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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要引诱我?还能为什么呢?她本来可以过着很好的夫妻生活。可是,现在已离婚了;而且离婚前夫妻生活都已不正常了。她引诱我是本能,还是因为喜欢我?
她真的在引诱我么?还是……她本身睡觉的习惯就是这样穿着?有时,裸睡是舒服的,特别是冬天,钻到被窝里,就不想出来。如果这是她的习惯,我可不能冒犯!
是的,珍姐是在引诱他。本来,面对着这个青春涌动处男,她还可以主动点,往他床边一挤,他的意志就会全部瓦解,*全面爆发了。可是,她不!从道德上来说,她没有犯贱。但是却不想在心爱的人儿面前,表现得太没情趣。
他又呆又愣地看着她后背,心想,真的不用干什么,让我把她全身亲吻一遍已很满足了。我若去吻她,她会给我一巴掌么?应该不会吧?都分析过了,她在设美人计,我就假装中计?
想着想着,头皮上的血管都可感觉出脉博的跳动了。他慢慢坐起来,看着她的后背想楼着她亲吻;一个胖胖的小天使飞来,说,许原过,你坐在这干吗呀?阿珍在等你哩。她多久没得到男人的关爱了,现在需要你,你怎么无动于衷呢?再说,她已经离婚了,你又没结婚。你们做什么,别人都无可厚非啊。又一个圆眼的小天使飞来,说,许原过,你别听他胡说,阿珍的前夫就是因为纵情滥欲,她才憎恶他的。你就算得到了*,她可能也不会责怪你,但是你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大打折扣了!
小胖天使说,打什么折扣呀,许原过,你没想着以后娶她当老婆吧?就算打了折扣,不正好么?你若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太完美了,反倒日后麻烦了!圆眼天使说,我也不是说你不能爱她,但问题是,你不能急于一时。况且,你女朋友是巩明如;她是多么爱你呀!她能喜欢你这么做么?
小胖天使:这种事她怎么会知道呢?再说,良宵难得,你可不要错过机会哟!
圆眼天使:你是不是想完完全全真真正正地爱一次明如呢?就算她不知道,你也应知道有些事,别人不知道也不能去做。
原过说,你们两个必然有一个小魔鬼,可都穿戴着天使的服饰,到底谁是天使啊?两个竟一起说:我们都是天使!原过:那你们当中一个天使一个魔鬼的话,我不用说,听天使的话就行了;可你们却一起来,来两个也不要紧,却说相反的话,叫我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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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泡沫(36)
爱情泡沫(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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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天使说:天使的意见有时也是不一样的嘛!圆眼的说:对呀,我们两个模样都不一样,想的怎么又能完全一样呢?原过生气了:滚!小胖问:你叫谁滚?原过:两个一起滚!两天使对望一眼,骤然就消失了。他从衣柜中拿出睡衣,穿上,轻手轻脚地开了门,走了出去。
此时已将近午夜一点钟,温泉里是一个不夜天,还有不少人仍有泡着温泉,或在水中嬉戏。
原过在池边园林中走着,走到一处露天热床处,他躺下来。这一排床是利用温泉热量加热的石板床。他感到累了,很快就睡着了。不知何时醒来,发觉满身是汗,象焗了一场蒸汽浴。他到服务台,一连喝了五六杯饮料。他没带房匙,不想敲门吵醒母子俩。找了个阴凉点的地方,在一张沙滩椅上又睡了。
不知何时,有人叫醒了他,一看,竟是珍姐。她问:“你怎么在这睡?”“在酒店里睡不着。”她没说什么。在他旁边坐下。原过:“你快回去吧。斌仔醒了怎么办?”“他夜里一般不会醒。”“可这是酒店啊,他醒了会到处找你的。”她没说话。
看着天边有点发白,他笑说:“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回到房间,他的心绪平复下来,又睡了。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三人收拾东西回去市区。在路上,明如打电话来。原过说在校外有些事,晚点回来。
珍问:“女朋友么?”他没答话。珍淡淡地说:“是就认了吧。我又不会跟她争风吃醋。”他仍是没回应。
当他回到学校,立即去找明如,此时已近中午。明如当然很不高兴:“明明答应我早上和我出去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看着她生气的脸,他笑了,并对自己昨晚的“明智”之举感到庆幸。他拉着她的手就往车站走,说:“我们现在就去?”她笑了。
来到龟凤山,昨天还是和珍姐来,今天就换成了明如。但他的心情不一样,自在了很多。在一处阴凉的草地坐下,原过觉得有点困了,说睡一下好么?明如看着他,皱了下眉说:“怎么看着你好些挺疲惫似的。昨晚没休息好么?”原过闭眼略想一下说:“是睡得不好,醒了三回。”明如:“怎么回事?”原过:“没什么,你也睡一会儿吧?”“你不是因为做兼职加夜班吧?”“不是。”说着又闭上眼。明如看他那困相,不再说什么,在他身边躺下,头枕着他的肩。
他真的睡着了,大半个小时后,醒来,却发觉明如也睡着了。左臂被她枕得有些发麻。于是轻轻地移了一下,却把她弄醒了。
两人坐起来,看着远处的人在放风筝。他静静地看着她,她问:“干吗这么看我?”“喜欢你呀。”她哼了一声:“真肉麻。”他却说:“肉麻也看。”她笑了下,扭头不看他。他轻轻地从后面拥起她,她问:“你又怎么了?”觉得他今天的举止有点怪。
他吻着她的秀发,“没怎么。就是觉得好幸福。”“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没什么。”“有就说吧,别憋在心里。”“没什么。”“还说没什么。连对我都不能说么?”他沉默了一下,说:“就算有,只要能搂着你,就没有了。”“真的不能对我说?”“我的心事就是能不能真心真正地爱你。能搂着你就消除了我的疑虑。”
明如抿嘴一笑,却说:“阿过,我听说学生时代相恋的情侣,大多到后来却分手了。”“你都说了嘛,是大多分手,而不是所有。”“你认为我们会成为那一小撮?”“嗯。”“为什么?”“因为我爱你,是真正的爱你。”
明如:“你得了吧。真正爱我。如果路融之前接受你了,你还会爱我么?”原过松开她,问:“路融对你说什么了?”“怎么?紧张了?”他带着不屑的口吻说:“有什么好紧张?只是觉得她有点无聊。”“你之前是不是追求过他?怎么能说她无聊?”“我是暗恋过她,她也知道,可她并没接受我。现在她却对你说我以前追求她的事,是什么意思呢?不是无聊么?”
其实,路融也并不是不喜欢原过,只是,在多个追求者面前,原过并不是显得特别出众的一个,例如即不高大也不英俊潇洒,而且显得有些傻气,被人笑话;但他对感情的认真和为人的诚恳,她却早在心底认同。但现在,眼看着明如和原过相恋了,她却心里不是滋味。特别是看着明如每次和原过拍拖后回到宿舍时的幸福样,她更是觉得不好受,自己当初为什么不接受他呢?
明如:“那我和她谈起你的事,是不是也很无聊?”原过瞥了她一眼,说:“那当然,也有点无聊。”明如听了很不高兴,“和你说话,才是真无聊!”原过:“我和你已经拍拖,是怎样的人,你可以慢慢了解,跟她有什么好谈?”“你怕她说你坏话?”“她不会说什么好话吧?”“她也并没说你什么。”“就算她说什么。我哪管得了?”明如见他郁郁不欢的样子,笑了下,说:“怎么?你怕?你怕她说你?”原过有点不耐烦:“我不想说她背后说我什么,也不想再说她什么。”
明如点了下头,说:“好,不说她,我也保证以后不和她说起你。”原过看着她笑了,轻轻地将她拥起,闭上眼。明如看着他那一脸的幸福样,却又问:“怎么我总觉得你有什么心事没和我说?真的不能说?让我帮你分担点……”
听她这么说,他想把和珍姐的事说出来,但一想,现在和明如相恋并不久,感情还有点脆弱,不想两人之间有什么变故。于是就不说了。明如:“真的不能说么?”“说就说吧。我想和你结婚。”明如脸都羞红了,一手把他推开!叫道:“净想好事!”
原过:“我们别坐在这了,去别的地方走走吧。”
……
回到宿舍时,原过觉得真够累的。不行,珍姐这样待我,恐怕迟早会惹出点什么麻烦。此时反而令他放不下却是,离开了珍姐,竟很难找到这么好的东家了。但也不能和珍姐这么缠绵下去,不然,时间越长,越是纠缠不清。
初恋的人,总会对二人世界的未来有着美好的憧憬,希望一生一世,因此感情也很专一。
爱情泡沫(37)
爱情泡沫(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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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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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星期一开始,珍姐就不断打电话来,叫他去吃晚饭。原过以学习紧为由推托了,并且连电话也不接了。但珍姐的短信还是一条接一条地发过来,令原过不胜其烦。
星期三下午,许原过在图书馆值日,施漫老师也来借书。原过叫人顶替了一下便走了过去。
“施老师,来借书?”
“是啊。”她笑着看看他。
他从书架随便抽出一本书翻了两下递给她。
“怎么?这本书很好吗?”她笑着问。
“哦,不是。”他连忙接过来放回原处。
“怎么心不在焉的?有什么事吗?”
“呃……”他插着裤袋低头对着她,一抬头,“是有件事,想找你谈谈,可以吗?”
“有事找我谈?”施漫抿嘴一笑,“什么事啊?”
“现在不方便,可不可以……要不今晚我请你吃饭?”
“你请我?那好啊!”她很爽快。原过:“去哪?”施漫:“就去经典咖啡吧?”
下午图书馆闭馆后,许原过和施漫来到校外的咖啡吧。
“吃什么?”他把菜牌递给她。她竟一点都不客气,一点就是“T骨扒”,还说:“这里的T骨扒不错的,你也来一个?”原过只好点头。他不是不喜欢,但一个扒就100多块钱!施漫对服务员说:“两个扒都配意粉。再来支红酒。青菜就不要了,上沙律吧。”原过心里算着,看来到四百块左右!有些心疼,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她问他:“你看这样好么?”他连连点头,说好。
这时手机震起来了,是珍姐打来的,原过才记起,今天是给小斌辅导日。他随手挂断。施漫:“谁啊?怎么不接?”原过:“是短信。”随手把手机放在桌上,手机又立即震了起来。原过只得接听。珍姐:“今晚你要给小斌辅导功课,快来吧,我把饭煮好了。”原过:“我今天有点事,不过来了,你们吃吧。”说着也不听下一句,就把电话挂断,还关了机。
施漫怀疑的目光:“谁啊?”原过不敢直视她,“一个朋友。”施漫:“女……朋友么?”原过摇头:“不是。”施漫:“我听见她叫你去吃饭……”原过:“是我的一个姨……”施漫“哦”地点了点头,却说:“你的什么姨啊?打电话来你不敢接,接了又不敢说,说了又不敢开机,关了机……又怕我问……”
原过听了想笑,却又无以应对,坐立不安,好象被人发现了什么不见得人的事。施漫见状:“你到底怎么了?”原过:“没怎么……其实,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跟你谈下这件事……”
“什么事?你说吧。”施漫喝了一口看着他。他没答话,觉得她嘴边的那些酒红很漂亮,竟然呆看着,想吃。施漫瞥了他一眼,问:“你看什么?”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边,舔了一下,她也伸舌头舔了。他“吃吃”地笑起来。
她有种被捉弄的感觉,不满地笑着,忽想起什么,于是又叫来服务员,说:“今晚有葡国蛋挞吧?”服务员说有。施漫:“那就来一打吧。”服务员:“一打?你们两个吃?”施漫不高兴地说:“我一个人吃!可以么?”服务员连赔笑说:“对不起,我给你下单。”说着走了。施漫对原过哼了一声:“既然是请我,我也不客气。”
“看不出你这么能吃。”原过心里算着,蛋挞5块钱一个,一打就是60。
“我心情好,胃口能不好么?”
原过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胃口好,就尽量吃吧。我可没什么胃口。这两天烦得要死,不知应该怎么办。”
“什么事?别卖关子了,行不?”
他低头看着酒杯沉思着,刚才还带点天真的表情一下又显得过于成熟。
“这件事是这样……”于是他把珍姐和他那天晚上的事说了出来,当然,一些敏感的没说。施漫静静地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