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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慧少女陨落记: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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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个子男孩带给她点点滴滴的暖意已不断渗透进了她的心湖,他单眼皮下充满着平和温柔的目光,似乎真的在向她暗示着什么,也许,这不仅仅只是关怀?郅竹再一次疑惑着,心里不敢深想,但又暗暗期待着。

  王鹰,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孩,但就是那目光、就是那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如雨后泥土的气味,令郅竹总是有种莫名的留恋情绪,似乎千万年前,她不断经历百转千回的回眸,就是为了期盼和等待的东西,仿佛前世残留下的记忆碎片,注定影响她今生的判断,勾起她小小心灵中对未来必然走向的一种强烈渴望。

  郅竹的左眼下有一颗泪痣,虽然对容貌的美观上会有小小的影响,妈妈总是想带她到美容院里去打掉,可是郅竹总是不肯。世界上哪里有完美的人呢?郅竹觉得自己长的已经满漂亮的了,有一点瑕疵没什么觉得不好,反而有一丝怜惜。

  每个女孩子都有她自己对爱情的美好幻想。郅竹从小就相信一个关于泪痣的美丽传说,传说泪痣是前世为爱不舍而残留的记号,里面存储着前世伤感的记忆,它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今生的他能够一眼就认出她,能够将前世不完美的爱恋在今生持续。所以,郅竹不会打掉这颗泪痣,她相信,没有了它,也许她就不会在遇到前世的他了。

  会是他吗?为什么我独独对他有种特殊的感觉?郅竹轻轻抚摸着自己脸颊上的泪痣,心中有着无数的问号。也许,这么认定还为时尚早?现在的年纪是不被允许涉猎感情禁区的,可是郅竹却在不自觉中,对禁区的警戒心,已经慢慢开始松动了。

  好不容易挨过三日,返校的日子到了,郅竹心怀忐忑,既喜又忧,喜是为能再度见到王鹰,忧是为那还不知明的考试分数。

  返校这天,郅竹一面走,一面侧头用五根手指理着她那半长不短的秀发,站在二楼阳台上向下张望的袁野,看着她那段亭亭玉立的倩影,意在人不在景。

  郅竹踩着空空空的足音往楼梯上走,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临回身,却停住,回头向左上方望,隔一箭之遥,看见袁野火辣辣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目送。这样不远不近的互忘,仿佛有些心事未了,却又梦醒似的。郅竹只好向他微微点头笑了一下又走了。

  袁野感到郅竹的眼光从他脸上一移,水漾漾地把校园内的风光都摄入了般,脸蛋清朗朗更亮白了些,看得他兀自一阵发呆,摘下黑边小线帽,揉着眉锁深吟:“郅竹、郅竹……”

  返校不似平日上课那般紧锣密鼓,除了老师讲话、发卷、发通知、留作业、扫除之外几乎没有别的什么。放学后,郅竹被班主任吴老师叫到办公室帮忙处理一些事务,同学们也陆续离去。

  没多长时间,校园内外边下起了鹅毛大雪,穿着厚厚的羽绒大衣的老师们纷纷坐出租车离开了学校,穿着单薄的郅竹只好站在教学楼的楼道里等雪下的小一些再回家。这时,原本以为无人的教学主楼的楼梯上却自上而下的传来脚步声,一个熟悉的脚步节奏传入郅竹的耳朵里,令郅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难道是?不可能,这个时侯了他怎么会没有回家呢?

  人下到一楼来,站在郅竹的面前用一根手指轻轻捅了她腰肢一下:“咦,你也没走呢?”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喜出望外。

  郅竹心神正千般揣度着,被猛地一点,有些心慌,随口解释:“老师叫我有事走晚了,雪这么大,没法回家。”

  “我也是,传达室马大爷非要叫我帮他整理陈年的旧报纸,搞得我这么晚才能回。”王鹰手里拿着一把陈旧的黑伞走近郅竹:“喏,从图书室角落里搜见这个玩意,咱俩一起用吧,我送你回家!”意外的遇到郅竹,王鹰的话语有点拘谨。

  郅竹看着门外,乍然着急,门外天色夜暗渐深,只剩下教学楼道里两盏微亮的灯。楼外,冬雪的脉搏小了,但寒气正重,她隔着操场遥望家中那盏明亮的灯,似乎父母难得早早回家了的样子,心下刹是着急。但今天的傍晚却静的很安逸,郅竹被这一刹时的宁谧感觉吸引,反而忘我的重新看了看这冬天、这校园、这傍晚、身边这人,心里有一种“暗喜”的感觉。仿佛,千万年可以浑浑噩噩过,唯独这一刻,必须清清明明认取。

  王鹰见她沉思不语,以为自己的“邀请”令她不高兴,便说:“要不,或者……”后面却无词了。

  “或者你把伞给我用,你自己走?”郅竹不假思索的接上他的话,眼神中带了些许调皮和狡猾,一面伸起手将秀发拢到耳后抬眼看他。

  王鹰一惊,心蹙:“嗯,那个……”

  “呵呵呵,看你傻得!真可爱!谢你送我,走吧!”郅竹狂笑,笑的前仰后和。

  王鹰傻傻的看着郅竹,用手挠了挠脑袋,看着郅竹也腼腆的笑了起来,将伞打开,两人相依着走出了教学楼。

  没有见过冬天下雪还撑伞的,幸亏路上路人稀少,没人注意到他们,但这陈旧的破伞挡雪还颇有效果。雪中,王鹰为郅竹撑伞,总是不知如何调适距离的苦恼,若既不是若离也不是,郅竹看着他撑得那么辛苦,便说:“来,我帮你拎书包!”

  王鹰两手空了,便专心打伞,谁知道那把黑伞似乎有一世风雨那般重,他空落落下的左手居然不知该如何摆放了。才走几步远,郅竹便站住,左手拨正他拿伞的右手,说:“别净往我这边偏嘛!你看你的半个头都快成白毛女了!”

  王鹰挨这一句数落,心里暖烘烘的,顿时心头怦怦然动,脸也绯红到脖子根,郅竹知道我对她呵护的心!

  “呵呵,反正是下雪,不是下雨,我也挨点雪不打紧的!”

  “噢!噢……”王鹰趁机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是小妖精哦,有千年功力的,这点雪怕什么啊!呵呵~”郅竹开始胡说八道起来,边说边乐。

  “那自然!我也荣幸了,能见到妖精小姐,真是‘千年等一回’了!”王鹰高声插嘴道。

  郅竹心中一动,似乎瞬间便有了心有灵犀的感觉,“那我不成了白娘子了?”

  王鹰随口就接上:“我是许仙,哈哈!”

  郅竹笑弯了腰,心里有种惊喜的感觉,嘴上却不假思索的说:“不不不!你是许仙,我岂不是要‘死生相许’了!”

  这无心的话一出口,两人登时心头轰然一震,依稀仿佛,觉得这话搁在心里几生几世了,怎么到现在才说得听得?

  两人有一会沉默。

  王鹰的脸被雪映得绯红,却偷偷用斜眼窥探郅竹,见她两臂紧紧抱着书包,头压得猛低,几缕长发在腮边晃呀晃,两脚越走越快,早已溜出伞外,风雪顺时盖满了头顶,真真才像个白毛小妖精。

  王鹰跟着半跑追上,急急拉住她的袖子:“别生气,开玩笑呢!”两人便站住。

  郅竹低着头,用手来回摸着书包上的雪花,一遍又一遍。王鹰紧张的不敢再说话,打着伞站在郅竹身边,不敢看郅竹的脸,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偷偷扫了一眼,郅竹小脸冻得通红,和她平时大大方方的模样大不相同,显然羞成一片的模样。

  王鹰也很窘迫极了,这个时候雪越下越大,大片大片的雪花砸下来,要打破伞似的,他双手撑稳风雪,挨她近些,说:“你快到家了吧,我们走快点,小心你冻坏了!”

  王鹰一路严肃的表情,目光直视前方,不敢再看郅竹,浑身紧张的就像绷了根弹簧。郅竹走在他身边,悄悄用斜眼不断偷瞄他,嘴角兀自浅笑着,心下满是温馨浪漫的感觉。

  转过街口,走到农一中后墙的住宅小区内,郅竹撩起垂下来的散发,抬起头,对王鹰嫣然一笑:“我家到了。”

  仅这一句,就如惊醒梦中人般令王鹰一愣,看着着她满沾风雪的云鬓,他深深吸一口寒冷的空气,却定不住心头的窜热,“那好,我走了,再见!”不敢有依依不舍,他转身匆匆消失在夜色中,只任郅竹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

  这晚进的家门,郅竹刻意躲避着妈妈的追问,早早上了床睡觉,却一夜难眠。“优哉游哉,辗转反侧”描写的就是这种感觉吧?不知道王鹰是不是和我一样这般睡不着觉呢?哎,小别惆怅长,我要有整个一个假期都见不到他了。

  几日后的下午,郅竹像往常一样扒在自家的阳台上,欣赏着校园内静悄悄的风景。这时,一阵幽幽的萨克斯风曲调传来,音乐百传千回、动人肝肠,不停往郅竹的耳膜里钻,正是她最熟悉的《Right here waiting》。

  郅竹听见偶尔卡壳的曲调,知道不是录音器放出的声音,而是真的有人用萨克斯在吹奏,情不自禁的下楼循着声源找来。

  翻过校园后墙,便望见不远的器械室门半虚掩着,声音由里传出,窗户下可以看到里面是个穿着天蓝色羽绒服的男孩,手中的萨克斯在阳光下射出道道金光,居然是袁野!?

  袁野停下吹奏,望见是郅竹,不仅眼一亮:“是你?你怎么会来学校?”

  “我家就住这,喏,那个阳台就是我家!”郅竹用手指了指。

  “你跳墙头过来的?”袁野一脸的惊奇,虽然他已经被郅竹的惊奇举动震惊过多回了。

  “嗯,是你的《此情可待》把我引来了,吹得不错嘛!”郅竹由衷的赞叹。

  “你也喜欢这首曲子吗?呵呵,你知道它代表的什么内涵吗?”

  “当然了,这首曲子我一向都很喜欢听的,它是理查德亲自执笔描写自身情感生活的曲子,里面充满了他对人间悲欢岁月的感情,貌似快乐的旋律中透着涩涩的、淡淡的哀愁,唱出了人心的悲哀处。”没有心眼的郅竹讲起自己的爱好也不留心眼。

  “哦,你的感想蛮深刻的么!的确,《此情可待》叙述了一个人间真爱的故事,永远的苦苦等待,永远的擦肩而过,带来的不仅仅是相思的苦,还有强大的生命感伤。这与理查德清澈凄美与优雅的嗓音是绝配!”袁野应和道。

  “呵呵,我觉得用萨克斯风的旋律来配它,更是绝配中的绝配呢,没有打击乐的喧嚣,没有流行风格的打扰,应着忧伤的情人寂寞的心情,把一个绝望的恋情故事牵扯成一个铺天盖地的恢宏场面,柔和而超然,就像把一声担心的叹息封进瓶子里的感觉!”

  “就像把一声担心的叹息封进瓶子里的感觉?”郅竹独特的见解令袁野很吃惊,感觉她就如老艺术家在分析佳作似的,这句话正好将歌曲的意境恰到好处的体现了出来,一下使他有种子期遇伯牙的感觉。

  “你好像学过乐理?对经典之作竟然分析的这么独到!?”

  “呵呵~”郅竹只是笑,一脸神秘。

  “你有学声乐或者乐器吗?”袁野对郅竹的好奇心更加浓烈起来。

  “我承认,是音乐带我们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带来别有的享受,但学生应以基本学业为主,我父母一向不支持我学小三门,他们说那是旁门左道,是不走正途。”

  “哎,可惜了,你爸妈怎么可以这么认为呢?其实音乐是件很了不起得的东西,曾经有人说过,如果全世界的声音都变得纷乱不堪,至少我们还可以听听音乐!”袁野大发感慨。

  郅竹没有说话,她知道,她爸爸并不喜欢她学文艺,不希望她将来进入演艺界,因为一直身处演艺界的郅尊看透了演艺界的风习,很多在艺术上很有造诣的人几乎无一例外的都存在一定的人格缺陷和心理疾病,他不想让自己闺女沾染这些不良之气。

  袁野意外的遇上郅竹,破例的说了很多的话,似乎总是说不够,仿佛“一遇知己千句少”。但他心中也很明白,与郅竹谈得投机,不仅仅是因为知音难觅,而是心事作祟,他喜欢郅竹,所以渴望将她留的更久些。

  “小蜘蛛,吃饭了!快回家来!”郅竹的妈妈在阳台上的一声高喊,不得不宣召着两人谈话的结束,郅竹向袁野挥了挥手,小跑到学校后墙边,一个潇洒的翻越,消失在袁野的视线里。

  “哇,她太特别了,居然还是个女’飞人’!”郅竹的越墙而过,又一次的令袁野惊奇,“哎,她这一走,真不知道我何时才能再见到了!”末了,袁野感到一丝遗憾,仿佛为自己没有抓住机会和郅竹进一步成为朋友而失落。。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七章 三十欢聚
1996年2月18日这天是大年三十,是中国人“合家欢聚”的传统节日,对于孩子们来说,亦是同学聚会的愉快日子。

  年来了,乌托县小县处处洋溢着张张笑脸,满县城都充斥着热闹的气氛。除夕打早,家家便开始张灯结彩贴春联,早起的小县人们家家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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