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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尽管我们知道小宁大学毕业后,还必然会回到深圳来的。
小宁随着缓缓起动的列车走了,而她的歌声还留在我们的心里,她的影子还留在深圳。
第四卷 130 我又背叛了谁的心?
我又一个人坐到了我的电脑前,屋里很静。小莉照常到公司那边去忙乎了,阿红也去她的公司上班了。她们是一早一道出的门,小莉临走时,还不忘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她说:“亲爱的,公司今天没什么事,你就不用去公司那边了,在家好好写你的小说吧……”
我心口一热,小莉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她能一心扑在事业上,在外不仅显得十分干练,在家还处处知道给我宽容,我因此时常陶醉在她的柔情里,像个入梦之人不知道醒来。我又想起了小宁临走时对我说的话,是的,我再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来了。小莉真诚善良,她一旦爱上了我,竟是这般执着而火热。虽然她有时在我面前耍点小脾气,但她对我再信任不过了,信任的连我背叛了她也没有觉察,可以看出她已把自己完全的交付于我了。
对于这样一个在蒙蔽中还依然天真爱我的女孩,她已经不再对我有什么疑心了,而我背着她却做了些什么,我的内心是充满愧疚的,有时我也骂自己真不是人。原来现实生活中,没有真正的正人君子,生活有时会给一个好端端的人带来许多无奈,制造许多自己无法面对的局面。我就是这样有违自己心灵的活着,也许在不经意中已让你感到面目可憎了。而我必须向你讲述一个人真实的内心世界。
正在我连连自责的时候,阿红偏又发来了一条信息。她说,好久没有同你单独相处了,不知为什么,心里特别闷得慌,有点儿想你了。今天上班后我请假了,一个人不知不觉去了红树林海滨,很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样来陪陪我……
阿红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就是要我抽身过去陪她。自从上次阿红回东北老家后,一直到现在,我再没有碰过她。这次我想婉言拒绝她,我想再不能这样偷偷摸摸的私下里同阿红幽会了。这是一种对心上人小莉的背叛,也是对自己良心上的某种背叛,可是,我的心又太软,我也怕让阿红失望。
如果我回避她,阿红又会怎么想呢?她一定会在内心深处恨上我的,我们曾有过那些甜蜜的瞬间,彼此的心曾靠的那么近。尽管这是一段不可告人的感情,而我和她却又是那么的真诚。
她不是一个放荡的女孩,在回到东北老家的那段日子,她就没有让她的后爹再碰一下她。而今天,她又需要我的安慰了,知道我在家,于是给我发来了短信。她期待着我,我若不理她,不再念及我们过去的旧情,从此以后正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变成一个正人君子。而我们又曾经有过,这次的改变又能证明什么呢?
只能证明自己在她的心目中是多么的虚伪,女孩子都是一些感性的动物,弄不好她会以报复式的方式,她甚至可以毁灭自己来让我的心难受。
一想到这些,我的心又纷乱如麻,我再也不能在电脑前坐下去了。整个世界在喧嚣狂躁,我的心也随着淹没了。终于,我没法控制住自己的也来到了红树林海滨。正如以前一样,我和阿红在海滨相会流连,我们放纵自己,忘记了身外的整个世界,直到走进了那家海滨旅馆……
阿红躺在我的怀里说:“大钟,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发现自己真有点儿不可救药,我是这样的恋着你的身体,我也想过要结束我们这种关系。可是一次一次我犯着同样的错,我没有悔改,我真害怕自己会离不开你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阿红,别说傻话了。有时,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也许我们俩儿从一开始都错了,可我们的心分明是真诚的,就算犯错也……也是情不自禁的犯错……”
阿红闭上眼,好像再无力承载这份情了,她深情而无限渴望的呼唤了我一声:“大钟……”
我脱去了她全身的衣服,阿红白皙的胴体性感而迷人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禁不住把头深深的埋在了阿红丰满香柔的酥胸上。阿红呻吟着,双手也不停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从云雨中平息下来,阿红缓缓的梳理着长长的头发,也缓缓的让一切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这就是我和我的铁哥们儿三顺子的女友,和阿红之间的故事,故事到这里是多么的无奈啊。曾经,我在这个世界上是爱憎分明的,而关于什么是对的和错的一些伦理,现在为什么竟是这样的不堪一击呢。原来,当我真正溶入到生活的细节中去时,在我的世界里再也分辩不出什么是对的和错的了,有的只是生活本身。
我知道,世界上的任何一件事,有人会赞同,而有人同时会反对,更何况是一个人的感情,无须说清什么,也无须为自己开拓什么,生活原本就是这样。假如有一天,你深爱的人不告而别,她变成负心人跟着别人走了,你也只能流着泪唱:你的选择没有错,我欠你的太多……
别的,你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以前,我始终充满疑惑,对于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位由美女一步步登上女皇宝座的人——武则天的一生,我不知道怎样去评价为好。她的功过是非,谁又能说的清,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还是不要去评价她吧。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我们就没法评价她的一生,更何况是一代伟人一代天后呢,她的一生是没法用语言评述的。
正如她自己给自己留下了一块无字碑一样,她在冥冥中分明向人们诏示着一种对生活的态度,一种深奥的道理。
无字碑虽然给后人留下了千古之谜,而武则天最初是由一位选美进宫的美人,而逐步成为万民之上的主宰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在那样的一个封建时代,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皇,她的内心世界和孤独应该是可想而知的。真是谁也改变不了,就连她那样轰轰烈烈的一生,到最后也一样要孤独收场。正如情到深处人孤独,孤独的无言,孤独的面前只剩下一片空白,孤独的一个人走了,身后只留下一块无字碑。
第四卷 131 我在酒后误入了花街柳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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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不知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小莉和阿红,离开住处,独自一人又漫无边际的逛荡在深圳。
就好像过去在张村的那些岁月,我在家里呆的久了一样,于是,一个人想出去到野外里四下走走,我也不知道自己又在想些什么。
我踱进了一家正在营业的酒巴,在那种霓虹闪烁的暗暗的灯光里,我忽然想起了我的干MM阿敏,想起她来我的心里就禁不住一阵难过,好些日子没有她的一点儿消息了,不知道阿敏现在在哪里?
阿敏,你为什么要背离大哥而去呢?一定是大哥没有尽到责任好好保护你,对你照顾不周是吧?所以你不想再理大哥了!
想到这里,我就不住的喝酒,一杯接一杯。走出酒巴的时候,我有些醉了,满身的酒气,脚步摇摇晃晃。
我不知自己在朝哪个方向走,我在心里想,不论朝哪个方向走,最后总是可以回到住处的。一旦走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我可以叫一辆的士把我送回去,有人自然会知道我的家在哪里。
奶奶的,我一喝了酒,就会变成一个大混蛋的。一位女士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走过这里,那个小孩问,妈妈,那个叔叔怎么了?那个女士远远地看着我对孩子说,你看不好好念书,长大后就是这样,连走路也走不稳。
我一听,心里就来气儿了,这不是明摆着对张某人的毁谤吗?正想找那女人理会理会,老子走路这……这不是好好的吗?
醉眼朦胧中,忽然我看到了我的干MM阿敏的背影,就在不远的前面。我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可是,她的影子也在前面急急的走,一下子就拐进了一条深深的小巷,我跟着她的影子也走进了小巷中。可是,她的影子又一拐,我走过去就再也看不到她的人影了。
这时,从小巷中忽的窜出来几个小妞儿,一下子冲上来扯的扯,拉的拉,竟然把老子前呼后拥的团团围的水泄不通。NND,是从哪儿冒出的这些艳若桃花的女子,我只顾跟着阿敏的影子看了,等回过神来时,还真让她们吓了一大跳。
“你……你……你们想干什么?别……别……别拉拽我了,我正找前面那个人呢!”
“谁呀,前面哪儿有什么人呀?大哥,你看错了吧,别走了,让妹妹们陪陪你好吗,你看中了这里哪一个姑娘随便你挑……”
等我挣脱开她们的纠缠,再找寻阿敏的影子时,已经踪影全无了。我略有一丝清醒,思忖道,莫非是正如她们所说,我的眼前出现了幻觉?原来,那根本不是阿敏,只是一个跟她的背影相似的人,我想干MM已经有点儿想入非非了。阿敏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呢,世界上背影相像的人多的是,然而,不亲眼看看她的真面目,我的心里又不甘。
我知道自己已经走入了一个花街柳巷,这些女子无疑都是从事卖淫活动的,她们多少钱出卖一次自己的身体,我不知道,也不想与她们作那种交易。但我心里着实惦记着阿敏,于是,我回头冲她们说:“刚……刚才走过去的那女孩是谁?你……你们知道吗?你……你们把她叫出来……”
一个女子走上前来,居然一下子挽住了我的胳膊,去你娘的,简直和小莉时常挽着我的姿势一模一样,她柔声嗲气的说:“哎呀,我的大哥,哪儿有什么女孩呀?想泡妞儿是吧,这里有的是,你看中谁,谁就跟你去嘛……好不好大哥?走嘛,到我哪儿去玩一次嘛,我保准让大哥好舒服的……”
我说:“去……去……去!我现在没空,真的,刚才走过去的那女孩是谁?你……你把她叫出来,我……我就喜欢她……”
挽着我胳膊的女子生气的一下子放开了我,嘴里嘟哝道:“真是的,好像见鬼了,哪儿有什么女孩呀?就算有也就在我们中间呀……你来这里到底玩不玩?不玩,就走人,可别耽搁姐们儿做生意……”
我仍不死心,居然站在那里就是不肯挪步。那女子发狠说:“你……你走不走?”
我醉醺醺的还未全醒,也不甘示弱的说:“不走,不……不交出那女孩来,我就是不走……我……我想站在这里,你们有什么权力干涉到我呢?”
“这是我们的地盘,你不走是吧,有人会来轰你走……”说着她转身离开了,一小会儿工夫,就来了两个男人,戴着墨镜儿,遮住了脸庞,有点儿像黑社会老大的模样,跟在她身后。
*,他们说来就来了,想来干什么,老子又不是来砸场子的,想对老子动武是不?想到上次在小巷中同那群不明来路的人打斗的情景,心里不免有点儿害怕和紧张。尽管老子事后也勤学苦练,多少也练了些功夫在身上,可我也不想节外生枝,惹事生非,要是又弄点儿伤出来,小莉又会为我心疼好些天的。
只见那两人走到我面前,其中一人说:“哥们儿,这里可不能往外钓鸡啊,这是道上的规矩,不好意思……”
他说着,同时向我打着请走的手势。我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又不是来嫖娼的,老子犯得着跟你们这些人过不去吗?我也不是什么穿着便装的公安干警,来明查暗访,来管制你们这些非法卖淫活动的,再说,老子就是想管也管不了。
走就走,又不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老子只是为了找我的干MM阿敏才误入歧途到这里来的。心想,要不是找阿敏,你们拉我求我,大爷我也不会干那种事,我也不会在这里多停留一分钟。
于是,我离开了那条小巷,我的酒已经全醒了。我在心里恨恨的骂了自己一句,你他妈的是不是酒眼昏花了,怎么竟然把这种地方同阿敏联想到一起了。你想干妹妹想的有点儿发疯了吧,怎么见个背影儿相似的人就紧追不舍,还以为人家就是阿敏呢。然而,阿敏啊,你究竟去了哪里呢?你现在正在走着一条自己怎样的路呢?
大哥真的好惦念你,看不到你的日子,大哥真的替你担心也好失落。你说过,有一天,你会回到我们身边来的。
第四卷 132 “大钟,我好疼……”
我又和小莉一起到富力公司上班了,小莉驾车到公司大门口时,保安二能冲我点头讪讪的笑了笑。这家伙跟我是一个村的,比我要年长,他这样就算是跟我客气的打了招呼。
上楼走进公司办公室,迎面就碰上了谢富,他说:“大钟,你们来的正好,东莞那边来了两个客户大订单呢,这两批货要急着赶出来,最近可要忙些日子了!”
我说:“行,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