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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 ying te wang? very good! i am happy! i am happy!
阅卷老师被他的无耻的精神所打动了,他给了厂长独一无二的“0分”,1分之差:我在教室里好好呆着,厂长被英语老师拖进办公室狂批(考试之前班主任说过:谁再出现0分,谁就等着死)
我看着他一脸郁闷的表情猜测他迟早会写上一段:
kao! English? shit! i am unhappy! i am unhappy!
但厂长终究没有再写英语………他靠一路行贿得到了一所体育大学的自主招生资格,如今的他正在南京的那所体育大学里面接受跆拳道高手的“训练”,再见到厂长时是在网上。那时他诚恳地告诉我:他想回家;但我也同样诚恳地告诉他:“不可能的。”
我想他想回家的原因是被跆拳道冠军给打了,他英语没学好,身体也没有锻炼好……‘落后就要挨打’毛主席曾经如是说道。
就在两天前,有个朋友告诉我:“厂长残废了!”一时间班上传得极热,可我不相信,因为我知道一个人性的弱点:得不到的东西就污蔑掉………班上的人几乎都是考大学无望,那么恶意揣测厂长在大学里面被打也在情理之中。
厂长被打了,可我不相信他残废了,因为那所学校里面“切磋”的事情经常发生,所以医疗设施很好。。。而在班上厂长已经成为了一个时代的传说………他将是我们班的唯一一个本一,虽然他是一路打进去的,虽然他是一路被打进去的。
他为了大学在拼搏,而我为了高中毕业证书也在今天接受口语测试,我莫名其妙地对英语感到恐惧,就像从前中国人没见过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便称之为“鬼佬”。
其实有时候污蔑也是一种恐惧的表现………我一向宣扬英语的无用,但事实上我还是很想学好英文的,因为那时侯我就不会在看外国片的时候只听得懂“i am happy”“e on,Baby!”
故此我也曾在英文上努力过,但最终可能是因为我目地的不纯洁性,我,失败了。我的一个朋友老高也在英语上失败了,老高出生于一个红色家庭:他的曾祖父是当地赫赫有名的革命烈士,那时日本鬼子扫荡到竹泓的时候喊的口号就是:‘活捉高二麻子!’,最后老高的曾祖父在过河时被汉奸在后面开枪,从而光荣牺牲。
这烈士家属的身份让老高受益良多………不是他曾祖父的精神影响了他,是他曾祖父的功绩成全了他:这哥们高中差点没考上。而烈士家属的身份使他加了分,上了学。上了一所曾经辉煌现在倒闭了的学校………竹泓高中。
虽然老高的成绩很差,但不可否认他是一个有理想有文化有品质的人,可英语干掉了他,现在教育强行学习英语,老高一个人的坚持终究斗不过一个国家的顽固………最终无可奈何的他辍学了。
辍学之前老高发奋图强立志勤学,即使他所有的目标都建架在娶到一个叫“舒琴”的女孩子的目地上。他的目地是牲口性的,可他付出的努力也是牲口级的,他最终败于英语和数学之手。
他的曾祖父死于外国侵略者之手,老高死于外语之手。天道循环,屡试不爽………不知道为什么,死掉的都是原本不该死的人。伴随老高死去的还有他的“爱情”。
“老潘!该你了”一哥们叫道………想不到这么快就轮到我了,英语口语测试。
我在向面前那扇地狱之门走去的路上想了很多,譬如是不是真的是要像沈新提议的那样………进房间的时候来个“托马斯回旋”或者“太空步”之类的东西加个印象分。
或者直接敬烟?或者贿赂?。。。。
还没想完就已经到了门口,跑掉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走进测试房间时我仔仔细细地观望了一下:一张桌子、三张凳子(其中两张是测试老师和记录学生的,一张是我的)、右手边是房门、墙上有一幅赝品的《最后的晚餐》(这幅画与我现在的处境交相辉映)、房间里仅有一个窗户,但也够我跳窗逃走了,可窗外是三楼,生与死之间我懦弱的选择了生………我决定不跳,我决定背弃自己的信仰:我决定说英语。
就在坐下来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正前方有一盏台灯………在电视看见过很多次:台灯正对着犯人,而审问人员却躲着光明后边,这会让犯人产生一种看不清别人而自己却完全暴露在光明之下的感觉,从而心理防线完全奔溃。。。。
很阴却很有效的招术,但这一切对我无效:一来这台灯没有对着我(是监考老师看口语测试书用的)、二来我根本不会英语,他们根本审不出来什么。
想到这里我不禁自信一笑对着测试老师来了一句:“Good morning!”
帮助记录的学生回道:“Good morning!” 我一愣………这老师好没礼貌啊!我问好居然倚老卖老不给我面子,让学生来回答我。罢了罢了,我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硬着头皮说了一句:“My English is poor,Please look after me!(我英文很差,请多关照)”(这句话是我从厂长的步步高学习机上学来的,厂长估计自己是没有生还的把握了,于是把步步高留下来给我们做了个纪念,他活着的时候没做什么贡献,“走了”却立了一个大功)
刚说完这句话,那女同学和测试老师不禁一愣………可能没见过不会英语还这么横的人,抑或是认为我在谦虚,便赶紧端正态度说道:“报上测试号!”
“one ring three two one two eight one four five one nine six four”
“呃。。。什么叫‘一圈三二’?”
“就是1032” 我如是回答,测试老师则一脸怪怪的表情,随后严肃到:“这里是考场,不要搞怪了,这次算你分数,记住哦”
“I am Sorry,Thank you for reminding me”我不禁抹了把汗:天知道,我一向英语中的”0”读不准,刚才进了考场一紧张更是直接忘了,拿了个“圈”代替“0”居然过了。
还没等我平静完,那边又来了一句“请简单介绍一下自己”,这是考试还是面试啊,可我还是别别扭扭地说了起来。说着,说着我发现测试老师居然开始走神了!
这让我想起了三年前初中测试时的两个女老师,她们聊的话题让我至今记忆犹新:咖啡与衣服。
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只有一个………学校给过监考老师好处了,想到这里我正好要朗读一篇课文,虽然我的英语很差但我已经无惧了。
于是我越读声音越大,我越读越顺,为了分数我不怕犯错,我不怕她们听出我所说的都是假的,因为我有“后台”!
大声地自信地说谎地读完了,老师“赞叹”地问了一个刚才读的短文中的问题,我瞄了一眼试卷便朗声读完了答案。(试卷上就有答案答案)
再一次接受赞叹的目光,我起身说道:“Goodbye”
“Goodbye!”又是学生,老师还在走神。。。
收拾好书本走出了房门发现外边还站着很多待测的同学,这帮家伙全用敬仰的目光看着我(大概是我读书的声音太大了,这帮家伙还以为我真有水平呢!谁想到我意识到我是有“后台”的人,愚民啊!愚民啊!)
我雄赳赳气昂昂地下了楼,突然一道阳光射了过来,也许阳光本来就在这儿,只是我走近了他而已;但不管是谁接近了谁,总觉得身上暖洋洋的。
就在这时大鸟跑过来破坏意境:“老潘,过了吗?““哥是谁,哥当然过了!“我得意道。
“日,小人得志”大鸟一脸鄙视。
“哥不是小人,哥是小人物,哥不会英语,但哥照样拿高分!“
没等我说完大鸟就头也不回地跑去测试了,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想起来拼搏中的厂长和老高,他们一个在为了入学资格在挨打,一个在做美发师,而我却在说假英语蒙混过关。
君子动口不动手,所以我是君子,他们是小人。
可也许我“假动口”,我是伪君子;他们“真动手”,他们是真小人。
伪君子=真小人,原来我们都是一类人,至少我们都不会说英语。
至少,我们都是小人物。
作者题外话:大家 收藏我 或者大发善心推荐我一下吧 第一次写书 谢谢啦
09年高二在兴中会考时不得不说的事(上)
对我们这些成绩一直处于低纬度徘徊用来衬托红花的绿叶们来说,原本是一辈子都不会进兴中大门的(这里的“进”指的是进去学习而不是进去闲逛)小时候是没轮到自己中考;少年时是因为自己这点破成绩没能进去;现在高三了明年也许就是社会青年了,不屑进去了,就像现在让你进全国最好的小学你会进去吗?即使那个小学有北大校长写过的牌匾。
不进兴中算不了什么。
可我作为一个兴化人居然连兴化最好的中学的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我许多朋友一直说我做人很失败的原因。我始终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大门朝哪开之后,就做人不算失败了我不知道大门朝哪开,总比一些知道某些东西的皮毛(连登堂入室都算不上)的人就到处吹牛糊弄老百姓的人好吧?也许兄弟们的意思是说:不会毫无根据地吹牛也算人生一大失败,如果这样我宁愿一直失败。
故此,不知道兴中的大门朝哪开也许是一件可喜的事。
但命运是个十分奇妙的东西他让我有机会知道兴中的大门朝哪开了:他安排我到兴化中学会考!但我毕竟是个不怎么会吹牛的人,所以在这之后我又忘了兴中的大门到底是向南还是向西开了:只是记得有两个门,一个长时间紧闭,一个有三个保安坐镇(也等于关着)。
我曾经试图考试结束后突围出去上网,可惜失败了;故此,我记得很清楚是一胖两瘦共三个保安。然而我记得保安是什么样却记不得大门朝哪开了:大门给了我出去的机会,保安则扼杀了我出去的梦想人们总是很难记住谁对他们好,而记得很深谁对他们不好。这是人性最基本也是最大的弱点,看来我也不能例外。
自此,兴中的大门被我扔到了记忆的垃圾场里。
从不知道到知道,再从知道到忘了;对此,命运是无奈地不是我对他无奈,是他对我无奈!所以我一直是个强悍的人:我能让命运感到无奈。不过命运同样是强悍的而且是坚持不懈的这哥们让我会考生物没通过,好让我今年再去兴中补考一趟。
顺便好好记住兴中的大门朝哪开。
我曾对老徐说过关于命运开门的话,但这厮居然说让我会考没通过的不是命运而是自己。我郁闷:“命运也许是想让我去记住某些东西!”
老徐:“失败者找借口,成功者找经验。”
我:“。。。。。滚!”
这厮笑着跑开了,这厮一脸猥琐的笑容,让我不禁想起去年高二时去兴中会考时不得不说的一段乱七八糟的事:
当时,几辆校车跑在去兴中路上的,不知为什么我们这辆校车总被后边的校车超车现在想来可能遇上了个好好开车的司机,不愿为了早点回家吃饭拿一车人的命开玩笑。可惜的是现在是旁观者才这么想的,当时我们是当局者只想着快一点超过去(怎么就说做人做事要设身处地的想呢?那时应该把自己放在司机想一想)
虽然我们急切地想超车,但我们都是高素质的人,所以没人烦司机。可惜绿叶还需红花衬托苏老板不知道是不是想自己当绿叶还是单纯地想引起车上女生的注意。反正这厮坐在驾驶员旁边不停的吼:“超车啊”“挺啊!我们支持你”“漂移,滑过去”“空翻啊!翻了我负责”
车上的美女投过去看二百五的目光被他的分泌过多的雄性激素翻译成了敬佩的目光。于是这哥们越战越勇。我只好离他远点,免受鄙视目光的波及。
司机是个20来岁的小伙子,正处于脾气毛躁的年纪。终于在他根本没有停止啰嗦下忍不住了:“你他妈的,要不是要开车,我就把你扔下去!”苏老板一愣口气软了点,但还是死要面子道:“你再说一遍!有种挑一下?!”
司机火了,就要扔开方向盘。沈新赶忙按住司说:“他神经病,你开你的开车。”我也把苏老板拖到后边的位子上:“靠,你怎么能说翻车的话?坐船不能说‘沉’,都怪你不懂,司机才会发火。。。。。”
这小子总算安静了他找到了个台阶下:司机原本不敢对他发火,发火的原因是在不该说的地方说了禁语。
不知怎么的我想着他安静的原因想起了阿Q的精神胜利法。当然,这个胜利是好的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