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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赵世则却仍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自斟自饮,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时间已经不晚,他这是怎么了?
众客面面相觑。
赵老爷本就因王韵珠的事心急烦燥,当下沉着一张脸走到赵世则身边低凶道,“混帐东西!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赵世则装懵,“什么拖到什么时候?”
“新娘都已经在新房里等了这么久!”赵老爷气极,这个不孝子!早就知道他一颗心还在那个祸水身上!
赵世则被他爹骂了一顿,这才放下酒杯,只是神色有些不耐。
“人是你自己要娶的!婚是你自己要结的!如果你胆敢反悔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你就别怪爹将她抓到挫骨扬灰!”赵老爷连威胁都用上了。
旁人多多少少有些偷听到了,他们在底下窃窃私语。
“这赵公子是怎么了?明明这亲事是他自己去提的,临了他不会反悔了吧?”
连靖闻言,略有些担忧的朝赵世则看去,夜色下,他依旧是不羁着一张脸,懒懒坐在桌子上,眉目间有些烦乱。
“你!”
只见赵老爷气骂一声,赵世则突然扔掉酒杯便朝着新房方向跌跌撞撞的走去了,他喝多了,真的喝多了。
几个丫鬟上前要扶他都被他推走。
“爹。你别担心,他娶都已经娶了王韵珠,事实已成定局。”赵贵妃走到气极败坏的赵老爷身边轻声劝道。
赵老爷面色阴忱,“若你的人找到她……”后面的话他没说,她已经察觉到一股杀气。
宾客们见赵世则去了新房这才松了口气,又开始尽兴的喝起酒来。
连靖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预感,他总觉得,会有事要发生。
新房。
里面烛火一片通明,外头守着二个丫鬟。
“你们全……全部退下!任何人都不准进来破坏老子的洞房。”他醉了,真的醉了,刚刚在宴席之上全是强撑下来的。
见赵世则醉气醺醺的,二个丫鬟赶紧吓得点头离开。
门,大力推开。
他脚都走不稳了却还记得先反锁上门,转过身时,一张醉脸仍强留三分清醒,赵世则摇晃着身子走到床边。
她穿着大红嫁衣,披着大红盖头,静静的坐在那儿。
昏黄的烛火为满屋的喜庆的红添了几分温暖,窗外依旧能听到宾客们的酒闹声。
“……”望着满目鲜艳的红,赵世则突然有些紧张了,醉了的酒也醒了一半,他深深看着她。
她乖巧的坐在那儿。
大红的盖头下是那张被遮住的脸庞。
他不说话。
她也不说话。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分的流逝着,每一秒都令人难捱。
赵世则死死盯着与他近在咫尺的她,英挺的眉紧皱着,他缓缓伸出手,缓缓触到她的盖头一角,可手刚触上就像触电一样弹开来。
呼吸紧促。
他,不敢揭开。
外面的热闹声渐渐安静下来,想必是宾客们全都散席走了,屋里的气氛也随之变得更加安静。仿佛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她平缓的呼吸着,双手安放在腿上,仪态端庄。
赵世则却做不到如她那般平静,他的心像一万头马在奔腾着,狂跳不停。
鬓角有汗流下,沿着他分明的轮廓滑过眉宇之间,那一双狭长向来漆暗的凤眸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眸光一闪一暗。
他好像在面临一场最为坚难的决择,揭盖头与不揭盖头之间。
“少爷。交杯酒。”门外蓦地响起喜婆的声音。
他紧张的神经跳了一下,略松口气,哑声道,“不必。”
喜婆还站在门外随时等着他的吩咐。
“走吧。吩咐其它人天亮之前不得靠近。”
喜婆走了,屋子里更是静悄悄的。
赵世则知道,他必须揭开这个盖头,因为他已经做了无可挽回的决定。
赵世则再一次伸出手捏住红盖头的一角,他从未有过的紧张,凝着眉直视着眼前大红的盖头,深呼吸,再呼吸,在心扑通狂跳几乎要蹦出胸口的那一刻,他用力一下揭开了。
随时红色的盖头轻轻飘落在地。
刹那间,四目相视。
赵世则眼中情绪刹霎时迅速变换着,抑制不住的种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他当即伸出双臂将她用力紧箍在怀中。
“幸好,是你。”
他哑着嗓子颤抖说出这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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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之夜
众宾客听到新郎接新娘回来的消息都激动不已,一个个站起身朝门口便望去,只有连靖独自一人坐在那儿,怅然若失。
“上次韵珠太不给你面子了,堂堂大金国的小侯爷亲自去冷宫接她她却不走。”
他清楚的明白冷宫一别,他已经永久的失去了她。
这一段时间他尽量让自己不要想起这件事,可今天赵贵妃却偏偏又重新提起这件事。
连靖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火剌辣的酒精像火一样烧遍他的口腔、咽喉、和胸膛。
阿珠。我还能够为你做些什么?
心乱如麻中,他听见了赵世则一向放浪不羁的声音。
“诸位别急。新娘还在后面,想看她得先喝过老子!”他将涌上前的宾客们推到后面,手拿一瓶酒摇晃着,身上大红的喜服与他此时狂浪的表情相附,有说不出的风流。
宾客们闻言,个个争先恐后的举起酒杯,“来!来!干杯!”
“赵公子的意思是不是今天只要喝过了你,就能比你先看到新娘子呀?”一些人开起荤黄的玩笑来。
赵世则语气轻浮,“只要能喝过老子。”
赵老爷在远处看着直摇头,今日是大喜之日怎能如此荒唐,他'无^错^小说''m'。'quledu'。''想上前阻拦时却遭遇赵贵妃拦住,“爹,今日是阿弟的喜事,由着他去吧。”
赵老爷只好做罢,回首时朝她身后看道,“她人呢?”
“呆会儿便回来。”赵贵妃说着便问身边宫女,“嬷嬷怎么还没回来?去看看。”
几个宫女刚点头准备去找时,只听一阵慌张声起,正是二个嬷嬷上气不接下气的朝这边跑来,神色紧乱,“不好了,娘娘,叫那小贱人跑了!”
赵贵妃闻言脸色倏沉,“怎么回事!”
赵老爷当即吩咐下人们四处去找,同时将她们带到离宾客渐远的一间空房里,“都发生了些什么?怎么叫她给跑了?!”
一位嬷嬷道,“刚刚她说要小解,我们其中有一位陪着她进去了。”
另一位嬷嬷接口道“我才进去小贱人便将我用力朝茅坑处推下去,她趁机逃走。”说话间,众人才看见她一身的屎尿。
赵贵妃厌恶的捂住鼻,一张娇艳的脸满是怒色,“岂有此理!连个小丫头都看不住!”
“你们俩分头带着一队人去找!其它人可能不知她的长相!”赵老爷当即下命道,同时对赵贵妃道,“你就在婚礼上盯着,爹现在马上去找京城知府让他将各个关口都把守住!然后派人去追!”
赵贵妃连连点头,口中狠声道,“王韵珠!此次若被我赵端抓到!定要你粉身碎骨!”
天色渐晚。
整个京城灯火通明,大红的灯笼沿着长安街直达赵府,一路相连。
喜气洋洋。
赵世则一个人喝倒数十位宾客,可他脸上丝毫仍没有醉意,大胆挑衅,“还有谁要跟老子喝?”
其它一干宾客全部吓到,面面相觑。
赵世则酒量大的惊人,他们才不敢再去挑战。
“赵公子,你也太能喝了吧!这可是三杯下肚就能醉人的女儿红!你都喝了十壶了!”不知是谁开口说了一声,引得满场附声。
“就是呀!我们怎么喝得过你嘛!”
赵世则满不在乎的一笑,捋起袖子,傲视全场,“还有谁要跟老子喝?”
“赵公子,大家只不过闹洞房罢了。你怎么都不让大家去闹一闹喜气?”
“洞房之趣,趣在夫妻二人之间。你们进去莫不是要旁观?”赵世则挑眉。
他这一番荤话引得满桌宾客皆会心一笑。
“找到人没?”赵贵妃心不在焉坐在那儿。
一嬷嬷小心摇头,“还没。”
难不成长了翅膀飞了?赵贵妃气得直咬牙。
她不该对她掉以轻心!她若真是随意能屈服之人早在被她刚抓到冷宫时就屈服了!
“以本宫的命令吩咐下去!皇上赐给本宫的凤钗遭人偷了!搜遍整个皇宫和京城!”
二嬷嬷得令,“是!”
王韵珠,本宫挖地三尺也要将你找出!
“今日是世则大喜之日,各位就别难为他了,千金一刻只在洞房。”就在从宾客们围着赵世则不断敬酒时,连靖忽起身,举起酒杯向赵世则,“我敬你一杯,喝完这杯你去洞房,我来陪酒。”
赵世则听了他的话,一双狭长的凤眸微闪。
其它宾客听了满是赞声,“小侯爷果真够义气!”
“你去吧。不要让她等太久。”连靖说了一句,举杯便喝。
可赵世则却仍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自斟自饮,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时间已经不晚,他这是怎么了?
众客面面相觑。
赵老爷本就因王韵珠的事心急烦燥,当下沉着一张脸走到赵世则身边低凶道,“混帐东西!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赵世则装懵,“什么拖到什么时候?”
“新娘都已经在新房里等了这么久!”赵老爷气极,这个不孝子!早就知道他一颗心还在那个祸水身上!
赵世则被他爹骂了一顿,这才放下酒杯,只是神色有些不耐。
“人是你自己要娶的!婚是你自己要结的!如果你胆敢反悔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你就别怪爹将她抓到挫骨扬灰!”赵老爷连威胁都用上了。
旁人多多少少有些偷听到了,他们在底下窃窃私语。
“这赵公子是怎么了?明明这亲事是他自己去提的,临了他不会反悔了吧?”
连靖闻言,略有些担忧的朝赵世则看去,夜色下,他依旧是不羁着一张脸,懒懒坐在桌子上,眉目间有些烦乱。
“你!”
只见赵老爷气骂一声,赵世则突然扔掉酒杯便朝着新房方向跌跌撞撞的走去了,他喝多了,真的喝多了。
几个丫鬟上前要扶他都被他推走。
“爹。你别担心,他娶都已经娶了王韵珠,事实已成定局。”赵贵妃走到气极败坏的赵老爷身边轻声劝道。
赵老爷面色阴忱,“若你的人找到她……”后面的话他没说,她已经察觉到一股杀气。
宾客们见赵世则去了新房这才松了口气,又开始尽兴的喝起酒来。
连靖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预感,他总觉得,会有事要发生。
新房。
里面烛火一片通明,外头守着二个丫鬟。
“你们全……全部退下!任何人都不准进来破坏老子的洞房。”他醉了,真的醉了,刚刚在宴席之上全是强撑下来的。
见赵世则醉气醺醺的,二个丫鬟赶紧吓得点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