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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韵珠胸有成竹,“开珠满楼使我收获了开铺的经验,那些贵妇们要的不仅是东西奢华而且还追求饰品的独一无二。我有信心金铺开张之后生意一定大好,等金铺的生意一好起来那些只能买得起中低档的客人们怀念珠满楼之后,我在将珠满楼重新开起,这样两边生意都好。”
“你是想做二家金铺店?”连靖微微蹙眉。
“是的。”王韵珠见他有话要说,便提前说了出来,“新的店铺名就叫金满楼。我的想法是将来开齐金银珠宝四大店铺占据京城金铺店的一席之地。”
两间店铺如果是相连的那么对生意也好,毕竟客人来来去去来的也是这几家。
连靖看着她笑道,“等金满楼和珠满楼开起,你在开酒楼。我看到你在上面写你开的这间酒楼与别的酒楼不同,你只做女人的生意。这是什么意思?”
“有钱人家的贵妇其实平日里都很寂寞。她们也需要一个能自由聊天的地方。所以我这个酒楼只针对女子。她们可以随性的邀请自己的好友来我们的酒楼喝酒聊天。”说到这,王韵珠将画纸铺展开为他讲解道,“你看,我的酒楼设计与别家酒楼不同,我会将它做许多间小厢房。这样邀好友聊一些秘密别人也不会听到了。但是空间上不会令人觉得狭小。”
连靖仔细看了下,厢房大小不一,但设计的都很雅致。房里的装饰也是女子所喜爱的,比如每间房都摆放着不一样的花。桌椅也不同,茶具不同,帘子不同,风格不同。连他看了都忍不住尝试每一种。
“她们可以在这里自由畅快的享受着一天。这和在家里不同,一个人总是生活在自家也就无趣了。在外面她们才能享受到外出玩的心情。”
两个人聊了一上午将开店的事彻底敲定。
“等秋至新店开张那天,还劳烦你私下多邀请你的高官朋友前来捧场,因为它新开我不宜去,毕竟珠满楼之前的事影响不好,等生意稳定我才会宣布当金满楼的管事。”
连靖抬头间,见她神色专注的看着自己规划的画像,乌黑的发有几楼垂在了耳边可是她混然不觉,一双乌黑的眸子,流转间,光华四溢。
就像明珠……
“怎么了?”王韵珠见他看着自己以为他还有什么话要问。
连靖晃过神,内心竟有几分惆怅,他望向窗外的阳光喃喃道,“没什么。秋天快来了。”
王韵珠也随他看向窗外,忽问,“对了,云珠她……?”
至从孩子死后,她就没听过王云珠的消息。
“……她还是老样子,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提起她,连靖的眉目也一片忧郁,“有时候突然就发起脾气将丫鬟打的满头鲜血,有时候安静的像死掉一样。有时候突然一个人傻笑,有时候又痛哭不止。”
王韵珠听着心一揪一揪,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如何能不痛?
连靖见她如此,劝道,“你也不必想太多。我已经做好打算了,等你新店生意稳定下来之后我便带她外出一段时间。不在熟悉的地方她便不会睹物思人了。”
“真是麻烦你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店铺的事你早就可以……”王韵珠过意不去。
连靖摆手一笑,“你我之间。何需如此客气。”他凝视着她,眸色温润。
王韵珠这一瞬间仿佛又看到了她曾喜爱的那个白衣少年,翩翩如同嫡仙。
他对她总是微微笑,从不生气,从不嫌弃。
这一刻,她差点哭出来。
“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看看她了。”连靖起身有些抱歉道。
王韵珠也连忙起身,“你回去吧,我在坐坐就走。”
连靖冲她微笑,然后转身离开。
在他离开之后王韵珠忍不住追问了一句,“连靖。”
你……喜欢她吗?
他停住。
“你……喜欢她吗?”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他了,她实在想不通如果不是因为爱王云珠又是如何忍受她疯疯癫癫的这几年?连靖至从与王云珠成亲之后人便瘦了许多,也憔悴许多。
连靖背对她淡笑,“我喜欢过一个人,但不是她。”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白色的衣角在风中蹁跹着,像往事,随风而散。
王韵珠视线模糊。
谢谢你,对不起。
当天在小酒楼里她一个人又独坐到傍晚时分,才朝王国府方向走去,她其实不想住回王国府的,毕竟那一天在连靖家王云珠当面说了她曾做的那些事,可是一想到回赵府面对王敏她便觉得还是与小香呆在一起较好。
晚霞铺满了天边。
王韵珠一个人走回王国府,她一回去便径直去了小香的房间,除了赵世则她最依赖的人便是小香了。
“小香。”推开门时,见小香一个人坐在床边发愣。
她的肚子已经很圆了都七个多月了,在过两三个月便到了要临盆的时候。
王韵珠知道她又在想那件事,她无声的坐在她旁边,“都快吃饭了。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免得影响食欲。”
小[无''错]小说 M。quLEDu。cOm香这才愣过神来察觉到她坐在她身边,她刚想说什么可是又想到了什么,眼眶一红,声音便哑了,“玉珠小姐……她为什么这么恨我呢?”
她那一晚明明可以救她却视而不见,看着她被人弓虽。暴!
她向来是个逆来顺受的人,有什么也不说出来,可这件事是她心里一生的刺!每每想起痛不欲生,而为她造成痛的人竟是她当做妹妹看待的一个人。
如何能不痛?!
“这世间,好多事都是无法解释清楚的。因为在每个人想要拥有的都不同,我们只给了对方我们以为好的却不知对方想要什么。就比如你总是为我做荷叶粥,可如果我不喜欢吃,而你一直做,时间一长我便会怨你,但我又不会告诉你。人,就是这么矛盾。”王韵珠劝她的同时自己也在反思。
小香低头不语。
“至从玉珠那件事发生后,我开始审视我身边的人他们需要什么。”王韵珠喃喃道,“我公公需要财富,赵世则需要一份温暖的爱因为他从小便缺失,你需要一个归宿,我需要一个肩膀,我爹需要一份安宁,王敏需要权力。”
小香听着听着,心结似乎也慢慢解开了。
王韵珠温柔凝视着她,继续劝慰,“每个人需要的不同,所以我们要做的是将对方需要的给她便行。就比如,你需要我,我需要你,只要我们能一直的关心对方守护对方就行了。”
“小姐……”小香眼眶湿润,“我们都不会伤害对方,对不对?”
王韵珠毫不犹豫的点头。
小香笑了,眼泪流下,“你永远是我的小姐。我永远是你的小香。”
“这样才对。”王韵珠见她心结解开自己心头的抑郁之气也一扫而光,她笑着拥抱住她,然后微微笑道,“你先坐在这儿歇息一会儿,我出去帮你将饭菜端进来。”
小香急着便要起身,“不用了,我自己去。”
王韵珠将她扶着坐下,“你呀。肚子都这么大了,平时小心些好。”说完她也不等小香说话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其实,这一段时间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只是苦于无人表达。
赵世则又不在身边,小香她也不敢轻易讲怕影响她情绪,但今天这样一说她也好受多了。
王韵珠!相信自己!
她想着脸上又浮现了往日的笑,只是笑到一半时却停了下来,“爹。”
王贤正端着饭菜往小香房间方向走,他老了,真的老了好多,人生的不幸全在他眼中发生,年轻时最爱的女人死了,中年时儿子又死了,老来母死,如今女儿又死。
“……我送给小香吃吧。”王韵珠伸手便要接过,关心道,“你自己想必也没吃,你先去吃吧。”
王贤没有将饭菜给她,只问一句,“你还有什么仇恨没有发泄的。”
王韵珠僵在那儿。
“王国府的人,从你大娘、云珠到王司母女,到我娘到玉珠。你该报的仇也差不多了吧?”他声音沧桑沙哑,两鬓新生出的白发在月光下闪着令人心碎的微光。
王韵珠喉咙像被堵住了般。
你拆散了我爹娘,你夫人又害死我娘,你大女儿折磨我,你小女儿算计我,你娘在背后谋划这一切,你儿子垂涎我。
你们王家若不犯我我又怎会犯你?!
她很想痛快的吼出来可是她没有,因为她看见了他眼里的哀戚,一个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男人的悲哀无肋。
她的沉默又何尝没有刺痛王贤,她毕竟还是他的女儿,虽然不是亲女儿可也视为己出。
“你送给她吃吧。”王贤最终叹息着将装着饭的木盘递给了她。
王韵珠默默接过。
王贤看着她,说了最后一句,“你打算在王国府住到什么时候。”
王韵珠上一刻才微暖的心顿时冰冷下去。
他在赶她走。
“我不是赶你走,只是……”王贤坚难的开口,转过身不去与她直视,神情感伤,“敏儿始终会回来,林儿也会回来,我不希望看着你们又起什么冲突……”
“你放心。等小香一生产完我就立刻离开,从此不会在踏进王国府半步!”说完,王韵珠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贤僵立在原处,背微佗。
可怜天下父母心,也只有他自己可怜自己罢了……
女儿,爹都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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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皇宫。
已经能看到绽放的菊花,大片金黄。香飘十里。
御书房内。
皇上威严坐在龙椅之上查看手中的折子,他的下方是一名战战兢兢跪在那儿的官员。官员身旁立着一老太监。
御书房门口则站着一名侍卫,这名侍卫正是王林。
他眼睛一眨不眨,神情专注。
仿佛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都会立马拔出挂在腰间的刀给劈下去。
“说说,怎么回事。”皇上看完折子之后眉头一皱,便将手中折子扔到案上,威严的看着跪在他下面的官员。
气氛有些凝重了。
那名官员头垂得更低,惶恐道,“回皇上。那份知道隐藏在大金国奸细的官员名单,臣明明记得放好了可是居然怎么也找不着了……”
“那,那些官员你还记得吗?”皇上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官员的脸色惨白,“……不……不记得。”
皇上不再说话。
“皇上饶命!给臣一些时间,臣定找出名单查出奸细是谁。”官员吓得直磕头。
那一份名单是大金国的三朝元老临死前留下的绝密名单,而名单上的人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和西族人有关的事,只要找到他们一问便能查出未死的西族太子藏在大金国哪里,只是这名单现在却不见了。
皇上冷冷看着他,“看来这件事对你而言很棘手了。”
官员吓得冒冷汗,“不……不会……”
“来人。”皇上已经懒得跟他继续废话下去,他现在怒气冲冲,一想到西族的王子居然还活在世间,随时都会来抢他的江山他便食不能食,睡不睡能!朝廷里的官都是拿着俸禄不做事的!如今他不给点颜色还真当他是昏君了!
那官员见王林气势汹汹的朝他走来,吓得他连连往后退,“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
“把他的头砍下!”皇上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御书房,直接吩咐。
王林眼睛都不眨,手起刀落间,一颗活生生的人头滚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