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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园坐落在一处清幽的山脚,层峦叠翠,绿树萦绕,凉风送爽。
捧着紫色的鸢尾,放于月夜落的墓前,对着月夜落默默叩首,虔心而拜。
距离那个分别的黄昏已经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可以说,已经有了一段超越人生中万事万物,甚至超越生死的距离。
黄昏,总是阴冷凄凉的!
落落,你可知道,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女孩就是你!
落落,你可知道,
你是我的公主,你是我的天使,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珍宝!
落落,现实为何如此残酷,……
失去你,我的心变得破碎,我的灵魂开始枯萎,我的生命再度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落落,你为何如此狠心弃我而去,……
失去你的世界,生命不再完整,阳光不再明媚,我好累,好辛苦,残酷的现实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落落,我的公主!
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活下去。代替你,好好看着这个世界。
落落,我的公主!
我答应你,我会照顾你的子女,将他们视如己出。
落落,愿你在另一个世界幸福快乐,愿你来世拥有健康快乐的一生!
落落,下一辈子我还要认识你!下一辈子我还要跟你做好朋友、好姐妹!
下一辈子……再下一辈子……再下下一辈子……
无论生命多少轮回,……
无论人世多少变迁,……
我都要找到你,跟你做永世永生的好朋友!
所以,落落,请不要忘记我!
所以,落落,请安心地去吧!
你的心愿我会为你完成,你想守护我东西我会为你守护!
所以,落落……
祝你幸福!
…… 。 想看书来
一百一十三、扫墓(2)
离开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接近黄昏时分,像雾气一样游移不定的云块映着落日形成了玫瑰色的图案,在太阳宁静地隐去的地方,金黄色的光辉短暂地照耀着渐渐昏黑的大地。
天边的颜色是朦胧的,淡紫色的。雨迟疑着,积蓄着,天边呈现出铅色的乌云,向天这边涌过来,笼罩着苍青色的大地。顷刻之间,天更暗了。
“要下雨了。”
抬头仰望乌云密布的天空,蓝若鹰说。
“是大暴雨。”
“回去吧!”邱翼宇如此说。
正欲迈开脚步,远处驻立的人影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白衣如雪,飘逸如纱。她静静站在那里,仿佛已经很久很久。背光的身影就仿佛一尊塑像,静静地驻立在苍穹之下,是那么的孤独,是那么的寂寞。
低垂的天幕上,一只鹰隼张翅斜插而下,几乎触及地面时,又扑扇着翅膀,向上飞腾。
逆光而立,笼罩在黑暗之中,没有人看清她年轻的容颜。
空气中飘散着鸢尾花的清香,淡淡的,如梦如雾,似影随形。
“去年桃花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风春。”
喃喃念出这首诗,回视妈妈的墓碑,杨羽翊青春的脸庞蒙上一层灰色的阴影。
女孩子的身边出现一个高大男人的侧影,他们似乎在低语。蓝雅银努力眨着眼睛,如此熟悉的身影,如此熟悉的花香,莫非那个女孩子就是月瞳茗!
“瞳瞳——”
风迎面扑来,吹散了他的声音,飘荡在寂寞的天穹下,细若蚊虫。
女孩子和男人的身影逐渐远去,渐渐被乌黑的天色吞没。
“刚才的人……是瞳瞳吗?”蓝雅银转身问杨羽翊。同为双胞胎的杨羽翊绝对不可能认错。
杨羽翊点头,“是瞳瞳和大哥。”
大哥?莫非就是瞳瞳身边的那个男人?
“瞳瞳为什么不过来?”蓝雅银问。
杨羽翊淡淡回答:“不想触景伤情……”妈妈的死是瞳瞳无法面对的过去,不想面对,直想逃避,所以只能远远地看着,从不敢走近……
“羽翊……”
北玉冰按住杨羽翊的肩膀,他清晰地感觉到杨羽翊的身体在发抖。
其实何止瞳瞳,羽翊也一直无法接受妈妈离开的事实。抱着幻想,抱着期待,希望妈妈再一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回去吧……”
幽幽吐出这句话,率先迈开僵硬的脚步。他选择了面对,选择了接受,选择了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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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杨雪夜
回到多切斯特饭店,步入餐厅,便看见月瞳茗站在一张餐桌旁向他们招手。看见月瞳茗,蓝雅银快步走上前,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确认她的安康。
月瞳茗轻敲蓝雅银的脑门,调侃道:“看啥看,没穿没烂,我还是那个我!”
“是是!”蓝雅银的回答是送给她深情一吻。
邱羽琳笑看打情骂俏的孩子们,目光顺着月瞳茗落到月瞳茗身边坐着的正端着一杯葡朗酒细酌的男人身上。眉清目秀,仪表堂堂,相信他就是月瞳茗的大哥杨雪夜。
而杨羽翊的询问证实了邱羽琳心中猜测,“大哥,今天休假?”
“你们难得回来一趟,大哥稍微休个假又有何防?”杨雪夜放下酒杯,对杨羽翊笑道。
“请坐——”
大家分别落座后,杨雪夜招呼侍应上菜。
“已经点了菜?”蓝雅银随口问道。
“嗯!谁让你们回来得这么晚!”月瞳茗一副“都是你们的错”的表情。
杨雪夜瞪了月瞳茗一眼,喝斥,“瞳瞳,不许没有规矩!”有长辈在座,月瞳茗这样说话简直没大没小!
月瞳茗委曲地努努嘴,邱羽琳微笑着说:“没关系!”她就是喜欢这样的月瞳茗——真性情,没有丝毫的虚伪造作!
“这怎么可以!瞳瞳让我们宠坏了,一点礼貌也没有!失礼了!”杨雪夜风度翩翩地说。邱羽琳不计教是礼貌,而他教训月瞳茗是让月瞳茗长记性。
“无妨!”是杨雪夜太客气。月瞳茗的性子像极了年轻时的月夜落,她喜欢月瞳茗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责。
席间,邱羽琳谈起明天想去疗养院探望杨羽哲,杨雪夜说北蓝翎已经安排好,明天由杨羽翊陪同他们前往。邱羽琳关心地询问杨雪夜生活如何,杨雪夜回答说他业已成家,也有自己的事业,日子过得还算红火,多谢邱羽琳的关心。蓝若鹰问杨雪夜做什么生意,杨雪夜回答说饮食业。蓝若鹰刚想细问,那边蓝雅银和月瞳茗的吵闹声打断了他的后话。杨雪夜刚想斥责两句,月瞳茗离席跑了出去。蓝雅银刚想追,北玉冰已先蓝雅银一步追了过去。
蓝若鹰问儿子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月瞳茗,蓝雅银委曲地说他不过问月瞳茗昨晚为何不告而别,月瞳茗突然发起脾气,跑了出去。
杨雪夜笑了,瞳瞳的脾气是有些古怪,习惯了就好。他让蓝雅银安心,瞳瞳无恙,只是心情不好,故而无端发脾气罢了。
杨雪夜问:“雅银,你和月瞳茗还好吗,相处融洽吧?”
“还好。”虽则时有争吵,但并无太大矛盾。他只是有些郁闷,总觉得瞳瞳对他的爱不够他对瞳瞳的爱深。
“是吗?”杨雪夜是过来人,一眼看出蓝雅银心中所想。他道:“你妒忌瞳瞳和玉冰之间的关系?”
“咦?”被杨雪夜点中心事,蓝雅银不觉尴尬,“我知道北玉冰是瞳瞳的表哥……”
“瞳瞳从小到大与子昂、玉冰玩在一起,青梅竹马,感情非同一般。习惯于子昂和玉冰的陪伴,习惯于依赖子昂和玉冰,瞳瞳确确实实对子昂和玉冰有着不寻常的感情。瞳瞳从不会轻易承诺一份感情,既然选择了你,自然是因为她真心爱你。但是如果因为要跟你在一起而离开子昂和玉冰,我想瞳瞳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
杨雪夜的话令蓝雅银心里非常不好受,“什么意思?”
“雅银,不要误会,大哥的意思是子昂和玉冰是瞳瞳的知己好友亲人,你不必过于介怀。”杨羽翊插话。
杨雪夜睨了杨羽翊一眼,没有做声。蓝若鹰附耳对蓝雅银低语几句,蓝雅银呐呐点头。蓝若鹰微笑着对杨雪夜说:“雅银小孩子脾气,让你见笑了。”
杨雪夜喝着葡朗酒,笑了笑,没有答话。杨羽翊淡淡道:“我们还很年轻!”
少时,北玉冰和月瞳茗回来。月瞳茗起先还有些别扭,蓝雅银向她认错,小脸儿马上由阴转晴,笑着重新坐回蓝雅银身边,一扫适才不快。把蓝若鹰、邱羽琳、邱翼宇和董少昴逗得忍酸不禁,真是长不大的孩子呀!
晚饭过后,杨雪夜问蓝若鹰、邱羽琳、邱翼宇和董少昴是否想游览伦敦夜景,他愿意作陪。邱羽琳回答累了一天,她想回房休息。蓝若鹰、邱翼宇和董少昴也有同感。他们并非第一次来伦敦,已过不惑之年的他们早已没有游览夜景的情趣,还是留给年轻人吧!
蓝雅银第一次来伦敦,对这里的一切都相当感兴趣。听见杨雪夜的建议,他兴致勃勃,杨雪夜则笑道还是不打扰蓝雅银和月瞳茗的二人世界了,就让月瞳茗陪他逛逛吧。蓝雅银郁闷了,如果一会儿言语不和月瞳茗又跑走了那该怎么办?月瞳茗轻敲蓝雅银的脑门回答,放心,我不会卖了你的!蓝雅银可怜兮兮地说我就是怕你卖了我呀!月瞳茗跳起来就追打蓝雅银。
长辈们笑了,不再理会这两个孩子的嬉闹,众人各有各自归房。
杨雪夜跟杨羽翊交待两句,也回去了。北玉冰今晚还是回家睡,跟杨羽翊告辞先行离开。杨羽翊见蓝雅银和月瞳茗跑远了,思及有蓝雅银在月瞳茗身边,月瞳茗不会有危险,便也回房休息去了。
一百一十五、浪漫的伦敦夜(1)
相依相傍漫步在伦敦桥头,伫立在河边的铁栏竿旁,观赏着美丽的伦敦景色,当河面上那浪漫而神秘的浓雾消逝之后,城市被水气洗刷一新。蓝雅银不禁想起十八世纪时,诗人屋茨华斯曾从河上另一座桥上观赏伦敦的景色,他赞叹说:“世界上没有更美的景色了。”
“雅银,你看,那边就是泰晤士河。英国的政治家约翰&;#8226;伯恩斯曾说:泰晤士河是世界上最优美的河流,‘因为它是一部流动的历史。’”月瞳茗指着静静流淌的泰晤士河,告诉蓝雅银。
“的确是一个美丽浪漫的地方。”蓝雅银感叹。
凉风习习,夜晚的河畔温度比市中心稍低。蓝雅银揽住月瞳茗的肩膀,让她靠入他温暖的怀抱,拥住她冰凉的身体。
“瞳瞳,冷吗?”
“嗯……不……”
“瞳瞳,如果冷,我们回去吧!”
“雅银,改天我们去看伦敦塔桥好不好?”
“好!”只要瞳瞳喜欢,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伦敦塔桥是伦敦桥下游惟一的、也是最新的一座桥,是伦敦的标志性建筑之一。该始桥建于1886年,桥身由4座塔形建筑联接,塔桥因此而得名。大桥中间桥墩上的两座主塔高达60米,耸立于泰晤士河上。塔呈四方形,顶上有尖塔耸立,四周有4座小塔和4座尖阁环立,建筑风格古朴厚重,雄伟壮观。
塔桥的设计十分合理,是世界桥梁建筑史上的奇迹。桥分上下两层,上层支撑着两侧的塔,下层桥面可以开合,合起来时通车,打开时河面行船。吊桥升起来只需要90秒,可容万吨船只通过。在全盛时期它一天甚至可以被举起50次。然而随着码头的关闭,今日的吊桥一年大概只打开500次。塔桥与附近古城堡的塔*相辉映,景色十分好看,“雾锁塔桥”便是伦敦的胜景之一。
“雅银,你知道吗?据说,能够看见吊桥升起来需要相当好的运气呢!有些人为了一睹吊桥升起来的风光,宁愿在河岸坐上一两天,然而,却往往都是无功无返。”月瞳茗兴奋地说。
蓝雅银打趣儿道,“到时候我们也等上一天,看吊桥升起来。”
“好耶!”她正有此打算!月瞳茗高兴。蓝雅银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知道她在想什么!
蓝雅银刮刮月瞳茗的小鼻子,宠溺地笑了。
只要是月瞳茗喜欢的,没有什么不可以!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摘下来送给她!
谈笑间,夜色已深,江风很大,月瞳茗感到冷。蓝雅银揽住月瞳茗的肩膀一同回多切斯特饭店,行至一处僻静,从黑暗中蹿出几个一看就是匪类的流氓,狞笑着逼近蓝雅银和月瞳茗。
蓝雅银警惕地后退半步,对为首的流氓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流氓搓着手,*的目光围着月瞳茗上下打转。月瞳茗厌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