种笑,就是汉奸对日本鬼子的那种笑,他说,“你说的离然,就是上次和你一起的那个女孩子啊?”
哈哈!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那么快就切入正题了,我感觉挺好玩,于是挺配合地说,“对啊!对啊!就是和你前世今生的那个女孩子。她很漂亮,对吧?”我逗他。
他在那儿装天真,“嘿嘿”地傻笑,一笑眼睛就没有了,他眼睛特小,但也不算难看,因为他除了眼睛是个败笔以外其它都还挺可以的。他和陆小鸥都是学校很有名的人物。他笑了很久,然后点点头,特白痴。
“离然,她喜欢什么?”于释一捏了捏鼻子,好像很害羞的样子。我是说好像。
我本来想告诉他你根本不合格,离然的男朋友一个一个都长得跟明星似的,没有你这么失败的,但我还是比较善良的,没说,一来我是考虑到于释一的自尊心,二来嘛,嘿嘿,于释一可是一个活生生的钱袋啊,那里面的珍珠玛瑙够离然这个胃袋花费一辈子了,怎么着也得替离然套点东西回去才有价值,于是我告诉他,离然最最喜欢的东西就是钻石珠宝。虽然是俗了点,但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了。结果他点点头,全信了,特好骗,我就特有成就感。
我吃光了点的所有菜,就拍拍屁股要走人了,胃有点不舒服。我毕竟只是一个中国人。不崇洋媚外时时刻刻都体现出来。
走的时候我还不忘告诉他说,“你每天一束花就更容易把离然追到手了。”然后就转身要走。
他突然叫住我,他说伊可璇,“陆小鸥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看到他难过。”
什么乱七八糟的,陆小鸥难不难过关我什么事,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门的时候,那几个服务员又冲我喊“欢迎下次再来”。外面没暖气害我一连打了三个寒噤。
看来真是太贪心了,吃太多半生不熟的东西,我开始反胃,还有点绞,跟有几个小人在我胃里跳皮筋似的。都是于释一不好,没事吃什么西餐嘛。
麻痹大意
我没想到晚上会接到陆小鸥的电话,我半天都没反应回来,他说,“伊可璇元旦快乐!”我刚想兴奋一会儿就听到司徒迷扬的声音,简直在给我泼冷水,夏天泼冷水也就算了,偏偏现在是冬天。司徒迷扬在那边嗲嗲地说,“可璇,一个人要开心哦。”然后就被阵阵嬉笑声挂断了电话。
反胃!真反胃!司徒迷扬和陆小鸥在一起,真TMD混帐,王八蛋,气死我了!!!
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司徒迷扬,我觉得她特做作而且她是一个很高傲的人,一天到晚在那边装清高,穿个裙子就以为自己是淑女,头上戴朵花就以为自己是美女,那么大冷的天还露出两条大腿,真是不要命了,美丽冻人,冻死她。我就不明白了这么虚伪造作的人人缘居然超好,陆小鸥和离然都超喜欢她,有钱人就是能相互吸引,我不是有钱人所以我不能吸引到他们,当然他们也吸引不了我,我鄙视他们,离然除外。
臭陆小鸥,死掉的陆小鸥,我他妈算什么狗屁东西,他从初二就开始俘虏我,利用我少女纯洁的芳心为他做这做那,现在想想我当初就是一纯粹的傻瓜加二百五。
离然说陆小鸥喜欢我,我就以为陆小鸥喜欢我,我傻呀我。我应该有自知之明。陆小鸥他长得好看,成绩又好,家境又好,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