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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夜千羽1+2-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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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事之人谁不明白水色的用意,沧溪更把水色怒斥一顿,骂她私心太重,却毫不顾忌倦夜的感受。这时的水色心情正好,也不辩驳,只在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讨好倦夜,让他把感情全部转移到她这边,哼,去了千羽这个大敌,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倦夜竟是表现最镇定的一个,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每天都到    青泽弹琴,一弹就是一整天,其间不饮不食,任何人来访也一概拒绝,夜半才回,清晨又去,沧溪看在眼里,忧在心上,却不懂倦夜的心意,所以无从劝说。
  开始的几天水色还一直跟着倦夜,可是弹琴时的倦夜过于专注,竟似完全忘记了身外之事,眼里根本没有水色的存在。无事可做的水色只能从这边挪到那边,再从那边挪到这边,揪几朵花,拔几棵草,到最后便是对着树木猛捶狠踢,却依然得不到倦夜的丝毫关注。
  气急败坏的水色把百米之内最后一棵树摧残致死后,再也待不下去,愤愤地跑掉了。
  对这一切,倦夜恍如未见,悠远的琴声荡漾在花木之间,像是筑起了一道屏障,即便远处有大海浩茫,却被它隔断了风浪,隔断了动荡与惊险,只为他留下一片安详与秀美……
  丝丝缕缕的云雾飘在倦夜的襟袖之间,纠缠旋舞,映出他眉间的一点寂寞……
  一只优美修长的手抚上倦夜的头发,温柔而充满怜惜……
  急切的颤音之后,琴声停了下来,倦夜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睛已盈满湿意……
  “你终于醒了。”倦夜哑着声音说。
  在他身后,一个似实似虚的人影站在那里,眉目清秀,神态温和,是月夕。
  月夕坐在倦夜身边,微笑着:“你每天坚持不懈地用琴声吵我,我敢不醒来吗?”
  倦夜轻轻叹气:“我一点把握都没有,只是凭着记忆弹奏这首《归去来》,虽然它是还魂之曲,但你已是木身,没有肉体,我真怕对你没有作用。”
  月夕惬意地靠在倦夜身上,伸了个懒腰:“对我来讲,失去肉体也意味着摆脱了世事的羁绊,正是求之不得的事。倒是你,琴声之内,隐忧重重,你心绪很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倦夜沉默了一下:“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哦,今天很特殊吗?”
  倦夜咬了咬唇:“今天是千羽与凌王东涯大婚之日。”
  月夕怔了下,突然就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倦夜转身,两人终于面对面了:“我说,千羽今天会嫁给东涯。”
  月夕瞪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你在哄我?”
  倦夜苦笑:“你觉得可能吗?”
  月夕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你……那你还在这里和我聊天,你还在等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倦夜苦涩低头。
  月夕突然抓住倦夜的手:“倦夜,你立刻就去,限你在一刻钟内把千羽抓来见我,这么久没见,我真的很想她,快去呀!”
  倦夜眼睛一亮,抬起头:“好,我这就去。”话没说完,他人已经不见了。
  望着倦夜迅速远去的背影,月夕轻轻笑了……
  倦夜,一定要幸福哦……
  ※
  鼓乐喧嚣,人声鼎沸。
  鲜艳华丽的轿子停在凌王府前……
  掀开轿帘,下人搀扶着新娘走下花轿……
  贺喜声,欢笑声,音乐声,交织在身外,鲜红的盖头下,千羽默默垂下眉睫……
  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牵领着走进新的生活……
  一滴泪滚落尘埃,被轻轻摆动的红衣遮掩……
  倦夜,多少风雨,多少艰难,我们都携手走过,可是彼此相握的手,却没能握到最后……
  红巾被掀起,喜庆鲜亮的各种颜色骤然映入眼帘,赞叹声此起彼伏,却渐渐遥远……
  “千羽,你真美!”
  东涯一身锦绣华服,俊美的面孔贵气逼人,眼底闪漾温柔。
  千羽呆呆地看着他,他将与我相伴一生,可是为什么,竟有陌生的感觉在心底升起,再也无法遏制?
  “王爷王妃,跪礼!”
  司仪的声音在身外响起,千羽如梦初醒,这才发觉厅内的人很多,九焰的权贵们齐集一堂,沧溪,水色,就连燕空城也在其中,他们全都看着千羽,神态各异。
  该行礼了吗?千羽茫然地想,却身不由主的随着东涯弯下双膝……
  “千羽!”
  熟悉的呼唤宛如响在梦中,恍惚中,千羽仿佛看到倦夜走向自己,握住了她的手:“千羽,跟我走。”
  温热的感觉真实地包裹住自己,千羽瞬间僵硬了身体,不敢相信地看着身前的人,清俊的眉,深邃的眼,忍不住心头的狂喜,倦夜,你真的来了?
  “放开她!”东涯脸色难看极了,右手带起白光,锋利如刀,挥向了倦夜。
  倦夜左手依然握着千羽,右手迎了出去,顷刻之间,两人已交手数十招,激荡的气流形成巨大的旋风,将杯盘桌椅,连着大红绸带席卷而起,众人纷纷退避,不敢近身。
  双掌相碰,东涯疾退向后,衣袂飞扬,映出他嘴边的鲜血,触目惊心。
  倦夜也在后退,左手依然握着千羽,一直退出大厅,旋身之际,已将凌王府的侍卫逼退,宛如飞鸟一般腾空而去,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东涯捂着胸口追出大厅,怒声叫:“传我命令,立刻封闭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
  王府侍卫匆匆而去,来观礼的客人们面面相觑,尴尬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水色气得用力跺脚,幸好被沧溪拽住,否则早就追出去了。
  东涯沉着脸转向客人,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诸位大人请放心,三个时辰内,新娘必定返回,绝对不会误了今晚的洞房花烛,来人,开宴!”
  凌王府的下人果然是训练有素,片刻间,零乱的桌椅便收拾完毕,一桌桌丰盛的酒席摆上大厅,这种时候谁还敢有反对意见,纷纷落座,一时之间,杯斛交错,倒真有几分喜乐的气氛。但实际上,许多人都在忐忑不安地祈祷,希望新娘快快回来,免得连累他们,同时在暗中猜测,为什么凌王那么肯定,新娘会在三个时辰内返回?
  东涯交代完毕,便离开了大厅,大家也不多问,凌王妃当众被人劫走,下落不明,他若能安心坐在这里陪酒,那才奇怪呢?
  最镇定从容的反倒是燕空城,他竟借机和九焰的诸位大臣们拉起关系来,挨桌地敬酒,嘴里说着奉承之辞,态度却不卑不亢,不留丝毫痕迹,在这之前,他早已做过一番调查,对九焰这些亲贵的性情喜好了如指掌,所以专门找他们喜欢的说,再加上他形容潇洒,体态风流,谈吐文雅,竟让不少大臣忘了他的身份,与他推心置腹起来。
  有燕空城左右周旋,厅内还真的热闹起来,众人也开始互相比酒,早已把新娘被劫的事情抛诸脑后,反正新郎又不是自己,既然来了,干脆就开怀畅饮一番,烦心的事留给凌王就好。
  不知为什么,沧溪心里总有不安的感觉,再加上挂念倦夜和千羽,便起身想离开,谁想,燕空城竟似一直注意着他,见他要走,立刻拦住了他:“沧王殿下,上次殿下到泽越,发生了诸多误会,又因不知殿下真实身份,以致在下未能尽地主之谊,一直抱愧在心,今日真凶已经伏法,还望沧王殿下也能尽弃前嫌,以期两国永远交好,再不动干戈。”
  其实沧溪对燕空城本人极有好感,只是一想到还君明的惨死,心里难免介缔,可是又心知,许多事情绝非个人之过,泽越九焰的纷争由来已久,再加上野心之辈在旁推波助澜,一场战事下来,牵连了多少无辜,这已不是个人的是非恩怨了。
  所以沧溪心里纵有许多无奈,表面却不能流露:“侯爷说得哪里话?本王也希望两国交好,恢复贸易往来,曾经发生的既属误会,便不要再提了。”
  “沧王仁厚,燕空城愿以一杯水酒相敬,谢沧王以苍生为念,既往不咎。”
  两人碰杯,饮尽杯中酒,相视而笑。燕空城明显有结交之意,所以并没离开,反而与沧溪谈起了国家大事,两人皆是胸有丘壑,才华横溢之辈,谈得极为投机,只是沧溪因为担心倦夜,难免心不在焉,但此时此刻,又不好表示出来。
  远远的,似有喊杀声传来,厅内诸人不由安静下来,错愕地看着身边的人,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将领级人物奔进大厅:“诸位大人,凌王已经发现敌踪,正率人追捕,难免纷乱,诸位不必介意,请自行饮酒,凌王很快便会赶回。”
  京卫冯大人有些醉意地站了起来:“那我负责京中防卫,也得出去看看,以防有人……嗝,趁机生乱。”他身旁的张大人也摇晃着站起来,“喂……想跑吗?今天我非把你喝趴下不可……”拽住冯大人,就往椅子上按,冯大人本来要挣脱,也不知怎么,身体突然就软了下来,趴倒在桌子上,张大人哈哈大笑:“这就醉了……我还没开始灌你呢!”
  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大笑,沧溪却皱了皱眉,因为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竟隐隐有杀伐之势,他再也忍不住了,站了起来,谁想,燕空城竟然又按住了他:“沧王,此时此刻,你还是待在这里为好?”
  “为什么?”沧溪愕然。
  燕空城一派悠然:“你没注意吗?凌王的许多下属都在注意你,谁不知道倦夜是你的知交好友,他们在防备什么,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所以为了避嫌,你啊,还是不管此事为妙,况且,你根本不必担心……”眨了眨眼,“对于倦夜来讲,人多势众这个词并不适用。”
  可是不知为什么,沧溪总是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可是一旁燕空城又在殷殷劝酒,他作为九焰之王,面对别国使者,总不好冒然离席。水色却没有他的顾忌,转身奔向厅外,但人还没到门口,便被小小白拦住了。



   夺宫1 
  
  “你去哪里?”小小白黑衣黑袍,与眼前喜庆的场合显得格格不入。
  水色轻蔑地看她一眼:“凭你还不配问我,滚一边去!”
  小小白眯起了眼睛,弯月一般可爱,但眼中透出的锋芒却如沁骨的寒风:“我奉命在此,任何人都不得进出凌王府,违令者,杀!”
  水色脸色也冷了下来:“若是我记得不错,你是泽越人,却怎么管起我九焰的事?”
  “我只听主人号令,其他的一概不问。”
  “燕空城?”水色心头略过一丝惊疑,他为什么封闭凌王府,又凭什么封闭凌王府,今日在座的都是九焰权臣,燕空城只是泽越的使臣,怎么会有这个权利?除非是凌王的托付,只是他们如此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水色越想越觉得不对,更是急着离开,只不过,她刚刚迈步,便看到两只燕子迎面飞来,疾如闪电,想也没想,两条箭鱼已经随手甩出,奇准无比地刺穿了黑燕。
  更多的燕子飞来,形成四面合围之势,而各式各样的鱼也从水色手中源源不断地涌出,迎击燕群。
  色彩缤纷的鱼和黑白相间的燕在空中相遇,冲撞,血肉鳞翅碎落散飞,形成一种极端残酷的奇景,偏偏又无比瑰丽。
  而位于战斗中心的两人却对身外纷飞的碎尸恍如未见,神态从容像是在水翠花娇之中,只不过缓缓弥漫的煞气暴露了两人内心的杀机。
  水色五指骐张,然后并拢,宛如咆哮的巨嘴:“找死!”指尖白光暴涨,形成一条巨鲨,凶猛地扑向小小白。
  小小白身上的黑袍猛地掀起,宛如燕翅,翅缘闪烁寒光,比刀锋还利,骤然斩向水色。
  燕鲨相撞,掀起狂风如啸,席卷而起……
  “圣旨到!”
  从突然打开的凌王府大门之后传来的声音静谧了所有纷乱,一个皇宫内侍迈步走进,直向大厅。水色茫然不明所以,丢下小小白,慌忙跟上。
  “凌王东涯接旨。”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东涯匆匆走进大厅,跪地接旨,其他大臣也连忙正衣扶冠,跪地听旨。
  “朕近日身虚体弱,渐感无力朝政,凌王东涯,自幼聪颖,待下亲厚,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仰承大统,特传位于凌王东涯,即日登基。”
  “臣领旨。”
  东涯神态恭敬,领旨谢恩,大厅里鸦雀无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伯伯怎么会突然退位,还传位给东涯?
  不,这绝不可能!
  沧溪奔向皇宫,紧紧跟随的水色突然叫了起来:“大哥,你看。”
  竟然是一身鲜血的曹副将踉跄奔来,看到沧溪,他激动地扑了过来,跪向地面:“沧王呀沧王,你终于回来了……”今日曹副将没有参加婚宴,沧溪以为他对凌王东涯心怀不满,所以故意不来,但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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